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幕後
景湉看著手中的支票,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這些錢的意義和楊誌剛才給她的完全不同,這些錢不知道毀了多少家庭。
看著楊誌的背影,景湉強忍著眼眶的淚水,跟了上去。
穿過這些最外圍的賭局,楊誌到了一座電梯前。
“你們這地方還挺隱蔽的啊。”楊誌笑道。
“沒有辦法啊,中國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東西是絕對不能有的。”黑衣人無奈的說道。
幾人進入電梯後,黑衣人在一旁按了幾個按鈕,楊誌隻感覺電梯開始下降,約莫著半分鍾的時間,電梯口開了。
楊誌隻感覺眼前一晃,刺眼的光芒直接透了過來。
“先生到了。”黑衣人開口,伸手示意楊誌出去。
楊誌眼睛漸漸適應了周圍的環境,眼前的景象也映入了楊誌的眼簾。
隻見楊誌嘴角一翹:“有點意思。”
眼前的景色完全就像是電影上賭場的景象,每個人都穿的西裝革履,周圍的服務人員也顯得特別正式,也沒有了剛剛外圍的那種嘈雜聲。
雖然麵積是不如楊誌在美國的賭場,不過形式還是很像的。
“先生,這邊請。”黑衣人很是客氣。
景湉跟在楊誌身後顯得異常小心,她隻有在電影裏見過這種場景,現實中真的見到了,心中不免有些緊張,電影中那種揮金如土的橋段不自覺的鑽入了景湉的腦中。
景湉的美目看向楊誌,發現楊誌竟然顯得異常淡定,顯然楊誌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了。
如果景湉知道,楊誌還有一家比這大了數十倍的賭場,還不知要驚訝成什麽樣。
這時兩個麵容嫵媚的女子迎了上來,景湉臉色瞬間一變。
“怎麽這種地方總有這種女人?”景湉心中暗道。
沒想到,這兩個女子上來之後竟然沒有像景湉想象中那樣動手動腳,而是很優雅的伸出右手:“先生,請到那邊安檢。”
聲音雖然甜,卻不膩,更沒有那種赤 裸 裸的誘惑。
楊誌很自然的到了安檢口,槍械之類的他都放在車上,因為他用不著,這次來就是要用賭術幫景湉報仇。
因為楊誌並不知道是誰一直在坑景湉的父親,不過這個人絕對是在這個賭場中。
楊誌的父親肯定是進不來這裏的,可是那個人卻不一定。
就在楊誌過完安檢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呦,小姑娘怎麽來這兒了,你爸可是進不來這裏的,要送錢你得到外麵送。”這道聲音明顯是給景湉說的,楊誌一回頭,竟然發現這聲音的主人自己認識,就是華大的總裁張大友。
隻見張大友一臉淫邪的看著景湉,眼睛不斷在景湉身上開回遊走。
楊誌忽然有了一種想要上去給他一巴掌的衝動,不過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而且即使隱蔽,楊誌一個人也不能輕舉妄動。
隻見楊誌回身走到了景湉旁邊,一把摟住了景湉的肩膀。
“這不是張董麽,怎麽?你也來這兒玩啊?”楊誌一臉嘲諷的看著張大友,眼中的挑釁之色毫不掩飾。
“楊誌!”張大友沒想到景湉是跟著楊誌來的,隻見他先是一驚,接著仇恨之色浮現在了臉上。
“楊誌,你竟然敢來這兒,好好,我今天就得讓你為你以前做的事付出代價。”說著,張大友拍了拍手掌,幾個人瞬間站在了張大友身後。
楊誌掃了一眼張大友身後的人,淡然一笑:“怎麽,這賭場是你開的,難道就這麽招待客人嗎?”
“當然不是,每一個客人來我們這兒都會得到最高的待遇。”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張大友身後傳了出來。
“老大。”張大友一驚,接著直接轉身鞠躬。
楊誌定睛看去,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約莫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材瘦瘦的,個頭並不高,但是楊誌能感覺到他有那種上位者的氣質,那人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楊誌。
楊誌很快收起了臉上的驚訝之色,也是微笑的開口道:“原來老大另有其人啊,這麽年輕,還真是年少有為啊。”
“你這可是調笑我了啊,楊誌,要是說年輕有為,全中國乃至全世界誰能超的過你楊誌?”白衣青年一臉笑意,但是眼中的光芒卻讓人捉摸不透。
楊誌臉色忽然變的凝重起來:“你到底是什麽人?”
白衣青年走到楊誌身前:“我叫向羽,是個小角色,你楊誌的生平才是真正的傳奇啊,狼牙組織龍頭老大,外號‘孤狼’,用三年的時間拿下美國大半賭場,從一個小角色變成一個讓所有美國黑道組織皆盡退讓,就連美國政府都是對你禮讓三分的地下帝王,和你比起來,什麽人都是小角色了。”白衣青年把玩著手中的翡翠念珠,竟然是說出了楊誌的過去。
楊誌在回到紅海市第一次失去了淡定,他的這些事情國內幾乎無人知曉,就算是美國,也隻有幾個勢力較大的黑幫老大清楚,而這個青年竟然是了解的清清楚楚,不過楊誌卻沒有將這種震驚表現在臉上,而是用很淡然的口氣說道:“你還真厲害,我的事你比我知道的還清楚,你是不是一天無聊的就是去收集別人情報啊,還真是閑的蛋疼。”
楊誌說話沒有絲毫客氣,他感覺的到,這個人絕對是敵非友,以楊誌的脾氣,自然是不會對他客氣。
“你說什麽!”一位站在白衣青年身後的壯漢猛然向前一步,直接就想對楊誌動手。
“你幹什麽!”白衣青年瞬間怒喝一聲,並不是衝著楊誌,而是對著那名壯漢。
“老大……”那壯漢瞬間慫了,開口想要對白衣青年解釋些什麽。
“誰讓你說話了!誌哥的身份豈是你能大呼小叫的?”那白衣青年一巴掌扇在了那名壯漢的臉上。
那名壯漢不敢有任何反駁,趕緊退下。
“下麵人不懂事,誌哥見諒啊。”白衣青年顯得極為客氣。
就連景湉都覺得這白衣青年對楊誌很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