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古井詭聲
手機震了震,白洛看到是白櫻的電話,連忙站起來躲進窗簾後麵。
“又去做賊了洛哥。”樓詩靈穿著連體兔子睡衣坐在凳子上。
“揚頤雲半煙約會還沒有回來。”皇珊貝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11點了,“我去,已經門禁了呢。”
“我們教室寢沒有門禁。”夜逸凡認真的道,“哈哈哈,還沒有人查寢。”
“哇,那不是很爽!”樓詩靈蹦了起來,“寫生完是不是有三假放?放完就正式恢複上課對不?”樓詩靈看了看課表,“還是沒什麽課。”
“大一確實沒什麽課,大二就是滿課。”夜逸凡看著她忍不住扭住了她睡衣上的兔耳,“萌,你越來越可愛了。”
白洛突然掀開了窗簾,對著樓詩靈勾了勾手指,“我?”樓詩靈指了指自己問道。
“嗯。”白洛點了點頭,樓詩靈站起身鑽入窗簾中。
“我媽叫你接。”白洛將手機遞給了她,“喂,阿姨。”
“萌啊。”白櫻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了出來,“明來我們家玩吧,阿姨幫你把傷弄好。”
“哇,真的可以嗎!謝謝阿姨。”樓詩靈開心的跳起來,白洛站在一邊看著她,手指有些無聊的捏了捏她衣服上的兔耳朵。
“謝謝洛哥啦。”樓詩靈將手機遞給了白洛,踮起腳尖帶著調戲的味道挑了挑他的下巴。白洛下意識低下了頭,逃出了窗簾,“你這東西越來越放肆。”
樓詩靈發出爽朗的笑聲,兔子一樣蹦到上鋪,鑽入被窩就沒有了動靜。
“玩累了吧。”夜逸凡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差不多也該睡了。”
“明我帶萌回去療傷,我睡了啊。”白洛也爬上了床,他床位剛剛和樓詩靈還是頭碰頭的,看到樓詩靈整個頭悶在被窩裏,怕她悶死將被子往下拉了拉。
越睡越冷,感覺頭頂有一陣陰風吹了進來,然後有什麽毛茸茸的東西向她靠近了,樓詩靈手臂被迫壓在頭底下,指尖觸到了一陣冰涼。
似乎有人壓著她,壓的她喘不過氣來,臉上的被子嚴嚴實實的將她蓋著,她根本呼吸不過來。
她用盡所有的力氣想把被子拉下來,手卻被壓在頭底下伸不出來。
大腦意識已經模糊起來,她努力的張開嘴,“白洛,救我。”
“白洛。。”
似乎有一雙手用力的對著她鼻子按了下去,第一次感覺到了窒息,“難道又要死了嗎。”
“白洛。。救我。。我不想死。”
白洛猛然睜眼,前一秒還在做夢,後一秒猛然驚醒,耳邊就是樓詩靈微弱的聲音,他連忙將樓詩靈臉上的被子拿了下來。
“呼。。”樓詩靈猛的喘氣,睜大眼睛坐起身來,額頭上都是虛汗。
白洛給她擦了擦汗,“沒事,繼續睡吧。”
樓詩靈臉色發白,呼吸很急促,她點了點睡了下來,白洛的手從床架空隙裏伸了過來,“抓住我的手,不會出事的。”
“謝謝洛哥。”樓詩靈勾了勾嘴角,拉住了他的手,熱乎乎的很讓人心安,白洛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之後,才放心下來。
“這個王姚月玲還想搞事情?整個學校除了她誰還能用邪術?”白洛有些煩躁起來,手指捏了捏她的冰冰涼的手掌,“你這個家夥總是那麽遭虐的體質。”
白洛拉著她的手,也格外的心安,閉上了眼睛就睡著了。
“擦。”耳邊一聲夜逸凡的咒罵,剛剛睜眼就看見樓詩靈和白洛手拉著手睡覺。
夜逸凡有些心煩,他幽怨的看了看白洛,很快速度洗漱好走出了門。
“凡哥,你幹嘛去?”
“回家,我有陣時間沒有回家了。”反正呆在學校萌也不在,還不如回去呢,他擺了擺手氣呼呼的走出了門。
白洛睜開眼睛發現他和樓詩靈居然一夜都手牽著,他心的掙脫出來坐起了身。
“凡哥呢?揚頤呢?”
