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隻有一個結果
慢慢的宋寒把上官月背到了新房裏麵,那燦爛的大紅色一瞬間讓上官月感到有一些恍惚。
宋寒把上官月輕輕地放在床上,他深情地望著上官月,眼神裏麵似乎就隻住著上官月,似乎再容不下其他人了。
突然一個下人的聲音傳來。“懸密使大人,將軍吩咐您到前廳去招呼賓客敬酒。”
門外的下人敲敲門。
下人的聲音打斷了宋寒望著上官月的眼神。
下人話音剛落,宋寒麵具下的眉毛就有些皺著了,似乎是不願意去,上官月也感受到他對此事的抗拒,她莞爾一笑,說道“好了,你去吧,這是規矩,不能破。”
宋寒不舍的離開自己的夫人,但是他必須去,他一步三回頭的看著上官月,漸漸的宋寒就出了房間,上官月看著宋寒遠離的背影,心裏卻有些不安,有一些奇怪。
宋寒正在床上想著出神呢?突然丫鬟的聲音傳來“小姐,怎麽了?”
丫鬟等宋寒走後她便看到小姐似乎有什麽不適,便進來看看。
春笙看到了上官月臉上的凝重,所以她便關心道。
春笙的聲音來回了上官月的思緒。
她到底是怎麽了?
上官月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現在眉毛緊皺著,因為她心中的不安沒理由的來了,但是它卻不怎麽消散,仍然心中不安,而且那個不安漸漸變得更加壓抑了。
春笙見小姐還沒有回答她的話,便再次喚道“小姐。”,那語氣更加充滿關切。
上官月似乎魔怔了,還是在那裏一愣一愣的,沒過一會兒她反應過來了,將心中的不安壓製下去,扯了扯嘴角說道“沒事,我沒事。”
但是春笙還是看出了上官月的不自然與勉強。
春笙就想起了剛才在大廳上發生的那一係列事情,她到現在,她還沒有緩過來,難不成小姐也還是對那件事情有些惦記,心中有一些不悅。
春笙想到了有這種可能,便小心翼翼的看著上官月,想了很久,便柔聲勸道上官月“小姐之前的事情就不要放在心裏,姑爺的臉就是這樣,但是姑爺是愛你的,愛你真切,用情之深,姑爺心裏就隻有你一個人,容不下其他人了,而且姑爺位高權重,人品不錯,所以小姐就不要在……”
春笙說著就怎麽也說不下去了,也越說越偏,看著上官月的神色根本就沒有變化,心中暗罵自己真是嘴笨,腦笨。她覺得剛才自己說的就是一塌糊塗,沒有什麽邏輯,漸漸地春笙有些慌了,她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小姐,急得直跺腳,心裏滿是自責,“哎呀,不說了……奴婢嘴笨說不出來,奴婢就隻想要把小姐哄開心的,可是……剛才的事情都怪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什麽天陽王,如果不是他的話,姑爺也就不會……”
上官月瞧著春笙越來越著急了,眼看著她就要急的落淚,便開口製止“好了,不用說了。”
春笙看著小姐有反應了,便就不在說了,但是心裏還是過意不去,咬著唇說道“小姐,奴婢……姑爺……”
“春笙你說得對,宋寒是位高權重,為人正直,心裏麵隻有我,容不下其他人,這已經足夠了,但是那麵具下的臉……”上官月想起剛才在大廳裏麵發生的事情,在宋寒把麵具取下來那一刹那。
她看到那張被火燒傷的臉,傷疤縱橫,觸目驚心。
可是沒過一會兒,那張原本被火燒的有些可怕的臉,就被另一張俊美精致的臉所替代。
所以大家現在都知道宋寒麵具下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是一張什麽樣的一張臉。這樣也好。
上官月突然想到什麽了,她若有所思。
慢慢的,新房裏的氣氛沉默。
而在大將軍府的前廳依然是熱鬧非凡。
現在宋寒正在賓客之間遊走,和他們敬酒,但是他的心裏滿滿都是那邊新房裏上官月的樣子,他巴不得結束,飛到上官月的身邊。他無心與他們周旋,但是這是婚禮的規矩,不能破。
但是今天的日子他不敢有一絲鬆懈。
他害怕上官月在後院裏的出事,一個眼色示意他的屬下程笙,程笙會意點頭。
他知道比起在前院的防衛,後院才更重要。
就在他們兩人之間傳達意思的時候,一身白衣的男子也在默默地關注他們,他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防備?也沒用。
就算宋寒為了防備他們花了不少心思,但是沒有什麽牆是防的密不透風的,有些事情還是紙包不住火。
這件事情終究是隻有一個結果。
在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中,看看到底是誰才是貓,誰才是鼠,還要看著這些人在遊戲中是怎麽樣互相爭鬥的。但他這個操控者看看。
南宮漠想著自己的計劃,看著時間越來越接近了,越來越接近約定了,他的心不禁有一些興奮。
看看天,快了!
就算時間快到了,但是他還是不禁想更快的,他有一些迫不及待。
南宮漠想著上官月的樣子,不禁眼神有一些癡迷,手摩擦著酒杯的杯底,沒過一會兒便一飲而盡杯中的酒,那濃烈的酒混著香味進入他的身體,燃燒著他沸騰的心。
此時有一名青衫男子的視線,也是和南宮漠一樣寸步不離的看著宋寒,宋寒在離開前廳的時候就沒有看了,但是他回來之後就一直盯著。
雖然青衫男主的視線不是那麽的熾熱,淺淺淡淡的與旁人無異,但是那淺淺淡淡的視線中卻有一抹探究宋寒的意味。
沒過一會兒,那青衫男子突然想到了些什麽,在人群中尋找著他想要找的那個人的目標,但是他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便放棄了。他站在那裏好一會兒了。思索了好一會兒。那青衫男子便隱匿在偏僻地方。
在這熱鬧的前廳,任何人都沒有發現有人趁著黑夜慢慢的進到了後院。
夜幕降臨。
在悄無聲息的黑夜中,一輛馬車從天尹府出來了,向南走漸漸出了城。
同樣馬車出了城外,而另一輛馬車卻進了城,在悄無聲息的街道停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