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看到照片了?”男人說話低沉,聽到聲音就知道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小美現在在哪裏?”龍哥焦急的問道。
“在我這裏。”男人簡短有力的回答道。
“你把小美救了出來嗎?”龍哥最想知道的問題就是小美現在在哪裏。
男人點了點頭,“對,我從阮承銘的手裏把小美救了出來。”
不知道怎麽,龍哥聽到男人說這句話,他整個心都放了下來,他有一種預感,他覺得小美在那個男人的手中一定會很安全的。
龍哥沉思了下,慢慢的開口說道,“你想讓我做什麽?”
男人似乎在思考,他想了想開口說道,“幫我搞垮阮承銘,搞垮他的阮氏。”
龍哥幾乎是沒有思考,他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好,我幫你。”
能讓阮承銘痛不欲生,這不正是龍哥想看到的結果嗎。
那個男人笑了下,“好,你等我的電話。”
龍哥放下手中的手機,抬起頭看了看外麵的天空,天似乎要變了。
阮承銘開著豪車帶著嫩模來到了酒吧裏,那個嫩模才剛剛20歲,比他的女兒阮阮還要小。
可是阮承銘根本不在乎,他覺得他現在有錢,有勢想要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
他摟著嫩模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吧,果然一入酒吧,立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很多的男人看到阮承銘摟著一個比他女兒還要小的女孩走了進來,都對他投下了各種的目光。
有鄙視,有豔羨的,還有好奇的。
可是阮承銘統統的不在乎,他把嫩模更緊的摟在懷裏,走到一處坐了下來。
那個嫩模挨著阮承銘就坐了下來,幾乎是坐到了阮承銘的大腿上,她整個人都靠在阮承銘的懷裏,用纖細白嫩的手指不停的戳著阮承銘的胸口,“親愛的,你愛不愛人家。”
阮承銘低頭看向自己懷裏的小美女,白嫩的臉,一臉的膠原蛋白,他伸手摸了一把,臉滑的跟剛剝了蛋殼的雞蛋一樣,水靈靈的嫩,他怎麽能不愛。
阮承銘用力的在嫩模的臉上親了一口,“我都快愛死你了。”
嫩模倚在阮承銘的懷裏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手指仍舊不停的在阮承銘的胸前繞著,“那人家看好了一個鑽石項鏈,你買給我好不好。”
話音剛落,阮承銘就皺了下眉,“你前幾天不是剛買了一個鑽石耳環嗎,怎麽才過了幾天就又開始要鑽石項鏈了。”
嫩模倚在阮承銘的懷裏撒著嬌,“那個鑽石項鏈就是和那個耳環是配套的啊,你買給人家嗎,求求你了,銘。”
說著她整個人更緊緊的往阮承銘身上靠去,還不停的在阮承銘的身上蹭來蹭去的,蹭的阮承銘沒了脾氣,他伸出手用力的在嫩模的臉上捏了下,“你啊,真是我的一個小冤家,好好好,不就是一個鑽石的項鏈嗎,我買給你。”
嫩模一聽到阮承銘答應給她買鑽石項鏈了,她立刻開心的在阮承銘的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開心的說了一句,“還是我家親愛的最愛我了,麽麽,愛你。”
阮承銘也笑了,他把嫩模拉到自己的懷裏,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不過,還得看你今晚的表現,如果你表現的好,別說是一個鑽石項鏈,我給你買兩個都行。”
嫩模聽到阮承銘答應要給她買鑽石項鏈,她開心的笑了起來,她不停的用手在阮承銘的身上畫著圈,想到自己馬上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更賣了幾分的力氣。
嫩模抬起頭看向阮承銘的臉,阮承銘雖然仍舊看起來風度翩翩,但是他畢竟上了年紀,很多時候他都力不從心,不能滿足於嫩模,如果不是因為阮承銘有錢,嫩模怎麽會看得上他。
阮承銘和嫩模旁若無人的調笑,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其中有幾個男人已經看阮承銘很不順眼,他們看到阮承銘笑起來一臉的褶子,抱著一個比他女兒還小的小姑娘,手也不老實,不停的往姑娘的身上蹭著。
那幾個男人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們已經喝的有七八分醉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阮承銘的麵前,大著舌頭對著阮承銘罵道,“老家夥。”
阮承銘正抱著嫩模享受著那一臉的嫩滑,突然間自己的麵前有幾道黑影籠罩了過來,他抬起頭看到幾個男人圍著他而立,阮承銘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們是?”
