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白萋萋做為一個職場新人也十分的努力工作,白萋萋從早工作到晚上,幾乎沒有休息過,她的上斯張總對她十分的賞識。
這天,張總來到白萋萋的辦公桌前,輕輕的敲了下白萋萋的桌子,“萋萋啊,晚上有時間嗎?”
白萋萋笑著點了點頭,“有的。”
“晚上有一個項目要談,你陪我去一下吧。”
白萋萋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那時的她如果多多注意到周圍人的眼光,和竊竊私語的聲,可能白萋萋就不會落到一個萬劫不複的地步。
白萋萋跟著張總來到了一家私人會所,剛進去,立刻有人跟張總打了聲招呼,“老張,你可真算是來了。”
說著那個人的眼神卻不停的在白萋萋身上打著轉兒,白萋萋下意識的往張總的後麵躲了下。
張總笑著迎了上去,他握住那個人的手,不停的晃動著,“李總,好久不見了,最近在忙什麽項目呢。”
李總很胖,全身都是肉,一笑整個身子都跟著顫抖著,他笑著回答了張總的問題,眼睛立刻就落到了白萋萋的身上,“這位美女是。”
張總立刻拍了下自己的腦袋,他朝著白萋萋招了下手,“萋萋,過來。”
白萋萋慢慢挪到了張總的麵前,張總笑著指了指白萋萋,“叫她萋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呢,不過,你可別看她剛畢業,能幹的很呢。”
說的白萋萋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她紅著臉看著李總的方向,伸出了自己的手,“李總,你好,我是白萋萋。”
白萋萋的手剛伸出來,立刻就讓李總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心,他的指尖還不停摩挲著白萋萋的掌心,“萋萋啊,沒想到你那麽能幹呢。”
白萋萋被羞的臉更紅了,她試著抽了幾下,都沒有把自己的手從李總的手心中抽出來。
白萋萋嚇的都快要哭了,她抖著聲音懇求道,“李總,李總,你放手啊。”
李總端著一臉肥厚的笑臉,越的有點下流。
張總清咳了下,朝著李總搖了下頭,李總惋惜的放開了白萋萋的手,白萋萋立刻躲到了張總的背後。
張總立刻打圓場說道,“萋萋啊,你別怕,老李就是那樣的人,見人太熱情了,這是他的毛病,他怎麽都改不了,你看看他見我不也一樣。”
李總立刻照著自己的臉上輕拍了幾下,給白萋萋賠禮道,“對對對,都怨我,你看看,我把小姑娘給嚇到了,萋萋啊,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白萋萋躲在張總的背後,搖了下頭,她小聲的對著張總說道,“張總,我想回家。”
張總笑著輕扯著白萋萋的胳膊,把白萋萋往包間裏拉到,“好好好,一會兒項目談完了,我馬上就送你回家,這個項目你會是主要的負責人,你得在場啊。”
李總也立刻打著圓場的哄道,“是是是,一會兒我們就先談工作,談完工作,你就走,我們絕對不留你。”
白萋萋看到李總和張總那兩張誠懇的臉,她點了點頭。
白萋萋怎麽也沒有想到,進到包間裏,除了張總和李總外,竟然還會有幾個男人。
她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張總推了進去。
張總分別的介紹了那幾個人,都是項目的負責人,白萋萋認真的點了下頭,她把電腦掏了出來,真的認真的給他們幾個人開始講解項目。
那幾個人坐在上麵,肆意的眼神一直不停的在白萋萋的身上繞著,就是一群狼在看一隻小羊羔一樣。
白萋萋覺得心裏別扭極了,她隻有一個想法,快點把項目介紹完了,她要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
下麵有幾個人已經快要坐不住了,他們憑憑的朝著張總遞眼色,都讓張總給壓了下來。
白萋萋最後把項目講解完了,還等她說話,台下立刻爆發著激烈的掌聲。
白萋萋站在台上愣住了,台下立刻有人喊道,“講的太棒了,下來喝一杯吧。”
那個人站了起來,端起一杯酒,慢慢的走到了白萋萋的麵前,“來,萋萋,把這杯酒喝了吧。”
