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章 魏氏家族
話雖這樣說沒錯,可是現在的神念已經沒有那麽多的精力去完成一件學習上的事情,畢竟他現在雖然已經知道了自己姐姐的死因,但是他卻仍舊沒有辦法把那個凶手繩之以法,原因有很多,比如說現在沈思倚仗著的小魏家族。
那個家族的龐大是沈念,一個人沒有辦法對付的,原本他可能有想過借助一下,厲景行的事業,可是現如今厲景行的家族產業正在麵臨著考驗,自己非但沒有去幫助,反而還要倚仗,這話說起來實在是有些臉皮厚。
所以說他現在就隻能依靠著自己還有朋友來幫他的忙,雖然他認識很多朋友,可是想要跟小薇家族的勢力對著幹的話,是沒有辦法,也沒有人能做得到的。
他在醫院裏住了三天的院便,急匆匆地辦理了出院手續,他剛剛出院就趕緊去找自己做律師的朋友谘詢這方麵的事情,可是他谘詢了一圈之後,發現那些人在還沒有提出打官司的被告是沈思的時候,一個個信誓旦旦說一定可以贏了這場官司,可是當他聽見對方被告是沈思之後,便立馬都打了退堂鼓。
在沈念認識的一眾朋友裏,有一個最為年輕的,一直夢想著可以成為一名好律師的男性朋友,他的名字叫做王超。
王超小的時候,就非常想要成為一名優秀的律師。
等他長大之後,便真的成為了一名律師,他得知沈念手裏麵有經手的案子,想要讓他幫忙看一下的時候,他整個人非常的激動,他們兩個人約在了一個地方見麵,見麵之後是念,把自己的事情說給他聽。
王超聽了之後非常的激動,他對著沈思說,這個案子咱們一定可以贏的,咱們手裏麵有人證,有物證,還有這段錄音,他已經不打自招了,所以咱們一定可以贏得這場官司。
沈念聽了他的話,非常的感動,他對著王超說,你真的是人民的好公仆,你真的很勇敢,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麽樣的話感謝你,我隻想告訴你,你真的沒有讓我白白相信你一回。
王超那邊露出了樸實的笑容,他對著沈念說:“我做律師就是想要幫助那些有困難的人解決他們的麻煩,所以能夠得到這樣的案子,我也非常的高興,能夠幫你排除這些事情。”
他說到這裏之後繼續撓著頭說道:“至於你說的那些什麽家族,我也聽不懂,我也不想去明白,我覺得任何一個人隻要生活在這個地球上,就應該遵從規則,就應該相信法律,遵守法律的道德。”
沈念聽了他的話,血液裏麵好像忽然之間被人紮進去了一針興奮劑一樣,他重新振作起來,對著他談論了很多自己心裏麵的想法。
當他說出這些想法的時候,那邊的人便一一記錄下來,然後他對沈思說:“”你給我兩天的時間,我要重新梳理一遍,找到各種對咱們有利的證據和說辭,到時候等到了法院我們就可以快點結束,快點還你姐姐一個安寧。”
沈念在臨出門的時候還送給他一樣東西,是一支鋼筆,他記得王超上學的時候,家裏麵非常的貧困,從來都沒有見他用過一直完好的鋼筆,所以他這一回直接買了一支送給他。
當對方收到這支鋼筆的時候非常的激動,這隻鋼筆是一位名人與品牌聯動之後生產出的一批鋼筆,限量版隻有九十九支,而那其中一隻已經專屬於王超,所以王超非常的激動。
“這東西也太貴重了吧,我是不是收了你太多的禮物,這要是被人發現就跟賄賂我有什麽區別呢?”
沈念那邊皺著眉頭說:“當然有區別啊,你走的並不是仕途,你再怎麽為人民服務也是一個私營的產業,所以這些東西都是你應該獲得的,等到你幫我徹底打贏了官司,我還會給你一筆豐厚的傭金,這些事情都不是問題,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咱們兩個人可以詳細的說,直到你滿意為止。”
王超那邊笑了笑說道:“我並不是那種貪心的人,如果我是那種很貪心的人的話,我就不會待在這兒了,我可能現在會在某個公司單位替人家做代理律師,聽說那樣的職業非常的賺錢,一年一年什麽都不用做,還可以拿走很多工資,我有一個同事就轉到那邊去了,可是我覺得那樣的生活毫無意義,如果說生活就是坐吃等死的話,那我寧願還是乖乖的一直行走在路上,死在人生旅途中。”
神念聽了他的話,感覺好像忽然之間領悟到了什麽真理一樣,反正他覺得王超非常與眾不同,和那些充滿銅臭味的人來說,他的特別像是一股清流一樣。
他在外麵準備好這一切才回到家,剛到家裏,伸手去打開電燈的時候,發現他來回按動電鈕,很多次電燈都毫無反應。
這種感覺讓他有些身體發毛,畢竟他不知道曆經星有沒有回來,而且那個人更像是捉弄他一樣,原本就知道黑夜裏麵自己看不清楚,偏要在黑夜裏摸來摸去。
就在沈念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動著腳步的時候,膝蓋忽然之間撞到了一處尖銳的物體上,他的膝蓋明顯傳來了冰涼的撕裂開的疼痛,他蹲坐在地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地上的,他聽見地板上有來回跑動的聲音。
於是他立馬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愣神般的朝著二樓的空間看了過去,二樓的拐角處被一堵牆,死死地擋住了繼續延伸的線條上。
他忽然感覺自己整個脊背都在冒著冷汗,為什麽忽然之間總覺得家裏麵怪怪的,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跑來跑去,於是他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麗景行,卻發現對方早已經關機了,這讓他的情緒變得更加有些慌張起來,因為對於麗景行來說,他的手機根本不存在會關機的情況。
於是他又繼續多打了幾遍,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二樓的房門聲被忽然之間打開,他立馬心跳加速,整個人緊張兮兮的,快速朝二樓那邊爬了上去,他一邊向上行走,一邊小聲的問著:“是你回來了嗎?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