領頭的一個男人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胸,對著阮承銘大言不慚的說道,“我是你大爺。”
阮承銘的臉一瞬間就沉了下來,他這段日子過的太順風順水了,很久沒有聽到別人這麽跟他說話了,他猛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對著領頭的那個男人就罵道,“你大爺的,你罵誰呢?”
那個男人看到阮承銘還跟自己較上了勁,他更開心了,朝著自己的同伴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我罵你呢,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也不看看自己的歲數了,這麽大年紀還幹這種事情,我都替你丟人。”
說完那幾個男人也跟著哄笑起來,阮承銘的臉陰的都能滴出水來,他冷著臉看著那幾個男人,大聲的喝了一聲,“你在給我說一遍。”
那幾個男人已經完全的醉了,酒壯慫人膽,平時他們可能沒有膽量幹這些,如今卻在酒精的麻醉下,肆無忌憚起來。
阮承銘怎麽可能會受到這種的羞辱,他上前一步一下子就推到了那個男人的胸上,“你憑什麽這麽跟我說話。”
領頭的那個男人被阮承銘推了一個踉蹌,幸好他的同伴及時扶住了他,才使他沒有倒地,他被阮承銘一掌應當給推惱了,站直了身子對著阮承銘的方向就撲了過去,“打死你這個老東西。”
阮承銘想躲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臉結實的挨了那個男的一巴掌,阮承銘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他叫囂了起來。
他的叫聲引起了酒吧老板的注意,他走出來一看,發現在阮承銘捂著臉對著喝醉的男人不停的咆哮著。
酒杯老板的臉都黑了,他知道阮承銘很有錢,來他們這裏消費從來都不手軟,他幾步就走到了阮承銘的麵前,點頭哈腰的說道,“阮總。”
阮承銘心中正在氣頭上,他看到酒吧老板走了出來,他用手指指站那幾個人罵道,“給我收拾他們,錢,我賠。”
說著他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一疊的錢,用力的往天空中一撒,錢如同雨一樣淋了下來。
現場的人從來沒有看過哪個土豪像阮承銘這樣散錢的,他們立刻趴在地上開始撿起錢來,阮承銘又從兜裏掏出一疊錢,對著現場的人說道,“誰給我教訓那幾個人,這些錢就歸他。”
說著他用錢在自己的手上煽了煽,錢打在手上發現啪啪的聲音。
哪有人不愛錢,現場的人看到阮承銘手中的那一疊錢,眼睛都紅了,有幾個看似凶猛的男人已經站了起來,慢慢的往那幾個醉漢的方向挪去,一臉的猙獰,看的那幾個醉漢酒都醒了一半。
醉漢不停往後退著,一邊退一邊叫著,“別過來,你們在過來我就報警了。”
那幾個男人根本不聽醉漢的叫嚷,他們很快的把醉漢就包圍了起來,那幾個醉漢叫著喊著,卻一點用處也沒有。
阮承銘看到那幾個醉漢的臉上都挨了幾巴掌,他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他朝著那幾個醉漢的方向把錢拋了過去,“給你們的醫藥費,老子有的是錢,哈哈哈。”
嫩模看到阮承銘不停的從兜裏掏著錢,她的眼睛也紅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錢啊,阮承銘就跟拋紙一樣的拋了出去,一絲心疼的表情都沒有。
酒吧的現場因為阮承銘而沸騰了起來,阮承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嫩模立刻就撲倒了阮承銘的懷裏,用手緊緊抱著阮承銘的脖子,在他的懷裏還不停的撒嬌說道,“親愛的,你好帥啊,好猛啊,特別是撒錢的姿勢真的是帥呆了。”
說著嫩模對著阮承銘的臉就親了起來,阮承銘被嫩模親的很受用,他哈哈大笑起來,他心裏也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帥呆了,有錢真好,能使自己高人一等。
酒吧老板跟著撿了幾張大鈔心裏也美極了,如果多幾個像阮承銘這樣的傻子,他的酒吧肯定會賺翻的,他往阮承銘的方向掃去,阮承銘正抱著嫩模坐在沙發裏,他麵前一片的狼藉,怎麽能讓他的財神爺坐在那麽亂的地方。
他立刻對著保潔人員招了下手,指了指阮承銘的方向,意思是快點把阮承銘的麵前打掃幹淨。
保潔隊長立刻會意,她對著裏麵的一個人影喊了起來,“杜姍快點過來,把客人的地上擦幹淨。”
杜姍立刻答應了一聲,她手裏拿著一塊雪白的抹布就走了出去,她低著頭一路小跑按照保潔隊長的指示跑到了阮承銘的麵前。
蹲了下來,用雪白的抹布一點點的擦著那被紅酒染紅的地麵,阮承銘正抱著嫩模坐在沙發裏,他看到自己麵前蹲著一個女人看似十分的眼熟。
阮承銘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女人長的很像他那離婚的前妻杜姍。
阮承銘試著叫了一聲麵前的女人,“杜姍?”
