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不能再玩下去
“喂,你是睡著了嗎?”司越越很小聲很小聲地問了一句。
可靳斯年根本沒有搭理她。
這樣的靜默,讓司越越眼睛滴溜溜轉著,借著夜色,光明正大地欣賞身邊的男人。
哎,他可真帥啊。
靳斯年醒著的時候,司越越是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看,因為會被罵,還會被奚落。
現在不一樣啦,怎麽看都沒人反對,而且,還可以摸一把。
如此想著,司越越伸出手指,在靳斯年的臉頰上輕輕滑過。
輕柔的觸碰,讓靳斯年的心狠狠跳了下,就連呼吸都險些亂了節奏。
而那隻作亂的手指並沒有安生下來,而是順著臉頰,落到薄唇上。
靳斯年感覺嘴唇好癢,下意識地就要舔一下。
可好巧不巧的,司越越的紅唇湊了過來。
濕熱的感覺,讓司越越瞪圓眼睛,並且立刻拉開距離,驚疑不定地看著靳斯年。
這男人,到底是睡著還是醒著呢?
哎,不管是睡著還是醒著,都不能再玩下去,免得觸黴頭。
心中如此想著,司越越轉過身子,開始醞釀睡意。
而她身後的靳斯年卻幽幽睜開眼,有些失落地看著她的後腦勺。
第二天——
司越越如同往常一般,懶洋洋地起床,然後去做早餐。
當她的早餐做完,靳斯年也差不多收拾好自己,推門走出來。
“老公早。”司越越一臉溫柔的笑意,與靳斯年打招呼。
靳斯年瞥了她一眼,淡淡說了一聲“早”。
感覺他沒什麽精神的樣子,司越越解開圍裙,關切地問:“你怎麽了,病了?”
司越越說著,還要去摸他的額頭。
但是靳斯年躲開了,有些別扭地說:“沒有。”
想到靳斯年總是不蓋被子,司越越便說:“你晚上總踹被子,就算現在沒生病,也是很容易感冒的。”
“我不想蓋被子是因為我熱,不需要你給我蓋上。”
咦,他怎麽知道自己給他蓋過被子?
麵對司越越狐疑的打量,靳斯年很懊惱,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為了挽尊,靳斯年強行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不需要你多管閑事。”
切,說的好像誰願意管他似的。
感覺自己好心變成驢肝肺,司越越撇了撇唇,然後將盤子向前推了下,沒好氣地說:“快吃吧。”
今天的早餐是三明治、水果和牛奶,擺盤很漂亮,看著就很有食欲。
司越越有點餓,加上她現在不想理靳斯年,所以就低頭吃吃吃,很快就把自己那份吃完了。
但靳斯年卻沒吃幾口。
他不太挑食的,尤其是司越越做的,他平日裏都吃得很幹淨。
今天這是怎麽了?
司越越怎麽想,都覺得這男人生病了。而他那糟糕的壞脾氣,也可能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而造成的。
這樣想著,司越越又沒那麽生氣了,還叮囑道:“如果不舒服,就休息一天。”
“都說了我沒事,你……”
“行行行,你沒事,你最厲害了。”感覺到靳斯年又要說些不好聽的話,司越越打斷了他,站起身準備出門。
不過在出門之前,司越越還是回頭說了句:“如果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這次,司越越沒等靳斯年的回複,換上鞋就推開了門。
聽到關門聲,靳斯年緊繃的心,微微鬆了下。
他其實並沒想對司越越說那些冷漠的話。
隻是一想到昨晚的心癢難耐,他就很別扭。
為了掩蓋自己的別扭,也為了製止司越越的靠近,靳斯年隻能用冷漠做為武器,趕走司越越。
然而當司越越真的離開,他又感覺自己身邊好像少了點什麽,整個人都空落落的。
這樣矛盾又陌生的感覺,讓靳斯年覺得很糟糕。
為了擺脫這種狀態,靳斯年用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飯,開車去了郊外。
他停在一棟別墅前,而別墅的周圍很空曠,放眼望去,一麵空地。
在下車之前,他戴上麵具,微抿的嘴角,透著一絲冷意。
暗一正在門口等著,看到靳斯年走下車,立刻迎上前。
“人都來了?”
“是。”
“進去吧。”
靳斯年抬步走進別墅,暗一則緊隨其後。
今日來這別墅的人,手中都掌握著一方的經濟命脈。資產對他們來說,就是個抽象的符號,他們更關注財富背後,那錯綜複雜的權利。
而靳斯年,就是權利的中心。
這個男人雖然很年輕,卻實力恐怖。
而且他很神秘,從他出現在眾人麵前開始,就戴著麵具。
他的出現,攪動了當時全球的經濟形勢。不管是歐洲的老牌家族,還是北美的商業巨鱷,亦或是阿拉伯半島的王族,都被搞得很慘。
資產縮水讓他們很惱火,但更讓人恐懼的是,這個神秘人好像並沒有用盡全力。
如果他趕盡殺絕,那絕對會是一場災難。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吞並他們,反而建立一個組織。
有資格進入組織的,可以分享彼此的資源,互相合作。
說實話,這樣比之前的爭權奪勢有效率得多。他們就像一條條**,將海洋中的無數小魚吞進肚子裏,以壯大各自的經濟帝國。
至於靳斯年締造的帝國是什麽樣子的?沒人能完完全全地看透,反正他的實力肯定在現場所有人之上,
今日這場會議,其實每年都會舉辦。
不過這是第一次在A市舉辦。
在靳斯年沒進來之前,各位大佬彼此寒暄,然後聊著聊著,就聊到今年的舉辦地點,為何會在A市。
但是這一切的討論,都在靳斯年進來之後,戛然而止。
靳斯年的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震懾力,諸位大佬雖然比他年長,卻從不會倚老賣老,更不會當麵頂撞。
當然,之前也有不怕死的,公然挑釁靳斯年。
然後他就被組織踢了出去,而且沒過多久,公司破產,家族分崩離析,他還被送進了瘋人院。
雖然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與靳斯年有關係,但真相如何,大家都心照不宣。
靳斯年進入會場,簡單說了幾句,會議便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