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隻求你能放過我
褚夢琳從床上坐起來,戒備的看著他緊張的往後撤,喊道:“走開,司聿你瘋了嗎?”
褚夢琳剛對著他大喊完,司聿朝她撲了過去,鐵鉗一般的手捏著她小巧的下頜,強迫她看著自己:“對,我瘋了,為了你我早就瘋了。”
說罷,他不等褚夢琳張口反駁,就用嘴堵上了她張口欲言的紅潤雙唇。
“唔……”
她不停的掙紮著。
司聿將不停掙紮的她整個禁錮在懷中,加深了這個吻,褚夢琳隻能艱難的從喉嚨中發出拒絕的聲音。
“不……要……”
隻是她越是反抗的激烈,他越發的用力吻著她。
非要用武力迫的她繳槍投降,說出他願意聽到的話。
唇上的刺痛感到後來已經麻木,褚夢琳覺得雙唇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到了這一步,褚夢琳也知道不管她怎麽反抗,都不可能將司聿推開,她無奈的放棄了掙紮。
拍打著司聿的雙手無力的放了下去,瞳孔中滿是無奈,她隻好將眼眸閉上了,不去看司聿。
如果這是她想要的,她就給他便是,隻要事後他放她走。
司聿吻的正投入,慢慢的發現她放棄了掙紮,輕輕放開她,執拗的像個孩子一樣:“你還要去見他嗎?”
褚夢琳睜開眼,看著他,嘲諷的笑了下,別開眼不看他淡淡的說:“你是我什麽人,我喜歡誰,願意見誰,你管得著嗎?”
“說,說你不會去見他。”
司聿板正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
回答他的隻有,褚夢琳緩緩閉上的眼睛,和臉上淡薄的笑。
看到這樣子的褚夢琳,他突然害怕起來,人就在他的懷裏,他卻覺得她和自己隔著千裏之遙。
他突然有點恐慌,非要得要這一個答案,“說,說你喜歡的是我。”
褚夢琳閉緊了眼睛,選擇了沉默。
什麽喜歡不喜歡,愛不愛的,在傷害麵前,這些微妙的感情是那麽的可笑。
褚夢琳無聲的反抗,徹底激怒了這個瘋狂的男人。
司聿很快就將她身上的衣物褪的幹淨,白皙性感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麵前,那麽幹淨那麽美好。
她的幹淨和美好,隻能是他的。
沉默的臥室中,隻響著兩人急促的喘氣聲,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味道。
司聿毫無節製的觸碰著眼前的美好肉體,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她還是喜歡他的。
她的身體對他來說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他一碰到身體就像是著了火一般,欲望的火焰把他僅存的一點理智燒的幹淨。
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褚夢琳終於承受不住他毫無節製的索求,暈睡了過去。
他撫摸著她絲綢般潤滑的肌膚,憐惜的看著她因為累極了睡去的側顏,修長有力的手指將遮住她額頭的碎發輕輕撫到耳後。
褚夢琳醒來時差不多已經是下午了,她感到身體某個羞於啟齒的部位傳來因為使用過度的澀痛感。
那點疼痛沒有到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
她掀開被子坐起來,身上穿著柔軟舒適的睡衣,整個身體的感覺很清爽,看來在她睡著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有人幫她清理過了。
床頭放著她的手機,她看了眼,拿過來,有幾個未接電話,是助理顧笙來的。至於讓她承受這些的導火索,蕭白的記錄一個也沒有。
她給顧笙去了電話,說自己有點事,晚點會去劇組看一看,現在《神乩》的服裝就讓她負責。
剛剛掛斷電話,緊閉的房門就被推開來。
司聿推開了臥室門,手裏提著一個服裝袋,見她已經醒過了過來,於是輕聲的問:“你醒了?”
看上去情緒平靜了許多,整個人已經恢複了正常。
褚夢琳並沒有理會他,掀開被子直接下床來,雙腿一觸到地麵,受力,就不受控製的往地麵栽倒下去。
司聿連忙過去扶住她,才讓她不至於摔倒在地。
褚夢琳這才發現雙腿雙軟的不像是自己的一般,回想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扶著自己的這一位,她的眼眸中泛起了委屈的水霧。
“對不起。”司聿自責不已的跟她道歉,“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我……”
褚夢琳推開他扶著自己的手,坐回床上,冷笑道:“嗬,你覺得這樣的道歉有用嗎?”
聲音沙啞哽咽。
司聿冷靜下來後,就已經後悔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挽回不了。他現在隻希望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上午是我太衝動了。”司聿說:“我跟你道歉,你要打還是要罵,都可以。”
“打你?嗬!”褚夢琳自嘲的一笑,淡淡的說:“我打不過,罵你,算了,要是我一不小心又惹怒了你,還不知道會有什麽下場。”
“琳兒,我們就不能好好談談嗎?”司聿眉頭緊蹙的看著她。
褚夢琳早就失望了,淡淡的說:“我和你已經沒什麽好談的了。”
“你沒有什麽和我好談的,我和你有話談。”
司聿這不是無賴嗎?
褚夢琳被他這種強詞奪理的態度氣的哭笑不得,她倒是沒有料到司聿竟然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麵。
“我和趙丹琪的訂婚宴隻是做給別人看的,就在前天晚上,所有跟我有過關係的女人都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包括你那天和人打架進派出所的事情,都是有預謀的。”
“你現在告訴我這個沒有意義。”褚夢琳說:“我很感謝你讓徐洋把我保釋出來,剛才發生在這個房間裏麵的事情,就當是我肉償了。”
“你聽我把話說完。”司聿在她麵前蹲下來,“也不要說這種話來詆毀你自己。”
“那你到底要我怎麽樣?”褚夢琳終於火了,她最煩的就是司聿這種半天說不到重點的態度。
他在其他人麵前是個殺伐決斷的上位者,從來都不屑於跟人解釋什麽。他現在絞盡腦汁的找理由來跟她解釋,是想讓她覺得她在他眼裏是與眾不同的嗎?
可是又什麽用呢?傷口就在那裏,不會因為他牽強的解釋就少痛一分。
“曾經我以為愛情是生活的全部,後來我才明白許多時候,所謂的愛情不過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褚夢琳低頭看著他墨澈深邃的黑眸:“你明白嗎?我現在隻求你能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