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迷離

  腳步聲在樓道裏回蕩著，我們看不到任何人，太黑了，隻能聽到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雖然我隻感覺到了一個人，但是我們還是不敢說話，隻是等著，我們都屏氣凝神，等著他走。


  突然，一陣手機的鈴聲響了，我看著他將手機拿起來，樓道裏立馬亮了起來，他一下看到了我們，我直接一巴掌過去，他的手機打掉，他下意識的拿著刀砍我，我抓著他的手，撲了過去，直接把他撞在了牆上，他痛苦的哀嚎了一下，我轉身就摟著他，死死的纏著他，捂著他的嘴不讓她說話。


  我很緊張，不想他出聲，更不想那些人追過來，死亡在畢竟，手機停了，光線越來越暗，但是他的掙紮越來越厲害了，我有點控製不住。


  我看著樊姐，從地上撿起來刀，朝著我們走過來，我看著她，突然手起刀落，一刀溫熱的熱流順著我的身體流下來，我看著樊姐，她的眼睛瞪的很大，非常的惡毒。


  我感覺他漸漸發軟的身體，就急忙推開他，站了起來，手機的光線徹底的暗了下來，樊姐的麵容也消失了，一切，都陷入了黑暗，我聽著她的呼吸，很急促，我也是一樣，我們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我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想什麽。


  過了很久，樊姐才拉著我，朝著外麵走，外麵漆黑一片，我們摸著，朝著外麵走，外麵已經沒有人了，他們已經走了，我看著樊姐，她的後背都是血，我說：“去醫院。。。”


  她說：“去什麽醫院？出來混的，挨一刀有什麽大不了的。。。”


  他拒絕了，攔了一輛車，我跟著上車，坐在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複，我不怕危險，不懼怕死亡，但是，像今天這樣的事，我有點難以接受，或許，我還沒有真的進入這條道路，今天這次的事情，就是一次洗禮。


  我知道，我加入了這條道路之後，以後每天我都要麵對被人砍死的危險，這就是出來混的下場。。。


  車子到了板房區，裏麵沒有人，大概都出去喝酒了，樊姐進了房間，把衣服脫了丟在地上，我看著她，後背上有一個大口子，不是很深，但是皮開肉綻，他拿著酒瓶打開了之後，想要把酒倒上去，但是很疼。


  “看什麽，過來啊。。。”樊姐說。


  我過去拿著酒瓶，朝著她的傷口上倒，鮮血被酒精洗刷著，樊姐齜牙咧嘴，說：“把內衣脫下來，勒的很痛的。”


  我看著她，我說：“我。。。”


  樊姐看著我，說：“怕什麽？沒見過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麽？處啊？”


  我聽著她不屑的話，就伸手把她的扣子給解開，但是有點生疏，試了很多次才成功，當解開那扣子之後，她鬆了一口氣，我看著地上的影子，很曼妙，雖然她是樊姐，凶悍異常，但是現在她還是女人，我不敢看。


  我拿著毛巾，把樊姐身上的血給擦幹淨，然後倒上止血的散劑，這裏有很多止血的東西，紗布，止血散，等等。


  我拿著膠布，貼在樊姐的背後，她拿著酒，朝著自己嘴裏灌，說：“阿斌，進了這一行，千萬別去醫院，因為，進去了，你可能就出不來了。”


  我不敢看她，隻是點了點頭，她把酒給我，我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後不經意的看著她，很大，樊姐屬於豐腴的女人，身材還算可以，她看著我，說：“你為什麽不走啊？”


  我低下頭，我說：“走了，你會被砍死的。”


  “你蠢不蠢，如果你不走，我們兩個很有可能都會被砍死，那時候，誰給我們報仇？義氣可以講，但是不能傻，做人要動動腦子。”樊姐說。


  我看著樊姐，她也盯著我，我說：“就算被砍死，也不能丟下你，我的良心不讓我這麽做。”


  樊姐看著我，臉色變得有點難以捉摸，我看著她的眼淚流下來了，不知道她的心裏再想什麽，突然，她走過來，直接摟著我的脖子，親吻了過來，我想拒絕，但是她把我推到牆上，我剛要用力，她就吃痛，嚇的我不敢再用力。


  樊姐貼著我，把身體的重心都壓在我身上，她說：“如果當初那個男人也肯像你一樣不丟下我，現在就沒有樊姐了。”


  她說著就要親吻過來，我說：“合適嗎？”


  “有什麽不合適的？出來混的，就要玩的開心，裝什麽純情小處男啊？看不起你樊姐是不是？我他媽是出來混的，但是不是濫交女人，沒有幾個男人碰過我的，嫌我髒啊？”樊姐瞪著我說。


  我看著她濕漉漉的頭發，還有憤怒的眼神，我哽咽了一下，直接摟著她，親吻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麽，一股熱血，讓我上頭，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我拒絕她，會讓她受傷，而且，我也需要，我內心有一種渴望，發泄的渴望。


