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我隻是想靜一靜,想想到底該怎麽辦,所以我一個人離開了醫院,剛出門我就被車撞了,醒來孩子就沒有了,我也失去了記憶。”
“路斯容,你覺得我過分,那麽你自己呢?在我失去記憶對整個世界失去安全感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可知道當初我懷孕,吐得天昏地暗的時候,我有多想念你,哪怕你將我囚禁在別墅裏,可是你對我的照顧是無微不至的。當暖暖一個人在保溫箱裏,生死未卜的時候,我有多渴望你能給我一個肩膀讓我靠一靠,告訴我沒事兒的,一切有你。可是我不敢,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潛意識裏就是覺得你不想承認他們,哪怕你口口聲聲的說著要我還給你一個孩子,我也覺得所謂得讓我懷孕隻不過是你報複我的手段。”
阮阮負氣得像一個孩子一樣用手背擦去臉上的淚水。
“路斯容,是你太過分,你不知道該如何對待一個失憶的人,是你看不出來我也會思念你,是你傻,你看不出來,我也想要靠近你卻不敢靠近你,是你傻,是你笨!”阮阮有些激動的大聲吼道。
聞言,路斯容楞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阮阮,“你說什麽?”
什麽叫他傻看不出來?他看不出來,她也沒給他暗示啊?路斯容也覺得好委屈的說。
“阮阮,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懷孕的時候,我有多欣喜我即將做爹地了,我就有多悔恨自己沒有保護好你,但是鬱淺淺在路達集團頂樓要跳樓,記者全部都到了,我想著你醒來還需要一陣時間,所以我先去處理這件事,可是回來的時候你就失蹤了。”
路斯容不是一個擅長解釋的人,他覺得懂他的人,不需要解釋,不懂的人誤會他也無所謂,但是阮阮不可以,如今他不能忍受任何可能將他和阮阮分開的風險。
“阮阮,你還要我麽?”路斯容問得有些卑微,也有些小心翼翼,一個位居高位的男人,如今滿懷期待的這樣問,阮阮的心頭一陣陣的疼。
“……”
“老婆,不要拒絕我,我隻想接受那個唯一的答案。”
阮阮無法控製自己的眼淚拚命的落下。
驀地,阮阮突然撲向路斯容,雙手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每一根手指都在顫抖,整個人投入他的懷裏,將全身的重量壓向他……
“嘭……”
路斯容沒有一點點的防備,頓時被阮阮推倒,整個人摔到了沙發的下麵,坐在冰涼的地上。
一雙手卻緊緊的抱住她纖細的身體,英俊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抹笑容。
他知道,這一次,他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老婆~”路斯容抱住她,唇緊緊的貼著她的側臉,慢慢的移動到她的耳朵邊,在她耳邊不停的低聲呢喃著,“老婆……老婆……”
放佛怎麽叫都叫不夠一樣……
病房的地板上,兩個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擁抱著,仿佛天地萬物都不存在了。
下一秒,阮阮的小手突然大力的將路斯容的襯衫扯開……
“老婆,不用這麽著急吧,我們回家再說,更何況兒子還在呢!”路斯容低頭看著阮阮解開他的衣領,將他肩膀處的衣服拉下來,不禁低笑一聲,痞氣十足。
“……”
阮阮臉蛋微紅,抬眸無聲的撇了他一眼,纖細的手指扯下他的衣服,倏然張嘴就往他的肩膀上咬了下去……
狠狠的一口。
“嘶……”
路斯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推開她,但是想了一想,一雙手卻將她抱得更緊張,任由她咬著自己,他知道阮阮需要發泄……
阮阮緊緊的咬著他的肩膀,大顆大顆的眼淚滾滾落下……
路斯容強忍下疼痛,手仍然緊緊的抱著阮阮不放。
很久,阮阮才慢慢鬆口,這一回,她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你怎麽可以那麽對我,怎麽可以?”阮阮低語,聲音近乎嗚咽。
“我們回家好不好?”路斯容抱著阮阮在他的耳邊呢喃。
“好!”這一次阮阮沒有再猶豫,他們已經蹉跎了太久太久了。
“老婆!”路斯容抬起她的臉,隻見阮阮的眼已經紅腫,眼睛通紅一片,臉蛋濕得不成樣子,看得路斯容心髒狠狠一抽,大掌撫上阮阮的臉,聲音低沉的道歉,“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好不好。”
阮阮任由他擦去眼淚,沒有絲毫的抗拒。
他的指尖帶著一種迷人的溫度,一點一點的撫去她的淚水,帶給他莫名的心安。
“你不後悔麽?”阮阮抬眸,眼睛通紅的看向他。
