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大小姐您吉人自有天相。這已經是您第二次從危難中巧妙脫身了,我相信,幸運以後還是會常伴大小姐左右的。”
“嗬!”
側伊汶特別不屑的暼了手下的人一眼,一個輕蔑到了極致的眼神瞬間紮到了手下的身上。
“你特麽是小學生還是初中生?竟然能說出幸運常伴左右這種話!我特麽是不是還得誇你天真無邪純真可愛?!我特麽手下怎麽會有你這種廢物!”
“對不起大小姐,是我說錯話了,您懲罰我吧,如果懲罰我能讓您的心情變得好一點,我甘願接受大小姐的懲罰。”
“懲罰你?你的意思是我特麽已經閑到了要用我手下的人來取樂打發時間的程度了嗎?!”
“大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嗬嗬……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胡扯了,反正我現在就是個笑話,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不管我現在是個什麽樣的鬼樣子我也無所謂了。現在想起來,我還真的是覺得可笑極了夜諷刺極了。”
“大小姐,您指的是什麽事情?”
“這段時間,無論是蕭騰還是警方,他們都在查天回交易那晚泄密的人,他們都想知道到底是他們內部的誰把消息泄露給了我們才能讓我們那麽及時的抽身。如果這個時候我讓蕭騰和警方的人知道,根本就沒有什麽泄密者,我完完全全隻是因為眼皮跳因為蕭建迷信才撤走的,恐怕真的會被人給笑掉大牙吧!”
“大小姐,您真的喝多了。既然您能在那麽緊要的關頭做出那麽準確的判斷,這就說明就連老天都是站在您這邊的。現在您是安全的,警方和蕭騰他們這些日子都在全力跟蹤姚景塵,所以他們暫時還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我們的身上,您就先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吧,也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你覺得我能休息得了嗎?!”
側伊汶滿眼憤恨的把紅酒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原本還疲憊不堪的雙眼立馬就浮現出了一抹光亮,一抹陰森的光亮。
看到側伊汶突然變得反常的眼神,手下的人立馬就緊張了起來,試探性的詢問了起來。
“大小姐,是不是咱們老爺子那邊又向您發布什麽新任務了?”
“哪有什麽新任務舊任務?在側騰眼中,我不就是他複仇和賺錢的工具嗎?不管他吩咐我做什麽事,不都是為了滿足他對仇恨的曲解自己他對金錢的貪婪嗎?!”
“那……那……大小姐……您還要繼續幫咱們的老爺子做事嗎?”
“嗬!笑話!你說這話就不怕老爺子扒了你的皮?!”
側伊汶嘴角勾笑,一改先前沮喪疲憊的樣子,立馬轉換成了往日裏高傲狠心的模樣。
“我不幫我爸,難道去幫蕭騰嗎?!”
側伊汶緩緩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一口悶掉了杯子裏的紅酒,漸漸恢複了神氣的眼神裏依然摻雜著幾許哀默,但她身上從裏到外滲透出來的氣勢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
堅定的要繼續和蕭騰作對,堅定的要從這一刻起為自己而活。
她隻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她不僅僅能解決掉蕭騰,還能一腳就把側騰踩在腳底下,讓他也嚐嚐被自己的親人放棄的滋味到底有多麽痛苦。
從現在開始,她真的要好好的計劃一下以後得事情才行了,就算她要幫側騰搞垮蕭騰搞垮蕭家,那她也不能像從前那麽蠢,全身心的把自己紮進去,不管不顧的用命來換取側騰對她的誇獎。她要學會的是,對一切未知的有危險的事情都做到有所保留。
側伊汶算是看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她自己以外,她不能依靠任何人,也指望不了任何人,唯獨她自己才知道自己這條命到底有多重要!
早晨。
蕭騰正在家裏晨跑的時候,接到了孟陸打來的電話。
“早上好蕭總,很抱歉這麽早打擾您。”
“出什麽事了?”蕭騰開門見山的問道,他很清楚,能讓孟陸這麽早就找他,一定是出了什麽緊急的事情。
“是這樣的蕭總,在我們跟蹤並保護了姚景塵好多天以後,姚景塵他終於扛不住了打算跟我們合作。”
“他有什麽條件?”
“姚景塵說他沒走別的條件,他就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
“他說,他就隻是想見夫人一麵。”
“答應他。”
“嗯?!”
聽到蕭騰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姚景塵的條件,孟陸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一度以為自己的聽覺出現問題了,不然的話,一向嗜妻如命的蕭騰又怎麽可能答應得那麽爽快呢?
隻是,當蕭騰再度肯定的聲音又傳進了孟陸的耳中時,他才相信這果然是蕭騰的意思。不過孟陸很快也反應了過來,既然蕭騰這麽爽快的就答應了他往常根本就不會答應的條件,這說明,蕭騰的心裏一定已經有了安排。
“答應他。”
“蕭總,您的意思是?”