  親吻，混亂，撫摸，不一樣的感覺，一樣的柔軟，但是不一樣的質感，不一樣的心情，熱血澎湃。


  樊姐把我推倒在沙發上，，除了送出狂熱的吻之外，胸前飽實的兩座巨山，也一並壓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卻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內的粉滑玉腿上。


  “嗯！”樊姐激動且瘋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撕扯我的衣服，將我的束縛全部解除，她的逼迫使我有些驚訝，然而這樣的動作，也令我釋放心中不少的顧慮，是逃避的顧慮，我不在逃避，雖然我很敬重樊姐，但是我不想讓她看不起我，這個時候我應該像一個男人一樣。


  “幫我，裙子。。。拉開拉鏈。。。”樊姐瘋狂的熱吻，我伸手從他的後背撫摸了下去，背後是光滑一片，她是個女人，完完全全的女人，我伸手摸到那硬質的拉鏈，輕輕一拉，牛仔短裙被解開。


  當一切都接觸之後，它已經失控了。。。


  樊姐像是一頭被欲望迷失了的野獸一樣，瘋狂的索取著，無盡的壓抑與內心的不滿，全部都發泄出來，我當然不會像一個小男人一樣經受她的摧殘，當怒火湧上心頭的時候，我也不在管那麽多事情，像一個男人一樣去告訴她，作為女人應該怎麽樣。。。


  瘋狂，欲望，沒有束縛的兩情相悅，沒有負擔的釋放，爆發，很快樂，很酣暢淋漓。


  樊姐趴在我身上，嘴裏抽著煙，那巨大的山，壓的我有些難以喘息，但是我沒有拒絕那柔軟，她沒有辦法躺著，隻能趴在我身上。


  久了，她也累了，從我身上起來，靠在沙發上，抽了一口煙，撩起來頭發，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她厚厚的嘴唇，很性感，迷離的眼神，也顯得有點誘惑。


  “你跟大哥很像。。。”樊姐說。


  我也坐起來，從她手裏把煙拿過來，抽了一口之後，我說：“我不是大哥，我也不像他，我叫周斌。”


  樊姐笑了起來，說：“你很在意你是誰。”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就是我，不是你的某個替代品，你愛大哥，為什麽？你明知道他不可能愛你，也不可能得到他。”


  樊姐抽了一下鼻子，說：“我在出來混之前，隻是個打工妹，在工廠認識了他，他是我的上司，很照顧我，我們談戀愛，談三年，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她是抽粉的，那時候十六歲，不懂那是什麽東西，也不知道有多少危害，後來知道了。”


  我看著她落寞的眼神，沒有說話，她看著我，說：“他不務正業，因為有我養他，所有的錢，都被他拿去買粉了，我們窮的叮當響，但是那時候，我沒有想過離開他，我覺得，既然兩個人在一起了，就得負責對方的一輩子是吧。”


  我看著樊姐他說的很嚴肅，我知道，對於感情，她是演進的，我看著她眼神落寞起來，她說：“後來，實在沒有錢了，她讓我去賣，我沒有辦法接受，我想回家，想回去靜一靜，但是，他把我給賣了，我永遠都記得，我被人綁著，然後塞進車裏的時候，他在數錢，那個場景，你或許不知道有多絕望，也多心碎。”


  我看著樊姐，她沒有哭，隻是嘴角有些顫抖，厚厚的嘴唇，顯得有些難以啟齒再說下去一樣的抖動。


  她哽咽了一下，說：“買的人，就是星輝的人，這也是我為什麽進星輝的原因，我很幸運，被送到了大哥的手下，那時候，我很害怕，在舞廳裏，對於未來的一切，都很迷茫，但是還是得賺錢啊，他們讓我去接客，我不願意，我以為會被打，被折磨，但是沒有，我被帶到了大哥的麵前，他問我，想要做什麽，不管做什麽，總得把錢還上，那是公司的錢，我告訴他，我是被人賣的，我不欠他們什麽。。。”


  我笑了一下，我說：“那時候你還很天真，他們不會管你的。”


  “不，大哥給了我一把刀，他說，以後跟他混，但是，有仇得報，他讓我殺了那個人。。。”樊姐顫抖著說。


  我看著樊姐，我說：“就像你我讓我立投名狀一樣？”


  樊姐點了點頭，她說：“我很天真，我又回去了，找了我男朋友，我不敢殺他，也不會殺他，但是我回去之後，嗬嗬，他又把我賣了一次，那次，是賣到了緬甸，那時候，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塌了，為什麽會這樣。。。”


  我聽著很無奈，這世界就是這樣。


  她說：“我以為我會在這個世界，就這樣消失了，但是大哥來了，他帶著人追到了車，然後大殺四方，把所有的老緬都給砍了，我永遠都記得他伸手拉我出來的樣子。”


  我看著樊姐崇拜的眼神，我就閉上眼，笑了起來，大哥就是大哥，很帥。


  “今天，我又看了，你的眼神，跟他一樣，很酷，這才是男人。。。”


  我聽著樊姐的話，有點意外，我笑了起來。


  能夠得到樊姐的認可，我很高興，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