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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4章 奉若神明

  “嘶······”


  現場聽聞真相的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就在幾秒鍾之前,他們還天真的以為,這護國勳章乃諸葛信佛戎馬多年所得。


  可沒有想到的是,事情根本沒有想象中那麽的簡單,諸葛帝族的少爺,完全就是個偽君子。


  竟然從九星麒麟帥的弟弟身上,竊取這舉世唯一的護國勳章,強行的往自己臉上貼金,謊稱這是大華的一號人物所得。


  乍一看,這個小伎倆好像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可他錯就錯在,沒有料到這枚護國勳章,整個大華隻有九星麒麟帥擁有。


  所以,在確定他肯定不是那權傾朝野,位極人臣的九星麒麟帥之後,基本就可以肯定,這枚護國勳章並非他自己所得,有很大的概率,就是竊取來的!

  “我看諸葛帝族的少爺,這下是攤上大事了。”


  “竟然拿九星麒麟帥的榮耀,強行安到自己身上。”


  “如果上麵真的追究下來的話,我估計他要上軍事法庭!”


  現場的那些賓客,由一開始的同情葉孤城,變成了現在的同情諸葛信佛。


  他們雖然不知道軍字號內部的規矩,但就衝竊取護國勳章這一條罪名,就足以讓諸葛信佛死無葬身之地。


  如果說,上麵真的要深究徹查此事的話,估計整個諸葛帝族都有可能跟著遭殃。


  任是那位高權重的諸葛帝主諸葛洪荒親自出麵,都擺不平此事!

  “可不是嘛,諸葛帝族的少爺,分明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說說,撒什麽謊不好,非得不長眼的去碰九星麒麟帥的瓷。”


  “你諸葛帝族就算再怎麽底蘊深厚,那也無法和國家功勳相提並論啊!”


  九星麒麟帥在眾人的心目中,還是非常具有威信的,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大英雄。


  他們雖然沒有見過神秘的九星麒麟帥,但是或多或少的都聽說過一些事跡。


  這些年,四境但凡是出現叛亂,全是他身先士卒,冒著生命危險衝在第一線。


  此等視死如歸,鐵骨錚錚的熱血男兒,自然會受到所有民眾的推崇。


  畢竟,泱泱大華幾千年的曆史上,才出現這麽一位一肩扛山河,一手抬天下的英雄。


  如果非得說有什麽遺憾的話,那就是他們並未見過九星麒麟帥真容,不然非得三叩九拜。


  “你這個混蛋,簡直就是在信口胡謅,胡說八道!”


  “我看你,分明就是羨慕嫉妒我女婿,故意的在這裏帶節奏!”


  “之前,信佛已經說的很清楚,這是大華一號人物授予的,你有何資格質疑?”


  看到眾人紛紛將矛頭指向自己的女婿,馬淑珍氣的那是渾身直哆嗦。


  她之所以同意將女兒安知夏嫁給諸葛帝族,那是有原因的。


  一方麵,諸葛帝族作為老牌帝族,底蘊非常雄厚,抱上這棵大樹,未來必將扶搖直上九萬裏。


  另一方麵,諸葛信佛年少有為,前途無量,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夠成為舉世矚目的英雄人物。


  可現在,葉孤城竟然誣陷自己的女婿,竊取別人的護國勳章,這可把她給怒的啊,瞬間兩眼泛紅。


  她顧不得三七二十一,立刻就懟到葉孤城的臉上,那是一個他唾沫橫飛,就跟潑婦罵街似的。


  “羨慕?”


  “嫉妒?”


  “他也配?”


  葉孤城冷冷一笑,臉上滿是不屑一顧和嗤之以鼻。


  他真的不知道,馬淑珍究竟哪裏來的自信,竟然覺得他會羨慕諸葛信佛。


  試問一句,這空有其名,並無其德的諸葛信佛,有什麽啊?


  值得他九星麒麟帥,羨慕嫉妒恨?


  “信佛十幾歲就光榮參軍,期間獲得無數的軍功和戰功,你當然羨慕他!”


  “我看你就是看到比自己優秀的人之後,心裏不平衡了,故意的潑髒水!”