杜姍聽到有人喚她的名字,她把頭抬了起來。
杜姍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裏,這種情況下再次的遇到自己的前夫阮承銘,她手裏拿著的抹布已經被紅酒的酒漬染的血紅一片,如同她的心一樣,疼的在滴著血。
她和阮承銘的往事種種在看到阮承銘的一瞬間全都湧上了心頭,她看到阮承銘身穿一身的名牌,懷裏抱著一個比阮若晴還小的女孩子,一臉得意的坐在沙發裏。
而她穿著最簡樸的清潔工的服裝正蹲在他的腳下,她心中就湧起了一股的酸意,她怎麽也不能想到阮承銘也有翻身的一天。
阮承銘看到杜姍臉上露出來那複雜的表情,阮承銘的心裏痛快極了,他發達了以後也嚐試著找過杜姍,可是杜姍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整個人都消失了。
沒有想到她現在竟然會像一隻狗一樣趴在自己的腳下,阮承銘把嫩模推到一邊,俯下身子,用手挑起了杜姍的下巴,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喲,快來睢瞧這是誰啊。”
說著他捏緊了杜姍的下巴,“這不是曾經的阮太太嗎,怎麽如今落魄成了這個樣子。”
杜姍用力的想擺脫阮承銘的嵌固,可是阮承銘把她的下巴捏的緊緊的,她根本就不能動一下。
她抬起臉,用一雙大眼睛看阮承銘,她能感覺到周圍朝他們投來的好奇的目光,杜姍幾乎哀求的說道,“別這樣,承銘。”
阮承銘聽到杜姍如同以前一樣的喚他,他心中騰起一股怒氣,手上更使了幾分的力氣,“這個名字也是你這個賤人能叫的。”
杜姍下巴被阮承銘死死的捏住,疼的她哀叫了一聲,“阮,阮總,別這樣。”
阮承銘對這個稱呼滿意了,他一把把杜姍甩到一邊去,冷哼了一聲,“賤人。”
嫩模看到阮承銘看到這個女人似乎動了幾分的氣,她立刻撲到阮承銘的懷裏,不停用自己白皙嫩滑的小手在阮承銘的胸上不停的撫摸著,“親愛的,這個老女人是誰啊?”
嫩模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眼前的杜姍。
杜姍聽到嫩模說自己是老女人,她咬了下唇,她以前也是風華正茂的沒想到如今卻淪落到這種地步。
阮承銘哈哈大笑起來,他用手摸了下嫩模,“寶貝,別理她。”
杜姍覺得自己的臉被阮承銘羞的都要發起燒來,她隻想快點從阮承銘的身邊離開,她快速的用抹布在地上擦站,沒一會兒地麵就恢複了幹淨。
杜姍站了起來,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她剛要走,就聽到阮承銘在她的身後說道,“站住,我沒有讓你走。”
杜姍咬著牙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她強迫自己揚起一個笑容,轉過頭看向阮承銘,“阮總,您還有什麽吩咐嗎?”杜姍的牙都要被自己給咬碎了。
阮承銘指了指自己那雙上好的小羊皮的皮鞋,上麵滴了幾滴紅酒漬,“給我把鞋擦幹交淨。”
說著阮承銘整個人就倚在了沙發上,把腳抬了起來,搭在了自己麵前的茶幾上,抬起頭看向杜姍的方向。
杜姍因為阮承銘的一句話被氣的全身都抖了起來,她知道阮承銘是故意的,故意來羞辱她,她張了張嘴剛想要拒絕,就看到酒吧老板朝著自己的方向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