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我的女人隻能我來寵
靳斯年眯了眯眼,隨後給暗一打電話,讓他去處理那些人。
但暗一卻說,有人先一步動了手。
這結果讓靳斯年皺起眉,問:“是誰?”
“靳夜非。”
這個名字,讓靳斯年的周身,立刻泛出殺氣。
暗一就知道這事肯定會惹惱少主,忙勸著:“反正我們的最終目的,是幫少主夫人出氣。現在那些不開眼的家夥倒了黴,誰做的,也不太重要。”
“怎麽不重要!”靳斯年聲音陰森,“我的女人,就該由我寵著,她受的委屈,也該由我討回來!輪得到別人來多管閑事!!”
暗一聽得出,靳斯年此刻很生氣,當下不敢再說一個字,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時,有人推開書房的門,並露出個小腦袋,問:“你在打電話啊。”
見到司越越,靳斯年直接掛斷電話,不答反問:“你怎麽過來了,不是要泡澡嗎?”
司越越剛剛就是找個借口,不被靳斯年訓。實際上,她並不需要泡澡,隻換了身衣服。
倒是靳斯年,怎麽感覺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呢?
司越越歪頭打量著靳斯年,眼睛裏寫滿探究。
靳斯年也意識到剛剛說話的語氣很生硬,便換了幅態度,還對司越越招了招手,說:“進來吧。”
司越越走到靳斯年對麵,臉上也恢複笑意,不緊不慢地說:“我剛剛突然想到件事情,想和你聊聊。”
“聊什麽?”
“你……了解靳家嗎?”
其實在回家的路上,司越越就一直在想,靳斯年對靳家究竟了解多少。
靳斯年是靳家的私生子,也是靳家的一員。可是因為身份見不得光,他對靳家的了解,可能沒張校長的老婆對靳家了解得多。
這種情況下,如果司越越貿然說了什麽,可能會讓靳斯年心生不快,甚至打亂他現在的生活。
所以,司越越需要了解一下。
靳斯年並不知道司越越那些心思。
但司越越突然提出的問題,倒是讓靳斯年緊張起來,反問道:“好好的,幹嘛要問這個問題?”
“因為好奇,想多了解一下。”
“我對靳家的肮髒事,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才一再告誡你,讓遠離靳家。而且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安全。”
靳斯年認認真真地強調。
可司越越卻覺得這論調有點耳熟,好像才聽到過。
回憶了下,司越越想到了答案,而後又嘀咕道:“怎麽都這麽說呢。”
都?
簡單的一個字,卻讓靳斯年立刻戒備起來,並問:“誰對你透露了什麽?”
“啊,就一位見多識廣的前輩。他也比較了解靳家,還讓我與靳家人保持距離。”
靳斯年眯了眯眼,問:“張校長?”
“沒錯,就是他,”司越越先是承認,而後又狐疑地看著靳斯年,問,“你怎麽知道?”
還沒等靳斯年回答,司越越又自言自語地說:“肯定是保鏢告訴你的。”
靳斯年本來還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沒想到司越越自己就處理好了,倒是幫他省了力氣。
不過,司越越這個好奇心,需要控製一下了。
靳斯年輕垂下眸子,說:“這位校長,說的很對,你要與靳家人保持距離。”
他的要求,讓司越越很是苦惱,手指還搭在額頭上,一副很頭疼的樣子:“可是不行啊,我做不到。”
“為什麽做不到,你的好奇心就那麽旺盛嗎!”靳斯年心裏一下來了火氣,又陰陽怪氣地說,“還是,你心裏對靳家別的什麽人,有了割舍不斷的感情!?”
靳斯年說後半句話的時候,言語間充滿了濃濃的酸味。
當然,他自己並沒有發現,隻想著,如果司越越敢說些讓他不開心的話,他就打她的屁股!
司越越好像被他的表情嚇到了,對著手指說:“我的確對靳家人有了難以割舍的感情,那個人,就是老公你啊。如果我聽了張校長的話,豈不是就要與你保持距離了?不要啊,人家會哭的。”
說完,司越越還做了個哭嚶嚶的表情。
雖然司越越的表情很柔弱,但靳斯年總感覺自己被人戲弄了。
他側了側頭,聲音有些低沉:“我不算靳家人。”
“可靳家早晚都是你的啊。”
司越越說這話的時候,那麽理所當然,聽得靳斯年心中一陣緊張。
他擔心自己的計劃被司越越洞悉,忙問:“為什麽要這麽說?”
“因為我會幫老公將靳家奪回來。”司越越說著,五指一抓,縮成一個拳頭,臉上還掛著勢在必得的表情。
但不管司越越的態度如何端正,她的話語在靳斯年聽來,就跟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
他搖搖頭,聲音中,帶來了幾分感慨:“靳家沒你想的那麽弱。”
“但也沒強到哪裏去,你看那位高權重的管家,還不是分分鍾就被你策反了。”
“我的意思是……”
“好啦好啦,你的意思我都知道,我不會在羽翼未豐的時候,就與靳家抗衡,安心吧。倒是老公你,就不要碎碎念了,難道你都沒發現,你現在和婆婆越來越像了嗎?”
靳斯年是好心,不希望司越越涉險。
結果呢,這女人竟然嫌棄自己囉嗦!?
靳斯年嘴唇緊抿,眼睛裏還閃著火花。
這時,又有人走進書房,笑著問:“什麽和我很像啊?”
“當然是耐心啦,”司越越不愧是演員,轉個身的功夫,就換上乖巧的表情,笑著對剛走進來的靳母說,“老公最近特別溫柔,說話還很有耐心,就像婆婆您一樣,關心我,包容我,讓我好感動!”
其實話還是那些話,但司越越換了個說法,讓人舒坦不少。
最起碼靳母就覺得很舒坦。
而且,她還由此產生感慨:“斯年也是受到你的影響,才會發生了改變。要不怎麽說,女人在家庭中的作用很重要呢。”
“沒錯沒錯,我也很感激婆婆給我一個這麽好的老公呢。”
兩個女人喜氣洋洋地聊著天,靳斯年卻被冷落到了一旁。
這讓靳斯年忍不住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