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臥底暴露了
靳夜非一臉驚訝的模樣。
要知道,這裏可是A市,靳家能在這裏呼風喚雨。
可現在竟然出現這樣一個神秘人物,讓他的父親都無可奈何,這簡直就是在打靳家人的臉。
不行,這個人身上的變數太多,決不能留。
靳夜非深呼吸了下,聲音中,帶著殺氣:“既然如此,就快點控製住他。這種事,宜早不宜晚,免得被對方提前做防備。”
“嗯,我已經在著手安排,相信很快就會傳來好消息的。”
父子倆在這邊的談話,都被管家聽到耳中。
他表麵上不動聲色,但是在回到房間之後,就準備給靳斯年的手下打電話。
但是剛聊了幾句,有人突然闖進來。
為首的,正是靳家父子。
管家麵色一白,惴惴不安地問:“老爺您這是……”
靳父沉著麵色,質問道:“你在幹嘛?”
“就是,打個電話。”
“卻將我們剛剛談話的內容,泄露出去?”
管家瞳孔緊縮,張口就要替自己辯駁。
可是還沒等管家再說話,有人將他打暈了,並將他拖了出去。
……
司越越洗過澡,從浴室出來,便看到靳斯年在聽電話。
他沒有說話,隻是聽對方在講,片刻之後,他淡淡說了聲“知道了”,便掛斷電話。
司越越發現靳斯年沉著臉色,便坐在他的身邊,問:“發生什麽事了?”
“靳家的管家,被人滅口了。”
“啊,這是暴露了吧,”司越越蹙眉想了下,問,“他是不是打算要送什麽消息出來,才會被滅口的?”
“是的,靳家要抓周以諾,管家在傳遞這條消息的時候,被靳家人抓個正著。不過我猜,他們應該早就懷疑管家了。”
聽到周以諾的名字,司越越很詫異地問:“這和周以諾有什麽關係?”
“因為周以諾是母親的主治醫生,拿捏住他,就可以找我談條件了。”
這腦回路讓司越越冷笑,並說:“沒有周以諾,還有宋以諾,王以諾,他們滅得過來嗎?真是愚蠢!”
話音落下,司越越想起周以諾與自己師出同門,不能見死不救,便又改了口:“不管怎麽說,周以諾都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咱們得派人保護他。”
“不必。”
司越越不由自主地坐直身體,急道:“別不必啊,周以諾是賤了點,可也是條人命呢。”
側頭看著司越越,靳斯年揉了揉她有些濕漉漉的頭發,說:“嚴防死守,不如讓靳家放棄他。”
“要怎麽放棄?”
“剛剛你不是說出辦法了嗎?”
司越越一臉莫名。
見她沒想明白,靳斯年便好心地幫她指點迷津:“我們就找個王以諾,宋以諾,當周以諾不是唯一的選擇,他自然就安全了。”
啊,原來如此。
司越越點點頭,然後靠在靳斯年的身邊,說:“這事就交給我來找周以諾溝通吧。”
“也好。”
第二天,司越越就給周以諾打了電話。
電話裏,她通知周以諾,要終止他與靳母的治療關係。
這要求太突然,周以諾都沒當真,還笑嘻嘻地說:“好啊,沒了這個累贅,我就可以去環球旅行了。”
“嗯,好好玩。”
見司越越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周以諾收起笑意,問:“司越越,你該不會是當真的吧?”
“當然是真的,我們已經給婆婆找到更好的醫生了,周先生,多謝這段時間的照顧。”
“為什麽,我們之前都合作的好好的!”
“那隻是你以為的,我們對你不滿很久了,而且婆婆也不喜歡你。再說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遇到比你更優秀的醫生,我們自然要選擇更好的。”
司越越的話讓周以諾氣得不行,當下就吼了起來:“司越越你們這次辦的事太不講究!”
“那就當我們不講究吧,事關我婆婆,必須要謹慎。”說完,司越越就要掛斷電話。
可周以諾卻叫住她,皺眉道:“等等,這事不太對勁兒。別人不明白靳女士的情況,你還不懂嗎?不可能在手術前,換掉主治醫生的!”
周以諾好像分析出了什麽,他瞪圓了眸子,忙問:“司越越,你是不是有什麽隱情?”
哎,竟然讓他看出來了,真是麻煩。
司越越揉揉後腦,有些不耐煩地說:“想活命,就表現出氣憤的樣子,然後與我和斯年劃清界限。”
話音落下,司越越直接掛斷電話。
周以諾雖然還是一肚子疑問,但還是選擇配合。
為了迷惑那些躲在暗處的人,周以諾開始請假,還去各種娛樂場所瀟灑,縱情酒色的模樣,與浪蕩公子哥沒什麽差別。
周以諾這邊的情況,很快就傳入靳家父子的耳中。
靳夜非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還對父親分析著:“咱們的消息剛暴露出去,他們就換掉周以諾,分明就是心虛。不如我們將計就計,假裝信了他們的話,然後再暗中抓住周以諾。”
靳父正有此意,讚同道:“我已經派人跟著周以諾,等時機成熟,就會將他抓回來。”
現在的靳家父子,是寧可錯抓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而被他們盯上的周以諾,自然跑不出他們的魔爪。
這天,周以諾剛從酒吧出來,便感覺有人在跟著他。
他想跑,但身後的人提前一步追上來,一棒子打暈他,然後拽上車子就走。
靳家父子很篤定地認為,靳斯年會主動聯絡他們。
可一個禮拜之後,靳斯年都沒有一點動靜,開董事會的時候,對靳父也是平常對待,沒有任何變化。
這是什麽情況,難道周以諾真是可有可無的?
靳家父子心中愈發沒底,最後決定和周以諾見一麵。
這還是周以諾被抓之後,第一次看到靳家父子。
他的臉色很平靜,雖然被囚禁,但他整個人都很放鬆的樣子,斜靠在床上,愣是營造出一副慵懶的模樣。
看到靳家父子,周以諾也沒站起身,隻問著:“你們究竟要把我關多久?”
靳夜非麵色陰沉:“快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