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撩到我老婆了
這樣的搭訕方式,很爛。
可戚明琛敢保證,這不是搭訕,他真覺得司越越眼熟。
戚明琛還想說什麽,他的手機先響了起來。
揉著屁股站起身,戚明琛接起電話:“靳……”
“閉嘴,現在就滾回來!”
說完,靳斯年掛斷電話。
握著自己的手機,戚明琛滿臉莫名其妙。
他又看向自始至終都沒看自己一眼的女人,臉上劃過一抹怨恨。
哼,無知又自大的女人,你就不配一睹本影帝的風采!
戚明琛重新戴上帽子,一瘸一拐地回到包房。
裏麵的溫度很低,戚明琛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靳斯年正站在欄杆前,聽到聲音,他陰森地轉過頭,問:“你下去幹嘛了?”
“閑著無聊,想搭訕來著,結果碰到個母老虎。”
“母老虎?”
“對,就樓下那個穿紅裙子那個。”
戚明琛不怕死地指著下麵,表情還惡狠狠的。
視線鎖定在司越越的身上,靳斯年笑了下。
他的笑容讓戚明琛毛骨悚然,總感覺那裏不太對勁兒。
很快,答案揭曉。
“她是我老婆,司越越。”
誰,司越越,那個烏龍?怪不得眼熟呢!
戚明琛先是恍然,隨後震驚,最後麵如死灰。
這也太刺激了吧,撩人撩到兄弟老婆身上了?什麽人間慘劇啊!
感覺靳斯年在陰沉沉地盯著自己,戚明琛拍著自己的腦門,說:“哎呀,看我這記性,還真是你的小嬌妻嘛。她化妝了,我都沒認出來。抱歉啊,下次不會錯撩了。不對,沒有下次,絕對沒有!”
靳斯年沒說話,就那麽冷冷看著他,看得戚明琛心裏十分忐忑。
為了轉移這家夥的注意力,戚明琛忙指著下麵,說:“哎呀,你快看,又有人找你老婆搭訕了!”
戚明琛沒有信口雌黃,還真有個不開眼的家夥,坐在司越越的身邊。
但是與剛剛的冷若冰霜不同,此刻的司越越,竟然向對方笑了。
這憑什麽?!
戚明琛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含恨說道:“靳斯年你快看,你老婆在對男人笑,他們還喝酒。”
“我有眼睛,能自己看到!”
靳斯年眯起了眼睛,眸中盡是狂風暴雨。
此刻坐在司越越對麵的人,是她新招來的男助理。
男助理比較靦腆,跳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他沒想到這裏隻有司越越一個人在,渾身都很別扭。
見對方臉色紅通通的,司越越爽快地為他倒了酒,說:“不必拘謹,今天就是來玩的,放鬆點。”
沒想到司越越會主動給自己倒酒,男助理受寵若驚,雙手拿起酒杯,有些激動地說:“真的特別感謝越越姐給我機會,我肯定會好好努力的。這杯酒,我先幹為敬。”
說著,男助理仰頭喝光杯子裏的酒。
這酒很辣口,男助理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他這樣,司越越笑著遞給他一張紙巾,說:“別喝醉了,明天還要工作呢。現在是放鬆,但工作起來,我還是很嚴格的。”
“是,我肯定不會讓越越姐失望的。”
樓下,兩人有說有聊,氣氛很不錯。
而樓上的靳斯年已經快要變成火山了。
他看著司越越對著別的男人笑,感覺胸口有一團火在燒,握著欄杆的關節,也泛出白色。
餘光偷偷瞟著靳斯年,戚明琛輕咳了一聲,問:“要不,我幫你教訓教訓那個男人?”
“不用你多管閑事。”
說完這句話,靳斯年拿起外套就走。
他的離開,讓戚明琛鬆了口氣。
隨即,戚明琛看向樓下,對司越越露出同情的表情。
這女人,恐怕要慘嘍。
這天晚上,司越越與同事們喝了不少酒才回家。
晃悠悠地走進家門,她發現客廳裏隻開了一盞壁燈,靳斯年就坐在燈下,幽幽地看著她。
“今天很開心?”
喲,不容易啊,竟然主動說話了。
但司越越現在不想理他,腳步虛浮地往房間走。
在她經過靳斯年身邊的時候,靳斯年突然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臂,語氣不善:“我在和你說話!”
“你說話,我就要理你?”
司越越也是有脾氣的人,當下就甩開靳斯年的手臂。
因為喝過酒,司越越的臉頰是紅的,眼波流轉,便媚態橫生。
這樣的她,讓靳斯年口幹舌燥。
但更多的,是憤怒。
他靠近司越越,聲音低沉又危險:“你還記不記,你已經結婚了?”
“記得啊,所以我才去酒吧,那裏好多帥哥,也有好多……呃,機會。”
她是想說,有好多學習的機會,但是因為打嗝,而吞了兩個字。
可就因為少了兩個字,完全改變了這句話的本意。
靳斯年徹底被激怒了,手掌揪著她的衣領,將她丟到沙發上。
司越越本來就暈,現在這樣一摔,頭更暈了。
她扶著沙發扶手坐起身,伸手指著靳斯年,眼神凶狠:“靳斯年,別把我對你的仁慈,當成你驕傲的資本!”
“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
“你放屁,你什麽時候對我仁慈過?今天,老娘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凶殘!”
話音落下,司越越突然起身撲過去。
因為沒有防備,靳斯年跌坐在另一側的單人沙發上。
而司越越就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另一手扯開他的衣服,接著一個**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
司越越能夠感覺到靳斯年身體的緊繃。
哼,學什麽撩人的本事,還是撲倒最方便了!
司越越毫無顧忌,也毫無章法,有時候還會把靳斯年弄疼了。
但就是這樣的勾引,讓他靳斯年節節敗退,險些潰不成軍。
就在靳斯年迷失的前一刻,他突然扯開了司越越。
司越越睜開眼睛,她的眼睛裏好像有一層霧氣,水蒙蒙的,帶著一絲懵懂和嬌憨。
她看著麵前的男人,聲音嬌媚:“怎麽了?”
“你身上都是酒氣,去洗澡。”
切,還有潔癖。
看在好事將成,司越越沒和他計較,笑眯眯地說:“那你等我哦。”
在起身之前,司越越還在他嘴唇上咬了下,像極了一隻撓人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