“你讓我們的人答應姚景塵的條件,先穩住他,等我們順利拿到了他手中的證據後,直接把他交給警方。即便他已經盡全力在洗白了,但三五年的牢獄之災他也是逃脫不了的。”
“可是蕭總,經過我們這幾天和他的周旋,我們的人都說他是一個極其狡猾的人,隻怕姚景塵在沒有見到夫人之前是不會乖乖把證據交出來的。畢竟,他不要錢也不要命,就隻有這麽一個條件,想必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這麽輕易就落入我們給他設定的圈套中吧。”
“這個不用擔心,姚景塵一定會配合我們。”
“蕭總,請您指示我們具體應該怎麽做?”
“想辦法拖住姚景塵,你讓我們的人告訴他,軟軟還有不到兩個星期就要生寶寶了,在這期間她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姚景塵如果想見軟軟,就讓他把東西交出來,等軟軟生了寶寶之後我自然會讓他見軟軟。”
“我明白了蕭總。您是想利用姚景塵對夫人的感情?您知道的,姚景塵雖然壞事幹得不少,但他是不可能真的忍心看到夫人出事的,所以當他聽說夫人還有不到兩周就要生寶寶經受不住折騰的時候,他一定會放鬆警惕是嗎?”
“嗯”,蕭騰相當睿智的點了點頭繼續道,“姚景塵也是個聰明人,他應該知道證據在他手上拖的時間越長他越危險,證據被公開的可能性和成功率也會越小。一方麵他不忍心看到軟軟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什麽差錯,另一方麵他等不了那麽久,不可能等到軟軟生了寶寶之後見到軟軟後再把證據交出來。”
“那麽蕭總,這件事情要讓夫人知道嗎?夫人那麽善良,即使姚景塵曾經做了那麽多傷害夫人的事情,恐怕到了這種時候夫人也不會不忍心想見他一麵吧?”
“隻要軟軟願意,該見的時候我自然會讓姚景塵見軟軟。等我們拿到證據把他交給警方的人以後,他在監獄裏的日子,軟軟可以去探監的機會還有很多。”
聽到蕭騰這麽說,電話那頭的孟陸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身冷汗。
不得不承認,蕭騰真的是一個特別厲害的狠角色,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足以體現出他在姚景塵這件事情上的腹黑。
和姚景塵之間的條件他答應了就會做到並不會反悔,不過,至於他要怎麽做,這可就由不得姚景塵了。
人,他是一定會讓姚景塵見的,但是讓姚景塵和軟軟在監獄裏見麵,這對姚景塵來說,恐怕隻會是個巨大的打擊吧?
如果姚景塵真的有他自己描述得那麽愛軟軟,那麽這個打擊絕對會比讓他直接被槍斃還更讓他痛苦。
早晨十點半。
蕭騰準時帶著軟軟到醫院去做產檢。雖然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蕭騰已經在家裏給軟軟做了很久的心裏建設了,可是當她一踏進醫院的大門,她還是忍不住心虛了起來也害怕了起來,真的不知道待會兒要怎麽麵對幹媽。
一旁的蕭騰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就看穿了身邊這個小丫頭的小心思,一邊摟著她朝診室走去,一邊將掛在他身上的水壺打開,特別貼心的把水壺遞到了軟軟麵前。
“乖,別緊張,喝點水吧。”
“哦。”
軟軟從蕭騰手中接過水壺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大一口。雖然喝一口水的功夫並沒有能減輕她心中的緊張和焦慮,但是當她看著蕭騰很自覺的把水壺從她手裏接過去時的樣子,她的心情突然不自覺的就變得好了起來。
隻見,蕭騰穿著白襯衫,全身上下都是一副禁欲係的打扮,棱角分明的容顏上更是不自主的就透出一抹不可言說的嚴肅。可就是在這樣的一個蕭騰,他身上竟然還掛著一個粉紅色的HelloKitty的小水壺!
軟軟真是怎麽看都覺得違和,怎麽看都覺得今天的蕭騰好像格外的“可愛”。
看著眼前這個被粉色HelloKitty水壺點綴得“可愛”極了的蕭騰,軟軟突然靈機一動,腦袋裏麵立馬就閃現出來了一個鬼點子。
隻見,軟軟偷偷的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了手機藏在身後,然後就湊到蕭騰麵前去,露出一臉“諂媚”的小表情。
蕭騰就像是一眼就能看穿小丫頭心裏那點鬼把戲似的,勾著唇角特別溫柔的揉了揉她的腦袋,一張心情很好的容顏上寫滿了他對小丫頭的寵溺。
“小腦袋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了?”