  “另外提醒你一句,我女婿可是炎黃鐵旅的領袖,你就算再怎麽誣陷抹黑,那都沒有用的!”


  這個馬淑珍,真的是謎一般的自信,衝著葉孤城就是一頓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


  乍一看,好像是據理力爭,有理有據,殊不知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班門弄斧。


  現在,真的是阿貓阿狗的,都敢來碰九星麒麟帥的瓷了。


  區區一個炎黃鐵旅的領袖,也敢拿出來,如此的大吹特吹?


  “嗬嗬······”


  “他隻是比一般人強點罷了,跟葉某沒有可比性。”


  “不是我瞧不起他,而是他真的不夠格,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葉孤城的聲音,尤為的冰寒,完全冷到了骨子裏麵。


  說實話,拿諸葛信佛跟他比,那真的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兩人的差距,堪比拳王和嬰兒,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口出狂言,大放厥詞!”


  “我問你,你也是當兵的,立過什麽功勞?”


  “就你這滿瓶不動半瓶搖的半吊子模樣,拿什麽跟我女婿比?”


  馬淑珍明顯是惱羞成怒,氣急敗壞了,話是越來越難聽。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葉孤城,尤為的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站在一旁的秦嶺,那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抬起手臂,將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這個潑婦。


  “你不是想知道,他立過什麽功麽?”


  “馬淑珍,豎起你的狗耳朵,給我聽好了!”


  秦嶺死死的咬著後槽牙,目光如炬。


  那一刻,完全義憤填膺,怒不可遏。


  “十七歲,他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二十一歲,他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


  “二十四歲,他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裏之外。”


  “二十七歲,他封狼居胥,勒石燕然,從此人間封神!”


  “這太平盛世的十四億大華子民,哪一個沒有受到過他的庇護?”


  “這泱泱大華的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的淨土,哪一處沒有沾染他的鮮血?”


  “現在,你竟然敢拿他和你那個廢物女婿相比,質問他為國家,立下過什麽功勞?”


  “我告訴你,他一肩扛山河,一手抬天下的時候,你那個垃圾女婿,還他媽在當最底層的大頭兵!”


  秦嶺是個性情中人,直接衝著馬淑珍,怒喝了幾句。


  能夠清晰的看到,他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情不自禁的老淚縱橫。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歲月靜好,隻不過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罷了。


  成功的花兒,人們隻驚羨它現時的明豔,然而當初他的芽兒,浸透了奮鬥的淚泉,灑滿了犧牲的血雨。


  別人不知道,葉孤城為自己的國家付出過什麽,但追隨九星麒麟帥多年的秦嶺,清楚的知道他這些年怎麽過來了。


  無數次的浴血奮戰,無數次的刀尖舔血,哪一回不是身負重傷,從屍山血海當中,踩著死人的屍體爬出來?


  結果現在倒好,這小市民馬淑珍,竟然拿國家的絕對功勳人物,跟她那個自私自利的女婿相比,這簡直就是在羞辱孤皇!


  他秦嶺縱橫沙場幾十載,沒有服過任何人,但九星麒麟帥,絕對是當仁不讓的第一個。


  所以,忍無可忍的他,直接就將槍口對準了馬淑珍。


  “哼······”


  “這些就是你的一麵之詞罷了,真假誰知道呢?”


  “更何況,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我女婿竊取了別人的護國勳章。”


  “所以,我奉勸你們識趣一點,不要在這裏蠱惑人心,妖言惑眾!”


  然而,馬淑珍並沒有要善罷甘休的意思,依然態度非常的強硬。


  她可不相信,秦嶺會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擊斃她。


  “你竟然還有臉,質疑真假?”


  “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是真是假!”


  秦嶺完全是怒發衝冠,忽然之間就揚起了手臂。


  緊接著,眾目睽睽之下,他直接動手,沒有任何的猶豫。


  “啪!”


  “啪!”


  隻聽見兩聲悶響,秦嶺勢大力沉的兩個耳光,抽在了馬淑珍的臉上。


  秒秒鍾的工夫,原本還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的馬淑珍,嘴角忽然開始泛血。


  一切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猝不及防,以至於馬淑珍完全蒙在了原地,滿是難以置信。


  她怎麽都沒有料到,秦嶺竟然如此的暴力,逮著她就是一頓抽,完全不帶遲疑的。


  “我問你,這是真是假?”


