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祁王的青睞
腦海裏浮現出那一抹白衣身影,上官月眼底一抹厭惡劃過
宋寒盡收眼底,那日在異獸館,他分明看到了和現在一樣的眼神。
上官漠……
他明白上官月憎恨上官府,因為上官月的這十多年都是受盡了上官府的欺壓。甚至差一點,那日成年禮上,如果不是上官月恢複女兒身,早就命喪在那日了。
但他怎麽都想不到,對上官漠,上官月為什麽也會有恨。
這個驚人的發現,讓宋寒震驚,一雙黑眸直直的看著上官月,想要看穿上官月,這個女人讓他心裏的疑點越來越多。
“以後,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過了一會兒,宋寒說話了,他說的那個他,上官月自然明白。
上官漠!
話音剛落,宋寒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提醒。
上次,他讓上官月把上官漠送的都送回去,是希望她不要和上官漠有瓜葛,但這一次……
上官月對上官漠的情緒,讓他有點煩躁,他潛意識裏認為,如果上官漠不招惹上官月,年也肯定會和他有瓜葛無關風月,但緊緊是這樣,但也很危險!
上官月抬眸,看到了宋寒眼中的神色,那分明是關心,上官月愣住了,想避開那種遐想,上官月笑了笑,“一直聽說懸密使大人冷漠,很難讓人親近,但是接觸之後,就發現也是這般熱心的關心百姓。”
宋寒看向上官月,神色複雜,他往前走了走,“跟上。”
說罷,就直接走到了前麵,那麵具之下的俏臉竟然柔和了很多
上官月看著前麵宋寒的背影,有些無語,但很就跟上了前麵的宋寒。
二人一前一後,他們的速度不快,一路避開了行人,那方向似朝著城外。
……
一處酒樓上,二樓的窗戶口,女子紅衣妖嬈,異族的打扮十分惹眼,眉宇之間十分的多情。
另外一個窗戶旁,有一男子站在窗前,麵容十分剛毅,劍眉星目,十分的有氣質,那種氣勢,連屋子裏麵的豐離王,也無法比得上。
但他的打扮卻很普通:一幅小廝打扮。
雅間裏,一直都沒有人說話,三人心思各異,他們都不去揣測對方的想法。
“真是太氣人了,本王今日向南燕皇上遞上拜帖,他竟然給我退回來了,他南燕這皇帝老兒算什麽東西?不把我們西昌放在眼裏嗎?”豐離王終於開口說話了,伸手拍到了桌子上,那力氣很大,震得桌上的茶杯都開始顫抖了,看了一眼那窗前站著的男人,眼底一抹敬畏浮現。
“君上,現在這情況應該作何動作?”豐離王站起身來,對著窗邊上那個男人的背影行禮,標準的西昌國的禮節,而君上這兩個字,已經昭示了那個人的身份地位。
聞希華,西昌國新上任的國主。
聞希華的眼神看著樓下來往的路人,豐離王的疑問好似沒有傳到他耳朵裏一樣。
於是房間裏一時間陷入寂靜,周遭的氣氛彌漫著些許不自然。
窗前的紅衣女人瞧了眼身旁的人,看他沒有回答的打算,便轉身側目看著豐離王,後者麵上似有似無地蒙上了一些慌張的神色,女子的嘴角不禁輕輕含笑。
這個新王,從還是王爺的時候,就是眾所周知的神秘莫測與喜怒無常,這個豐離王如今,也不過是自己討個尷尬罷了,
“君上把這個事情給豐離王辦,意思不就是讓豐離王來想怎麽辦,怎麽現在又反過來問起吩咐的人了?哈……”
聞鶯歌輕笑一聲,就是柔柔的一抬眼一啟唇,就有風情萬千,一顰一笑間將人的魂都能勾了去。
豐離王的麵色黑了下來,他瞥了聞鶯歌一眼:“公主每天都想見祁王殿下,不還是一樣碰壁麽?”
好似被戳到了痛點,聞鶯歌的神色僵了一僵,她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挖苦的話。
聞鶯歌也是又苦惱又氣憤,自從那天的七夕宴後,她表麵上派人送拜帖到祁王府,私底下也讓人去看著祁王的行蹤,就是想找機會與祁王殿下單獨見麵。
那天的宴會,上官月和公孫如煙是贏家,她已經失去了奪得先機的機會。但是這幾天,無論她怎麽努力,也沒有找到絲毫突破口。
“說白了,還是南燕皇宮裏的太後失了權勢,沒了什麽門路,所以連著我們也被給了冷臉。你看看行館東苑住著的那些……是不是就進宮一趟,還不是因為現在的後宮之主的公孫皇後麽?”聞鶯歌話中有話。
但是她確實把問題說在了關鍵上。
聞希華的眉頭似乎又蹙緊了一點,但還是看著過路的人,抿了抿的唇,沒有說話。
忽地,男人的瞳孔一縮,眼底有一絲光芒閃過。聞鶯歌的餘光本來就一直就注意在他身上,感覺到聞希華的異樣,她趕忙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街上的兩匹馬上,前後走著的兩個人,有些眼熟。聞鶯歌皺了皺眉。
“南燕的懸密使?”
她對他有印象,那天在炫闌殿裏,雖然這個懸密使沒有什麽風頭,但即使這樣,他身上那股氣質是不可能與普通人混為一談的。
特別是那一個黑色麵具,據說,這個南燕的第一神童,小時候因為火災毀了麵容,非常可怖,隻能戴著麵具遮蓋。
但是那天他奏琴伴的樂……
盡管聞鶯歌不擅長撫琴,但是她對舞蹈有著些許研究,所以對於音律還是有些了解。
他的琴技明顯在當場鬥琴的很多人之上,他那一身黑衣,儀態翩翩,就是個風流多情的少年郎,可是天命作弄,偏偏毀了麵貌。
聞鶯歌的眼底有一絲憐憫一閃而過,而懸密使後邊跟著的馬上坐的人……
聞鶯歌的目光移到那裏時,雖然隻瞧著一個背影,但是她卻一眼看出了人是誰。
上官月,是那個上官府的二小姐!
聽別人說,她是祁王南宮蘇難得親近的人,也是博得他青睞的唯一句子。
祁王的青睞嗎?
能得祁王青睞的女子,怎麽就和懸密使大人走得這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