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紫夜!”萬千驀驚恐地大叫,整個過程發生地太快,周圍的甚至想去阻止也來不及了。
萬千驀趴在湖邊,她隻見紫夜跌入湖中後,湖中隻冒了一串氣泡後便再也沒有什麽反應了,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她立刻跳入水中。
她自小生活在海邊,水性很好,可是她在水下找了許久,這湖底想必也是和大海連接在一起的,越往下底下就越黑,伸手不見五指,水流壓力越大,要想找人更困難。
另一方麵,岸上剛來的金天烈也聽說了發生在這裏的事,於是便表明自己也要參加比試。
“比賽早就開始了,而且已經開始第二輪了,你說想參加就讓你參加啊?”周圍有人說道。
自從金天烈一出現就打傷一個少女,以強欺弱,已經讓很多人對他不滿了,他們沒想到堂堂千島聯盟的城主竟然會對一個修為低微的少女出手,是在讓人大跌眼鏡了。
“哼,在這裏實力才是王道!”金天烈對剛才的話絲毫不在意,一把抓住旁邊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歲的青年,而這個青年才剛剛從剛才的比賽中獲得勝利。
金天烈抓住青年的衣領,隨手一扔,少年飛出數丈元,狠狠地撞到樹上,滿臉的血液橫流,不過片刻便失去了意識。
金天烈滿臉橫肉,狹小的眼睛露出凶光,側身道,“還有誰敢反對?”
眾人見他一揮手便將一個青年打得半死,當時便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生怕自己淪為下一個被拍飛的人。
與此同時,在死島的一個水泊邊緣,紫夜坐在一塊石頭上,渾身都被潭水濕透了。
“阿嚏——”
不遠處同樣也坐著一個濕漉漉的男人,男人一身墨袍,濕漉漉的袍子緊貼著男人的身體,將男人精壯修長的身體展露無餘,唯一和紫夜不同的在於男子身上正冒著絲絲縷縷的白氣,不過片刻的功夫男人身上便全幹了。
“殿下,微臣不過不在您身邊幾天,您為何就把自己弄地這樣狼狽?”男人正是阿甲。
紫夜臉上寫滿了不滿,若是從前,像金天烈這種程度的對手還不夠自己一根手指頭玩的,現在若讓妖界的人知道自己被一個小小的人類弄地如此狼狽,恐怕足夠讓妖界那些妖怪笑幾百年了!
紫夜現在心情非常不好,偏偏這棵死樹精還在這裏說什麽風涼話!
“別說廢話了,快把我身上弄幹!”
“好好…”阿甲無奈道。
弄幹紫夜身上的衣服後,阿甲“咦”了聲,撩起紫夜額前的劉海,手指貼在她光潔的額頭上,白皙的額頭滾燙地很。
很快阿甲就發現他尊敬的殿下不僅受了傷,還染上了風寒,他無奈地歎氣,他向來知道紫夜不管受了什麽傷,總是喜歡自己一人悶聲忍著,裝成一個沒事人的樣子。
“恕微臣直言,殿下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否則對你的身體不好,這人類的身體本來就脆弱地很,至於三叉戟,咱們可以以後再想辦法”
“不過風寒而已,有什麽值得興師動眾的,我還沒脆弱到被一個小小的風寒就打倒的地步!”
阿甲表示無奈。
“現在那些人為了奪取三叉戟恐怕已經鬥地死去活來了,我們現在趕過去正好坐收漁利。”紫夜臉上浮起一絲狡黠的神色。
鮫人族那老頭子表麵上說什麽勝者會甘願奉上三叉戟,不過是借著比賽消耗眾人的體力,紫夜可不會上當。
說起整人,紫夜聽了比誰都來勁。
我們過去看看。
“等等,給我換身衣服,還有一個麵具”紫夜說道,現在她還不能曝光自己的身份。
阿甲撕下一片衣角,那黑色的袍角邊化成了一件剛好能讓紫夜披上的黑色袍子,緊接著阿甲拿起一片樹葉,碧綠的樹葉化成一張鬼臉麵具,這種麵具有點像燈會上賣的鬼臉麵具,尤其受小孩子喜歡戴著到處嚇人的那種。
紫夜拿起麵具,說了句,“幼稚”
然後不情不願地把麵具戴上。
從她被金天烈打下水潭,時間也不過過去了半個時辰,等兩人感到那裏時,金天烈狠狠摔在地上四腳朝天,加上他本人就肥胖,圓滾滾的肚子,像個皮球,翻身的動作活像一隻四腳朝天的烏龜。
紫夜和阿甲趕到這裏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他四腳朝天,想爬起來卻半天爬不起來。
紫夜樂了,她倒很想知道是誰把這個死胖子打成這樣的,抬眼看去,隻見剛才的空地上多了兩個白色的身影,一個高高瘦瘦,一個矮小如幼童,兩人身上皆披著銀色的袍子,袍子後麵繡著的金色圖案,紫夜一眼便認出了——那正是天啟神殿的圖騰!
紫夜轉念一想,有三叉戟這等神物,天啟聖殿的人不來搶那才奇怪。
“雨沙陀!你休要得意,這可是我們千島聯盟的地盤!由不得你們天啟聖殿的人在這裏撒野!”
那高高瘦瘦的男人名叫雨沙陀,聲音沙啞,聲音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沙啞難聽,讓人很不舒服。
“剛才你不是說在這裏強者才是王道嗎?既然如此,在這裏大家都有平等的機會競爭,不是麽?”
剛才金天烈直接將一名參賽青年擊敗了,頂替了他的位置,現在同樣有人以同樣的方法將他踢出了比賽,讓周圍的人看了直呼痛快。
“化靈境,三重”阿甲說道,“那個男人,在天啟聖殿中隻能算中等實力。”
“那那個矮子呢?”紫夜盯著那個身影說道。
那個和雨沙陀一起的男孩從剛還是就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就在剛才,那小男孩似乎若有若無地朝他們所處的地方看過來,似乎知道她和阿甲在這裏。
兩個人藏身在不遠處處一棵大樹上,而且阿甲已經將兩人的氣息全部屏蔽了,是很難有人發現他們在這裏的。
“咦”阿甲有些困惑,“我在那個人身上感覺不到一絲靈氣,而且也感受不到一點凡人的生氣,就像桌子花盆一樣,沒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