  關鍵是,秦嶺打完她之後,心裏的怒火並沒有得到發泄。


  直接又懟到馬淑珍的麵前,眼神陰翳的嚴詞質問道。


  “假的!”


  “肯定假的!”


  馬淑珍漸漸的緩過神來,她捂著兩邊的臉頰,不肯輕易的屈服。


  自始至終,她都認為她的女婿諸葛信佛,乃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什麽葉孤城,什麽王凱,就是給諸葛信佛擦鞋,那都不配。


  “啪!”


  “啪!”


  然而,馬淑珍話音剛落,秦嶺又是兩耳光抽過去。


  平日裏的他,沒有這麽的暴躁,一般遇到這種情況,直接逮捕起來就行。


  但是今日,看到馬淑珍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與光同塵,與日同輝,與國同耀的九星麒麟帥,他是忍無可忍。


  要知道,九星麒麟帥可是無數將士的偶像,任是他這個馳騁多年的老將,也將孤皇奉若神明。


  結果馬淑珍倒好,瞧不起葉孤城也就算了,竟然還在這種場合下,如此大言不慚的侮辱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


  “我再問你,這是真是假?”


  秦嶺死死的盯著馬淑珍,冷冷開口。


  那淩厲的眼神,猶如草原上看到獵物的雄獅,隨時有可能擇人而噬。


  “假······假的!”


  馬淑珍捂著那已經晃動的一排牙,聲音明顯是在顫抖。


  她的嘴角,還在不停的流血,臉頰的皮膚已經綻開,多了幾條血縫。


  可以察覺到,她沒有一開始那麽的堅定了,漸漸的有要認慫的趨勢。


  沒有辦法啊,她也不想這樣,但秦嶺實在太不講道理了,抬手就是打。


  “啪!”


  “啪!”


  秦嶺第三次出手,依然是正反手兩個耳光。


  隻不過比起之前,力度增大了很多,明顯是動真格的了。


  馬淑珍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身體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倒在了地上。


  “我最後問你一遍,這是真是假?”


  秦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可能陪著馬淑珍在這裏磨磨唧唧。


  他的目光變得越來越陰翳嗜殺,像是死神的審判一般。


  如果這一回,馬淑珍還是要硬著頭皮寧死不屈,那他隻能夠快刀斬亂麻,一不做二不休。


  “這······這是真的。”


  “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再打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整整挨了六個耳光的馬淑珍,終歸還是選擇了屈服。


  能怎麽辦呢?


  現在的安氏帝族,完全被葉孤城和王凱按在地上摩擦。


  好不容易搬出個女婿諸葛信佛,還猶豫不決,唯唯諾諾的。


  她本想站出來替女婿撐一下場子,可沒有想到的是,卻遭此毒打。


  為了能夠保住性命,馬淑珍隻能夠選擇卑躬屈膝,俯首稱臣,承認一切都是真的。


  “媽!”


  看到母親癱倒在地,安知夏立刻就撲了過去。


  她那碩大的水眸之中,噙滿了淚珠,非常的心疼。


  不過,很快她就將眼淚憋了回去,看向了丈夫諸葛信佛。


  “信佛,我媽媽都被打成這樣了,難道你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


  “她是為了維護你,才落得現在這副模樣的,你是怎麽做到無動於衷的?”


  “我想不明白,你為何一直藏著掖著,就是不肯說出你背後那位大人物的名字?”