“他當然會後悔!你這個女人是瘋狗麽?”涼夢突然推開門衝了進來,尖銳的聲音響起來。
看到路斯容肩膀上的鮮血,一把將阮阮推倒在地上。
“媽咪,你這是幹什麽?”路斯容一臉不悅的扶起來阮阮。
“斯容,你別忘了當年她打掉你的孩子,拋棄了你!”涼夢一臉不爽,將一張報紙扔到了路斯容的麵前。
“你看看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掃把星,你為了他到底還有迷糊多久,你看看路達的股價已經掉了多少?你再看看報紙將那個兩個野種說成了你的孩子,你到底還要被她利用多久,她無非就是貪你的簽,你怎麽就看不明白。”
“媽咪,這件事情跟阮阮有什麽關係?再說我也絕不允許任何人這樣說我的孩子。”路斯容聲音頓冷。
他的眼神掃過報紙,是他踢向記者的那張照片,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帥斃了。
“斯容,我已經讓公關部發公關稿,一涵才是你的未婚妻,那兩個孩子也跟你沒有關係。”涼夢高高在上的掃了一眼說道。
“媽咪,你別胡鬧行麽?”路斯容的眉心蹙起,明顯的不悅。
“斯容,你一直是個孝順的孩子,你為了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一再的忤逆我?”涼夢說道。
“媽咪,當年你的事情……”阮阮站起來開口說道。
“不準叫我媽咪,你也配?”涼夢反手一巴掌打在阮阮的臉上,“我可沒這個榮幸做你的媽咪,你那個不知廉恥的媽早都已經死了!”涼夢冷冷的反擊。
“來人!”牧牧速來淺眠,其實路斯容和阮阮講話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但是不忍心破壞他們之間那溫馨的氛圍,所以一直沒有講話。
但是一切以媽咪的為先的孩子,看著阮阮被打,再也無法忍受,牧牧輕聲喊了一聲,優雅的起身。
“小主子有什麽吩咐!”四個黑衣人走了進來,都是勁裝打扮。
路斯容暗暗的驚訝,他的兒子到底都結交些什麽朋友,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幾個人是都是高手,而且都將自己的氣息掩藏的很好,就連是他也絲毫沒有發現這幾個人的而存在,這群影子暗衛放眼全球,也是應該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是卻心甘情願的喊自己兒子一聲小主子,而且神情恭敬,他的兒子到底是什麽人?
“把這個人給我請出去,以後也不準她來探望我媽咪!”牧牧霸氣的說道,小小的年紀身上的王者之氣已經遮都遮不住了。
“你這個孩子真沒有教養,你這是對待長輩的態度麽?”涼夢尖叫著說道。
“嗬,”牧牧冷冷一笑,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為老不尊就不要怪別人不尊重你,現在我請你為了剛剛那些誹謗我媽咪的話給我媽咪道歉。”
“道歉?我憑什麽給那個賤女人道歉!”涼夢劈手指向阮阮說道。
牧牧皺眉看向阮阮,阮阮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路斯容攬著她的肩膀微微用力,給他無聲的安慰,然後將她拉到身後。
“啪……”路斯容還沒有開口,其中一個黑衣人已經給了涼夢一巴掌。
這一巴掌,路斯容和阮阮顯然都驚到了,可是牧牧卻背著小手緩緩的走到了涼夢的麵前,“這一巴掌是你還我媽咪的,我告訴你,你以為你們路家了不起,誰都圖你們路家一些什麽,先不說我的外公是帝國的首富,就是我的身價也未必是你們路家可以比的,我媽咪如果真的喜歡錢,要多少我可以給多少,何必圖你們路家那點小錢。”
“我告訴你,你這個沒教養的小孩,我是絕對不可能承認你的。”涼夢說道。
牧牧剛想要反駁涼夢的話,可是路斯容的聲音卻突然想起。
“媽咪,你鬧夠了沒有!”路斯容的眉心緊緊的擰在一起,耐著性子說道,“媽咪,我隻說這一次,我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我這輩子的妻子已經是阮阮了,而且隻能是阮阮。至於牧牧和暖暖都是我的孩子,他們不需要得到你的認可,我承認就好。而且我不希望再聽到你辱罵他們,如果你願意,我和阮阮還有兩個孩子都會孝順你,如果你不願意,那麽我絕不會讓阮阮和兩個孩子受委屈,媽咪我的意思你懂了吧!”
“路斯容,他們到底給你灌了什麽**湯,一涵那麽好的女孩子你不要,你非要對這樣一個女人念念不忘,你真是氣死我了!”涼夢說完,氣憤的甩手走了。
“路斯容,我們分手吧!”涼夢離開後,阮阮身側手卷了卷,緩緩的說道。
“阮阮,你說什麽?你有種再說一次?”路斯容渾身力氣狂飆,捏著阮阮的下巴,低聲怒吼道。
不,這個結果路斯容無法接受,剛剛她還深情款款的抱著他,她還口口聲聲訴說著對她的渴望,這才幾分鍾的時間,就和他說分手?!