“我……我哪有啊?”
“嗯?”蕭騰挑眉,下意識的拔高音調。
“那個……蕭騰,要不你也喝點水吧?”
“我不渴。”
“別啊,喝嘛喝嘛……”
“嗯?”蕭騰挑眉,一臉玩味的看著軟軟。
“不渴你也喝點吧,喝水可以緩解緊張的。”
“我又不緊張。”
“可是我緊張啊。喝點水可以緩解緊張,我剛才已經喝過一口了,你就當是幫我再喝一口嘛。”
“這是什麽邏輯?”
“哎呦……我老公最好啦,你一定會幫我再多喝一口水的對不對?”
蕭騰寵溺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掛著一抹“認命”的表情打開軟軟的HelloKitty水壺,略顯不情願的喝了一口水。
果然和蕭騰猜想得一模一樣,就在他拿起水壺喝水的那一瞬間,鬼靈精的軟軟立馬從她的身後拿起手機,衝著蕭騰喝水的樣子就“啪啪啪”的來了一頓猛拍。蕭騰的表情雖然有些不自在,但是他看到軟軟興致那麽濃的樣子,他也不忍心掃她的興,索性特別配合的拿著那個HelloKitty又多喝了幾口水,足以讓軟軟從各個角度都能拍出讓她感興趣的照片來。
蓋上HelloKitty的蓋子,蕭騰重新把粉粉的水壺掛在他的肩上,下一秒就俯下身子湊到軟軟麵前靠得很近的問她,“這下你滿意了?”
“不不不,我還不滿意。”
“小東西,你還想怎樣?”
“好不容易碰到個這麽千載難逢的機會,我當然要先去發條朋友圈兒才行啊!”
軟軟一臉不怕死的嘚瑟模樣,得寸進尺的在手機上摁了好幾下,果然用蕭騰捧著粉色HelloKitty水壺喝水的照片發了一條朋友圈。
蕭騰被軟軟這般無厘頭的一麵搞得又好笑又好氣,饒有興趣的故意對她說起了反話,“既然這麽難得,你是不是還應該再去發條微博?”
“不不不……微博就算了。”
“怎麽?”
“蕭騰你好歹也是個總裁,我作為你的妻子,怎麽著也得給你留點麵子才行啊!”
“嗬!”
蕭騰半勾起唇角衝軟軟冷哼了一聲,雖然他的語氣冷冷的也很陰森,但是從他的表情裏卻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憤怒,反而還寵溺得很。
被蕭騰緊摟著一起走進診室,軟軟一眼就看到了拉長著一張臉的幹媽。今天的幹媽和往日裏的幹媽比起來,態度明顯冷淡了很多,眼神裏還不自覺的透著一抹殺氣。
軟軟心虛,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在蕭騰的懷裏輕輕的抖了一下。蕭騰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懷裏小丫頭的異樣,很自然的加重力道捏了捏軟軟的肩膀,無形中就讓軟軟變得安心了許多。
“早……早上好啊,幹媽……”
“哼!好什麽好?”
“幹媽你怎麽了?怎麽這一大早就生了這麽大的氣啊?”
“嗬!軟軟,你就別明知故問了,也別在我麵前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我為什麽會生氣,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幹媽……你先消消氣吧,坦白講,我還真的是不知道你到底因為什麽事情在生氣,要不,你給我講講?”
幹嘛相當沒好氣的抬起腦袋瞪了軟軟一眼,因為礙於蕭騰在她身邊的緣故,她也不好直接把氣撒到軟軟身上,隻好帶著胸中強烈的怒氣特別不耐煩的跟軟軟說起了她生氣的緣故。
“軟軟,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自從你和我們家岑岑成了好朋友之後,我就一直是把你當做親生女兒來對待你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認你做幹女兒了,對不對?”
“嗯,我知道的幹媽,你對我的好我全都知道。”
“既然你全都知道,那我可就要仔仔細細的問問你了,軟軟,你有真心實意的把我和岑岑當做是你最親的親人來對待嗎?我因為放心你信任你,所以我才會那麽相信你說的話並且沒有顧慮到孟陸的家庭和出身,我還在根本就沒有見過孟陸之前,就已經說服岑岑的爸爸同意接受孟陸來做我們白家的女婿。我這麽信任你,你怎麽能這樣幫著外人來害我們家岑岑呢?”
“幹媽,你這說的是哪裏的話?岑岑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愛她還來不及,我又怎麽會害她呢?”
“行了軟軟,既然我都已經把話說得那麽清楚了,你就別在我麵前跟我打啞謎了。幹媽我就隻問你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孟陸以前結過婚而且還和他死去的妻子有過一個孩子?”