  安知夏一連三問,字字珠璣。


  她非常希望丈夫諸葛信佛,能夠站出來保護她們。


  但是很可惜,剛剛母親馬淑珍挨打的時候,他什麽都沒有做。


  安知夏非常的失望,直接就在眾人麵前,質問諸葛信佛。


  而她之所以這麽做,其實就是逼迫丈夫諸葛信佛,亮出那背後靠山的身份。


  就算那位大人物不能夠到場,但隻要報出名字,一定能夠震懾住無法無天,為所欲為的葉孤城,王凱,秦嶺等人。


  “知夏,對不起。”


  “我······”


  諸葛信佛杵在原地,表情尤為的複雜。


  不是他不想說出那位靠山的名字,而是不能。


  因為這牽扯到軍事機密,一旦曝光的話,對兩人都非常不利。


  到時候,幾乎整個大華的人都知道,那位大人物拉幫結派,搞裙帶關係。


  而他也會被十四億人嘲笑,原來能夠坐上炎黃鐵旅領袖一位,是靠著阿諛奉承,巴結討好。


  “行了,不要再說了,我對你真的很失望。”


  “明天有時間的話,我們去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


  “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再無任何瓜葛。”


  成年人的崩潰,真的就是在一瞬之間。


  安知夏是很愛諸葛信佛的,處處都在護著他。


  可是,當她看到母親馬淑珍挨打的時候,諸葛信佛沒有任何表示,她是真的哀莫大於心死。


  她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在她們被人欺負的時候,勇敢的站出來,替她們遮風擋雨。


  哪怕敵人很強,權勢滔天,他並不是對手,但起碼他努力過,他堅持過,有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但剛剛,諸葛信佛一直考慮的都是自己,完全沒有將他們一家給放在眼裏。


  這種人,實在是太自私自利了,完全不值得托付終身。


  “什······什麽?”


  “知夏,你確定要跟我離婚?”


  原本眉頭緊鎖的諸葛信佛,突然間一驚,滿是不可思議。


  他完全沒有想到,就因為他沒有站出來保護嶽母馬淑珍,安知夏就要跟他離婚。


  “對!”


  “我確定!”


  安知夏看著麵前的諸葛信佛,眼神尤為的堅定。


  雖然說,他們剛剛新婚不久,但是,有些原則和底線是不能觸碰的。


  他們這段感情的破裂,並不是因為她不愛諸葛信佛了,而是她覺得諸葛信佛不愛她了。


  在安知夏看來,但凡諸葛信佛對她還有一點點感情,就不可能站在那邊,眼睜睜的看著母親馬淑珍被欺辱。


  追根到底,當初他們倉促的成婚,並不是情到濃時的自然而然,而是雙方帝族聯姻的利益驅使。


  她投入了所有的感情,構造了不少的藍圖,幻想能夠跟諸葛信佛,廝守一生,白頭到老。


  為此,她這個嬌生慣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甚至在學著做家務,努力的做一個賢妻良母。


  但是很可惜,感情的穩定靠單方麵的努力並不夠,必須兩個人共同的維護,才能夠海枯石爛,天長地久。


  很明顯,諸葛信佛並沒有這個意思,自始至終都是以自己為主,從來沒有將她們一家當回事。


  安知夏徹底的心灰意冷了,直接就當著所有人的麵,提起了離婚。


  “知夏,你冷靜一點,不要在這裏耍小孩子脾氣。”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這裏麵複雜的很。”


  諸葛信佛表情凝重,完全沒料到一向通情達理的妻子安知夏,會在這種場合下,公然提出離婚。


  誠然,他現在可以衝冠一怒為紅顏,但那樣的後果就是,他的軍銜會被剝奪,那位大人物也會遭受非議。


  所以,權衡利弊之下,諸葛信佛隻能夠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為了維護自己,被秦嶺瘋狂抽耳光的嶽母馬淑珍。


  “夠了,我不想聽你解釋,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隻知道,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什麽都沒有做。”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的緣分和婚姻到頭了,不要再糾纏不清。”


  安知夏還是很有脾氣的,鐵了心的要離婚。


  看的出來,她雖然嬌蠻跋扈,但非常的孝順。


  看到父親安遠康,母親馬淑珍受欺負,她是最著急的那個。


  苦於自己沒有任何的身手和修為,隻能夠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丈夫諸葛信佛身上。


  但是,今天諸葛信佛的表現真的是讓她失望透頂,徹底的死心。


  “知夏,你······”


