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5章
第2095章
有的時候葉銘其實相當的悲傷,因為大概是自己似乎永遠都無法走進薑蘭的內心裏麵,即使是他已經決定好好的對待薑蘭了,並且再也不考慮那麽多的事情,可是每一次當葉銘看到薑蘭的那一張可怕的臉的時候,因為薑蘭每一次麵對葉銘的時候,她的臉色就會在那一瞬間變得相當的可怕,那種陰沉就像是已經被黑暗籠罩住了。
有的時候,葉銘覺得自己自己似乎永遠都沒有辦法得到薑蘭的原諒了,可是另外的一方麵葉銘卻又有著盲目的希望,覺得無論現在發生什麽事情了,他都會相信薑蘭總有一天可能會回頭看著自己的。
大概正是因為懷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葉銘整個人才會陷入那種可怕的境地裏麵,才會在那些事情裏麵遊移不定,因為他的心底裏麵始終都有那麽的一部分就像是心底裏麵的疤痕,讓他無法忘記那些事情的。
最後,葉銘深吸一口氣,他真的是非常希望薑蘭不要繼續懷抱著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而是真的能夠回頭看看自己,可是卻又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其實完全是沒有意義的,大概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葉銘今天也陷入了絕望之中,如何讓薑蘭知道,自己深深的愛著她呢。
其實,葉銘也很清楚,薑蘭是明白這種事情的,現在薑蘭之所以會擺出這種樣子,是為了折磨懲罰自己的。
現在的天色依然還是很黑暗,本來葉銘覺得自己已經睡了很久了,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卻還是很黑,因為當葉銘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其實葉銘根本就沒有睡多久,大概是因為,他之前實在是太過於疲憊了,所以才會陷入那種境地裏麵。
有的時候就連葉銘都覺得自己的這些想法是否太過於幼稚了,如果自己就這麽一直都糾纏下去的話,那麽就不隻是薑蘭會覺得疲憊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相當的疲憊了,到底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就連葉銘都完全不明白,可是葉銘有返回去的能力嗎?
現在葉銘覺得自己已經習慣性的去喜歡薑蘭了,就算是讓他不再去喜歡薑蘭,可是也完全沒有什麽意義了。
最後,葉銘隻是輕輕吐出了一口氣,如果可以的話,那麽葉銘想要自己去看看薑蘭,如果自己就這麽去看看薑蘭的話,那麽當葉銘看到薑蘭的臉的時候,就是在那一個瞬間,葉銘就覺得自己已經被治愈了。
不過,對於葉銘來說,其實他也深刻的知道,自己現在所想的這些,其實完全都是毫無意義的。
最後,葉銘隻是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好起來了。
他緩緩吐出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好起來了。
當葉銘站在了薑蘭的房間門口,有那麽一瞬間,其實他想要落荒而逃,因為他知道自己繼續這麽下去的話,其實完全沒有是沒有什麽意義的。
因為按照薑蘭的性格,就算是薑蘭回頭的話,那麽也完全不是可能會在現在的,可能會更加的厭惡葉銘的,但是葉銘卻已經無法忍耐了,即使是薑蘭可能會更加的厭惡他,即使是可能會永遠都無法原諒薑蘭了,那麽葉銘也是想要這麽做得,這大概是現在葉銘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了。
因為現在葉銘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如果自己不這麽下去的話,如果不繼續這麽關著薑蘭的話,那麽薑蘭可能就會立刻就離開的,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葉銘就算是頂著薑蘭的厭惡也想要做到這種事情的。
有的時候,就連葉銘自己都覺得非常的可笑,因為過去的時候,葉銘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並且對一個女人擁有著這麽強烈的占有欲,可是現在對於葉銘來說,如果自己失去薑蘭的話,那麽對於葉銘來說則是相當痛苦和可怕的事情。
