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美妙

  房間裏還是烏煙瘴氣的，我被帶到了樊姐的房間，今天是第二次見樊姐，前後不到兩個小時。


  所以當我再次來見樊姐的時候，她是比較驚訝的。


  這次沒有等他開口，我就把錢放在桌子上了，二十萬，加上之前借的兩萬，一共二十二萬。


  看到這麽多錢，樊姐抽著煙，對於錢她沒有多看，而是緊緊盯著我。


  我是有點害怕她的，我說：“二十二萬，錢都在這裏，借據給我。”


  聽到我的話，樊姐就招招手，幾個人就把錢拿去點一點，過了一會，樊姐的人跟樊姐說了一些什麽，樊姐就站起來，對我說：“你挺厲害的，看不出來，你一天之內，就籌集了二十二萬，跟我說說，你這錢怎麽來的。”


  我聽著就說：“你別管我怎麽來的，我反正是把錢還給你了。”


  她笑著在我身邊轉了一圈，嘴角不經意的露出笑容，我有點害怕，很想走，我不想跟這個樊姐打什麽交到，但是她卻靠近我，我感覺到她的呼吸了，那種溫熱的感覺，在我皮膚上滑動著，我的身體不知覺的顫抖了一下。


  我轉頭看著她，但是卻發現她就在我眼前，我嚇了一跳，後退了兩步，她笑了起來，說：“小嫩雞，我喜歡你，哼哼，有意思，告訴我，這錢怎麽來的，樊姐也想賺這個錢。”


  我聽著就有點不耐煩，我說：“把借據給我，你說了，你按規矩做生意，錢給你了，難道你。。。”


  她走到我麵前，伸手把借據給我，說：“我樊姐做生意最講規矩，隻是跟你玩玩，我樊姐喜歡交朋友，我們做個朋友怎麽樣？晚上，咱們一起出去玩玩？”


  她的眼神很挑逗，我不敢看，我說：“不，不了，我還有事。”


  我說完，就逃了出去，樊姐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她有一種氣場，還有一種獨特的能力，她能讓你害怕，也能讓你麵紅耳赤，所以，我不敢跟她多說什麽。


  出了房間之後，我三叔在外麵就走過來了，說：“還了？”


  我嗯了一聲，就準備走，我三叔跟著我，說：“你小子不聽我的話，我跟你說，咱們在賭一把大的，什麽沒有？你就不賭，跟老不死的一個德行，媽的，他要是肯賭，能沒錢看病？阿斌，咱們在賭一把大的吧？”


  我搖了搖頭，我把錢還了，我就不準備賭了，之前的激情，隻是因為我欠債而已，高利貸，不還清，真的會被追死的，現在還清了，我當然不會再賭了。


  我知道，這次是我運氣好，我贏了，如果我輸了，那現在肯定是另外一番境地，見好就收，不要在一處吊死。


  “你去那啊？”三叔問我。


  我說：“去國慶路。”


  聽到我的話，我三叔就嘿嘿笑了起來，說：“阿斌，去國慶路，我支持，媽的，男人有錢，就得玩女人。”


  我沒有理我三叔，我去當然不是玩女人的，我是去洗刷恥辱的，我是去報仇的，我不希望被人騙，尤其是一個女人。


  我到了國慶路，看到門口有幾個女人無精打采的站著，很黑，穿著特敏，這是一種緬甸服裝，看到我們來了，他們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


  我三叔很熟路的朝著裏麵走，雖然是白天，但是酒吧裏麵的光線很暗，我三叔進來，就說：“老鴇子，給我出來。”


  酒吧裏白天沒什麽人，連喝酒的人都沒有，國慶路是個特別的地方，都知道這裏是野雞窩，所以，大家很有默契，都是晚上來這裏玩。


  我看到那個老女人出來了，他還沒說話，我就冷冷的說：“我要啊蕊。”


  老女人看著我，冷笑了一下，我三叔沒讓他說話，從我口袋裏抽出來一疊錢，說：“包她一年，夠不夠？”


  老女人看著一疊錢，就笑開了眼，我看著我三叔，他真的能裝，居然直接拿了一萬塊錢出來，我哽咽了一下，很心疼，不過，我看到這個老女人眉開眼笑的樣子，就很舒服。


  老女人看著我，說：“行行行，啊蕊出來。。。”


  我坐下來，雙手合十，其實我是有點緊張的，但是，報複的心裏很強，我痛恨被人欺騙，所以我現在要報複她。


  我看到啊蕊站在我麵前，她的臉色有點蒼白，我站起來，說：“到包廂去。”


  我的話有點冷冰冰的，也有點狠，我三叔拉著我說：“阿斌，別聽他說謊，一句話，弄她就對了，花了錢的。。。”


  我沒有理會我三叔，我就朝著那間讓我受到屈辱的包廂走，我到了包廂，看著啊蕊，她把門關上，我說：“脫。。。”