該來的果然還是來了……
軟軟心裏發慌,特別心虛的偷看了幹媽一眼緊接著又偷看了蕭騰一眼。其實軟軟隻是下意識的想看蕭騰一眼,但是她並不知道她這下意識的一個眼神裏竟然不知不覺的出現了一絲求助的意味,惹得她都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呢,蕭騰就直接搶走了話語權,替她跟幹媽解釋了起來。
“幹媽,你不要怪軟軟,她也是因為信任我所以才一同信任我身邊的人。”
“蕭騰,你這是要幫軟軟說話的意思?行啊,這樣也好,孟陸他跟了你那麽多年,他也算是你的人了,那就由你來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真的像孟陸坦白的那樣,他和他的亡妻結婚的時候軟軟都還很小,我可以相信軟軟之前並不知道這件事,但你呢,你這整件事你應該從頭到尾都很清楚吧?”
“是,我很清楚,不過這些都是孟陸自己的私事,即便我作為他的上級也無權過問。”
聽到蕭騰這麽說,幹媽那本就陰森到了極點的臉色瞬間又變得更加難看了些。
傻愣在一旁不敢說話的軟軟很明顯的能看得出來,其實的幹媽其實已經忍到了極點,但她還是礙於現在站在她麵前的人是蕭騰,所以她才會繼續竭力忍耐她那隨時都可能會爆發出來的怒氣。
“蕭騰,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想撇清責任嗎?你的性子比較冷我知道,你對除了軟軟以外的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從來都不感興趣我也知道,但你總不能說你和軟軟一點責任都沒有吧?那天軟軟在告訴我岑岑和孟陸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倆可都是在我麵前保證過孟陸是個好人的。那天明明有那麽多機會,可你們倆誰都沒有向我提起過孟陸之前的那些事,你們倆這不是明擺著的想幫孟陸隱瞞嗎?”
“幹媽,我和蕭騰真的不是故意想幫孟陸隱瞞的,我們倆隻是覺得,這怎麽著也算是孟陸他自己的私事,如果由我們這些旁觀者說給你聽好像不太好,所以我們才想著要讓孟陸自己告訴你的。”
“私事?那你告訴我,軟軟,孟陸的家世和出身是不是也算是他的私事?你既然都能把他是孤兒的這些事情告訴我,為什麽就不能再多說一句,把他結過婚的事情也告訴我呢?軟軟,你也是女人,我相信你應該也和我一樣敏感。坦白講,如果孟陸隻是結過婚離過婚其實我並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的,但偏偏孟陸的亡妻是因為事故去世了,而且孟陸他自己也說了,自從他的妻子去世之後,這麽多年了,他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這意味著什麽,軟軟,你會不知道嗎?”
“幹媽,你先別著急,冷靜一點好嗎?其實你說的這些不光是我考慮到過,岑岑她也考慮到過。岑岑她對感情的要求也是很高的,前段時間她和孟陸鬧別扭就是因為這件事,就是因為岑岑也接受不了孟陸的前妻不是因為感情破裂才離開他的,而是因為天人兩隔。在那段時間裏,岑岑真的很痛苦,她的那些痛苦我和蕭騰全都看在了眼裏,但既然岑岑能夠跨過心裏那麽大的一道坎兒還能重新接受孟陸,這足以說明孟陸已經用他的實際行動向岑岑證明了他的決心,所以幹媽,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武斷的阻止他們倆在一起,給他們倆一個機會不好嗎?”
軟軟原本以為,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幹媽的態度肯定多多少少也會有點緩和,她是她錯了,她完全沒有料到,幹媽完全就是來找茬的,因為她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軟軟好好交流,她隻是想要把她心裏的鬱悶全都發泄出來而已。
“軟軟,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從一開始你和蕭騰以及孟陸和岑岑都沒有想過要把孟陸結過婚的事情告訴我和岑岑的爸爸?你們是不是一開始就說好了要一起幫孟陸隱瞞的?是不是孟陸因為什麽事情露出了什麽破綻,你們怕我和岑岑的爸爸會突然從別的途徑知道孟陸的這些事,所以孟陸才告訴我和岑岑的爸爸的?”
“幹媽你想多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得這麽複雜。我……”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反正岑岑和孟陸的事情我是已經決定好了堅決不會同意的,至於孟陸他到底是真的想隱瞞還是假的想隱瞞我也沒有什麽興趣了,我隻知道,我的女兒絕對不可以嫁給一個心裏有別的女人的男人!”
“幹媽!”
看到幹媽態度這麽堅決的樣子,軟軟立馬就急了,可正當她還想再說點什麽的時候,蕭騰再一次加重力道捏了捏她的肩膀,惹得她下意識回過頭去看了蕭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