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每次都被你害慘了
司越越是如此輕鬆自在,完全沒有內疚感。
反觀那個一直假裝看書的靳斯年,才像是做錯事的那個。
這讓靳斯年深感鬱悶。
而且他很好奇,這麽晚了,司越越去書房幹嘛?
還有她手上拿的東西,是做什麽用的?
靳斯年太想知道答案了,最後站起身,以找書為名,也去了書房。
剛一進去,靳斯年就看到司越越正埋頭在桌上,手中拿著一支筆,寫寫畫畫。
她很專心,連靳斯年走過來都沒發現。
見她如此專心,靳斯年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安靜無聲地走過去,準備嚇她一嚇。
結果剛站到司越越的身邊,靳斯年自己就被嚇了一跳。
而嚇到他的不是別的,正是司越越手中正在畫的東西——一副麵具。
那是司越越通過回憶所畫的夜帝麵具,細節不可究,但形狀是那麽個意思。
最關鍵的是,司越越由這個麵具,聯想到靳夜非所說的麵具……
靳斯年慌了,他不能讓司越越再畫下去,便用力咳了一聲,打斷這個女人的創作。
聽到這咳嗽聲,司越越才發現房間裏還有別人。
她尋著聲音抬頭去看,並在看到靳斯年的一瞬間,將眼前的男人與夜帝的形象合二為一。
發現司越越眼神晦暗不明,靳斯年立刻加重了聲音,並擰著眉,質問道:“發什麽呆呢?!”
司越越沒有發呆,隻是產生一些古怪又合理的幻想罷了。
輕輕咬了下唇,司越越浮起笑臉,並說:“你應該也知道了吧,我今天見到靳夜非了。”
“哼,還敢說。”
“但我也是有收獲的啊,我發現靳夜非說的那個麵具,與夜帝戴的這個,很像呢。”司越越說著,還將所畫的東西舉起來,在靳斯年麵前亂晃。
靳斯年看也沒看,便不耐煩地說:“他不是說做噩夢了嗎,你怎麽還較真啊。”
“那為什麽會夢到這個麵具?”
“一定是與夜帝交手,產生了心理陰影。”
“那是什麽心理陰影?”
嘴唇動了下,靳斯年本能地要說點什麽。
但是司越越那亮閃閃的眼神,讓靳斯年後知後覺地發現,司越越又在給他挖坑呢。
這讓靳斯年側頭瞪向司越越,並不耐煩地說:“我怎麽知道。”
“哦,不知道啊?看你分析得這麽有理有據,還以為你什麽都知道呢。”
司越越語氣平淡,並沒有咄咄逼人。
可如果靳斯年回應不好,那她肯定會打蛇上棍,繼續旁敲側擊。
不行,不能再讓這女人主導聊天的內容,不然天知道靳斯年會不會說漏嘴。
輕輕抿了下唇,靳斯年有些突兀地轉移了話題:“說說吧,為什麽要靳家的股份?”
這個問題,說嚴重可以很嚴重,說不嚴重,也可以和稀泥。
司越越就很擅長和稀泥,懶洋洋地說:“大家都將靳家描述得很神秘,現在有這個機會,我肯定要看一看這靳家究竟有什麽實力,能將自己隱藏得這麽好。”
“可你說過,不會調查他們。”
“我沒調查啊,是他們自己將股份送到我手上的。”司越越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無辜,好像真的是對方太主動,她不得不收下這百分之一的股份。
但靳斯年知道,這些都是這女人在強詞奪理!
靳斯年好氣,張口就要說話。
然而司越越先一步行動,從桌上拿起麵具,就要覆蓋在他的臉上。
這讓靳斯年心中一駭,下一秒,便推開司越越的手,厲聲斥道:“我說過,別從我身上找別人的影子!”
他的動作很粗魯,粗魯中,還帶著心虛。
司越越抿唇看著靳斯年,試探地問:“生氣啦?”
倒也不是生氣,隻不過是心虛罷了。
可是靳斯年不能讓司越越知道,隻冷聲反問道:“你覺得呢?”
司越越伸出手,主動抱住靳斯年,好像撒嬌一般,哄道:“好了好了,別氣了,我不過是閑著無聊,自己隨便畫一下。你若是真的計較,反而像是有事瞞著我。”
這女人,認錯也要反將一軍!
靳斯年心裏更氣了,側頭便要說話。
但他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嘴唇便讓司越越吻住。
偷了一枚香吻,司越越露出狡黠的笑,又說:“如果你還生氣的話,那人家就隻能用身子賠償你了。”
靳斯年覺得司越越的話很荒唐,都懶得回應她。
然而他的沉默,讓司越越用力歎氣,還說:“果然是在介意,那今晚,就隻能獻身了。”
說著,司越越動手開始脫衣服。
她的動作很快,才一眨眼的功夫,就露出兩邊香肩。
靳斯年一驚,忙將司越越的衣服拽回來,並急道:“你別胡鬧!”
這話讓司越越不開心了,嘟著紅唇,反問道:“我哪裏胡鬧了,難道你看不到我眼中的真誠?”
真誠不真誠,靳斯年不知道,倒是這一身的春情,讓人沒辦法淡定。
靳斯年吞了下口水,又放柔聲音,說:“好了好了,我不生氣了。”
“但是我不信。”
“那你要怎麽才信?”
“給我一個深吻。”說著,司越越閉上眼,做好了準備。
為了不讓這女人胡思亂想,靳斯年隻能硬著頭皮吻上去。
本來呢,這個吻隻是應付了事。
但親著親著,氣氛就變了,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火熱起來。
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傳來一陣聲音:“越越,你在裏麵嗎?水果給你放到餐廳,一會兒可以去吃。”
剛剛還難解難分的兩個人,聽到這聲音,立刻彼此分開。
作為被點到名字的人,司越越用力呼吸,又故作鎮定地對門外的靳母說:“知道了,馬上就來。”
門外沒再出現什麽什麽聲音,靳母似乎已經離開。
但門內的兩個人,卻尷尬起來。
司越越瞥了眼旁邊的人,問了個問題:“你說,婆婆是擔心看到辣眼睛的東西,所以都不推門進來了嗎?”
靳斯年也有這樣的想法,不然以靳母的作風,肯定敲敲門就直接推門走進來。
想到之前經曆的幾次尷尬,靳斯年麵色不虞地盯著司越越,並道:“你還說,每次都被你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