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不對勁
沈墨塵洗完澡後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而這時的安思淩已經坐在被窩裏,看著電視機裏的狗血劇僵硬的不知道手腳如何擺放了。
看著那緊張的不行的安思淩,沈墨塵不禁輕笑一聲,略無奈的看著她,“怎麽了,身上長痱子了嗎?”
安思淩手腳一頓,立馬把自己裹成一個圈的打轉到一側的位置,乖乖坐好給挪好沈墨塵習慣睡的位置。
沈墨塵把擦頭發的毛巾一下扔到安思淩的腦袋上,嚴嚴實實的罩住安思淩的腦袋,擋住了她的視線之後,一屁股坐在床邊,背對著她,“給我擦頭發。”
安思淩愣了一下,艱難的把大毛巾從腦袋上拽下來,隨後用膝蓋在床單上移動著,蹭到了沈墨塵的身後。
她的手指動作輕柔,力氣不算大,但也不會給人無力的感覺,每一個按壓的點都讓沈墨塵緊繃了一整天的神經鬆弛一分,直到他也懶得去維持那平時周正的形象,整個人癱在安思淩的身上時頭發也剛好擦幹了。
安思淩感受到懷裏那人寬厚的肩膀,和肌肉線條的性感,隻感覺鼻尖酸酸的意味不明。
她把毛巾疊好了放置在一邊,看著那烏黑的發頂,突然就出了神,想伸手在那並不柔軟的頭發上揉幾圈,然後描繪出他的五官,在摟住他的肩膀,告訴沈墨塵,她真的很想他,可不可以不要去找別人。
可安思淩直到把自己的眼睛憋紅了,也不敢逾越一點。
那樣的話她說不出口,說出來那算什麽,她在爭寵嗎?
還是古代的後宮的深閨怨婦,太難看了,太沒自尊了,而且在沈墨塵麵前,她也沒那個資格去要求他吧。
安思淩的眼睛裏亮光逐漸黯淡了下去,直到懷裏的人突然一個反轉,把她撲倒在被窩之上的時候,才從那突然的失落喪氣裏抽出神經來應付這突然的狀況。
沈墨塵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了,這兩天穆思芩回來了一直跟在他想身邊,本來今天晚上她還約了他去看音樂劇的,但沈墨塵都已經站在那門口了,手機又推送了安思淩的直播間提醒。
不過是點進來想著隻看一眼的沈墨塵就突然間遏製不住了,他發現自己心裏那個想法已經要破土而出了,他想回去看看安思淩,不是看完了音樂劇再回來,而是現在立刻馬上。
所以沈墨塵借口有事匆匆的離開那門口連個多說的話都沒有留給穆思芩機會。
直到進入家門的那一刻,看著這重新布置的很喜慶的客廳和房間,沈墨塵那疲憊不已的心突然就回暖了起來。
這些好像都不是穆思芩再能給他的了?
沈墨塵發現自己現在有些古怪,按理說,穆思芩回來了他是最高興的,他應該推掉一切的事情去陪穆思芩,就像是以前的那些樣子,而不是隻有第一眼看見穆思芩的時候心跳才加速了一點,隨後的就是無止境的疲憊。
他知道自己不對勁,可他不知道為什麽。
但現在這種疲憊消失了,沈墨塵想,這大概是因為在酒店裏睡的不習慣吧,他從什麽時候開始認床了?
安思淩給他擦頭發的時候沈墨塵就是困倦的,幾乎都要昏昏欲睡了,可是那和他身上現在一個味道的沐浴露卻怎麽聞都讓他心裏狂跳不止。
尤其是在沈墨塵背靠在安思淩的胸口,感受到哪柔軟的起伏,與一側耳的功夫就能清晰聽見的有力的心跳聲時達到了巔峰。
沈墨塵的雙手撐在安思淩的腦袋兩側,看著身下這已經熟悉到閉著眼睛都可以想象出神色的女人,隻感覺身體又滾躺了幾分,但是……“今天那什麽來了嗎?”
安思淩還在打繞的大腦更加轉不過來彎了,她看著身上的沈墨塵麵露茫然與無辜,全然不知自己這個神色讓某個人已經暗自屏氣憋著火氣了。
難道沈墨塵發現家裏今天來人了?安思淩想了想也沒發現董潔有什麽落在家裏的東西啊,就連腳印也是不存在的,她打掃的很幹淨啊。
那沈墨塵說的是什麽?
沈墨塵快要忍不住了,脖子上的青筋繃起幾根,明顯的是在忍耐什麽東西,他又問了一遍,“來了嗎?”
安思淩兩眼呆滯,自己想不出來一個頭緒,隻能小心翼翼的回了句,“今天我朋友來找我,但是家裏很幹淨,沒什麽髒的吧?”
看著那小鹿般的雙眸,沈墨塵吸了一口涼氣,再睜眼的時候,裏麵的意味已經全然改變了含義,那撐在半空的身體也落了下來,壓在安思淩的身上,讓她徹底的感受了一下什麽是滾燙。
隨後沈墨塵一伸手放在了身下人都腿心處,確保她的“親戚”今天沒來之後,才低聲笑出了聲,開始準備開餐前的熱身準備。
而安思淩僵硬著四肢,就差在身上貼個可供為所欲為的大字了。
但她還是很好奇,沈墨塵怎麽會知道她的生理期啊?
沈墨塵一邊咬著安思淩的耳朵,在那裏哈著氣,感受著某個人因為他而身體輕微顫栗,再到回應他的過程裏。
他的身心整個都愉悅了起來,對於安思淩這種明顯的疑惑,當然也是可以幫忙解惑的,可他偏偏的就是不想說了。
這個人啊真是傻,每個月的固定幾天就是他要連續一個星期吃素的時間了,而且安思淩明顯的麵色蒼白了一些,他還是懂一些事情的,又不是毛頭小子。
但是今天不應該已經是安思淩的生理期了嗎?
沈墨塵猶豫了一下,又沉浸在接下來的事情裏賣力了起來,這種事情他還是不夠了解的,說不動就是什麽推遲了或者是記錯了吧。
安思淩在飄飄蕩蕩的沉淪中才猛然驚醒,是啊,距離她的生理期已經過去三天,可是該來的怎麽還沒來?
但不等她詳細思考,下一波的進攻就讓她迷失了自我,那還顧得著其他有的沒的事情。
等兩人一番折騰之後,時間已經悄然轉換到了深夜,窗外的燈光零星幾盞,也隻供著路人行走,別家早已休息了,隻有這裏還燈火通明。
安思淩喘息著,努力平複著剛才一番劇烈運動的勞累,可她趴在沈墨塵的懷裏,心裏根本平靜不下來。
看著那人近在咫尺的麵龐,心裏酸甜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