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這可怎麽辦才好啊?!
剛才收買軟儀的人在她的鼻子下麵幫她塗抹解藥的時候她就聽說了,“對方”的人正是因為很清楚蕭騰的體格和身體素質都屬於上上乘,為了防止蕭騰的抵抗能力太強導致催情香對他起不了作用的可能性,他們刻意把催情香的濃度調高了整整三倍。
而這也正是軟儀所擔心的。
在門外還好,蕭騰不僅是清醒的,他還有那麽多手下能夠保護他,可是一旦進入那間病房,他不但沒有了手下的保護,就連他自己的能力都會大受限製,不僅沒辦法施展出來,甚至還有很大的可能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做出收買她的人最希望看到的那些荒唐事!
事實上,對於那個想要整垮蕭騰整垮蕭家的人來說,他如果想孤注一擲用那種比較高科技的方法就算不接觸到蕭騰都能夠直接要了蕭騰的命,雖然依然會比較困難,但那好歹算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用不著搞這麽麻煩,也更能達到目的,將蕭家的家產收入囊中。
隻是,那個至今都還沒有浮出水麵的幕後黑手他真正想要的,其實並不是蕭家的錢,錢隻是次要的、附加的、錦上添花的,而他真正想要的,是徹徹底底的折磨蕭家,不讓蕭家的人好過。要是蕭家的人真這麽容易就死了,那他還有什麽樂趣?
他曾經被“欺壓”了那麽多年,受了那麽多委屈了屈辱,蕭家光是還他幾條命就能一筆勾銷得了嗎?不好好的折磨折磨蕭家的人,不好好的在**上和精神上使勁兒的摧殘一下蕭家的人,他必定會誓不罷休!
見軟儀遲遲沒有上前去把門打開,蕭騰用眼神向她示意了一下,便主動把手伸到了門把手上麵去,準備開門進去。
但緊張過於了的軟儀並沒有接收到蕭騰眼睛裏想朝她暗示的內容,遲遲都還愣在門口不肯進去。
蕭騰實在是忍不了了,相當狠戾的看了軟儀一眼,不耐煩的開了口。
“你的架子還挺大,難道你準備讓我開門請你進去?”
“我……那個……可是……”
“可是什麽可是?!我可沒有那麽多閑工夫跟你在這耗,還不快過來開門!”
一邊說,蕭騰一邊把手從門把手上鬆了下來。
見狀,軟儀心慌得不行,她又一次想要把這其中的陰謀說出來告訴蕭騰,但是當她的餘光瞟到走廊上那幾個監視她的人身上時,她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忍不住又咽了回去。
盡管她不想當別人的槍子去害蕭騰和軟軟,但比起蕭騰和軟軟,她還是更愛她自己。所以,為了保命,她還是什麽都不說好了。
反正蕭騰那麽聰明又那麽厲害,等他進去之後事情會朝哪個方向發展,那就全靠他自己的造化了!
硬著頭皮,軟儀走上前來也伸手握住了門把手,但她卻並沒有立即把門打開,而是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猶豫了好幾秒以後才閉上雙眼猛然推開了病房門。
軟儀走在前麵,蕭騰跟在後麵。
才剛一走進去,一股極其刺鼻的香味就不偏不倚的闖進了蕭騰的鼻腔中,霎時間,蕭騰將雙手覆在自己的腦袋上,緊皺著眉頭,明顯一副非常非常難受的模樣。緊接著,蕭騰雙腿一軟,都還沒有來得及走進病房的帝都,他整個人就已經無力的癱倒在了門口的沙發上,渾渾噩噩的模樣,很顯然就是已經被催情香顯著的功效給迷倒了。
此時的病房裏人不多,一男一女加上軟儀和蕭騰一共都才四個人。
一進門,緊張到了極點的軟儀就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角落裏去,而那一男一女看起來似乎也像和軟儀一樣也塗抹了解藥似的,一點都沒有受催情香的影響,正一步一步的朝蕭騰走來。
女人未著寸縷全身**,蕭騰連看都沒有正眼看她一眼都能從餘光裏感覺到她的風騷和妖嬈,而那個男人則是“矜矜業業”的拿著一個攝像機,從蕭騰進門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開始記錄起了這個病房裏發生的一切。
見到蕭騰癱軟無力的模樣,男人和女人的臉上同時都露出了一抹勝利者的笑容。
隻是,他們倆誰都沒有料到,正當他們倆一步一步接近蕭騰走到蕭騰身邊時,眼前的一切竟然都發生了反轉。
隻見,前一秒還癱軟得不成樣子的蕭騰竟然一個挺身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僅一改剛才那萎靡迷情的模樣,竟然秒變成了他平時最正常的樣子,恢複了他身上所有的“技能”,幾乎沒有花費太多的力氣,手到擒來的就將那一男一女製伏在了地上,再順手從病床上抽了一條床單過來,輕而易舉的就用一個難解到了極點的“土匪扣”將那一男一女捆在了病床的床角邊。
躲在角落裏的軟儀看到蕭騰這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整個人簡直都驚呆了,整個人都還沒有從蕭騰那好到了極點的好身手上回過神來,蕭騰的眼神就已經率先刺了過來、
“你可以出去通風報信了。”
“嗯?”軟儀不解,朝蕭騰投去了一個疑問的眼神。
“去告訴收買你的人,說你已經得手了。他們想聽什麽你就說什麽給他們聽,剩下的你不用管了。”
“這麽說,蕭騰你剛才聽到我在藍牙耳機裏麵說的那些話了?”
