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得逞
上官府。
上官府上下得知上官大少爺和漣漪郡主找到的消息,整個府上的人都在上官府門口等著。
門外的馬車已經備好,齊王妃和尉遲英焦急的等待著,就連齊王爺和上官燾都趕了回來,眾人都親自去接上官敦和南宮漣漪回府。
還未等他們上馬車,不遠處的街道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裏,一輛馬車緩緩朝著上官府駛來,馬車上的“上官”字映入眼簾。
“那是上官府的馬車,是大少爺和漣漪郡主,他們回來了,太好了……”人群中有個下人率先開口,語氣裏滿是激動。
家丁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倍感激動,尉遲英和齊王妃更是難掩欣喜,兩個人激動的朝著馬車迎上去。
“敦兒,我兒子終於回來了,管家,大少爺有沒有受傷?”
尉遲英激動地朝著馬車跑過去,看著馬車上的管家,邊小跑邊急切地問。
管家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馬車裏的上官敦和南宮漣漪,模樣甚是狼狽。
齊王妃看著管家為難的表情,心裏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馬車停下後,她迫不及待的衝過去拉開簾子,打開的那一刹那,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那個男人身高八尺,小麥色的肌膚,俊朗的五官,精美的臉龐上卻是一臉陰沉和不悅。
不光是齊王妃,在場的所有人看到男子,都愣住了,這男子他們都認識。
那日上官敦和南宮漣漪成婚,這個男人當著眾人的麵砍了上官敦一刀,上官敦的傷就是拜他所賜。
眾人視線看過去,男子懷裏抱著一個女子,女子頭緊緊的埋在他的懷裏,胳膊垂在外麵,手上的疤痕明顯,這顯然是南宮漣漪。
可是此時她卻被其他男人抱著,這不是有失公允,南宮漣漪已經是別人的夫人了,還這樣越矩。
在場的所有人皆是看戲的表情,有點幸災樂禍。
尉遲英見狀瞬間變了臉色,整個人臉色一沉,但也絲毫不願意放過刁難南宮漣漪的機會,“一個嫁為人婦的女人,因為竟然如此不檢點,這麽被一個男人抱著,傳出去讓我們敦兒的臉往哪擱?”
這個男人,恐怕和南宮漣漪的關係不簡單。
那一日,這男人當眾砍了敦兒一刀,如今送上門來了,她怎麽能輕易放過。
尉遲英說的話,將矛頭指向南宮漣漪行為不檢點,齊王妃聞言臉色變得陰沉,看向尉遲英的眼神裏滿是憤怒。
“現在還不看看敦兒和漣漪郡主有沒有受傷,還在說什麽麵子不麵子的?眼下的情況你還分不清輕重緩急嗎?”上官燾率先開口緩解了現場尷尬的氣氛。
提到南宮漣漪,齊王妃收回思緒,目光轉向南宮漣漪,眼神裏滿是擔憂,看著男人懷裏虛弱的漣漪,心疼的問,“發生了什麽?漣漪她怎麽了?”
離陽沒有理會問話,臉色變得愈發冷冽,整個人都被怒氣包圍著。
一想到方才自己看到郡主的時候,離陽心裏就異常折磨,他怎麽能讓郡主被人這麽折磨,絲毫不理會眾人,離陽抱著南宮漣漪朝著院內走去。
蓮兒跟著離陽從馬車上下來,淚流滿麵,已然變成了一個淚人。
眾人看著離陽的臉色和蓮兒的表情也能猜出來南宮漣漪一定是發生了不幸的事情,齊王妃不敢去麵對心裏的那個猜測,身體都開始晃動起來,待整理好思緒,趕緊跟上男人的腳步。
府門口的眾人也接二連三的進了府內。
尉遲英看著南宮漣漪的狼狽模樣,心裏不禁暗自慶幸,眼底一抹得逞的笑容,南宮漣漪這幾日甚至這輩子的罪都已經夠她備受折磨了,一想到南宮漣漪以後都要在痛苦中掙紮,她就異常開心。
縱然南宮漣漪是皇室郡主又怎麽樣,再怎麽厲害不還是落在她手裏了,日後,南宮漣漪都會在她的手掌心之中。
尉遲英收回思緒,麵上恢複自然,吩咐下人們將上官敦從馬車抬到怡和院。
上官府上下幾乎都去了順心閣和怡和院,隻有上官芊在人群中時,時不時地看向寒月閣,眼神裏滿是詭計得逞的笑容。
……
南宮漣漪被離陽抱回順心閣,離陽小心翼翼的將手裏的小人兒放在床上,南宮漣漪像是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般,不吵也不鬧,齊王和齊王妃站在一旁,思緒萬千。
齊王妃忍不住上前抱著南宮漣漪,拉開南宮漣漪的外衣,映入眼簾的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齊王妃覺得如遭雷擊,漣漪身上的痕跡是男人留下的痕跡。
齊王妃為人母,為人妃這麽多年,她不可能判斷錯,漣漪身上的痕跡分明是男女之事留下的痕跡。
難道漣漪她……
齊王妃忍不住哭出聲來,心裏像是有一把刀一片一片地剜著她的心,“我可憐的孩子……”
這幾日,漣漪究竟被什麽人帶走,究竟經曆了什麽,才會受到如此傷害?
上官府其他人聽著齊王妃的悲痛聲,不禁有些許感慨,這漣漪郡主究竟是受到了什麽傷害,齊王妃才會如此絕望。
怡和院的尉遲英和上官芊也聽到了齊王妃的哭泣聲,不禁有些許高興,如今齊王妃看到南宮漣漪的樣子,已經這麽絕望,那南宮漣漪……
南宮漣漪的後半生都在在痛苦和絕望中度過了,現在這些不過是剛剛開始。
齊王站在順心閣門口,麵色凝重。
房間內的齊王妃緊緊握住南宮漣漪的手,心疼的看著漣漪淚流滿麵,床上的南宮漣漪仍舊一言不發,雙目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
蓮兒小心翼翼的替南宮漣漪擦拭身子,看著漣漪郡主痛苦的模樣,眼淚不停地流淌。
突然,蓮兒的觸碰讓南宮漣漪恢複了些許意識,南宮漣漪下意識地躲避,眼神裏滿是恐懼,雙手不斷地掙紮。
“滾,你們給我走開,不要碰我……”
南宮漣漪手腳並用的掙紮著,前幾日的記憶全部在腦海中回蕩著,她痛苦的掙紮著,似乎怎麽也揮散不去那些恥辱,隻能胡亂的拍打著,將蓮兒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