白萋萋並沒有接過來,她輕搖了下頭,“我不會喝酒啊。”
話音剛落,那個人立刻不滿的說道,“不會喝,你也得給我喝一杯。”
說著把酒塞到了白萋萋的懷裏,白萋萋的臉徹底慘白,她緊著唇,一臉委屈的看著張總。
張總笑了笑,對著白萋萋擺了下手,“喝了吧,就一杯。”
李總立刻在旁邊附和起來,他伸出雙手擺出了一個舉杯的手勢,對著白萋萋笑道,“對啊,喝吧,就一杯,喝完了,你就回家吧。”
白萋萋一聽到回家兩個字,她捏住鼻子,一口就把那杯酒吞進了肚子裏。
辛辣的味道從她的口腔一瞬間衝到了她的喉嚨裏,嗆的白萋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那個男人心滿意足的笑了,他伸出手來,一把把白萋萋扯到了自己的懷裏,“這才乖啊。”說著他伸出手,開始在白萋萋身上不規矩起來。
白萋萋用力的掙紮著,可是她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她想抬起手推開自己麵前的男人,手卻軟的很。
那個男人哈哈大笑著,“看看,我就說這個藥好用吧,她會保持清醒,身上還使不上力氣,一會兒,我們想怎麽玩都能盡興。”
白萋萋的心都要嚇的跳出來了,她開口哀求道,“別別,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那幾個男人嘿嘿一笑,都朝著白萋萋走了過去。
已經到嘴的肥肉,還沒有吃到肚子裏去,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意的就放過白萋萋。
白萋萋被肥頭大耳的李總彎腰抱住,摟在了他的懷裏,他抬起手,對著白萋萋的臉上就摸了過去,他笑著衝著張總說道,“我說老張啊,這次的貨色不錯啊,你替我謝謝秦風。”
張總立刻笑著對李總說道,“那是當然了,這個女人,可是被秦風養了好多年呢,是高級的貨色,如果不是你們幾個,秦風那小子還舍不得拿出來呢,一手貨,放心幹淨。”
那幾個男人立刻開懷大笑起來,李總衝著張總擺了下手,“好了,你明早來接吧,回去告訴秦風,他想要的那塊地,馬上就是他的了,讓他別急。”
白萋萋的心徹底的涼了,她連咬破自己唇的力氣都沒有,
一整個晚上,白萋萋覺得她受盡了淩辱,她的人生從那天起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她恨秦風,更恨自己,她恨自己為什麽沒有能力,也沒有膽量去反抗秦風。
從那天起白萋萋就成了秦風的一把刀,一件工具,秦風從來沒有把她當成人。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白萋萋也會獨自的哭泣,她想逃離,逃開這個地方,逃開秦風的掌控,她試過很多的方法,秦風都像一道影子一樣,罩在她的心中,她使上很大的力氣,都沒有能離開秦風的掌握。
白萋萋找過路斯容,軍隊告訴她,路斯容早就已經不在部隊了,白萋萋徹底的絕望了,她恨過,恨過路斯容。
她發了誓言,她要有錢,要最多的錢,這樣她才能和秦風平起平坐。
當她在報紙上看到路斯容成為路氏集團總裁的消息時,已經是很多年後了。她早就成了SUN的決策人。
那時她的心中就產生了一個想法,她要整個路氏,她要讓路斯容後悔,沒有想到真的給她等來了這麽一個機會。
她以為這次她可以扳倒路氏,路斯容也會成為她的囊中之物,隻是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會成為這個樣子。
白萋萋坐在阮阮的對麵,冷眼的看著阮阮,這個女人有什麽好的,一幅嬌滴滴的樣子,憑什麽能得到路斯容的心,為什麽自己卻不行,白萋萋越想心中越恨。
她走到阮阮的麵前,伸出手,照著阮阮的臉上左右開弓又是兩巴掌。打的阮阮頭歪到一邊,阮阮的嘴角滲出了血,她一臉怒意的瞪著白萋萋。
白萋萋看到阮阮眼中的怒氣,她心中的那股怒火也燒了起來,她拉住阮阮的頭發,把她的臉抬開,“阮阮,你說你,有什麽地方能吸引路斯容,還不是憑著這一張漂亮的臉。”
她用冰冷的手指在阮阮的臉上滑動著,“你說,如果我把你的這張臉劃成一道一道的,你還有什麽資本去吸引路斯容呢?”
