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這女人是個禍害
“那靳老先生想怎樣啊?”
“你親自來!”
司越越有些為難的樣子,說:“我這個人呢,很記仇的。在接骨的時候,如果想到靳夜非剛剛對我無禮的樣子,那我很容易就用大了力氣。你兒子這個傷吧,必須要小心處理,不然的話,就殘廢了。”
司越越這就是恐嚇!
可偏偏靳父對這種恐嚇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看著小閔在司越越的示意下,走到靳夜非的身邊。
在小閔動手之前,靳父磨著牙齒,警告道:“如果夜非真的有什麽事,我就讓你們所有人給他陪葬!”
司越越拿他說的話當空氣,而小閔在專心思考如何接骨,也沒將這話放在心上。
所以說,靳父就警告了個寂寞,大家都沒當回事。
靳父很憤怒,恨不能現在就把司越越大卸八塊。
憤怒中,靳父聽到了靳夜非的慘叫。
這叫聲聽得靳父心髒都在顫,而後對小閔喊著:“小雜種,你再敢碰他一下,我現在就讓你變成肉餡兒!”
司越越力挺小閔:“喂,你是老糊塗了嗎,小閔在幫你兒子,你卻恩將仇報?”
“夜非都叫得那麽慘了,這還是在幫他?”
“慘是慘了點,但是你看,手臂不能活動了嘛。”說著,司越越提起靳夜非的手臂,的確恢複如常。
“小閔加油,還有三處哦。”
還有三處!?
在靳父幾欲崩潰的注視下,在靳夜非陣陣慘叫聲中,他的骨頭被小閔全部複位。
小閔接的很過癮,而靳夜非呢,身上就好像被水洗過一樣,眼神渙散,徹底失去了意識。
靳父心疼壞了,立刻讓人將靳夜非抱到輪椅上。
附身看著昏迷的靳夜非,靳父說話的聲音輕柔又小心:“別怕了,爸爸帶你回家。”
人家正父子情深呢,司越越很煞風景地說:“他聽不到,你大聲點也無所謂的。”
靳父聽過這話,向司越越投遞過陰狠的注視:“司越越,你果然夠狠!”
“多謝誇獎。”
“像你這樣的毒婦,就不應該存在這世界上!”
司越越感覺靳父話中有話。
這讓她輕輕眯起了眼,並側頭看了眼小閔,示意他一會兒機靈點,這邊隨時可能有變故。
就在司越越做過暗示之後,有人走進來。
這突然出現的人,讓眾人都警覺起來。
可是在看清楚來人之後,雙方的態度就變得很有趣。
靳父對這人,是又怕又恨,原本以為養了個廢號,沒想到人家偷偷修煉滿級。
而司越越呢,在瞥了眼保鏢之後,才對來人笑眯眯地說:“老公你怎麽也來了?”
進來的人,正是靳斯年。
靳斯年還沒等回應司越越,靳父先冷嘲熱諷:“還裝什麽,今天這不就是你們聯手做的局嗎!”
司越越覺得很不可思議,反問道:“你兒子對我下藥,我還做局?”
“你司越越什麽本事,會發現不了他的計劃?對這種不入流的陷害,你中止就是了,有必要弄成現在這局麵?你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在靳父看來,司越越讓他們兩兄弟相爭,是個禍害。
而司越越呢,則被靳父不要臉的言論逗笑了:“原來你們胡鬧,我不配合就是有罪。那抱歉了,我還就有罪了,而且是罪無可恕!”
“你會為了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靳父麵色陰冷,猶如蛇蠍。
但旁邊的靳斯年,隻用一句話就讓他囂張不起來:“你埋伏在外麵的人,已經被解決掉了。”
靳父立刻扭頭看向靳斯,胸口急速起伏。
靳斯年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言簡意賅地命令道:“把這個廢物放下,你離開。”
“你要幹嘛!?”
“他動了司越越,你說我要幹嘛?”
靳父有些崩潰,他提醒著:“夜非已經得到懲罰,我也支付了賠償,你們不能出爾反爾!”
“那是司越越的懲罰,不是我的。”
所以呢,就因為一點小錯誤,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可以來懲罰一遍?那靳夜非還有命嗎!
靳父不會讓步的,他看向司越越,警告道:“合同上寫著呢,如果我們有事,你手上的股票,立刻作廢!”
咦,還有這一條呢?
司越越忙將合同拿出來翻了翻,當真在一條款的後麵,看到及其隱晦的描述。
這讓司越越冷笑了下,說:“薑還是老的辣,你不說,我都沒辦法發現呢。”
“哼,和你們交手,自然要留有後招。”
司越越懶得與靳父再廢話,她對靳斯年說:“讓他們走吧,”
靳斯年知道司越越被人欺負,心裏的火焰已經燒到天上去了,立刻趕過來,要給她撐腰。
可這女人一聽說股票可能作廢,想都沒想就倒戈,她還有沒有點立場啊!
靳斯年心裏很氣,側過頭,麵色不善地問道:“股票有那麽重要嗎?”
股票重要個屁,明明你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司越越沒好意思說出口,隻是嘴硬地說:“對。”
“可是我非要毀了他們呢?”
司越越知道,靳斯年這是要和自己硬杠。
聰明人,是不會在這個時候硬碰硬的,所以司越越換了幅態度,柔柔地挽上靳斯年的手臂,撒著嬌,說:“咱們別給自己找不自在了,乖。”
“司越越,我說認真的呢!”
“我也是認真的啊,老公,別像個小孩子一樣置氣,會讓人笑的。”
明明她這個樣子,才會讓人笑話吧!
靳斯年有點頭疼,他想甩開手臂上的女人,卻發現她纏得很用力。
“老公~”
就在靳斯年無可奈何的時候,司越越嬌滴滴喚了一聲,當真是讓人頭皮發麻。
靳父畢竟是個長輩,他看不了這種東西,粗聲粗氣地說:“真是有傷風化,辣眼睛!”
司越越不客氣地回懟:“那也是我們夫妻間的事,總比某些道貌岸然的家夥要好。”
“你……我不和你們計較!”
說完,靳父讓自己的手下,推走靳夜非。
其實靳父心裏麵是打鼓的,不知道靳斯年會不會阻止他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