但是,現在當葉銘的心底裏麵想了這麽多,可是當葉銘真的站在這裏以後,卻又從心底裏麵生出來了恐怖的情緒,大概是因為當葉銘麵對薑蘭的時候,尤其是看到了薑蘭的那種冷漠的表情,就是那種冷漠的表情,讓葉銘不由自主的去退縮了。
有的時候,葉銘真的很想要求求薑蘭,讓她不要露出那種表情了,可是就算是真的求了,薑蘭大概也是完全不會這麽做得。
所以,就算是心裏麵有著很多想要說得話,可是葉銘卻一個都不會說出來的。
最後,葉銘咬住嘴唇,還是下定了決心,就算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可能會麵對薑蘭的冷眼,就算是知道自己可能隻會被嘲諷,但是葉銘還是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好起來了。
葉銘輕輕推開了門,走入了房間。
現在還是深夜的,所以現在房間裏麵還是非常的黑暗。
薑蘭正睡在床上呢。
她並沒有被葉銘的聲音吵醒,因為現在薑蘭正好好的睡著。
葉銘的身體僵了一會兒,大概是因為,葉銘實在是對於薑蘭太過於小心翼翼了,所以現在當他走進了薑蘭的房間,而且還是在薑蘭沒有允許的情況之下,所以現在他的情緒可以說是相當的忐忑了。
不過,當葉銘發現薑蘭並沒有醒過來以後,所以他的表情就是在那一瞬間,一下子就恢複了正常了。
其實有的時候,葉銘也覺得自己很可笑。
但是如果隻是自己知道現在的這種可笑的事情的話,那麽就沒有關係了。
最後,葉銘深吸了一口氣,向著薑蘭的床邊走去了。
過去的時候,葉銘每一次走向了薑蘭,都希望薑蘭能夠對自己露出一個笑容,可是現在葉銘已經深切的知道了。
自己現在大腦裏麵想得那些事情,無非都是一種奢望罷了。
如果自己真的一直都這麽想得話,那麽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種可怕的傷害。
如果自己一直都要求薑蘭對自己有著同等的回報的話,那麽最好還是什麽都不要付出比較好,大概是因為葉銘現在已經和薑蘭兩個人相處這麽久,對於這種事情,其實都已經了解了很多了。
因為葉銘不能夠奢望,因為薑蘭絕對不會滿足她的願望的,或許有人會說薑蘭是一個殘忍的人,可是無論薑蘭是否是一個殘忍的人,可是現在做出這種事情的是葉銘,並且還是葉銘心甘情願的做出這種事情的。
最後,葉銘走到了薑蘭的床邊,過去的時候,葉銘無數次的希望自己能夠和薑蘭躺在一起,就算是什麽不做,就隻是這麽躺在一起的,可是葉銘也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完全是毫無意義的,甚至可以說是根本就是沒有什麽用處的。
所以,現在葉銘都已經很清楚了,所以現在他絕不會奢望薑蘭給自己什麽回應了。
終於,葉銘來到了薑蘭的身邊,並且坐在了床邊。
葉銘觀察著薑蘭的臉,其實在之前的時候,葉銘就已經發現了,現在的薑蘭的樣子,可以說是相當的憔悴了,她的皮膚很蒼白,身形也很瘦弱。
葉銘還記得薑蘭最開始來到這裏的時候的樣子,她雖然那個時候,看起來也是相當的消瘦,可是那個時候,葉銘還是看得出來當時的薑蘭可以說是相當的健康的,雖然消瘦卻很有力。
但是現在的薑蘭卻隻是單純的消瘦罷了。
有的時候,葉銘覺得這個世界這麽殘忍,讓自己看到了好的東西,可是卻偏偏不讓自己去觸碰這種好的東西,隻是告訴自己,這種東西在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著,但是卻永遠不會把這種東西給他的。
現在那個上天給葉銘展示的好東西,就安安穩穩的睡在這裏。
當葉銘看著薑蘭沉睡的臉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葉銘想要親吻薑蘭。
可是葉銘也清楚,即使是現在薑蘭睡得很熟,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對薑蘭做什麽的話,那麽薑蘭可能會立刻就醒過來了。
所以葉銘就什麽都沒有做,隻是這麽看著薑蘭。
有的時候,葉銘覺得自己是一個傻子,有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太過於縱容薑蘭了。
可是……
如果自己真的像是過去那樣的對待薑蘭的話,那麽薑蘭可能就會離開自己的,為了不讓薑蘭離開自己,所以葉銘就隻能這麽做了。