“出去,做你該做的,不該你知道的別問。”
“行!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很好奇,你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相信我?難道你就不怕我誰都不幫,根本就不會按照你說的去做嗎?”
蕭騰冷冽一笑,那鋒利的笑意中夾雜著滿滿的嘲諷意味,特別高傲的瞥了軟儀一眼後,不緊不慢的開了口。
“我並沒有指望你幫我做什麽,因為像你這樣的人,無論做什麽或者不做什麽,都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比如現在,你按照我說的去做,確實能讓我有意外的收獲,但你如果不按我說的去做,我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蕭騰話音剛落,軟儀整個人再次愣住。
蕭騰啊蕭騰。他真的是太高傲太自負了。她現在分明就是受蕭騰所托即將去做一件會幫到蕭騰的事情,可蕭騰卻高傲到讓她感覺就像是人家蕭騰壓根就不需要她的幫忙但她卻還要死皮賴臉的上趕著去幫他似的!
算了算了,盡管蕭騰這個“女婿”對她這個“丈母娘”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帶客氣的,但軟儀也不打算再計較什麽了。畢竟她曾經已經做過太多的壞事了,偶爾也想做做好事,畢竟她的年紀越來越大了嘛,會更加信奉所謂的因果報應。
現在的她隻希望自己能慢慢的做些好事,能讓那些即將報應在她身上的惡果來得稍微慢一些,好讓她能再多活幾年。
顫顫巍巍的從角落裏站起來後,軟儀調整了一下她的心情和表情後就走到門口把病房大門推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小到讓外麵的人幾乎不能看到裏麵的情況的縫隙,很快的從裏麵走了出去,並關上門。
果然如蕭騰所料,收買她的人的手下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門口,就等著她出來匯報呢。而軟儀也是頭一回那麽鎮定的把蕭騰交代給她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監視她的人,並且,為了不讓監視她的人起疑心突然推門進去查看裏麵的情況,她還特地告訴監視她的人說,病房裏麵的“女主角”特地吩咐,讓所有人都不能進去“打擾”他們的“好事”,不然的話,如果視頻拍出來的效果不好,上麵怪罪下來他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完成了蕭騰交代的“任務”,軟儀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了那間病房,優哉遊哉的朝收買她的人給她安排的住處走去。
走在路上,軟儀猛然發現,做好事似乎真的是一件還不錯的事情。一想到自己是要做好事,分明前一秒還緊張得不行的她後一秒立馬就鎮定了下來,整顆心都沒有一丁點心虛的感覺。
甚至……她感覺自己好像正在一點一點的愛上這種當“好人”的感覺……
病房裏,蕭騰就像變魔術一樣從他的西裝口袋裏摸出了兩針麻醉劑,才剛一打到那一男一女的身上,那兩個人立馬就安分了下來,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他也從包裏掏出了手機,打給了那個正在手術室門外自責不已的男人——孟陸。
剛一接通電話,蕭騰就明顯的聽出了孟陸語氣裏的顫抖和極度的不淡定。
“蕭總。”
“收起你的情緒,現在有其他事情要交給你去做。”
“是,蕭總您請說。”
“我馬上會發給你一些一個女人的人像,你根據我發給你的照片再去找一些我的頭像照片,以醫院的總統病房為背景,合成一段‘激情視頻’,以最快的速度發給我,具體的緣由和細節我隨後再告訴你。”
“是,蕭總,請問您還有什麽別的吩咐。”
“這件事你去找一個可靠的人來做就行了,不用你親自去做,你現在就安安心心的守在白岑岑的手術室門口等著她,一步也不要離開她。”
“這……”電話那頭的孟陸驚訝不已,頓悟了的他立馬兩眼放光,一臉了然的詢問道,“蕭總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猜測岑岑這次出車禍並不是個巧合,而是有心人精心安排的‘連環計’是嗎?”
