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喬喬衝那些人笑著,雖然很不自在,但是還是按照張大初說的方法那樣,盡量的保持著讓自己看起來和善而優雅,當然,這樣的態度廣受男同事們的好評,可是那些女同事們一個個嫉妒紅了眼睛。
他們今天也都有精心裝扮啊,可是風頭完全都被喬喬搶了,這讓他們怎麽不生氣。
“喬小姐做事情倒是蠻認真的,我以前還以為她靠著關係進了咱們公司會不好好做事情呢,現在看來還真的是多心了。”張特助在衛子楚的麵前一直誇讚著喬喬說道,話語裏麵都是對喬喬的欣賞。
衛子楚眉頭輕皺,望著喬喬微笑著和那些男人們周旋的模樣,不知怎麽地,心情有些躁鬱起來,這才喝了一口酒,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不好意思,我先去上個洗手間。”那些人不斷地問著一些無聊的問題,喬喬真的是忍不住了,不想要繼續待在這裏和他們周旋了,這才想要解借故離開。
等去了洗手間,喬喬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一直忍住不去看衛子楚,也不知道衛子楚到底有沒有注意到今天的自己有什麽不一樣沒。
“喬喬,原來你在這裏啊,我們行政部想要請你一起喝兩杯呢。”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子望向喬喬笑眯眯地說道,就好像和喬喬關係很好的模樣。
喬喬見過這個女生,但是並不熟,基本上屬於話都沒有說過的模樣,怎麽會突然對自己這麽熱情,這一店讓喬喬一點都不習慣,隻能尷尬地衝她笑了笑。
“走吧,咱們一起去喝兩杯,姐妹們都等著你呢。”那女生衝喬喬說道,拉著喬喬就幹脆直接出去了。
雖然不熟,但是怎麽也是同事,所以喬喬根本就不好意思拒絕,跟著一起到了他們坐著的那裏。
行政部的幾個女生都衝喬喬笑著打著招呼,喬喬覺得還真是不可思議,她明明記得這行政部的幾個女孩子總是會用那種不屑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啊,怎麽今天會那麽的熱情,讓人根本摸不著頭腦。
“走吧,別客氣啊,大家都是同事,不用顯得那麽的拘束。”一個女同事見喬喬那模樣有些拘束的樣子,趕緊招呼喬喬快坐下,在那裏笑著衝喬喬說道。
喬喬點了點頭坐了下來,那女孩子便趕緊遞上一杯酒給喬喬。
“喬喬,以前我們對你有些誤會,覺得你是靠關心進來的,所以才會對你冷嘲熱諷的,畢竟我們為了進這公司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努力,但是現在我們對你的認知可不一樣了,上次你兩三句趕走了史密斯,真的讓我們覺得刮目相看,現在我們都覺得你是公司裏麵的英雄啊,也想要向你道歉,我們過去的態度是不太好。”行政部的女生代表舉起酒望向喬喬說道,言語裏麵盡顯真誠。
喬喬聽到她那麽說,趕緊擺手說道:“我這不算是什麽英雄,隻是當時沒忍住站出來罷了。”
“來,喬喬,我們都想要分別敬你一杯,因為覺得以前對你的態度是真的太差了,所以你喝下這杯酒就原諒我們吧。”那女生衝喬喬說道。幹脆先幹為敬。
喬喬聽她都這麽說了,也默默地喝下了那杯酒。
行政部的女人們見喬喬沒有拒絕,直接喝酒,紛紛都在那裏使者顏色,一個個好似是心領神會了一般,幹脆輪流都向喬喬敬酒。
喬喬頓時有些懵地看著他們,這一個個都來給自己敬酒,她其實不想要喝的,可是這些人的說辭還都一套一套的。
“喬喬,你要是不喝下這杯酒就代表你不想要原諒我們。”那女人見喬喬端著酒杯有些猶豫的模樣,這才趕緊說道。
喬喬聽她這麽說,沒有辦法,隻能喝下那杯酒。
眼看這些人都輪流敬酒了一圈了,喬喬也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喝了吧,可是整個人卻暈倒不行,平時自己的酒店不能說特別好,但是也沒有那麽差啊。
行政部的女人看喬喬那臉紅到不像樣的模樣,看著她的眼神都渙散了,心裏麵頓時十分地開心。
畢竟給喬喬喝的酒他們可是特意兌過的,喝了幾杯以後想要不暈都很難。
幾個女人相互交替著眼色,其中一個人心領神會,默默地拿出一把小刀就在喬喬的裙子後麵劃了一個看不太出來的口子,劃好以後默默地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喬喬整個人覺得酒精越來越上頭了,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卻還是強行忍住,保持著清醒的模樣。
這個時候會場的燈光一下子變得暗了起來,舒緩的音樂放了起來,畢竟每次慶功宴會上麵都會有跳舞這個環節,所以不少人都已經開始在邀請舞伴進舞池跳舞了。
這個時候隻見好幾個男人走向喬喬他們這個桌子。
“你好,我可以……”一個男生話還沒有說完,行政部的那些女生趕緊把喬喬塞在了那男生的懷裏。
“你帶著喬喬去跳舞吧,快去吧。”那些女生熱情地說道。
那男生本來就是想要過來邀請喬喬跳舞的,沒有想到這麽輕鬆,頓時點了點頭,便拉著喬喬去了舞池。
喬喬的根本整個人都站不穩,酒精一下子上頭,又不是很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麽狀況,被人拉著走步伐都顯得有些踉蹌。
張大初在和別人喝酒呢,一下子注意到喬喬好像很不對勁,再往後看看,看到那些行政部的女人們紛紛在那裏偷笑,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大初趕緊走到了衛子楚的旁邊,樣裝是無意一般到了衛子楚的麵前,這才問道:“老板,你怎麽不去跳舞啊?”
衛子楚望了張大初一眼,隻是笑了笑說自己沒有興趣。
張大初點了點頭,望向舞池,突然在那裏說道:“我怎麽看喬喬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整個人好像都走不動路一樣呢,是不是病了啊。”
張大初這麽說,衛子楚望了過去,果然見喬喬被一個男人拉著,而喬喬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不對勁,時不時地靠在那男人的肩膀上讓那男人支撐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