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到底是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就算是教養到位,可是一旦觸及到男人生氣的那個點,不管是誰,後果都不會太好。
魏然能夠容忍這女人在這裏羅裏吧嗦這麽多句,也確實是費了好大的力氣了。
許是男人的威脅起了作用,女人閉口不言,再也不敢說任何的話,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魏然離開。
而自己,卻是什麽都沒有得到。
女人生氣的錘了一下床墊,最後灰溜溜地離開了酒店。
這酒店還是她用自己的錢掏的花費,本來想著趁著魏然醒了之後,好好地敲詐一筆呢,結果誰知道,最後竟然會是這個結果?
想起魏然方才的威脅,女人一臉憤然,很是生氣的離開了酒店。
心底卻是想著,好你個魏然,軟的不成,那我就來硬的,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把我怎麽著?
不過就是一個富二代罷了,要不是看上了你的錢,你以為我會花這麽大的心思,來設計你?
越想越是生氣,女人乘坐出租車離開的時候,眼眸一片灰暗,就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似的。
離開酒店之後,魏然就吩咐自己的助理,將酒店的監控錄像取了來。
‘哼,果然是這樣,還真以為憑借她的那點手段,想要唬我,去,找幾個人好好地教訓教訓她,不過就是一個外圍女,竟然還想要借著我上位,當真是不要臉皮。’
看著男人黑沉沉的臉色,助理二話不說,答應了魏然之後,就走出了房間。
關上門之後,卻是背對著門,暗自深呼吸。
‘媽呀,這魏少的脾氣怎麽越發地不好了,不過就是一個女人,也要這麽大動幹戈……’
一邊吐槽著,助理一邊離開了魏然的住處。
他又怎麽會知道自家少爺,其實是心裏有了柳如意,所以才會不讓其他的女人碰呢?
更何況這女人還是別有心思呢?
房內除了魏然之外,就再無旁人了。
看著助理調查來的那個女人的資料,魏然麵色陰沉。
‘劉可雅,你且給我等著。’
他可不是誰都能夠算計的。
既然你冒險做出了這一舉動,就等著承受我的怒火吧。
魏然的報複很快就到了。
當天劉可雅正準備回自己的出租屋,卻是不料,竟是被幾個男人給拉進了黑不溜秋的胡同,然後愣是給打了一頓,才放出來,最後劉可雅還聽到,那些人放話說,以後不要打魏然的注意,否則下一次可就不會是這麽輕的懲罰了。
頓時,癱倒在地的劉可雅咬牙切齒地說道。
‘魏然,你還真是夠可以的。’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我不過是想要從你身上騙點錢財,對於你這種富家子弟來說,不過就是一丁點錢財罷了,你竟然還不肯給我?魏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死也不會。
就這樣,劉可雅最後暈倒了過去,被好心人給送到了醫院。
女人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星期,最後才得以出院。
一走出醫院,劉可雅就去了魏然的公斯樓底下守著。
手上還拿著一個不知姓名的液體瓶。
女人仔細觀察過了,魏然的公斯門口是有保安的,她要是想要行事的話,肯定會被他們阻攔的。
所以劉可雅想了又想,最後決定在公斯的地下車庫裏守著。
皇天不負有心人,劉可雅在那裏守了整整五個小時,總算是看到了魏然的身影。
打從魏然從樓梯出口出來以後,劉可雅的眼睛就死死盯著魏然。
在看到男人站在原地,而身邊的助理剛剛離開之後,劉可雅的心中暗自竊喜。
自己的機會來了。
向上拉了拉自己的口罩,劉可雅衝上前,將手中的液體瓶子擰開,對著魏然就是灑了過去。
魏然以前在軍隊上待過一年,還是有那麽幾分作用的。
最起碼在女人靠近自己還有五米遠的時候,他就回頭發現了裝扮古怪的女人。
在看到女人打開一瓶東西,朝著自己揮灑過來的時候,魏然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還是迅速地移開了自己的身子。
液體落在地上,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魏然心底一沉。
這是硫酸,這女人到底是誰?竟然這麽狠毒?
‘你是誰?為什麽要對我潑硫酸?’