“對,我現在基本可以確認這個猜測。”
“那蕭總,你打算怎麽做?”
“很簡單,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
“對,‘對方’的人已經山窮水盡到把軟儀這枚棄子使出來,就說明他們現在已經都自身難保根本想不出來別更加有效的辦法,但他們還是兩邊都抓著不肯放手。”
“通常這種情況下,對方一旦狗急跳牆,他們的馬腳就非常容易露出來,這對我們來說就非常有利了。非常有可能,通過這次我們就能順水推舟的將那個幕後黑手一網打盡。”
“沒錯。如果你不希望白岑岑以後再度成為幕後黑手的犧牲品,現在你就沒有理由沮喪頹廢。”
“多謝蕭總提點,我孟陸必定會竭盡全力助蕭總打好這一仗,讓這一仗成為最後一仗!”
“很好。”
“那如果蕭總您沒有別的吩咐了的話,我就去做事了,我會盡快把視頻發給您。”
“去吧。”
直到蕭騰掛斷電話,整個總統病房裏麵都還煙霧嫋繞充斥著特別弄的催情香的味道。既然如此,蕭騰又是怎麽樣做到在這麽高濃度的催情香的作用下還能一點事兒都沒有呢?
事實是,蕭騰扔在軟儀兜裏的那個藍牙耳機確實有著軟儀認為的那個功能,這也使得軟儀用蚊子那麽小的聲音說的話也全都落入了蕭騰的耳中。
得知病房裏麵有超高濃度的催情香,蕭騰在走廊上行走的時候,在任何人都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他就輕而易舉的拿走了從他身邊經過的一個護士推車上的一瓶酒精和一個口罩。
蕭騰將酒精和口罩都藏在了他的西裝袖口上,並且他在一邊朝前走的同時還一邊用單手擰開了酒精瓶的瓶蓋,將整瓶酒精一同倒在了他的西裝袖子上和口罩上。
進門的那一瞬間,蕭騰那在公司裏麵練就的憋氣的技能第一時間就派上了用場。憋了半分多鍾的氣後,蕭騰假裝被催情香迷倒,整個人假裝癱倒在了沙發上。
關鍵是,這一癱並不是普通的一癱,而是蕭騰故意擺好了“造型”的一癱,因為蕭騰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就特別自然的把他沾滿酒精的那隻手搭在了他的頭上,假裝他的腦袋很痛很難受的樣子,然後再趁那一男一女不注意,很自然的把袖口挪到了他的口鼻上麵,依然假裝著被迷到完全失去了知覺的樣子。
但事實上,高濃度的催情香在經過蕭騰的袖口時,有一大半都被他袖子上的酒精給稀釋掉了。
這樣的辦法對於正常人來說恐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對於蕭騰這種體質絕好的人來說,用來抵抗那所謂的催情香,早已是綽綽有餘了。
為了製造他已經被人拿下正在病房裏麵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的假象,蕭騰並不能立即離開病房,而是必須要盡可能在充斥著濃重催情香的病房裏麵多待一會兒,待得越久,對方就越能被迷惑,而他爭取到用來做準備的時間也就會越多。
屏住呼吸逆光坐在沙發上,蕭騰拿出藏在袖口裏的被浸透了酒精的口罩戴上,然後第一時間從包裏掏出手機撥通了軟軟的號碼。
鈴聲剛響了半聲,手機那頭的軟軟就急匆匆的接通了電話,可她這樣“敏捷”的接起蕭騰電話的舉動卻並沒有讓蕭騰覺得開心,反而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滿眼擔心。
“喂?蕭騰,你那邊怎麽樣了?!”
“怎麽這麽快就接電話了?還沒睡?又不聽話了?”
“唔……我本來是想聽你的話先乖乖的睡一會兒的,可是我在床上像煎蛋一樣翻來覆去的翻了好多次都睡不著,我能有什麽辦法,我也很絕望的啊……”
“小胖子呢,有沒有鬧你?”
“沒有沒有,小胖子今天晚上特別乖,他就像是知道他爸爸不在他就不能給媽媽添麻煩一樣,他就隻是在餓醒的那一瞬間哭了一小會兒而已,喝奶的時候很乖,喝了奶之後既沒有哭也沒有鬧,很快就睡著了。”
“嗯,算他識相。”
“對了蕭騰,你還沒有跟我講你那邊是什麽情況呢,岑岑她怎麽樣了啊?!”
