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苦苦相逼
����黑衣男人慢慢的走到上官月旁邊站定,他身材修長俊美的臉上帶著笑意,黑色麵具顯得整個人更加脫俗,正是宋寒。
宋寒看著上官月喝酒,慢慢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將上官月從地上扶起來。
上官月定定的,看著宋寒慢慢說,“你怎麽回來的如此之早,不是還要很久嗎?事情辦妥了嗎?那些死士們已經處理幹淨了嗎?”
“你不用擔心,我把一切都處理好了,然後就晚上來見你了。”宋寒一把抱著上官月,不舍得分開。自己剛做完事,然後馬不停蹄,馬上就來這裏,家都沒有回,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
“順利就好,我剛才很擔心你,現在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上官月輕輕地一笑,本來就長得極美,這樣一笑更是攝人心魄,然後站起來,但是不知道怎麽的,不小心撞上了宋寒身體。上官月感覺鼻尖痛死了,上官月慢慢的敲打著宋寒,似乎在撒嬌,“痛死了痛死了!”
“我來給你好好揉揉。”宋寒溫柔的說。
宋寒感覺心跳加快,每次和上官月在一起,他都覺得非常的開心,十分的激動。
自己很早便就來了,看著這兩個女人聊天,然後公孫飄雪的離去。
“再看到上官月一壺又一壺的灌自己酒,他終於感到心疼然後下來了。但是他並不準備阻止上官月,確實壓力太大了,喝點酒來釋放釋放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自己並不打算阻止這個女人。上官月想做什麽?是自己的自由,他並不打算幹涉。
此時此刻,宋寒心中閃過的卻是剛才上官月說過的另一句話。
“宋寒是我的如意郎君,我絕對不會放棄他。”宋寒感覺心裏暖暖的,似乎有一股暖流。他笑了笑,這個女人果然深藏不露。
“你知道嗎?這幾日南宮蘇醒來了。”上官月輕輕的說。
“我知道他醒來了,這幾日你辛苦了。”
“這並沒有什麽,我沒有做什麽特別大的事,隻是做了我應盡的,但是剛才聽郡主說話,那意思好像皇後又對我們前幾日是有些反悔了,想要讓我做出些改變,而且我實在是不忍心跟祁王說真相,他對我那麽好,我怎麽忍心告訴他我們倆結親的事呢?那他會有多失望,多絕望呢?上官蘇是那麽一個天真純真的人,我不忍心去傷害他。”
“黃泉實在是多競爭,我實在是不想再攪入他們之間的事情了,我真的不想進去,為何要苦苦相逼呢?我這幾天以為我就不回來他了,我快嚇死了,你又不在,我整個人都要抑鬱了!”
上官月喝醉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而宋寒就坐在她背後,默默的傾聽著。
宋寒一邊聽著一邊輕撫著她的背,順手拉了拉披風,把她緊緊的裹在懷裏。
“雲起……”
上官月輕聲喚著,宋寒以為她想說些什麽,但過了許久,都沒有傳來女子的聲音,能聽到的是隱約趨於平緩的呼吸聲。
黑色麵具下,男人原本剛毅的臉上緩和了許多。
漆黑的夜色中,也不知何時竟下起了小雪,鵝白色的雪花在空中飄落,男人的發絲、錦袍都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雪,可女子自始至終都沒有受到一絲寒風的侵襲,更沒有遭受冰雪,一直安好的被男子保護在懷中。
次日,上官月醒來後,隻覺得頭疼欲裂,她模模糊糊的記得昨晚好像看到了宋寒!
想到這裏,上官月下意識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似是在尋找周圍有沒有出現那抹身影。
“小姐,你在找什麽呀?”
春笙端著洗漱的東西,剛進門就看到了上官月在四處找尋東西的模樣,不由的開口問了問。
上官月這才回過神來,扯了扯嘴角回應春笙,“沒找什麽東西。”
上官月說罷,一抹黯然從眼底快速閃過,她有一些印象昨日喝醉酒後,對一個人說了很多的話,看來,自己昨晚真的是醉了,隻是胡亂做了個夢罷了!
上官月笑了笑,快速的下了床,然後洗漱,等洗漱完之後,她不經意瞥見了暖爐旁放了一個茶盅,她有些奇怪,平日裏自己的房間是不會有這種東西的,況且看樣子,這個茶盅也不像是寒月閣的東西,上官月帶著疑惑走上前,她拿起了茶盅,將蓋子掀開,裏麵傳來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聞到這個味道上官月身子突然一怔。
這……這是醒酒湯,她昨晚喝過!
宋寒……
難道宋寒昨晚來過?
那這麽說的話,昨天晚上並不是在做夢?
昨晚她當真對著宋寒胡說了一番話嗎?
她昨晚都說了些什麽?
此刻有無數的疑問在上官月的腦海中浮現,而且這些疑問中還存在著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因此上官月的臉更加紅了。
“小姐,你這是怎麽了?”
春笙看到上官月神色有些怪異,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上官月眉頭微皺,“今日一早,可否有人來過?”
“沒人來過,況且現在還早著呢,應該有誰來過嗎?”
春笙滿臉不解的樣子,似是突然想到了些什麽,她看向上官月的眼神裏,多了幾分促狹,“小姐,奴婢今日一早就聽說,懸密使大人回天尹府了,難道小姐是想懸密使大人了嗎?”
“大膽,你這丫頭!”聽罷春笙的話上官月瞪了她一眼,“好啊,你這張嘴現在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再不給我說話小心點我就撕爛你的嘴。”
“小姐才舍不得打春笙呢。”春笙邊笑邊說,她也跟了小姐一些時日了,對小姐多少有些了解,小姐表麵上看著有些高冷寡淡,但她的心卻十分的熱情,要不然,她也不會被玲瓏長公主另眼看待了。
想到玲瓏長公主,春笙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她看了眼上官月,此時上官月正在靜靜的喝茶盅裏的東西,“小姐,下個月,玲瓏長公主應該就臨盆了。”
上官月微微一怔,算起來也有好些時日沒有見過義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