老子已經等了六年了,老子也給了你機會送你去國外,憑什麽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去他大爺的分手,老子絕不接受這樣的結果。
對!絕!不!接!受!
“我說,我們分手吧!”下巴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但是阮阮放佛感覺不到一樣,眼波平靜的迎著路斯容的目光,緩緩的開口,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個是剛剛哭得眼睛通紅跟路斯容訴說想念的女人。
“憑什麽?”路斯容吼道,“你剛剛還跟我說你愛我,剛剛你才跟我說你需要我,阮阮,為什麽啊?”
路斯容的心仿佛被揉碎了一樣,說到最後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聲音有些顫抖,阮阮的心也跟著顫抖了一下。
不,路斯容不該如此的卑微,路斯容就該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子,阮阮的心疼得窒息,她握緊身側的雙手,指甲嵌入皮肉,來源於生理上的巨大疼痛才能維持她的驕傲、冷靜和自尊。
“路斯容,不被父母祝福的感情是不會幸福的。”阮阮努力壓下心口的疼痛,“我的父母就是最好的例子。”
阮阮的眉心擰緊,聲音略帶一絲哭音,表麵看起來無異,但是你就是可以清楚的感覺她的沒落與傷感。
路斯容高大的身形一晃,後退了一步,他知道這是阮阮心中永遠的痛苦,隻要提及就會鮮血淋漓,她的父親那樣對待她和她的母親。
他看得出阮阮心頭的傷痛,他不忍心也不舍得逼迫阮阮,他就那樣愣在了那裏,抬手想要拉住阮阮的手腕,可是指尖卻隻有空氣。
“牧牧,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隱瞞你,他是你們的父親,以前我是覺得你們也不會見麵,所以沒有特別和你們說起。”阮阮走到牧牧的麵前,蹲下來,扶著牧牧的肩膀說道。
“現在你要跟我回去,還是想要去和你的父親小住。”阮阮溫和的問著牧牧。
“媽咪,我可以去父親那裏住一晚麽?”牧牧迎著阮阮的眼睛,緩緩說道。
“當然可以!”阮阮笑了笑,“他是你的父親,這是事實,牧牧,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隔斷你們的親情,你們想要親近他,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路總,今天晚上牧牧就麻煩你了,我先回去,還有醫藥費明天你給我賬單,我把錢還給你!”阮阮起身落落大方的說道。
“端木,送我媽咪回去!”牧牧對剛剛房間裏的黑衣人吩咐道。
“是,小主子!”端木恭敬的說完,護送阮阮離開了。
“爹地,你是不是該請我吃個早飯啊!”牧牧看著路斯容如同一個望夫石一樣的盯著那扇門看著,戲謔的開口。
“你叫我什麽?”路斯容驀的轉身,撞入牧牧的眼睛,速來冷漠的雙眸明顯閃耀著驚喜的光芒。
“爹地!”牧牧脆生生的喊道,這叫了第一聲也就無所謂再多叫兩聲了。
“你肯認我?”路斯容說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早就承認過你是我爹地,但是媽咪承認你,我才會叫你!”牧牧說得理所當然。
“哼,算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有良心!”路斯容撇了撇嘴說道。
看得牧牧眼角一抽,尼瑪,爹地你還真是……幼稚!