“凡哥被你氣的回家了,揚頤一夜沒回來。”皇珊貝捧著泡麵,“誒你們一回去,整個寢室就剩我了。”他吸了一口泡麵。
“你為什麽不回家啊?”白洛有些疑惑,還從來沒看見過他回家。
“車票也是要錢的呀,才放三回去幹嘛。”皇珊貝話題轉的很快,“洛哥,你電腦借我玩啊。”
“別給我砸了就行。”白洛點了點頭,樓詩靈迷迷糊糊睜開眼,“洛哥。”她揉了揉眼睛,“今去你家是嗎?”
“可以起來了,過會有車來接。”白洛聞到了泡麵的味道舔了舔嘴唇,皇珊貝拿出兩桶,“你們先去洗漱,我幫你們泡。”
樓詩靈站在櫃子前麵,半還想不好穿什麽。
“誒喲,你是治病去,又不是見公婆,隨便穿就好。”皇珊貝看著她猶豫不決的樣子,隨便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套衣服,“不會在哪過夜吧?那得拿厚一點外套去。”
“到我們家別亂跑,因為有很多邪物封著呢。”白洛看快到家的時候手指輕輕戳了戳樓詩靈胳膊。
“好嘞。”樓詩靈很聽話的點了點頭。
車剛剛開進大門,就看見白櫻在那邊等,依舊穿著旗袍,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支煙,白櫻看到車進來之後連忙將煙扔在地上。
“兒子~”
“。。媽。”
“阿姨好。”樓詩靈有些害羞的躲在白洛身後,白櫻沒有理會白洛,拉著萌往房間走。
“誒?媽?”白洛剛剛打算跟著去,白櫻就轉過來瞪了他一眼,“我給姑娘治療,你還要旁邊看著不成?”白櫻看到白洛有些著急的樣子倒是笑了出來。
樓詩靈走進了房間發現四麵都是石頭,腿不自主開始抖了起來,“阿姨。。”
“別怕。”白櫻關上門,笑吟吟的臉變得嚴肅起來,她將樓詩靈背後以後撩了起來,看到她身後的疤居然一點也不吃驚。
本來房間裏就沒有燈黑乎乎的一片,關上門之後樓詩靈完全看不見東西了,黑暗將她吞沒,她頭腦一片空白。
白櫻的眼睛在黑暗裏發著光,她手指觸了觸樓詩靈的傷口,“疼嗎。”
“不疼。”樓詩靈感覺到背後一雙冰涼的手在自己背上,汗毛立了起來。
“會有點痛,忍一下。”白櫻眯了眯眼睛,將她翻開的肉強行扯在一起。
白洛聽見樓詩靈撕心裂肺一聲慘叫連忙敲門,“萌!怎麽了?”
“嗚嗚。。”樓詩靈咬著牙,白櫻坐下身,手指用力的紮進了樓詩靈的肉裏。
白洛腦子完全失去了思考,聽到樓詩靈的慘叫的時候一腳踢開了門。
“我在給她輸靈氣,肉能重新長出來,你別過來!”白櫻瞪了他一眼,白洛看著樓詩靈發白的臉有些心疼,“再忍一會。”
“抓住她別讓她動,長肉了會很癢。”白櫻有些吃力的坐在旁邊,白洛抱住了樓詩靈,接著修中滑出了一根銀針,在樓詩靈睡穴上紮了下去。
“啊!”樓詩靈再次慘叫一聲軟軟靠在白洛懷裏。
白洛看到白櫻額頭上冒出汗來有些著急,“媽,你怎麽樣了?”
“賠我檀木!”白櫻手指微微顫抖的指著門,“你知道檀木多貴嗎!”
“。。。”白洛看到她心疼的抱住了地上門的碎塊,眼中含著淚,“這是百年的檀木啊,我精心種的。”
白洛將樓詩靈抱了起來,歎了口氣,“你可得了吧,你又不是百年老怪物,來能種出百年老樹。”有個戲精老媽真是不容易。
白櫻看著白洛抱著女孩子走出門根本沒有理會她,她就有些氣,“誒,這個崽子。”她嘟了嘟嘴踏著高跟鞋離開。
白洛將樓詩靈麵對的床放下來,讓她趴著睡,手指撩開她的衣服,肉居然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長。
“這就是治愈術?”他感歎道,為什麽他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母親那麽厲害。
一聲敲門聲將他思緒喚了回來,白櫻推開門,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這個女孩你了解多少?”
“什麽意思?”白洛有些雲裏霧裏的看著白櫻,第一次看到她那麽嚴肅。
白櫻目光移到了樓詩靈的身上,“普通人傷成這樣根本活不了,她還能活奔亂跳,她根本不像是人。”
“?”白洛還是雲裏霧裏的看著她,“媽,你想什麽,我聽不懂。”
白櫻歎了口氣,“這個女孩要不是妖精轉世,要不是仙子轉世,等前世恢複記憶之後,會回到之前的地方去,你不要對她情感放太多,哪一不定她就不見了。”
白洛沒有話,手摸了摸她的頭,“等到那再吧。”
白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那隨你吧,媽也不能幹涉你,這個女孩子吧,除了體質奇特,別的也沒什麽不好。”
兩個人再也沒有話過,房間裏安靜的可怕,白洛看了看樓詩靈的傷口,眼中出現了神采,“居然好了!”
