第一百六十章 威脅

  晴兒定睛一看那個包裹,是自己的。“西兒姐姐,是我的包裹,不知道是誰給我的?我沒有在網上買什麽東西啊!”


  晴兒上前,拿過鬱可西手裏的包裹,此時,唐風從身上掏出了刀片,對於像他們那樣的人,身上各處都藏著武器,小而微,但卻足夠能在危險中自救。


  晴兒沒想到唐風這麽配合,這些東西,確實不容易拆開,都是膠帶纏裹了一層又一層的。晴兒本想接過唐風手裏的刀片,自己劃開包裹,唐風此時卻躲開了晴兒伸過來的手。


  晴兒詫異,看了眼唐風,唐風春風一笑,眼裏全部是寵溺。鬱可西窩在易晉凱的懷裏,看著兩人的甜蜜。晴兒低頭一笑。將包裹遞給了唐風。兩人這段時間的相處,默契已經不知不覺中形成。杜峰看的,吃醋的緊,羨慕的很。他什麽時候能找到呢。話說,他是年輕,可他的心可不年輕了。他也好像有個人疼,有個人寵。


  “晴兒,我來,你坐下。”唐風將晴兒放在了沙發上,挨著鬱可西的右側。杜峰很識趣,自發的去了易晉凱的身邊坐下,不槍戰唐風的位置。


  唐風嘩啦啦加下,就將包裹的膠帶劃開了,然後打開了包裹了好幾層的包裹,這到底是什麽機密的東西,注明了要晴兒自己接收,還要包裹這樣好幾層。大家都不免好奇起來。


  易晉凱皺著眉頭,在想著事情。地址是易家老宅子,能寄出這種東西的人,隻有易老夫人,也就是他的大媽。


  他雖然一直和大媽暗中較量,但卻從未真正的去傷害過彼此,這次,大媽將事情的矛頭指向了晴兒,不知道又是出了哪一門子招數。


  包裹被一層層的打開,最終出現的是畫麵血淋淋的照片和一盤帶子。還附帶著一封信件。這樣的東西,在誰看來,都是一種挑戰和威脅。


  晴兒恨她的母親,可看到蕭清在照片裏那種被人虐打的鼻青臉腫,頭發散亂,還要眼裏的不服輸和恨意。晴兒狠不下心,心在撕痛。她恨蕭清,可蕭清在離開別墅的時候,那種倔強和堅定,還要對某人的恨,晴兒沒有錯過。也許,這件事情,蕭清真的不知情。蕭清也隻是被人算計了。


  “風,你怎麽看?!”在大家都看完錄像帶,冷冷的抽了好幾口氣後,易晉凱先說話。他的眉頭皺的很緊。其實,和易老夫人,也就是將他養大的大媽過招,他需要的不光是手段,還要心狠手辣。因為,他的大媽,在對待易家的時候,確實很盡心盡力,在前段時間,為了控製易晉凱,甚至找上了鬱可西,想要通過鬱可西來控製易晉凱。


  可鬱可西是什麽樣的人,是那種能被人利用的嗎?鬱可西的堅強和倔強,讓易老夫人無法達到目的,現在,易老夫人竟然將矛頭對準了晴兒。看來,她已經知道了晴兒和蕭清的關係了。


  “晴兒。”鬱可西心疼晴兒,這昨晚的事情還沒過去多久,晴兒的傷口才開始愈合,這是誰有這樣撕開晴兒的傷口,給她來一刀,撒巴鹽。這讓晴兒如何再堅強下去。


  晴兒在那件事情上是怨恨蕭清,怨恨蕭清做了那樣的事情,可晴兒雖然天真,單純,可不代表想不清楚事情。晴兒今早能這樣放得開,想必是想到了蕭清也被人算計,蕭清不是真的想要傷害她。


  鬱可西的眼裏對晴兒全是心疼,她所知道的,就是想要晴兒遠離這些事情,可事情卻偏偏找上晴兒。


  大廳裏,氣氛緊張,低沉,安靜大了極點。幾乎連所有人呼吸的聲音都能聽見。傭人仆人們都很有眼力勁兒,一開始就沒來大廳打擾他們。


  杜峰反複的看著包裹的地址,似乎想明白了些什麽。


  眉頭也皺的很緊,思索來,思索去,想到的隻有易老夫人這個人能從易家老宅子這個地址來郵寄包裹。


  而且,看那地下室,隻有易老夫人才能使用,就連易晉凱,也都隻有看的份,沒有使用的份。杜峰心裏越發肯定了,這件事情的背後,確實是易老夫人,如果是易老夫人,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易晉凱對易老夫人,雖然一直較量,可兩人卻從了來沒有真正的去傷害過誰,這次,易老夫人吧事情做得這麽絕,是不是精神上出來問題,還是說,老糊塗了。不然,為什麽要從晴兒這裏下手。


  而且,這樣對待蕭清,也絕對不失為了保護一個對她來說無關緊要的晴兒。


  “凱。我覺得,是老夫人。她的目的很簡單,想要雷諾和易家的財產。”唐風沉默了很久,突然開口。且一把將晴兒的身體攬進了懷裏,他能感受到晴兒在顫抖,而且是在看錄像帶的時候,極力的隱忍著自己的崩潰。


  鬱可西放開了晴兒的手,這裏,更需要唐風這樣溫暖的大掌給晴兒溫暖和安慰,還要安全感。鬱可西看到這些錄像帶,想起了給她錄像帶的那個人。雖然給的內容不一樣,目的卻極其的相似。


  易晉凱點點頭,劍眉促成了一團,和自己的大媽見麵。他們的次數很少,雖然是易老夫人一手帶大的,可兩人之間,卻怎麽都起不感情,易晉凱有的隻是需要易老夫人不要做得太過分,那麽易晉凱一就算忍著,報答了易老夫人的養育之恩,也確實,易老夫人一直都沒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找鬱可西的麻煩,也隻是間接地給些幫襯,幫助言家的那一群人。


  “風,你留下來照顧西兒,晴兒和孩子們,我和杜峰去一家老宅子看看。大媽這時候攤牌,肯定是有了她不得不攤牌的和不得不這麽做的理由了。”易晉凱書說的輕鬆,可眸子裏的冷冽和狠戾,卻沒逃過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鬱可西對那個易老夫人一直都沒有好感,而且,她一直覺得易老夫人是個故事很多的人,易老夫人的那種慈祥是一種假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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