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見徐誌摩
第十七章 再見徐誌摩
晚上下班回來,王賡摟著我興奮的說道。
一個男人,能夠讓他興奮的事情在我看來,無非就三件事情,一是在女人的身上狂野的時候,第二件就是事業高升了,最後一件自然是兄弟分開很久之後再見到。
前者,王賡已經興奮了不止一次了。當然了,我不知道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有沒有興奮過,我也不在意他有沒有別的女人,反正我不在意,但是至少在我這裏,他興奮過。
所以,這次讓他興奮地,應該是後麵兩者。
“什麽事情呀?看給你高興得?”
回過身注視著他,有些吐氣如蘭的問道。他看著我更加的癡迷。
“還記得上次我們婚禮上麵敬酒的一個人嗎?”
“婚禮上麵敬酒的人?你那麽多的兄弟,那麽多的朋友,結婚了之後我也陪你出去了很多次,見過的人也不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位大仙喲!”
拉著王賡坐到了老式歐美的沙發上麵,我不明白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兄弟值得王賡這麽激動。
“你聽說過他,他叫徐誌摩。他明天回來我這裏,從哈爾濱過來!特地是來找我的,我們兄弟情深,很難得!”
徐誌摩?他住在哈爾濱?我了解的徐誌摩不是出生在杭州嗎?而且還是貴族?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陸小曼是徐誌摩的妻子,而且兩人都是二婚,陸小曼離婚和徐誌摩結婚,徐誌摩的前妻叫做張幼儀。至於陸小曼的前夫是誰我記不起來了。
難道就是這個王賡?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難道我還真的要走一遍他們兩人以前的事情?我心裏麵思緒沉浮,有些混亂起來。
“小曼,小曼?”
“小曼?你在想些什麽呢?我叫你好幾聲了,你都不答應!”
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王賡有些不悅,他似乎因為我在他說話的時候走神而覺得我不尊重他。
“哦,我剛才在回想你說的這個徐誌摩,婚禮上有他敬酒的影子,帶著眼鏡兒,挺帥氣的是吧?”
我有些歉意的說道,盡力的做出剛才在苦苦回想的樣子。
“對,就是他。你的記性可真好,隻見過一麵就能夠想起!”
王賡咧嘴笑了起來,好像在為自己有這樣一個好兄弟而感到自豪。
不過也確實是這樣,一個兄弟,而且還是文人,舉世聞名了的文人,新月派的代表詩人,能不自豪嗎?
“這個徐誌摩我們早就聽過了,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詩詞歌賦聞名國內,我自然是記得啦,剛才是在逗你呢!”
從了解的徐誌摩和陸小曼的關係,那我還真的會和王賡離婚。這樣倒是方便了我對徐誌摩下手,也有了更多的機會。
可是不知道怎麽的,我突然感覺有些失落落的,心底也升起一縷涼意,有些難過和悲傷,我有些習慣了王賡對我的好,習慣了王賡對我的愛,對我的寵溺。
“怎麽又是你?”
一覺醒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白影站在我的麵前,她是一個女人,脖子上麵還有一道紅印,披散著頭發在我的麵前來回遊蕩。
她就是我剛剛墮入輪回,來到民國時候看到的那個女鬼,她說的她就是我。
“是我,是我~”
白影發出陰冷的聲音,聽著讓人覺得後脊背發涼,忍不住的打哆嗦。我看了看我身邊的王賡,哪裏還有王賡的身影,他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你怎麽又出現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縮在被窩裏麵緊貼著床沿,死死的盯著這個自稱就是我的女鬼,今天她看起來有些反常。
她再看我的時候眼神裏麵總是透露出一股寒意,好像是我欠了她幾百萬一樣,巴不得一步上前就掐死我。
“我來取你的命,今天你必須死,你必須死!”
尖叫著後了幾句,那個白鬼就伸出了長長的猩紅爪子朝著我的脖子掐了過來。
我想要躲避她的爪子,可是怎麽躲避也沒有用,任憑我怎麽推她的手都無濟於事,我越推她她就越掐得緊,慢慢的我感到呼吸困難,開始抽搐了。
“啊,不要!”
大吼一聲,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白影女鬼已經消失不見了,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臉驚魂未定的王賡。
“小曼,你怎麽了?你是不是做惡夢了?剛才你一直在喊不要,不要。而且好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要不是我使勁兒把你的手掰了回來,你自己可把你掐死了?”