“白岑岑還在做手術還沒有出來,不過我剛才讓人禁區打聽過了,放心,她沒有生命危險。”
“沒有生命危險的話,那她做的又是什麽手術呢?剛才她在電話裏麵不是跟我說她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一樣麽,聽起來好像特別嚴重啊!蕭騰你可千萬不要因為怕我擔心就騙我,我那麽聽話的沒有跟著你一起過去,就是因為我相信你。”
“傻丫頭,又在那胡思亂想什麽?!我說她沒事就沒事,對你來說這麽重要的事,我不會瞞你也沒必要瞞你。白岑岑的傷並不重,她是因為被方向盤前麵彈出來的安全氣囊撞得太厲害撞成了腦震蕩所以才會產生她以為自己傷得很重的錯覺。”
“那……那既然她傷得不重,她現在在手術室裏做得又是什麽手術呢?”
“清創、”
“清創?”
“嗯。白岑岑的車被撞倒了大貨車的車身裏,巨大的撞擊力產生了很多飛濺的玻璃渣,而她在開車的時候穿得比較單薄,玻璃渣大部分都直接紮到了她的皮膚表層上,所以現在醫生正在給她清理她皮膚表層上的玻璃渣,再幫她處理一下手腳上的擦傷,應該很快就能出來了。”
“真的嗎?你確定岑岑她隻是腦震蕩和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嗎?”
“我確定。”
麵對軟軟翻來覆去來來回回的詢問,要是換做別人,恐怕早就已經不耐煩了吧,可是蕭騰對待軟軟的每一個問題卻都格外的認真,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反而還生怕軟軟會把他的意思理解的不到位,就連她沒有問到的部分他也會主動耐心的解釋給她聽。
如此細致的解釋自然是讓軟軟安心了不少,一顆懸吊吊的心也總算是能放心的落進肚子裏了。
“那……蕭騰……你什麽時候回來呢?”
“乖,你再等我一會兒,我這邊還有點事處理完我就回來。”
“處理什麽事情啊”,話音剛落,軟軟就像猛然想到了什麽一樣,兩眼發光,語氣立馬變得激動了起來,“該不會……該不會岑岑受傷根本就不是個意外也和她被逼相親沒有多大的關係,而是一場連環的‘陰謀’吧?”
“乖,你先別胡思亂想,具體的事情等我回來我再慢慢跟你講。”
“這麽說來,岑岑的這次車禍的的確確的引出來了什麽別的事情嗎?那會不會……會不會那些人又趁你不在家的時候對我們下手啊?現在我們不單單隻有我們,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小胖子了,我真的好害怕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我一個人怎麽能保護得了他呢……”
“不會的!不要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已經把家裏的安保級別升級到最高的程度了,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和小胖子有一丁點閃失的。軟軟乖,別怕,冷靜一點,相信我,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回家。”
“好……那蕭騰……我等你……”
“乖……”
雖然蕭騰在嘴上說讓軟軟不要擔心不要害怕,但實際上他自己的心裏也挺擔心的。盡管家裏的安保設施和安保人員完全已經到了無懈可擊的程度了,但此時此刻他沒有陪在軟軟身邊,這對他來說就是最致命的刺激,會讓他下意識就忍不住要擔心。
於是,蕭騰再度拿起手機撥通了孟陸的電話。
“蕭總,我正要打電話給您,岑岑已經從手術室裏出來了,從照的片子來看,她的腦震蕩已經比她剛被送進醫院來的時候好很多了,皮外傷也不是很嚴重,醫生說隻需要觀察兩天就能回家去休養了,不過我準備待會兒就把岑岑接回家去,這幾天醫院太亂了,就算有專人守著,把她放在這我也不放心。”
“白岑岑她媽肯讓她跟你走?”
“我剛剛給岑岑的爸媽打電話他們才知道岑岑出事了,他們現在還在來醫院的路上,等他們來了之後,我會想辦法說服他們讓他們同意岑岑跟我走。”
“好,這是你自己的事你就自己決定吧。”
“多謝蕭總。對了蕭總,我剛才突然想到,您說對方有沒有可能在您現在所在的那間病房裏麵安裝偵聽或者監控設備呢?如果有的話,那您現在讓我去做的這個合成的視頻豈不是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不用擔心,我剛才已經用我隨身攜帶的金屬探測儀檢測過了,沒有,就算有,我們的屏蔽設施也能派上用場。”
“看樣子,對方應該是試過了發現不行,實在沒辦法才找了個人到現場來錄像吧。”
越往下聊,蕭騰的臉上就越忍不住想要露出一抹相當不屑的鄙視。
為了應對那個暫時還沒有浮出水麵但他卻早已心知肚明了的對手,蕭騰真的是做了非常非常多非常非常完備的準備,這些準備幾乎可以用來抵禦比上次軟軟和蕭老爺子遇襲時還要強大幾千萬倍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