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你想死啊
禦姐?熟女?女王?
這就是章怡所展現出來的氣質,楊誌在美國的時候可接觸過不少各種各樣的禦姐和熟女,甚至是美豔少婦,但她們跟章怡給自己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章怡隻是一套簡單的工作套,加上自身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自然體香,灌入鼻中,弄得楊誌心癢難耐。
簡直美豔得不可方物!
楊誌趕緊將那股欲火壓下,走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喝了好幾口,才似乎將那小腹的蠢蠢欲火給熄滅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而那上麵已經堆積了不少材料,都是楊誌的工作。
既然有工作,那就好好做吧,楊誌可是一個一旦決定了就很認真的人!而且這次正好是調整期,可以調換不少人手,楊誌當然也想將天南大學所有的安保人員全部變成自己人,但是那顯然不可能,天南大學可是全國知名的貴族學院,同時天南大學的研究室也是國內出名的重量級研究室,不僅各方商業大佬有股份,連上麵也有不少股份和讚助。
所以楊誌調動人手也得慢慢來。
楊誌一邊處理著人事調動文件,卻見章怡好像已經處理完了,現在閑暇著在看一些國內外著作,楊誌抬起頭好奇的問了句:"你這個閨蜜是什麽老師啊?"
"是辦公室副主任啊,怎麽?"章怡被楊誌這麽一問,放下手中的書好奇地看了過來,眼神裏充滿了一種懷疑的目光。
"想什麽呢,我就是覺得她不是一般人,家裏肯定很富有吧。"楊誌當然知道章怡眼神裏帶的是什麽意思:"雖然那個叫陳詩雨的真的很漂亮,但那種挺有心機的女人可不是我的菜。"
"心機?你什麽意思?"一聽楊誌說自己的閨蜜是心機婊,章怡一雙秀眉顰皺臉上也變得寒霜起來。
那可是她從小學一直到現在的閨蜜啊!整整十幾年的閨蜜!誰敢說她的不好,就是在說自己的不好!章怡可是很護短的女人,特別是對身邊的閨蜜,她不準任何人傷害她的朋友們!
她雖然也知道陳詩雨家裏似乎挺有錢的,但她不在乎這些。
"我又沒罵她,隻是說她有點小手段,剛才還利用我幫她教訓那個叫劉浩的罷了。"楊誌一見章怡的臉色,就知道章怡想歪了,以為自己是在罵她閨蜜心機婊。
有心計和婊子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有心計最多說明這個人聰明,會用手段而已,婊子嘛嗬嗬,那就不用說了,世人都明白。
隻是楊誌發現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很蠢蛋的事情,那就是在一個女人麵前說她的好閨蜜的壞話,楊誌有些後悔了,可是現在想收回剛才那句話都不行咯。
"她剛才利用你?"章怡愣了下,坐在辦公椅上的嬌軀緩緩轉了過來,雙手放在膝蓋上,一臉茫然地看著楊誌。
楊誌放下手中的筆,跟章怡四目相對,章怡漸漸陷入回憶,想起了剛才在餐廳的一點一滴,本來她隻是沒有那麽多心機而已,並不是說明她沒有情商,隻是淡淡回憶了一下,她就推測出楊誌所說的利用是怎麽回事了。
但是她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平時對人對事都非常認真溫和,宛如一股春風,也從沒有傷害過別人,除非是得罪她的人,不然她是不會跟人計較一些小事的,章怡神情有些複雜地對楊誌開口說道:"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她應該不是那種人。"
"我相信她!"章怡堅定地道。
門外,剛接了電話心情有些低落的陳詩雨靠在牆邊,心裏像是打倒了醋壇子似的,很是難受,特別是章怡的那句'我相信她'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裏。
想起電話裏父母急促的訂婚交代,即使自己說出了依附劉氏集團也撐不過十年的判斷,可父母和家族裏的決策者依舊將自己推向劉家的火坑裏,為的,隻是延續陳氏家族,哪怕隻有短短的十年!
一邊是家族如千年寒潭般的冰冷刺骨,一邊是閨蜜的那句堅定的'我相信她',兩個鮮明的對比,讓陳詩雨心中百感交集。
可是,家族的處境要怎麽破呢?自己孤身一人怎麽可能掙脫得了家族的掌控。
等等!
一聲厚實的男音隔著大門傳入耳中,那熟悉的聲音,讓陳詩雨一顆慢慢掉進千年寒潭的心又活了過來!開始漸漸往上浮!
那個男人富可敵國如果利用他的話
沒錯,雖然剛才的那點小手段被看破了,但我陳詩雨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隻要掌控了他,以他的財勢,絕對可以挽救陳氏家族日漸衰落的運勢,更不用說那個暴發戶的劉氏集團了!
更重要的是
楊誌一邊跟章怡閑聊著,手裏的筆也沒有停下,一直在文件檔案上沙沙沙地寫著什麽,眼睛卻一直盯著章怡曼妙的身姿,一心兩用可謂發揮到了極致。
“我跟詩雨都是十幾年的好朋友了,她的性格我最了解。”章怡似乎想解釋些什麽,但最後她微顰的秀眉緩緩鬆開,歎了口氣,目光抵在手上,又望了望楊誌,粉紅的櫻桃小嘴微張,對楊誌說道:“她的朋友一直很少,所以有什麽事的話基本都會跟我說,雖然現在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我相信她!”
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望著楊誌,那雙如同星空般令人迷醉的眼眸中散發著一種名為堅定的信念。
楊誌手中的筆一頓,這雙眼睛攝人心神,直擊內心最深處的柔軟,卻讓楊誌想起了曾經也說過類似的話的一位故人,他抿了抿嘴撇開腦袋,緩緩說道:“雖然我對她不太感冒,不過她有你這樣的朋友一定很幸運。”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覺得”楊誌侃侃而談著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教師辦公室的門開了,陳詩雨正站在門口,聽到動靜,突然停下話語的楊誌和章怡都望了過去,陳詩雨關上門,緩緩走了過來,笑道:“怎麽了嗎?我臉上有什麽髒東西?還是影響你們兩個的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