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枯木逢春術
“哼,算你嘴甜,我就放過你了。
說正事,小鼎弟弟,你那蔬菜怎麽樣了?”
“還行吧!要想正式開始賣,還需要十天的樣子。”
“還要這麽久啊!”
陳九鼎無奈的說:“是啊,地裏長得,我也沒辦法啊!”
“那好吧!這樣,明天下午我來一趟你家,你帶我去你家的菜地裏看看,我還從來沒有下過地呢!”
陳九鼎有些意外的說:“啊?鄭姐,地裏可不是你這種身份的人去的,你就應該坐在辦公室裏負責漂漂亮亮的就行了。
再說了,地裏的路可不好走,萬一你有個什麽閃失,我可就罪過大了。”
“小鼎弟弟,你這嘴是越來越甜了,你放心,姐姐我可沒那麽嬌貴,明天下午我來的時候,穿運動涼鞋不就行了。”
“這……那好吧!明天下午我在家等著鄭姐大駕。”
“嗯,那小鼎弟弟再見,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好,鄭姐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晚安!”
陳九鼎掛了電話,一想到明天又可以見到貌美如花的鄭溫婉後,不禁有些期待起來。
沒辦法,誰讓鄭溫婉的魅力太大了!
他這小年輕根本抵擋不住這個漂亮佳人的魅力誘惑。
陳九鼎搖了搖頭,把一旁不斷撲自己腿的白寶抱起來說:“白寶,老實點,明天就要見漂亮姐姐了,可不能給咱老陳家丟臉,知道了嗎?”
“汪……汪?”
晚上,陳九鼎再次給白寶喝了點靈泉水後,心念直接進了鴻蒙鼎,準備開始修煉。
嚐到了修煉帶來的好處,陳九鼎現在是每天都不會放過寶貴的修煉機會的。
不過,他沒有直接進鴻蒙鼎,而是站在鴻蒙鼎外麵,仔細觀察著鴻蒙鼎。
說實話,他還沒有仔細觀察過鴻蒙鼎。
所以,現在他準備先觀察一下鴻蒙鼎。
這段時間下來,他每天都在修煉鴻蒙決,對於鴻蒙決的領悟也在不斷加深。
所以,鴻蒙決中的一些晦澀不認識的字句,他已經能知道是什麽字了。
不再像一個睜眼瞎一樣,字認識他,他不認識字。
鴻蒙鼎身上,有許多篆體的字,現在,他仔細觀察後,能簡單的看懂上麵的一些內容了。
“嗯?這是?”
當陳九鼎看到一段話時,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這……這難道是仙術?
我說當初得到鴻蒙鼎後,七位聖人隻給了我一部鴻蒙決與一縷鴻蒙紫氣,卻沒有給我仙術。
原來,這鴻蒙鼎上的字就是仙術啊!怪不得,怪不得!”
陳九鼎隨後仔細的將這段話認清楚後,陳九鼎自言自語的說:“這段話說的好像是一個叫逢春術的仙術。
算了,不管什麽仙術,先修煉了再說。”
他將口訣記住後,直接進了鴻蒙鼎,盤坐在靈泉邊上,喝了幾口靈泉水,開始修煉起來。
鴻蒙鼎內的一個小時後,陳九鼎睜開了眼睛。
“原來,這個仙術名叫枯木逢春術,可以對植物使用,也可以對人或者動物使用。
對植物使用,可以讓快要死亡的植物恢複活力,對人或者動物使用,可以治療傷口,起到神效。
這也太及時了吧!”
陳九鼎父親的腿這段時間雖說是吃了靈泉水種出來的蔬菜後,有些癢癢,可病根依舊在。
現在,他完全可以用枯木逢春術給他父親治療,至於能不能治好,是個未知。
不過,就算是治不好,最起碼能夠緩解吧!
於是,他打定主意,等自己修為再高點的時候,就開始給自己父親治療腿。
呼出一口氣後,陳九鼎繼續開始修煉。
今天,嚐到甜頭後,陳九鼎決定等自己每次修為提升一點後,就去鴻蒙鼎外麵看看,多學點仙術。
第二天早上,陳九鼎是被白寶舔醒的。
“大膽白寶,舔狗不得house!”
陳九鼎說完,一把將白寶從自己臉上提溜起來,然後一頓亂挼!
這下惹得白寶一陣亂叫。
逗完了白寶,陳九鼎這才慢悠悠的起了床。
今天早上,他跟二壯商量好了,要去村裏被那劉大海打壓最嚴重的幾家去。
所以,也算是有些事情。
吃過早飯,陳九鼎坐著二壯的小貨車,朝著落龍村最東頭的一家而去。
因為,這一家是最慘的一家。
他們到了地方,下了車,就朝著這家屋裏走去。
從外麵可以看到,這家的房子都很破舊,很多地方都爛的是窟窿。
這家,也是村裏出了名的貧困戶,可是,他們一家在村裏申請了無數次貧困戶,都被那劉大海給拒絕了。
村長也拿這件事沒辦法。
他們兩人一進去,就看到門口一個頭發蒼白的人正在洗著野菜。
“白叔,洗野菜呢?”
這人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了陳九鼎與二壯兩人。
“你……你是陳家的小鼎?”
“白叔記性真好。”
“小鼎,你隨便坐,家裏沒有椅子,這位是?”
“白叔,我陳二壯。”
“哦,二壯啊!是你小子,你小子不是進城打工了嗎?怎麽回來了?”
“唉……白叔您就別提了,城裏不好混啊!我這不回來了嗎?”
“現在就連年輕人打工都不好打了嗎?”
“是啊!城裏人不拿我們鄉下人當人看,沒辦法啊!”
“唉……你們兩人先坐著,我去煮點野菜湯。”
“行,白叔快去吧!等下我們兩人問你點事情。”
“成,隻要我知道的,就告訴你們。”
隨後,白叔進了一個勉強算是廚房的地方,裏麵很快就冒起了炊煙。
陳二壯看著白叔家徒四壁的房子,忍不住說:“鼎哥,這劉大海就不是個東西啊!我現在覺得那天把那孫子打輕了。”
“嗯,確實打輕了,白叔家裏這條件都選不上貧困家庭,那還有誰家有這個選貧困家庭的資格?”
這時,門外進來一個十幾歲的小子,隻見他趕著五六隻羊進來了。
二壯說:“這孩子應該就是白叔的孫子了吧!”
“應該是了,可憐的孩子,他媽跑了,他爹在他媽跑後瘋了,六年前直接喝了農藥走了,現在就白叔一人養活著他。”
陳九鼎說到這裏,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