路斯容看了看手表已經快七點鍾了,他已經有養團團的經驗了,自然也知道,孩子是經不起餓的,更何況還是長身體的小孩子。
他一把掃起茶幾上的車鑰匙,準備帶著牧牧去吃飯。
“我們去吃麥當勞吧!”牧牧突然說道。
牧牧知道,路斯容一定會帶他去那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飯店或者是私人會所吃飯,這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但是他突然就是很想吃麥當勞,阮阮當年從失憶後就拒絕了外公家的幫助,在國外是自己租房子住,獨自撫養牧牧和暖暖,那時候暖暖的身體還不是那麽的好,阮阮有多辛苦,牧牧比誰都清楚。
所以牧牧懂事比較早,智商高的孩子一般都比較早熟且敏感,牧牧當然也不例外。
很小的時候,母子四人路過麥當勞的時候,經常看到父母帶著孩子坐在那兒,一家其樂融融,媽咪帶著孩子在麥當勞的那小得可憐的遊樂場遊玩,爹地就坐在那點了一堆好吃的,幸福的等待著孩子玩累了過來吃吃喝喝,一家人其樂融融,他是非常的羨慕的。
那時候他還很小,不知道錢意味著什麽,他就很奇怪,為什麽媽咪從來不帶他和暖暖去麥當勞呢。
有一次偶爾看到一個一個和他差不大的孩子,騎在父親的肩膀上,他羨慕得不得了。
男孩子嘛,對力量總是充滿了向往,他幻想著有一天他也有一個寵溺他的父親,也會那樣對著他笑,那樣的疼他,寵他,能帶他去吃麥當勞。
這是他三四歲時候的夢想,甚至聖誕節都會對著聖誕老人許這樣的願望。
雖然現在的牧牧,想吃什麽,想要什麽,自己都可以買,但是……有一些夢想沒有實現,卻一直放在心裏。
他特別想知道,他和父親去麥當勞吃漢堡、薯條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其實他小時候也未必就有多喜歡吃漢堡和薯條,但是就是看見很多父母都帶孩子去,他自己充滿了羨慕與渴望,現在回頭看看也許他渴望的隻是那種和父親在一起的感受罷了。
有一次,阮阮覺得實在不忍心,就帶著他們去大吃了一頓,那時候他們的生活還是很拮據的,阮阮就靠在公斯裏麵端茶遞水的打雜過日子。
母子四人是一頓麥當勞是件很奢侈的事情,為了這一頓,阮阮整整十幾天都支持一頓泡麵。
懂事兒的牧牧在那一刻才知道,原來吃一頓麥當勞,他的媽咪要忍饑挨餓十幾天……
其實他剛開始玩幕後交易,無非就是想要多賺點錢,可以讓媽咪不再為了錢發愁,不需要再為了錢看人家臉色,不需要再為了幾塊錢在菜市場和人家討價還價,可以不再為了讓他們吃點好的,自己要連續啃泡麵。
卻沒想到與黑手黨一拍即合,反正他對於自己的技術有著絕對的相信,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人抓到,索性也就越玩越大了。
因為他和暖暖,他們的媽咪,受盡了人情的冷暖,也受了不少的白眼,因為他們,她失去了生命中最美好的六年光陰。
所有的青春、熱血和快樂都被生活的殘酷所剝奪了,他的媽咪在本該綻放美麗,熱情享受生活的青春時光統統都給了他和暖暖。
牧牧是極為心疼的,所以更加渴望自己強大,那麽隻要是阮阮的願望,他都會想盡辦法去滿足。
不管這一次是誰在背後操控了這件事情,陷害他的媽咪,他都絕不會饒恕,隻是事發突然還沒來得及去調查,讓他查到是誰,他必定叫那人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麥當勞,這種垃圾食品,小孩子吃多了不好。”路斯容說道,蹙眉,這是他第一次帶兒子去飯,他還想帶兒子去吃點好的呢。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牧牧歪著小腦袋,笑得特別的可愛,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望。
“我真的隻想吃麥當勞!”路斯容原本想要一口否決的,但是看到牧牧那雙深邃的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眸漏出孩子般的期盼,心頭一軟,就答應了下來。
牧牧笑得眯起了眼睛,擺出一個勝利的手勢,父子倆朝著最近的麥當勞出發。
路斯容有些情不自禁的牽著他的手進了麥當勞,這雙小手修長柔軟,路斯容竟然有一種一輩子都不想放開的時候。由於時間還早,店裏空蕩蕩的。
兩個女服務員略微有些打瞌睡,父子倆走進來的時候,給這清冷的麥當勞添加了不少的活力。
路斯容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麵,幾乎將每一樣漢堡都點了,路斯容也是懶到了極點,為了不想走兩次,竟然一次將兩個盤子都端了過去,還堅決不讓牧牧幫忙。
牧牧托腮,笑容燦爛的看著他的爹地,這一幕如果被狗仔拍到了,絕對妥妥的是娛樂版的頭版頭條啊。
題目就是:花心BOSS秘會私生子
牧牧猜想,這樣伺候人,一定是路家少爺屈尊降貴的第一次啊!
不過,被爹地如此寵愛和的感受,真的是特別棒。
牧牧毫不客氣的拆開漢堡就咬,而且是那種大口大口的咬,完全不顧及餐桌禮儀的那種吃法,吃的腮幫子都是鼓鼓的,那小樣子可愛極了,像個小倉鼠。
“你慢點吃!”路斯容蹙眉看了看,雖然沒吃過可是也看懂了,他將吸管插好,把可樂送到牧牧的麵前。
路斯容就想不明白了,孩子們為什麽都喜歡吃這種東西呢,團團也對麥當勞無比的執著,一點營養也沒有。
他咬了一口漢堡,嫌棄的撇撇嘴,真難吃啊!
胃口這東西一旦養刁了,還真不好弄,想當年他作為特種兵執行任務,冰冷的饅頭都啃著挺香的,現在連漢堡都入不了他的口了,但是他是真的太餓了,也隻能饑不擇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