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她的背,從脖子蔓延到背那麽深的疤居然痊愈了還沒有留一點點痕跡。
“治愈術需要很多靈氣,你是不行的。”白櫻嘲笑道,“會個禦物飛行就嘚瑟的大山裏到處飛,嘖嘖嘖。”白櫻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白洛坐在樓詩靈的身邊再次看了看她的背,確定傷口消失了以後心翼翼將她翻了過來,看著樓詩靈的眼中居然還有幾分心疼。
白櫻斜眼看了白洛一眼,“你對媽都沒有那麽好過,哼,你個崽子。”白櫻站起身突然就吃起樓詩靈的醋,氣呼呼的走出了門。
“養了你十來年還不如一個認識幾個月的丫頭。”白櫻咬了咬嘴唇,“老娘不理你了,崽兒。”
“誒?這是在哪?”樓詩靈看著四周的建築和白洛家裏得建築風格極其相似,“白洛家院子裏?”
“咚。。”突如其來一聲巨響,樓詩靈愣了愣,感覺到腳下的石板在微微震動,似乎是從地下傳來的聲音,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從地下鑽出來了!
樓詩靈嚇了一跳,聲音從遠處很快的向她靠過來。
“白洛!”聲音追隨著她而來,而兩邊都是石牆,隻有前麵有一條路,她也隻好向前跑。
“白洛!你在哪!”她喊的很大聲卻沒有人回應她。
“咚咚咚。。”那個東西似乎步伐越來越快,忽的一下又戛然而止,樓詩靈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那口古井。
“那裏麵有什麽東西在等著我吧。”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前走,離著井口越來越近,井中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似乎要將她拉入萬丈深淵一樣。
“白洛,,”她絕望的聲音從喉嚨裏擠了出來,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彎著腰往井裏看。
她看見了井底自己的倒影晃了晃,水麵開始動蕩起來,她就知道有東西要出來了。
“嗬嗬。”一聲尖銳的女人的笑聲從井底傳了上來。
“嗬嗬嗬。。”聲音飄忽不定,離她越來越近,樓詩靈頭皮開始發麻,手臂上雞皮疙瘩全都立了起來,她用力的閉上眼。
“嗬嗬。。”笑聲離著她越來越近,迎麵一陣陰風吹了過來,她腦海中浮現白洛的樣子,眼角流下淚,“白洛,我好怕。”
世界都安靜了下來,樓詩靈意外的敏感,感覺到自己身上所有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她,不會一直在看著我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依舊死死閉著眼睛,卻沒有什麽事情發生,樓詩靈壯著膽子睜開了眼,一張泡著發漲的臉在井邊,離著她才不過幾厘米,從那雙黑白分明的狐狸眼中看到可自己的倒影,樓詩靈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對眼睛離著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一雙熱乎乎的手從後麵拉住了她。
樓詩靈睡覺臉越來越慘白,白洛眼中出現了探究,“白洛。”她嗚咽一聲,白洛將她的手放在手掌,“我在。”
樓詩靈突然睜開眼,猛的坐起來,“呼呼,原來是夢。”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呼吸。
“又夢見什麽了。”白洛拿起毛巾給她擦了擦汗,他打算起身給她倒杯水,樓詩靈看起來明顯是驚魂未定,手死死拉著他不肯放手。
“洛哥,我怕。”她不安的看著四周,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夢到了井。”
白洛坐在她身邊,“井?做夢夢到井可不是好預兆啊。”白洛想到,“洛哥你陪著我好不好,我怕。”想到井底一望無盡的黑暗,樓詩靈的身子開始瑟瑟發抖。
“別怕,我在。”白洛將樓詩靈抱在懷裏,看著她這個樣子很心疼,“不會是被折磨出病了吧?”
樓詩靈抱住他的脖子,“我晚上和你一起睡好不好?”濃濃的鼻音,白洛摸了摸她的頭,“可以啊。”
當聽到白洛要和樓詩靈睡一個房間的時候白櫻不可置信的扯了扯自己的耳朵,“我沒聽錯吧?”