說著她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尖銳的小石子,拿在自己的手中,對著阮阮的臉比劃著,“你說,我從你哪裏下手比較好呢,眼睛,鼻子,還是你這漂亮的臉頰呢?”
白萋萋選了一會兒,她拿起小石子朝著阮阮的臉頰就要劃過去。秦風突然間推門而入,“白萋萋你幹嗎呢?”
秦風看到白萋萋的手上的石子,他一步走了過去,抬起手照著白萋萋的手就狠狠的拍了下去,“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隨便的動這個女人。”
白萋萋一吃痛,手上的石子就掉了下去,她尖叫了聲,還想重新撿回來,又害怕秦風,她懇求道,“秦風,我隻有劃花那個賤人的臉,我又不是要弄死她,這點要求,你都不肯滿足我嗎?”
秦風抬起手,照著白萋萋的臉上就抽了一巴掌,“她對我還有用,你不準給我動她一下子,如果她身上在受到一點的傷,我就拔了你的皮。”
說著他捏住了白萋萋的下巴,“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別逼我的真的對你動手。”
白萋萋的眼神中立刻閃過一絲恐懼,她乖乖的點了點頭。
秦風甩開白萋萋,慢慢的走到了阮阮的麵前,他拿起手上的一份轉讓合同對著阮阮說道,“阮阮,把這份合同給我簽了。”
阮阮的臉已經腫了,她努力睜開紅腫的雙眼看向合同,上麵寫著是讓阮阮把她手中路氏的股份都轉讓到秦風的名下。
阮阮譏笑了下,她抬眼看向秦風,“秦風,如果你是我,你會簽嗎?”
秦風也不急,他抬起手,想摸下阮阮臉上的傷,阮阮轉過頭就給避開了。
秦風嘿嘿一笑,“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會簽的,這樣起碼我會給你留一個全屍,也會給路斯容留一個全屍。”
阮阮一愣,她的眼中閃過驚恐的表情,“你要對斯容做什麽?”
“做什麽?”秦風冷笑著看著阮阮,“把他在我身上做的都還給他。”秦風的笑容中都噙著血,好像分分鍾都能要了路斯容的命一樣。
阮阮掙紮著衝著秦風的方向大吼著,“秦風,你敢。”
秦風看著阮阮不停晃動著的身子,他冷冷的一笑,捏著阮阮的下巴,把那份轉讓合同舉到了阮阮的麵前,“給我簽了它,聽到了沒有,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阮阮想用自己的腦袋撞上秦風,讓秦風發現一歪頭就躲了過去,“別費勁了,我不會讓你死的,看樣子,你是想生不如死,那我就滿足你。”
說著秦風站了起來,他冷冷的看著阮阮,一掌劈到了阮阮的後頸上,阮阮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秦風把阮阮塞到車子的後備箱裏,帶著白萋萋來到了拍賣會的現場。
白萋萋看到站在拍賣會門口,一臉焦急的路斯容,她一愣,“路斯容,怎麽會在這裏的。”
秦風嗬嗬一笑,“我抓住了他的寶貝,現在讓他做什麽,他都不會反抗的,想讓他乖乖的來拍賣會現場又算得了什麽。”
秦風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路斯容立刻接了起來,秦風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路斯容衝著電話吼了出來,“秦風,你把阮阮給我放了,聽到了沒有。”
秦風得意的看著白萋萋,他慢條思理的說道,“如果我不放呢。”
“你。”路斯容攥緊自己的拳頭,整個人都處在爆怒的邊緣。他咬著牙衝著電話低吼道,“你想要什麽,你說吧。”
隻要是能救出阮阮,路斯容什麽都願意幹。
秦風冷笑了聲,“我想要你的命,你也願意給嗎?”
“好。”路斯容連一絲猶豫都沒有,他站在那裏一動也沒有動,眼睛裏一絲害怕的情緒都不曾有過,“我的命,現在就在這裏,放了阮阮,隨你拿去。”
白萋萋看著路斯容那堅毅的臉,她的眼淚流了出來,曾幾何時,她也希望她的生活中能有一個男人像路斯容這樣,在她最危難的時候,站出來,可是沒有。
白萋萋突然間受不了,她衝著電話那個大聲的喊道,“你別想救阮阮那個賤人,我會殺死她的,連個全屍都不會給你留,不會。”
白萋萋崩潰的大喊道。
“白萋萋?”路斯容在電話那頭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