王賡緊盯著我的眼睛問話,還不停的在我身上來回打量著,看我又沒有什麽事兒,又問我又沒有感覺到什麽不舒服的。
“沒事兒,沒事兒。”
我緊緊的抱著王賡,還好她在我的身邊,原來剛才隻不過是一場夢而已。還好是有驚無險。
接下來我也被嚇得沒有了睡衣,王賡為了陪我,也沒有睡覺,一直摟著我陪我聊天,直到快要天亮了的時候我倆才漸漸的相擁入眠。
第二天,按照王賡的話,徐誌摩今天要過來,也叫我見一見這個當代的文學奇才,當代大詩人。
王賡說我喜歡寫作,正好還可以和徐誌摩有話說。
“徐誌摩已經到了,我們出去迎接他!”
王賡激動的走進了房間,拉著我就朝外邊走。我跟在王賡的後麵,心裏麵卻在想要是到時候我和徐誌摩結婚了,那王賡知道了該是什麽樣的心情?
他的好兄弟挖了他的牆角,搶走了他最心愛的女人,以後他們兩個人該怎麽相處,怎麽麵對?兄弟之間會不會反目成仇?
如果是這樣的話,到方便了我對徐誌摩下手。
走到門外等了大概十分鍾的樣子,才看見一輛黑色的黃包車在黃包車師父費力的拖拉下緩緩而來,車子停在了我們麵前,車上坐著的真是徐誌摩。
徐誌摩還是那副園鏡框的眼鏡兒帶著,中分。隻不過一副卻穿了幾件,出了他手上拿著的那間深色大風衣外還是西裝套馬夾白襯衣。
這個天氣在北京已經有些冷了,何況是哈爾濱那邊,可見徐誌摩過來的時候哈爾濱的天氣是該有多麽的寒冷。
“怎麽樣,哈爾濱夠冷的吧?”
家裏麵的下人上前將徐誌摩的行李接了過去,王賡先是和徐誌摩握了握手,然後才將手臂打在徐誌摩的肩膀上問候。
“冷是冷了點兒,但是可以走路!”
徐誌摩說話一直都是這麽幽默嗎?而且還這麽有詩意?這是我聽到他的這句回答後的第一個念頭。
“這次你過來不隻是找我敘敘舊那麽簡單吧?”
王賡看了一眼下人手裏麵提著的徐誌摩的行李箱,試探性的問道。
那是一個半舊的行李箱,不是我們年代用的皮箱什麽的,有木質材料鑲嵌,也有不知道是牛皮還是什麽動物的皮作為包裹裝飾的,總之這樣的行李箱在我們的年代早就已經過時了,被形形色色的行李箱取代,唯一存在的或許是收藏價值。
“你還是以前那樣習慣於觀察。是的,這次來北京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去一趟北大。”
“講課!”
見到王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還是依舊用眼神逼問著,徐誌摩又繼續補充了兩個字。
“要呆一段時間了?”
“是的,一兩個月吧!”
“那倒是可以經常來我這裏,可以過來吃吃飯,喝喝酒,自從各自奔波之後我們就沒有像現在這樣在一個城市住這麽長的時間了!”
“這就叫做沒有不散的宴席。”
兩人有時候會聊到事業上的事情,也會說起各自的幼時的趣事兒,還會一起開開玩笑。
而我則是坐在一旁旁聽著,我不想插話,有時候做一個聆聽者也挺好的,這樣可以讓我更多的了解徐誌摩和王賡的事跡。
特別是徐誌摩,王賡我們了不了解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但是徐誌摩就不一樣了,我們雖然都知道徐誌摩,但是並不知道徐誌摩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隻知道他是新月派詩人的代表,卻不知道他更多的具體事跡;隻知道他為了林徽因和張幼儀離婚,卻不知打他到底是真的因為不愛張幼儀還是花心沒有一個父親應該有的責任。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更清楚的了解徐誌摩,知道他的脾氣秉性,性格愛好。然後在接近,最後下手。
“誒,小曼,你也做過來一起聊一聊呀?你看你坐在那裏多無趣?”
我正在走神,王賡突然朝著我喊了一句,然後又起身將我拉了過去。
其實我是挺無語王賡的,他和徐誌摩兩人聊的都是以前的趣事兒,我根本就說不上話,要是這樣我都還能夠和他們說的話,那我就應該受到懷疑了。
“是呀,陸小姐。你是當代的一個才女,而且還這麽漂亮!”
按理說徐誌摩至少也得叫我一聲嫂子才對,可是這家夥愣是沒有叫過。就連我和王賡結婚的那一天他都沒有說一句祝福的話,這讓我感到很奇怪。
“和誌摩你比起來我可就微不足道了,我還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