  諸葛信佛的表情,尤為的掙紮。


  他迅速的將目光,看向了嶽父安遠康,嶽母馬淑珍。


  當初,這兩人可是尤為的喜歡他,間接的推動了兩大帝族聯姻。


  諸葛信佛希望嶽父和嶽母,能夠幫著勸一勸安知夏,不要這麽蠻不講理。


  然而,安遠康和馬淑珍,非常冷漠的看著諸葛信佛,絲毫沒有要勸阻女兒安知夏的意思。


  尤其是馬淑珍,那怒不可遏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是滿滿的厭惡和嫌棄。


  正所謂,愛的越深,很得越深。


  剛剛,她可是不懼秦嶺的威脅和恐嚇,迎著耳光維護女婿諸葛信佛。


  任是臉上被扇出了血縫,依然無所畏懼,跟警字號的一把手秦嶺硬剛。


  在這期間,她是希望女婿諸葛信佛站出來,亮出那背後大人物的真實身份的。


  可沒想到的是,一片真心負錯人,諸葛信佛根本就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果然,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無論是她,還是安氏帝族,一直在舔諸葛信佛,舔諸葛帝族。


  可到頭來,僅僅隻是個笑話而已,人家根本沒有正眼去看。


  既然如此,那馬淑珍就不對這個女婿,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女兒安知夏要選擇離婚,她是絕對支持的。


  反正今日過後,安氏帝族將會徹底的走下神壇,抱不抱諸葛帝族的大腿,也沒什麽區別了。


  另外,最近諸葛帝族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諸葛信仰離奇死亡,屍體一直掛在門楣上,無人敢收。


  所以,思來想去之後,安遠康和馬淑珍決定徹底的撇清關係,不再承認諸葛信佛女婿的身份。


  “嗤嗤!”


  諸葛信佛死死的咬著後槽牙,氣的是咬牙切齒。


  坐在輪椅上的他,瞬間有一股殺氣外泄。


  他的目光,逐漸的鎖定在葉孤城,王凱,秦嶺的身上。


  在他看來,自己落得這副眾叛親離,妻離家散的下場,全是他們一手締造的。


  今日,生也好死也罷,他一定要像個男人一樣,堂堂正正的跟他們正麵剛一波。


  隻見諸葛信佛,瞬間從輪椅的下麵,掏出了他炎黃鐵旅領袖的配槍,對準葉孤城,王凱,秦嶺。


  這三個罪魁禍首,始作俑者,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一定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而現場的觀眾,看到諸葛信佛掏槍,紛紛退到了角落裏麵,避免傷及無辜,殃及池魚。


  他們窩在不起眼的犄角疙瘩,七嘴八舌,小聲的議論著。


  不過,眾人議論的焦點,並不是氣急敗壞的諸葛信佛,而是不動如鍾的葉孤城。


  “今晚這陣仗鬧的這麽大,明天新聞報紙的頭條,絕對非這個年輕人莫屬。”


  “別看他名不見經傳,但展現出來的實力和人脈,真的是太可怕太恐怖了。”


  “不僅警字號的一把手站在他那邊,就連江湖神醫吳老邪和顧扁鵲,也是他的人!”


  “不得不說,此等氣質凜然,風華絕代的年輕人,簡直百年難遇,實在是優秀到了極致。”


  剛剛那個高顴骨的男子,非常忌憚的看著葉孤城,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恐懼。


  一開始的時候,他仗著自己打聽到了一點小道消息,一直站在安氏帝族那邊。


  他理所當然的覺得,安淩珊就是如外界傳的那樣,是個不折不扣的賤女淫婦。


  可沒想到的是,季羨,葉孤城,安淩溪三人的先後出現,直接就曝光了三年前姑蘇安家血禍的真相。


  現在的他,非常擔心葉孤城會秋後算賬,將他的嘴巴給撕爛了。


  所以,立刻開始改弦易張,站在了葉孤城那邊,各種奉承巴結討好。


  “還沒完呢,除了你說的那幾位,好像已經退休的新聞媒體界泰鬥柴老,也是他的人。”


  “剛剛你們聽到了沒,他讓身旁的那個同樣很恐怖的小弟,將三份認罪書交到柴老先生的手中。”


  “如果說,這次柴老親自下台,報告此事的話,莫說是安氏帝族要涼涼,諸葛帝族也得跟著受牽連。”


