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可能性極大
蕭綠蓉從徐樂聞後麵飛起一腳，踢到徐樂聞的屁股上，把徐樂聞踹得一個踉蹌：“啊！啊個屁呀啊！這種事你還惦記著有下回？！”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徐樂聞邊向門口退去邊辯解。
。。。。。。
蕭正奇怪地看著程賓實，居然他也有拒絕人的時候？真是不敢相信。按蕭正的理解，這個時候程賓實應該和徐樂聞倆公婆勾肩搭背地去打場秋風才對。
“程組，你咋不跟著？還吃食堂呢？”蕭正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我隻殺熟。。。。。。啊，呸。”程賓實改口改得很快：“作為一個警察怎麽可能和犯罪分子同流合汙呢？這是原則問題。小王，你可要注意，我們這個職位可是犯罪分子拉攏的對象啊。不過有我監督。。。。。。”
“蕭綠蓉為什麽會那麽說呢？難道。。。。。。不可能啊。。。。。。不行，我得給民政閣打個電話。”程賓實後半截說的話蕭正聽都沒聽。他抬頭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想到蕭綠蓉審訊時說過的話，嘴裏一陣嘀咕。
“給民政閣打電話幹啥？是不是他倆結婚對你的刺激很大？”程賓實瞟瞟徐樂聞和蕭綠蓉離去的背影，朝蕭正一個勁兒地嘿嘿冷笑。他終於找到了一個體麵的借口：“你啥時結婚擺酒？要不今天開始我幫你熱菜吧。”
“你還是去問段隊吧。”蕭正轉身就跑，丟了個難題給程賓實：“她昨天還向我逼婚來著。。。。。。”
程賓實一下愣住了。段竹萱那丫頭可不是他敢惹。但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死心：“退休酒你總要擺的吧。。。。。。”
“正哥，吃飯呢。”蕭正剛坐下，小張就不知從哪兒拱了出來坐在蕭正對麵。
“你吃完了？”蕭正看小張拿著個空碗，問。
“不急，不急。”小張嘿嘿地笑了兩聲。左右看了看後問：“正哥，聽說徐樂聞和蕭綠蓉已經放了。難道他倆和這個案子無關？”
“說他倆無關我沒有證據，說他倆有關我也沒有任何證據。這個案子讓我迷惑的地方太多了。”蕭正無奈地搖搖頭。
“你先說說和他倆有關的。哦，不。你先說說裴宛筠是怎麽死的吧。那天在物證室的時候你不是說你知道那晚發生的一切了嗎？到最後你也沒告訴我。”小張臉上含著驗證性的微笑：“屍檢報告可已經出來了，就等程組簽名了。看看你說得對不對。”
“她隻能死於一種情況，就是你那天告訴我的：幹性溺亡。”蕭正肯定地回答。
“你偷看我的報告了？”小張驚訝地問。
蕭正剛要回答，驀地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原本坐在他們鄰座的人紛紛端著碗撤離，瞬間他和小張周圍留出一圈空蕩蕩的桌椅。
“報告被人偷看那也是你的責任，看管不嚴。”小張身後傳來程賓實的聲音。蕭正抬頭一看，程賓實正端著一碗飯和一個空碗大步流星地走來。
小張臉色一白，就要習慣性地站起身。但很快他就鎮靜了下來，因為他拿的是空碗。
“找你好半天了。”蕭正還沒明白怎麽回事，程賓實早就已經把蕭正裝菜的碗搶到手，翻過來直接往自己的空碗裏倒。邊倒嘴裏還在不停地埋怨：“食堂的夥食是越來越差了。我看你也不想吃，別浪費了。。。。。。小張，你幹嘛？減肥？”
蕭正終於明白為什麽程賓實隻拿九毛錢來吃飯了。因為那根本就是米飯錢！
“程組，能不能給我留點，餓。”蕭正徒勞地哀求。
“你的飯裏不是已經有湯汁了麽。”程賓實把空碗丟還給蕭正，又不死心地往小張的碗裏瞅了瞅：“你剛才說啥報告給蕭正偷看了？”
“裴宛筠的死因報告，幹性溺亡。還沒來得及給您看呢。”小張像個老司機一樣同情地看看蕭正。
“這說明什麽？”程賓實一邊往嘴裏扒飯一邊關懷蕭正：“快吃啊，菜都涼了。”
“什麽都說明不了。”蕭正往嘴裏扒了兩口幹飯，使勁咽下：“程組，下午是不是應該召開個案情分析會，我們對案件的偵查方向很可能有問題。”
“嗯，這個沒問題。”程賓實啪嘰啪嘰地嚼著從蕭正那兒搶來的紅燒肉：“小張，你負責通知段竹萱和譚隊來。”
“你先說說裴宛筠到底是咋死的，我說的是過程。”小張沒理會程賓實，依然不忘初衷地問蕭正。
“我有很大的把握確認這是一起偽裝成他殺的疑似自殺的他殺案件。因為。。。。。。”蕭正還沒說完，就發現情況又有些不對。原本坐在他們鄰座的鄰座的人又開始紛紛端著碗撤離，瞬間他們三人的周圍留出兩圈空蕩蕩的桌椅。
“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小張身後傳來段竹萱的聲音。蕭正抬頭一看，段竹萱正端著碗大步流星地走來。
蕭正有點絕望地看著小張，沒想到居然這兒還有這麽兩位讓人不下飯的人物？看情況這碗米飯多半也不保。
和蕭正猜想的恰恰相反。段竹萱在蕭正旁邊坐下後十分熱情地把自己碗裏的飯往蕭正碗裏趕，但菜卻是一點都不給，甚至偶爾掉落的一根菜須都要夾回。邊趕飯邊說：“做警察的，最重要的就是飯要吃飽，要不哪兒來的力氣。。。。。。要吃完，別浪費了，我看著你。”
“你剛才說的偽裝成他殺的疑似自殺的他殺案件是什麽意思？”段竹萱對蕭正進行了春天般的溫暖後這才放心地問。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蕭正咽了下口水，把嘴裏殘留的飯粒順下：“剛見屍體時我的第一判斷就是他殺。雖然死者手部綁縛的方式可以自己形成，但力道卻是她本人做不到的，所以凶手應該是一個體格十分強健的男性，或者多名凶手。”
“說得對。這是他殺一個不可辯駁的證據。”段竹萱點點頭。
“但當城南派出所徐所長說沉屍位置上方的橋墩平台上有一隻拖鞋和半截木板時我突然想到還有另一種可能性，自殺。”蕭正看看正瞪大了眼睛的段竹萱和小張。繼續說：“首先我推斷那隻拖鞋是死者的可能性極大，那麽那塊木板也極有可能是死者帶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