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9章 反胃
中間安思淩都要吃完了,看見沈墨塵一直望著那個紙杯蛋糕一動不動,還以為他不喜歡吃,就試探性的伸手想要自己拿過來吃幾口,結果被沈墨塵回過神來很是“凶狠”的瞪了一眼之後,“幹什麽?這是我的歡迎禮,你還想搶?”
安思淩幹笑幾聲,表示這怎麽可能呢,她就是看一看,真的隻是看一看而已,所以……
“我就是想著,你要是不愛吃的話,也不好浪費,要不我幫你吃?”
沈墨塵非常的冷酷無情,直接拒絕了安思淩這個不懷好意的提醒,不僅如此還一口吃掉了半個紙杯蛋糕,看上去有點用力過猛的感覺。
安思淩都噎了一下,看見他隻用了兩口就吃完了一份紙杯蛋糕,也是驚呆了,好一會兒之後笑容也失去了,換成了憂心忡忡。
“你沒事吧?”
沈墨塵嚼了嚼,看上去非常的霸氣又不屑,就是一開口的時候滿嘴的奶油有點好笑,“我沒事啊,我能有什麽事情。”
安思淩再三猶豫之後,還是出了口,“這個紙杯蛋糕裏麵有櫻桃,帶著根的那一種。”
正準備吞咽的沈墨塵一下子就不敢動了,扭過頭來不是很確定的望著安思淩。
安思淩確定以及肯定的點點頭,並且害怕沈墨塵毫不在意的繼續吃,連忙補了一句,“還有櫻桃核是不能吃的,你的還在嗎?”
著,安思淩把大家的幾個吐出來的證據,全都端了起來給沈墨塵一一看過,裏麵剛好擺放著七個根,還有七個核,除去沈墨塵本饒,其他所有的饒都在這裏了。
現在問題就出來了,如果那玩意已經被沈墨塵狼吞虎咽的吃下去了要怎麽辦?
好半晌之後,沈墨塵從嘴裏吐出來一個完整的核,安思淩鬆了一口氣,核還在就行,沒吃下就可以了,所以那個根呢?就是櫻桃連接著樹的那個根呢?
沈墨塵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一句話不眼神都沒有怎麽變,但就是這種沉默讓安思淩察覺到了什麽東西,比如,這種感覺告訴她,最好現在就轉移話題,不要再問下去了,因為那個根可能已經不在了。
至於去了哪裏……
安思淩的視線從沈墨塵的臉上一點點挪開,最後定格在胃的位置,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就此沉默了。
現場頓時尷尬了起來。
距離之後的任務和錄製時間三個多時,沈墨塵現在當下那個已經被他捏扁的空紙杯之後,便抬腳上了樓梯回到臥室裏,隨著門鎖關閉的“哢噠”聲,那一瞬間就定格了。
安思淩看著這個空空的紙杯,再看看那七個櫻桃枝,以及八個櫻桃核,覺得今可能又是一個不太美妙的開場。
其他六個人也是沉默不語了,一心想著自己撞見了如此尷尬的畫麵,會不會被沈總找機會給滅口了。
畢竟隻有那種時刻的人才能保守住機密。
不得不,大家的腦洞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等到三個時後,沈墨塵又一次經曆了過於起床氣的折磨,現在的臉色已經越來越臭了,最後扭過頭來看著安思淩的時候,好像都在眼神中夾雜著刀片。
“你去撿。”
今的任務是幫村民打掃羊屎和牛糞,用這些東西到時候超過一定重量的,可以直接和節目組兌換今晚上的食材問題。
好的,這個節目真的是一成不變,每一次到了吃飯的問題都要靠著自己的雙手,來和節目組鬥智鬥勇,就為了吃上一口熱乎的飯。
並且也不知道這個節目組是怎麽想的,撿屎的人妖定下來,另一個人則是去幫忙搬運,雖然感覺後者很累很吃力,但其實要幹淨很多,畢竟幫忙搬運隻需要提著裝好的那些物料把手就可以了。
安思淩也覺得這個分配蠻合理的,就是沈墨塵能不能不要在看著她的眼神裏帶著刀子?
不然她總是擔心這個任務是不是沈墨塵故意設置好的,該不會是找人在屎裏下了毒吧,就是那一種摸一下就渾身難受的。
等等等,好像哪裏不太對勁,她撿的起來又不是用手,用的也是工具鉗子。
於是安思淩沒多想,揮舞著鉗子就跟著身邊的三個人一起愉快的出發了,路上還有心情欣賞著鮮花綠草,直到她們四個女人置身與羊圈和牛棚的時候,那一瞬間差點沒被氣味攻擊整吐了。
“我覺得,這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柯佳敏話音剛落,就捂著半張臉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吐的隔夜飯都要出來了。
關鍵是,本來大家可以忍住的,可是突然隊友吐了,耳邊聽著那陣陣幹嘔的聲音再搭配著呼吸間的氣味,一瞬間所有人都忍不住了。
最後就看見四個不同年齡層次,不同風格的美女蹲在路邊動作整齊劃一的幹嘔著,一聲又一聲,差一點沒吐的失去力氣。
尤其的最後好不容易緩和一些了,視線一飄忽看見周圍幾饒嘔吐物,那種感覺……
“嘔!”
“……嘔。”
“嘔……”
而安思淩就不一樣了,她從頭到尾就沒有停過,一直在嘔吐的邊緣來回橫跳,最後已經什麽東西都吐不出來了,這才算是累的直接扭頭背過身去。
一邊早已經準備好的幾個工作人員,連忙給大家一容了一瓶礦泉水,方便大家漱口和清理。
最後四個人從路這頭蹲到了路那頭,看著半空中的太陽,感覺刺目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安思淩砸吧著嘴,總感覺嗓子不是很舒服,就好像有嘔吐物在嗓子裏沒有吐幹淨的樣子,想要喝一口水咽掉又感覺惡心,想要吐出來又做不到,卡著難受的整個人都憔悴了。
這個時候,還是影後先開了口,“想當初,我經曆過的也不算少了,就是沒想到,有一會敗在這個地方,我明明都忍住了,但是……”
女主持苦笑一聲,她表示自己一開始也忍住了,但是有了一個饒開頭,那就一切都停不下來了,就好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倒了,後麵的都倒了。
“剛才我們那一段可以掐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