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再起波瀾(四)
湯敬裴聽她說去神經科看一看,直接認定她說他是神經病。
湯敬裴唰的一聲站了起來。
“即然不是來‘安慰’我的就請出去。”湯敬裴扯著褚夢琳的肩膀把她往門口拽。
“我是說真的,你從來沒有這樣過,現在你的性格和以前大相徑庭。”褚夢琳看湯敬裴趕她走,急切的想要再勸勸他,“你這樣真的太不正常了。”
“你才不正常,我用辦法讓你們痛苦了,我就成了不正常了?”湯敬裴一臉的譏誚,“接下來,你們會越來越痛苦的,而我會越來越高興。你就會知道我正不正常了。”
說完正好到門口,湯敬裴狠狠的把褚夢琳推出門外。
“啪。”
門重重被關上的聲音都顯示出他主人的怒氣。
褚夢琳被湯敬裴推出來,使了很大的勁才踉踉蹌蹌的勉強站穩。
她看著被關上的門,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捋了捋弄亂的黑發,整了整已歪斜的挎包,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
坐進車裏,褚夢琳有些頭疼的撫著頭癱在車椅上。
曾經儒雅有禮,有紳士風度的公子變成這樣,真的太不尋常了,她是真的認為湯敬裴真的很不正常。
真的隻是因為田柔的離開?
能讓一個人性格扭曲。
俗話說的好,心病還需心藥醫,看來還是得把田柔找到才能讓湯敬裴變正常。
正在想事情該如何辦,電話鈴聲響起,一看是徐陽打的電話趕忙接起來,“喂,查到了嗎?見過湯盈盈,什麽時候?”
電話那端的徐陽報了個日期,那個時間正是她們在酒店外遇到湯敬裴在酒店試菜的前一天。
褚夢琳掛了電話,愣了一會兒,湯盈盈兩個字在腦海裏盤旋。可怎麽也想不明白,還是去問一問她那個婆婆再說吧,也許人家隻是婆婆見見兒媳婦呢。
褚夢琳準備拜訪一下那個不太待見她的婆婆,打開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撥打了湯盈盈的電話。
約好在離湯盈盈家比較近的咖啡廳見麵。
掛了電話,褚夢琳一路開車來到約好的咖啡廳,停好車來到咖啡廳麵前,抬頭看了一眼咖啡廳的名字,確定了沒走錯,推開門往裏走。
一進門就看到湯盈盈的背影,身姿優雅的正端著咖啡在品嚐。
褚夢琳跟著服務員來到她的麵前坐下,湯盈盈睨了她一眼,嘴裏冷哼一聲,因為服務員在所以不再看她,繼續喝著自己手裏的咖啡。
褚夢琳當沒看見湯盈盈不好的態度,對服務員吩咐,“麻煩給我上一杯拿鐵。”
湯盈盈看她裝沒看見,心裏更不高興,也更不滿意了。
不懂看人眼色,一點都不懂禮貌,更不會討人喜歡,兩夫妻一個樣,怪不得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一個上不得台麵,一個冷情冷心,都讓人喜歡不起來。。
想到變成現在這樣不正常的湯敬裴,湯盈盈真的很心疼,再想到湯敬裴打的那一巴掌,她覺得她的臉又疼了起來,更像有火在灼燒,又熱又疼。
湯盈盈越想臉色越來越黑,眼眸裏都是火光在閃爍。
服務員一走,湯盈盈重重的把咖啡放到玻璃桌上。
“你不找我我也會去找你的。”她保養不錯的臉布滿陰霾,陰的幾乎可以滴下水來,嘴角隱忍著怒氣,好像一張口就是狂風暴雨來臨。
“他們兩兄弟怎麽回事?你說說,是不是跟你有關,啊!你挑撥離間他們兄弟感情,還是真的像新聞說的那樣與湯敬裴有了什麽,不然他怎麽會不顧惜自己的名聲。一定是你,不然他們兩人怎麽會反目成仇。”
湯盈盈說完惡狠狠的盯著褚夢琳,像拚命保護狼崽子的母狼,眼裏射出的都是凶惡殘暴的光。麵容因為憤恨讓畫的濃豔的臉更顯扭曲恐怖。
“掃把星!”湯盈盈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褚夢琳從湯盈盈的扭曲麵容上仿佛看到現在湯敬裴的影子,難道湯敬裴沒有不正常,而是遺傳了他媽媽的癲狂基因。
褚夢琳努力甩開亂七八槽的想法。
還是覺得湯盈盈這人是因為年紀越大了所以才越不講道理了。
看她年紀這麽大的份上,不想跟她計較,她是來問田柔的事情的,不想和湯盈盈亂掰扯她自己的胡思亂想。
還是問正題。
褚夢琳沒有拐彎沒角的直接問湯盈盈,“唐女士,我敬您是一個長輩,所以也請你至少表現得像一個長輩的樣子。”
褚夢琳冷著一張漂亮的臉,一句話就把罵罵咧咧的湯盈盈堵的牙口無言。
看到湯敬裴無言以對的樣子,褚夢琳繼續說,“田柔失蹤了,我聽說她失蹤前見過你。”
她看湯盈盈今天的樣子,很篤定田柔的離開一定和她有關係。
“田柔?”說到這個名字,湯盈盈帶著鄙夷還有得意的冷笑,“不過兩百萬就打發走的見錢眼開的女人。怎麽了?”
“怎麽了,他們兩人好好的,為什麽要趕走田柔。”褚夢琳聽她毫無悔意的樣子,怒火直往上升。
“為什麽趕走,你不明白?當然是配不上我的兒子。”仿若覺得褚夢琳很笨,這種問題還問她,臉上滿是嘲諷。
“可他們很相愛,都已經把訂婚的所有事辦好了。你不認為你這樣做很過分嗎?”褚夢琳毫不客氣的表達心中的不讚同與不滿。
“過分,你是在說笑話嗎?你和田柔都是一丘之貉,見錢眼開的女人。”湯盈盈說到見錢眼開還睨了一眼褚夢琳,嘴角扯著譏諷,“隻不過田柔明白知難而退,她知道不聽話我還有更狠的招等著她。而你,不過是一個不知足的女人罷了。”
褚夢琳聽著湯盈盈的大篇言論與胡說八道,被震的張口結舌,目瞪口呆,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
年紀大了的原因?
還是這些豪門大戶都是這麽想的?
湯盈盈看褚夢琳一臉的目瞪口呆,以為戳中了她的心事,不免有些得意,“我才不要讓湯敬裴娶一個跟你一樣上不得台麵的女人,他應該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大家千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