  她聽了我的話，哽咽了一下，我立馬大聲喊：“脫。。。”


  她嚇了一跳，楞了一會，看著我，我很怒，非常的怒，之前我還好心，沒有跟我三叔一樣欺負她，騙她，把她當一個人來看待，但是她轉身就把我給賣了，為了錢說謊，讓我被人扒光衣服，我承認我窮，我沒有能力，但是現在我有錢了，我就是要把我當初受到的屈辱拿回來。


  她伸手，解開衣服，將領口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一點點的解開，她走到我身邊，坐在床上，我看著她，看著那雪白，看著那誘惑的身體，我嘴角顫抖，我不是殘忍的人，但是報複的高點還沒有到來，我是不會收手的。


  我直接撲上去，將她壓在床上，她沒有反抗，我看著她，她也沒有表情，隻有一臉的慘淡，我舔著嘴唇，壓著她的身體，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柔軟，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像是做夢曾經夢到過的夢寐以求，也像是尋找到寄生溫暖的溫床一樣，讓人身上冒火。


  他的表情讓我很惱火，我說：“老子花錢來捧你，你就這副死人臉嗎？”


  我一邊說，一邊抓著，撕扯著，將她上衣撕扯掉，我看著那瘦弱的身體，抬起來的手，怎麽都下不去了，她很瘦，瘦的有點讓人心疼。


  但是我沒有心疼，我直接親了過去，我第一次親女孩子，所以顯得更像是啃，我的手也不知覺的在做著什麽，男人的本能驅使著我去搜尋探索，撫摸那不一樣的東西。。。


  她發出一絲喘息，沒有反抗，沒有回應，這讓我更憤怒，憤怒的去撕扯她身下的衣服，但是我卻摸到了黏糊糊的一片，我抬手一看，昏暗的燈光下，我的手一片血紅。


  我嚇的從她身上爬起來，看著她的身下，血，都是血，我皺起了眉頭，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陣惡心。。。


  她看著我，說：“對不起，下次吧，今天，我實在不舒服，好不好？求你了？”


  她的哀求沒有任何誠意，但是卻很有殺傷力，那種麵無表情的哀求，讓人感受到了她對著世界的冷淡，哀求也隻不過是碰過運氣而已。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為什麽要騙人，為什麽要陷害我？”


  她看著我，坐起來，弓起腿，將頭發撩了一下，說：“為了錢啊。”


  “錢就那麽重要嗎？”我顫抖著說。


  她看著我，有點疑惑的問我：“不重要嗎？”


  我看著她，皺起了眉頭，這句話，問的我無法回到，是的，我現在有錢了，我可以這麽囂張大聲的對她喊，但是，如果我沒錢呢，哼，我就得被趕出去，扒光了衣服趕出去。


  她看著我沒有走，臉色很難看，就下床，走到我麵前，跪在我麵前，這個舉動，讓我有點錯愕，她接著，就解開我的皮帶，我抓著她的手，我說：“算，算了。。。”


  我說完就要走，她有點憤怒，說：“如果你出去說，我拿了錢，沒照顧你，我會怎麽樣，你知道嗎？我會被打死，活活打死，我求求你了，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他的話，讓我感受到了迷惑，我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以至於，當她開始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來不及反抗，我愣住了，這世界，在那一刹那就停止了，我不知道我應該想什麽，該去做什麽，隻能硬生生的站在那裏，看著，等著，體味著這世界的另一種味道。


  她說她會被打死，我冤枉她？哼，真的是內心醜惡，思想也醜惡，我不會做她做的那種事，我隻是來報複她一下。。。


  但是，當欲望來臨的時候，這個世界真的沒有柳下惠，隻有靜靜的去默認，去享受這一刻的發生。


  我坐在床上，思緒很亂，啊蕊在收拾東西，我不敢看她，有一種羞恥的感覺在我心頭蔓延，她無所謂一樣，收拾完了之後，她說：“下次，月中來，好嗎？”


  我看著她，不知不覺的就點了點頭，她走了出去，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我低下頭，心裏覺得很齷齪，我狠狠的錘了一下床板，事情不是這樣的，我隻是來報複，報複她的，但是，為什麽會。。。


  想不通，我無奈的走出去，剛好碰到我三叔，我三叔摟著我，說：“年輕人就是厲害啊，這麽久？”


  我覺得很羞恥，走了出去，我三叔跟著我，我看著他，我說：“你別跟著我行不行？”


  “喲，還有火氣呢，那不梅開二度啊？”我三叔嘲笑著說。


  我聽著，真的無語，他說：“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不一樣了？嘿嘿，我跟你說，你現在是男人了，沒有什麽好羞恥的，我跟你說，下次被來找這個妞了，換個女人，越老越成熟越好，那時候你會發現這世界太美妙了。”


  我三叔的話，像是一種奇怪的咒語一樣，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是確實，這世界很美妙，那種美妙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