  “看來這年輕人,早在登臨安氏帝族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不得不佩服他近妖的智慧和縝密的心思。”


  又有一個中年男子,站出來誇讚葉孤城,他眼神裏流露出來的,滿滿的都是對葉孤城的崇拜。


  確實,偌大的一個魔都中海,沉寂了太多太久。


  那些年輕一輩中的翹楚,基本上都是出自老牌帝族和新生帝族,中海的這些民眾們都已經有些審美疲勞了。


  現在,突然橫空出世一個毫無背景身份,但卻霸氣側漏的草根,他們尤為的興奮和激動,

  當然了,那所謂的沒背景沒身份,隻是他們不知曉罷了。


  若是現在葉孤城對外宣布,自己不僅是葉氏皇族的大皇子,還是大華的九星麒麟帥,估計這群人會瘋了的。


  “哼······”


  諸葛信佛自然是聽到了那群人的嘰嘰喳喳,原本就非常憤怒的他,這下更是氣的七竅生煙。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比葉孤城差了。


  論背景,他是諸葛帝族的公子哥,絕對秒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同齡人。


  論身份,他是炎黃鐵旅的領袖,當兵從戎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論長相,論氣質······


  好吧,這兩項確實無法和葉孤城相提並論,那家夥確實英俊瀟灑,絕代風華。


  可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


  對一個人的評價,不能夠僅僅看外在的形象,還要看內在的修養和素質。


  不過,好像在內在品質這一塊,他也沒什麽優勢。


  其他的不說,就說竊取護國勳章,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這一點,確實挺沒品的。


  諸葛信佛越想越覺得晦氣,他漸漸的意識到,自己與葉孤城相比,優勢好像並不突出。


  甚至,更加準確一點的來說,他是占據劣勢的那一方。


  心理落差過大的諸葛信佛,再也無法控製體內的怒火,忽然就將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葉孤城。


  不僅如此,他還迅速的子彈上膛,果斷的拉開了保險,隨時準備一槍斃命!

  而因為上次的教訓,這回他明顯聰明多了,可以的與葉孤城拉開了距離。


  如此一來,葉孤城就無法空手奪槍,也無法卸掉彈匣裏的子彈,更沒法當眾羞辱他,威脅他的安全。


  “看來你的兩個膝蓋,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永遠的坐在輪椅之上。”


  看見諸葛信佛將槍口對準自己,葉孤城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手忙腳亂。


  他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些微妙的弧度,眼神也漸漸的變得玩味了起來。


  上回在自助餐廳,他已然是網開一麵,手下留情,並沒有下死手。


  可諸葛信佛這小子,竟然還是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


  又是拿出護國勳章,又是掏出配槍的,尤為的無知者無畏。


  看來,今天是時候讓他在眾人麵前,像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苟延殘喘了。


  “你試試?”


  諸葛信佛冷冷的看著葉孤城,臉上並無太多的情感流露。


  他雖坐在輪椅上,兩腿不是很利索,但開槍隻需要動動手指就行了。


  在兩人距離達到六七米的情況下,他不信葉孤城出手的速度,能比他開槍的速度還要快。


  “好。”


  “滿足你。”


  話音剛落,葉孤城瞬間消失在原地。


  要真的論絕對速度的話,整個大華他自認第二,絕沒人敢稱第一。


  對付一個平平無奇,空有其名的諸葛信佛,那還不是簡簡單單?


  不過是秒秒鍾的工夫,葉孤城就閃現到了諸葛信佛的麵前。


  然後,突然間揚起手臂,硬生生的將槍給奪了過來。


  整個過程快如閃電,很多人隻是眨了一下眼,就錯過了那精彩的一幕。


  “你······”


  作為當事人的諸葛信佛,完全處於懵逼的狀態。


  他還沒有來得及開槍,葉孤城怎麽就到了他身前,輕而易舉的奪走了槍?


  這家夥,還是人麽?


  不,他不是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他從戎多年,雖然不敢自稱閱人無數,但那種至尊強者也曾見過無數。


  可從來沒有遇到過葉孤城這種,半秒鍾能閃現六七米,強行空手奪槍的。


  他連扣動扳機的機會都沒有,結果配槍就到了葉孤城的手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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