“少爺的,另外在拿一套被子去。”
“。。”白櫻鬱悶的點了一支煙,這個子不會學校裏也是和女孩同居的吧?她吸了一口煙,“嘖不管你了,都快成年了,依了他。”
敲門聲響起,樓詩靈嚇得跳了起來,抱住了白洛的手臂不安的瞪著門。
“沒事,拿被子來了。”白洛語氣很輕柔,冰山臉上出現了暖暖的笑容,樓詩靈遲疑了一下,放開了手。
“你睡在床上,我睡在地上,我們可不是夫妻,不能同床睡。”今的白洛格外的嘮叨,他將被子鋪好,樓詩靈的手就伸了過來。
“拉著手睡好不好?”樓詩靈水靈靈的眼睛祈求的看著他,白洛拉住她的手,“可以啊,但是你要保證,不能再哭鼻子。”白洛像哄孩一樣哄她,看著樓詩靈擦了擦眼淚,“好!”
樓詩靈靠在床邊,手拉著他,白洛晃了晃她的手,“東西啊,你膽子這麽感覺越來越了。”
“沒有,一個月總有幾特別害怕。”樓詩靈笑的很甜,白洛看著傻乎乎的她嘴角一抹笑,接著寵溺的搖搖頭。
“快睡覺啦,明該回去了,珊貝一個人寢室肯定悶的慌。”白洛將她蓋好了被子,樓詩靈乖乖的閉上眼,“你可不許鬆開哦。”
“嗯。”白洛點點頭,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憂鬱。
樓詩靈一閉上眼就看見那口井,呼吸重了點,拉著白洛的手抖了抖。
“睡不著就不要勉強了,我們聊。”
樓詩靈睜開眼睛注視著他,“一閉眼就是那口井,隻有一條路,根本跑不掉。”
“萌,你到底是誰。”白洛突然到,樓詩靈愣了愣,“啥意思嘛。”
看著樓詩靈一臉懵懂,白洛搖了搖頭,“罷了,告訴我你的生辰。”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誒,”樓詩靈有些尷尬,“阿姨從來不給我過生日的,她也沒提起過父母,就給了我張照片,是我爸媽。”
“。。”白洛靠近了樓詩靈,樓詩靈還是一臉懵懂的看著他,“洛哥你怎麽了嘛。”
“想了解你啊。”白洛勾了勾唇,“不了解你怎麽追你呢。”他聲音極的到。
樓詩靈有些無聊的在床上滾來滾去,“洛哥,你家裏有種莫名的壓迫感,我不敢睡覺。”
“正常。”白洛的目光跟著她轉來轉去。
“別動。”白洛突然到,樓詩靈立馬趴著不動,白洛坐在她身邊手指拉了拉她的衣服。
樓詩靈的鎖骨上居然出現了一個火焰一樣的印記,白洛以為是髒東西,伸手擦了擦卻擦不掉,居然是從肉裏麵長出來的。
“。。”感覺白洛在摸自己鎖骨,樓詩靈一下子紅了起來。
“誒?之前有嗎?”白洛自言自語的到,樓詩靈也好奇的往下看,“什麽啊。”
白洛捧住樓詩靈的臉,“沒事。”捏了捏她的臉,接著用被子將她包裹住,他就不知道該幹嘛了,隻好坐在旁邊玩手機。
“。。”樓詩靈看著白洛也隻好坐在他身邊玩手機,打開手機就看見討論組裏麵皇珊貝發了一的消息但沒有回複。
“嘖,揚頤這貨約會居然今還沒回來。”樓詩靈點開朋友圈,就看見揚頤在曬照片,和雲半煙親密的合照,然後旁邊還有白半張嫌棄的臉。
“白怎麽也能拍進照片啊?”樓詩靈有些好奇。
“要看他自己意願,他想拍就能拍進,但是一般人看不見照片上的他。”白洛看了看時間,他倒是很困,可是樓詩靈沒有一點睡意,他也不好睡。
看到白洛打了個哈欠,樓詩靈就睡了下來,“有點困,洛哥我們睡覺吧。”她裝作很累的樣子閉上眼睛。
白洛看了她一眼,“嗯。”他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樓詩靈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睜開眼睛給他蓋了蓋被子,拉著他的手不敢放,眼睛不安的瞪著四周,一整夜她就縮在被窩裏不敢睡,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個口井。
白洛轉身將她摟在懷裏,“乖,別鬧騰了,我在,不會有事。”他聲音很輕柔,看起來真的很累,眼睛也睜不開。。
樓詩靈看著他那麽近的臉,忽的在他臉上飛快一吻,然後就縮在他懷裏安心的閉上了眼。
“我們會不會上輩子就認識啊,為什麽在你這我就特別的安心。”樓詩靈心裏想到,白洛的呼吸打在她臉上,她也不禁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