有的時候,葉銘自己都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非常的可笑,可是那又怎麽樣呢,隻要自己開心,隻要薑蘭開心的話,那麽無論是多麽的好笑,葉銘都不介意的。
葉銘輕輕吐出了一口氣。
明明在沒有看到薑蘭的時候,葉銘的心底裏麵閃過了很多複雜的情緒,並且覺得自己的這種守候可以說是相當的不值得了,可是當自己真的麵對薑蘭的時候,看到了薑蘭的那張臉的時候,就是在那一瞬間,葉銘卻覺得自己的之前那些痛苦,完全都已經是值得的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那麽葉銘永遠都希望自己能夠在薑蘭的身邊,就算是薑蘭不會回頭看他一眼。
葉銘深吸一口氣,他站起來了。
葉銘決定離開這裏了。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或者說是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薑蘭知道這種事情的話,雖然薑蘭不可能會責罵葉銘,但是葉銘無法忍耐薑蘭看著自己的那種表情,那種責備的表情,那種可怕的表情,那種蘊含著冷漠的情緒,似乎永遠都無法融化著的冰塊,讓葉銘整個人都如墜冰窟。
最後,葉銘深吸一口氣,他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好起來,努力的讓自己不再想那麽多,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想那麽多。
可是偏偏……
“哇哇哇哇!”一個尖利的嬰兒哭泣聲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
葉銘猛地倒吸一口氣,明明已經想好了無論如何都不會打擾薑蘭,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薑蘭發現自己在這裏的,可是現在那個聲音一下子響起來的話,那麽薑蘭就算是現在睡得再怎麽好,大概也是會被吵醒的話。
果然,當那個刺耳的聲音響起來的一瞬間,葉銘的注意力就一下子落到了薑蘭的身上。
過去的時候,葉銘希望薑蘭的目光能夠一直都看著自己的,可是現在葉銘卻希望薑蘭能夠不再看著自己了,因為隻有這樣子,他才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裏。
葉銘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凍住了,不過現在這個情況,葉銘覺得自己也根本就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躲開了。
最後,葉銘就像是聽天由命一樣,就這麽任由薑蘭醒來,看著自己。
薑蘭都已經習慣了被吵醒了。
不過,大概是因為之前的幾天太過於疲憊了,所以現在當她聽到第一聲哭泣的時候,她沒有立刻睜開眼睛。
雖然,之前薑蘭也清楚,可能那些人會離開過來叫她的,但是現在薑蘭正在和葉銘生氣呢,就算是葉銘真的叫她的話,那麽她也有理由不過去。
於是,薑蘭又閉著眼睛在被窩裏麵蹭了蹭,然後才睜開眼睛。
“誒!”
當薑蘭睜開雙眼的一瞬間,一下子就定住了,因為薑蘭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了葉銘。
接著薑蘭立刻就開始檢查自己,雖然葉銘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對薑蘭做些什麽事情了,可是現在當葉銘再一次出現在她的眼前,還是讓她整個人都非常的驚慌。
況且,薑蘭覺得葉銘實在是過分,明明兩個人還是沒有什麽關係的,況且兩個人才剛剛吵架過了。
可是現在葉銘卻偏偏過來了。
薑蘭不再是小孩子了,她冷冷地看著葉銘,然後穿上了衣服。
當薑蘭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葉銘一直都是在看著薑蘭的。
葉銘望著薑蘭,其實就有那麽一瞬間,其實,葉銘覺得薑蘭怎麽會這樣,如果是其他的女人,無論如何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這裏都是會尖叫的吧,但是薑蘭卻就隻是就那麽站在那裏,仿佛什麽不知道似的。
就像是……
早就已經料到了葉銘是一個令人厭惡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