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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還沒有說夠?

  盧西亞憤怒:“我腳上也沒有長眼。”


  說完抬腿就狠狠地朝著杜曉踹過來。


  鄧良一個旋轉將杜曉拉到自己身後,他不客氣地抬腿與盧西亞的腿踢到一起。


  “啊——”盧西亞尖叫一聲,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可能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力,她立即伸手捂住嘴。


  杜曉不客氣地懟盧西亞:“當著全世界人的麵勾引別人的老公時不覺得丟臉,現在隻是痛得尖叫了一聲反而覺得自己的形象沒有辦法維係了,丟臉了?”


  “你!”盧西亞被杜曉堵得說不出話來,一雙杏眼瞪著杜曉。


  “瞪什麽瞪?小心眼珠子掉下來。”杜曉冷嗤。


  “愛情從來不分先來後到,華韓有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換成男人也是一樣的,謙謙君子,淑女好逑。”盧西亞梗著脖子與杜曉理論。


  杜曉嗬嗬冷笑起來,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盧西亞:“淑女?就你這樣的?我想問問你,有哪個淑女會去公然當小三搶別人老公?有哪個淑女會一出口就罵別人不長眼?有哪個淑女說話的時候像你這樣盛氣淩人?”


  “是你先盛氣淩人的。”盧西亞梗著脖子憤然地瞪著杜曉。


  杜曉下巴一抬:“我又不是淑女。”


  盧西亞:“……”


  杜曉再冷聲警告了一句:“最好不要再打傅亞玨的主意,要不然,下次我不會這麽客氣了,反正我不是淑女,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盧西亞從來不會被任何人威脅,你算個什麽東西?”盧西亞挑起下巴。


  她四下看了看,看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過來,她皺眉道:“今天這樣的場合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快,下次見麵你要做好準備。”


  “做好打架的準備麽?隨時恭候啊!”杜曉絲毫不懼,尾音拉長,還握著手捏自己的指關節,將關節捏得哢哢作響。


  “哼!”盧西亞冷哼了一聲,再瞪了一眼鄧良才走出舞池,她覺得丟臉極了!


  索菲在舞池外端著酒杯優雅地迎接她:“不錯啊,來,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


  “什麽?”盧西亞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怎麽做到讓傅亞玨陪你跳舞的啊!對了,給我帳號,我兌現賭約。”索菲說。


  盧西亞生氣地撅嘴:“我都要被那個女人氣得忘記我們打賭的事了。”


  “有什麽可生氣的?隻是一個不相幹的女人而已。來,親愛的,說說看,傅亞玨是怎麽答應你的?”索菲笑看著盧西亞。


  她真是好奇死了,盧西亞到底憑什麽能約到傅亞玨跳舞?

  “我跟他說告訴他一個秘密。”盧西亞稍顯得意地說。


  “什麽秘密?”索菲問。


  “秘密當然是不能說的。”盧西亞狡黠一笑。


  索菲瞬間覺得自己內傷了,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她眸子裏又再閃過一抹亮光。


  不管怎麽樣,盧西亞能邀請到傅亞玨跳舞,於她的計劃來說是好事。


  既然傅亞玨都能跟別的女人跳舞,為什麽不能跟別的女人上床呢?

  韓若溪親眼見到了傅亞玨與別的女人跳舞,一會兒再見他與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就更會相信了。盧西亞這也算是誤打誤撞幫了她的忙了,真是老天都助她啊!


  想著,她揚唇一笑,爽快道:“親愛的給我帳號,我把錢給你打過去。”


  “真的要兌現?其實這隻是我們之間的一個玩笑,兌不兌現都沒有問題的。”盧西亞說。


  “不,我索菲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不管我說了什麽,我都一定會做到。”索菲說。


  盧西亞雙手一攤:“我恰恰與你相反,我是一個從心所欲的人,也許我今天想要這樣,明天就想要那樣了。也許我今天對一個男人愛得死去活來,明天我就移情別戀了,人生就隻有幾十年而已,為什麽要束縛自己?我要活得從心所欲。我老實告訴你,要是我賭輸掉了,我才不會給你一百萬美金。”


  “哈哈,你真坦誠。”索菲說。


  盧西亞微抬起下巴:“不過,我有時候也會是一個執著的人,通常一件事情我能堅持一個月以上,我也許就能堅持一輩子。好像我學釀酒,我第一次學習釀酒的時候我就愛上了它,一個月以後,我釀酒的熱情依然不減,現在,十幾年過去了,一如當初,我對釀酒的愛從來沒有改變。我學過畫畫,學過音樂,學過攝影,學過騎馬……這所有的一切最後都變成了我生命裏的可有可無,唯獨釀酒,我愛它,我會終生愛它。我認識傅亞玨已經有三十九天了,我對他的感覺依然如初見時那樣美好,我喜歡他,我想我會一直追求他。索菲,我們光明正大地競爭,不要在背後玩陰招,要不然,可能我們真的連朋友都做不了。”


  “我當然會與你公平競爭!”索菲笑著說,“我是一個珍惜友誼的人。”


  ……


  傅亞玨走出舞池以後看到若溪沒在,一轉身便看到若溪與司盛凱在舞池裏跳舞,剛才他關注的重點一直在盧西亞的身世和嶽母身上,竟忽略了這麽重要的事情,若溪竟然與司盛凱在跳舞,他們靠得那麽近,兩個人有說有笑。


  無名的怒火蹭蹭便升了起來,他冷著臉就要去舞池,司盛凱已經牽著若溪走過來。


  傅亞玨便沉著臉杵著不動。


  司盛凱笑著對若溪說:“看,我說對了,傅亞玨的心眼真的比針尖還小,要是我們跳完這支舞,他可能會把這棟樓拆了。”


  “哈哈!”若溪又忍不住笑起來,調侃道,“不過這樣真的很討厭啊,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司盛凱挑眉:“這就是男人,男人隻會對不愛的女人表現出大度的一麵來。”


  “還沒有說夠?”傅亞玨犀利的眸子射向司盛凱,語氣不善,像吃了槍藥。


  “剛才我突然想跳舞,見你身邊有美女作陪,若溪孤單一人,便邀請她跳了支舞!”司盛凱笑著說。


  傅亞玨覺得自己的拳頭庠得厲害,他用力地攥緊,攥得咯咯作響。


  司盛凱笑說:“我今天沒有帶貼身保鏢,你要是想動手的話,我就隻能任你魚肉了。要是贏了我你覺得光彩的話,你就動手!”


  傅亞玨感覺重拳打在了棉花上,覺得自己要被司盛凱氣死,他一雙眸子猩紅地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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