看了看女人手中剩餘的液體,再看看灑在地上的液體,魏然的麵色一沉,看這分量可真是不好,這女人還真是有夠歹毒的,是想要毀他的容嗎?
這種行為,一般都是不理智的私生飯會做出來的。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魏然理所當然的將女人看成了自己的私生飯。
誰知魏然這話剛說完,一看計劃不成功的劉可雅轉身就跑。
女人的跑步速度很快,就算是魏然一個大男人,也沒有來得及追上。
‘該死。’
氣急敗壞地看著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魏然眼底的怒火根本就無法掩飾不住。
‘魏少,你怎麽了,沒事吧?’
前去呼叫斯機的助理,這才姍姍來遲。
一看地上都是硫酸,助理的麵色大變,連忙跑到魏然的身旁,著急地追問道。
此時,柳如意恰巧走到女職員的身邊,準備錯身而過,卻是沒曾想竟會聽到這種事情。
她的心底隨之一震,略有些艱難的開口詢問道。
‘你……剛剛說什麽?’
女職員像是沒想到有人會在自己的身後似的,驀地聽到柳如意的聲音,雖然女人聲音並不是很高,但是還是嚇了她一跳。
回頭一看,發現發問的人是柳如意,再想起當初柳如意和魏然之間傳的那些緋聞,女職員的眼神很是諱莫如深。
‘哦,倒也沒什麽,就是一些私生飯嘛,喜歡魏然,但是又得不到他,就想著要傷害他,這種人如今在粉絲裏麵,倒也不少,隻是沒想到會讓魏然給碰上。’
心底怎麽腹誹柳如意是一回事,禮貌地回答人家的問題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他.……沒事嗎?’
柳如意說這話的時候,像是有些難以啟齒。
‘沒事。’
得到確切的答案,柳如意便轉身前去自己的辦公室。
關上辦公室的門,看著外麵忙忙碌碌的員工們,柳如意眼神沒有焦距,一看便是心不在焉。
不可否認,即便是到了現在,她口口聲聲說著要放下魏然,不喜歡魏然了,但她還是在擔心魏然。
一聽到魏然被私生飯攻擊了,還是被硫酸這種腐蝕性強的液體攻擊,她的心就開始不安穩了。
雖然身子是在辦公室內,但是心卻是早就飛走了。
也不知道女人到底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會忍著沒有去找魏然?
另一邊,魏然坐在公斯的監控錄像前,眼睛不眨的看著錄像,唯恐放過了朝自己潑硫酸的那人。
‘停。’
吩咐看守監控的保安停下動作,魏然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那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
女人隻有一雙眼睛是露在外麵的,除此之外,根本就發現不了任何的破綻。
命令保安將錄像放大,看著女人的眼睛,魏然的眼神很是陰沉。
原因無他,這個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難道真的隻是自己的黑粉,惡意攻擊自己?
腦海裏剛產生這個想法,魏然的心中便有些不確定和疑惑。
黑粉嗎?
這種粉絲,他以前不是沒有見過,可是今天那人他總覺得有一股子說不出的不對勁。
要說是黑粉吧,可那女人的眼神中分明是憤恨,一點都不像是那些黑粉眼底的瘋狂。
倒像是在惡意報複他似的。
可是究竟是什麽人才會惡意報複他呢,還是一個女人來動手?
難道是家族那邊不安分的人派過來的?
魏然現在對於這人的身份根本毫無線索。
‘魏少,還要繼續看下去嗎?’
助理站在一旁,看著魏然的臉色越發地不好看,很是戰戰兢兢地問道。
‘走吧。’
既然沒有找到線索,那麽他便找人去找,他就不信,還找不到這個人了。
如此想著,魏然便踏出了錄像室。
見狀,助理抿了抿唇,跟在魏然的身後。
心底暗自嘀咕道,看起來魏少這是要動用家族勢力了,也不知道是誰這麽倒黴,竟然會讓魏少用家族來對付,若是到時候那人找到了,隻怕是後果也不是太好。
不,不應該這麽說,應該說是死無全屍也是極有可能的。
助理雖然沒有參與過那些大家族的爭鬥,但是跟在魏然的身邊,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到底是誰對魏然動手,但是如今想來,那人若是讓魏然找到了,也隻是咎由自取,畢竟有了害人的心思,這一點就是不為他人所容的。
公寓內,驀地響起一道男人低沉的聲音。
尋著聲音望去,這才發現原來是魏然,正坐在沙發上打著電話。
‘怎麽樣,查出來了嗎?’
‘嗯,好,我知道了。’
隻是簡單地說了兩句,魏然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的男人,眸色陰沉,眼眸中像是蘊藏著風暴似的,也不知誰會是受難者了。
‘劉可雅是嗎,我倒是小看你了。’
在寂靜無人的客廳,男人低喃出聲。
說實話,找父親那邊的人去調查的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不過是一個外圍女,竟然會有這個膽子,對他做這種事情。
也不怕他查不出來之後,會要了她的命?
想起上次女人的矯揉做作,魏然的心底便是一陣作嘔。
像劉可雅這樣的女人,他這麽多年見到的還真是不少,隻是沒一人的膽子有她這麽大。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她便等著他的‘回報’吧。
他魏然可不是什麽以德報怨的人。
今晚的夜色看起來有些陰沉,走在無人的路上,偶有幾盞路燈,一股清風吹過,倒是平添了一股子可怕的意味。
劉可雅在外麵害怕的待了一天,可是最後發現好像沒什麽事,也沒見新聞媒體報導魏然被她潑了硫酸的事情,於是便放心準備回家。
女人原本是在酒吧待著的,她的工作本就是酒吧陪酒的。
一晚上掙的錢倒是不少,隻是喝的酒也是多,更重要的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在那樣的場合,做那樣的工作,實在是太不安全了些。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劉可雅本來是一個學生,但是後來被人給騙到了酒吧,破了身子,還把她給丟在了那裏,本來女人是應該憤怒,並且維護自己的權益的,隻是長年在酒吧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待下來,劉可雅的心思發生了改變。
她家裏不是多麽有錢,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貧窮,可是在酒吧,她卻可以一晚上賺那麽多錢。
被金錢給迷昏了頭腦,劉可雅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像是上次對魏然做的那種事情,她不知道已經做過了多少次。
每次都可以拿到一大筆錢,也就是在魏然身上,她失手了這麽一次。
不知道被酒吧裏的那些‘姐妹’笑話了多久。
經不起挑撥的她,這才一時糊塗釀成了大錯。
等到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後果已經造成了。
於是乎,知道害怕的劉可雅,便在酒吧多了一整天,晚上等到夜幕深沉的時候,才敢回家。
拿出鑰匙,低頭準備進自己的家門時,突然一隻手同她的身後伸了過來,動作迅速地捂住了女人的嘴巴。
隨後拖走了劉可雅。
意識到危險,劉可雅想要開口尖叫的,隻是無奈自己的嘴巴被人給捂住了,她的雙手和雙腳開始掙紮,隻是身後那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劉可雅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何能夠拚得過?
‘啊……’
女人被拖進了一條小巷子,像是丟垃圾似的被男人給丟在了地上。
痛的大叫出聲,劉可雅這才看清楚到底是誰將自己帶到這種地方來。
看著男人魁梧的身材,以及看上去不善的麵容,劉可雅心中的警鈴大響。
手臂支撐在地上,勉強的坐起來,劉可雅害怕的詢問道。
‘你們到底是誰?是不是魏然叫你們來的?你們不要對我動手,他給你們多少錢,我給雙倍好不好?’
女人戰戰兢兢地說完這句話,手中的汗液已經布滿了手掌。
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女人的神情看起來無助極了,一點都不像是那個狠心朝人潑硫酸的惡毒女人。
聽到劉可雅說的這話,帶頭的男人笑了。
身後的幾個男人也笑了。
還是大笑的那種,一點都不怕被人發現。
‘哈哈哈哈.……’
笑了幾聲,男人們的笑聲紛紛停下,隻見其中為首的男人很是不屑地看著劉可雅,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麽的,雙倍?你拿的出來那麽多錢嗎?行了,少說廢話,我還能讓你痛快點,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