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5章 殘殺匪徒
兩個人這邊一隱形,那五個人立即迅速靠近,各施手段搜找起來。
沈清悄悄的取出了刑神鞭,墜兒按住她的手,一臉歡喜的傳神念道:「他們就是來打劫咱們的。」他聽到這幾個人的神念交談了。
墜兒這樣子讓沈清頭有點大,遇到打劫的竟然這麼高興,墜兒可是越來越不正常了。
「小心應對,出手要果斷。」她提醒了一句,二人在臨陣殺敵上配合的已經很默契了,此時不用再做部署,說完她就準備對靠得最近的兩個人發起突襲。
「讓我來。」墜兒抓著沈清的手阻止了她的行動,然後閉上了眼。
沈清緊盯著距他們僅有千餘丈的一個匪徒,此人正驅動著一片白色的煙氣向他們靠近,那顯然是一種搜找藏匿之人的法術,白色煙氣馬上就要到他們眼前了,如果被發現就會失去動手的先機,沈清也是夠藝高人膽大的,在這緊急的關頭愣是一動也沒動,她怕移動會影響墜兒施法。
飄過來的白煙觸及到了法寶形成的隱形空間,那人目光一動,顯然是察覺到有異了,沈清不能再等了,但刑神鞭剛揮出去,就見那人面色慘變如犯了急病般雙手捂住心口,一張臉痛苦的扭曲出猙獰之色。
沈清意識到自己還是有點著急了,可刑神鞭已然揮出,位置已經暴露了,只得繼續揮鞭把那人了結了。
「這邊!」有匪徒發出大喊。
沈清拎著刑神鞭一臉冰霜的走出了隱匿空間,那樣子頗像一個冷酷無情的女殺神。
她的這份氣勢令圍過來的四個人沒敢立即動手,甚至都沒敢採取全面包圍的戰術,而是呈扇形對峙的姿態停在了千丈之外。
「道友是哪個門派的?」一個貌似頭領的人發出詢問。
沈清冷冷的看著他們,俏臉上是一副傲然不屑的表情,沈清在臨陣時從來不故作姿態,這就是她對這幾個人的真實態度,如今她的修為已經恢復了,對付這樣的四個人僅憑手中的刑神鞭就不至落敗了,如果不是為了等墜兒再施展神通,她早就動手了。
可她白等了,墜兒這本領還遠未到隨心所欲的程度,用這一次已經頭疼得無法再凝聚意念了,所以他很快也從隱形空間內走了出來,不,應該說是衝出來的,確切的說是在兩件靈寶飛出來后他才衝出來的,是他害得自己一方失去了先機,他得把這先機搶回來,否則陷入正面對戰就要費周章了。
這五個人就是被墜兒的神識給吸引過來的,墜兒的神識雖能及遠但到了數千裡外就顯得比正常元嬰中期修士的神識纖弱很多了,至少在別人的感覺中是這樣的,這五個人謹慎的把他高估為一個元嬰中期修士,所以在沈清現身時他們都是分出些心神準備應付他從暗中殺出來的,可沒誰會料到這小子一出手就是兩件品級頗高的靈寶,而且從靈寶被催動出的威勢來看,把這小子的修為估計成元嬰中期不是高估,而是低估了!
在烏霆和玄水劍飛出來時,沈清的刑神鞭也揮了出去,三件高品級的靈寶同時發威,其間還夾雜了一聲吞天的吼叫。
意識到惹錯了人的四個匪徒驚慌的催動起各自的防禦寶物,在他們所列成的扇形陣營上一時爆出了各色耀眼光華,遭玄水劍攻擊那人身前的光華最先消逝了,被斬成兩半的身子邊落邊分離開。
遭烏霆攻擊那人以噴血的代價勉強擋住了烏霆的一擊,沒等他想好是該堅持撐下去還是立刻逃走呢,玄水劍的一道水波般玄奇鋒芒已橫斬過來。
在玄水劍斬殺第二人時,烏霆已攜雷霆之聲刺向了正遭受刑神鞭攻擊的一個匪徒,墜兒催動兩件靈寶頗有點如臂使指的自如勁,心動則寶物動,這已經近乎是與器靈融合的最高境界了。
沈清以一敵二顯得遊刃有餘,一道道鞭影打得二人不但沒有還手之力連逃都逃不了,她本可以把這兩人打得更慘的,但因為怕墜兒那邊應付不來所以留了幾分餘力準備隨時接應墜兒,萬沒想到的是墜兒出手竟是這麼的乾淨利落,用手起刀落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
「住手!」沈清對墜兒發去喝喊,她片刻前還擔心墜兒會拖泥帶水的誤事呢,此時卻又嫌他出手太快了,不得不阻攔一下了。
已經被刑神鞭打得氣府欲裂的那個匪徒在烏霆的重擊之下頓時了賬了,墜兒在沈清的喝止下收了兩件靈寶。
沈清揮手打出一道禁制,把最後那個也已被打到吐血的匪徒鎖住,然後用極為異樣的目光看著墜兒。
「我跟你說過我能同時催動兩件靈寶。」墜兒被沈清看得有點不自在。
沈清什麼都不想說,她也不知該說什麼,墜兒確實跟她說過能同時催動兩件靈寶,可沒說可以把兩件靈寶都催動出巨大的威力。
墜兒不是不想跟她說,可上次用兩件靈寶連殺兩個元嬰中期大修士時沈清在閉關,就算沒閉關他也不能去說,因為沈清知道后多半就不會讓他陪絳霄出去融煉靈寶玄阿了,後來這事引發出了天谷三邪以及好幾位大神通的出場,鬧得他和絳霄差點把小命丟了,他就更不想跟沈清多說了。
「這個……還留他幹什麼?你要審問一下?」墜兒指著最後一個匪徒,岔開了話題。
沈清定了定神,面色嚴肅的吩咐道:「再試一次給我看,攻其氣府,試試能不能滅殺其元嬰。」
墜兒看了一下那個滿臉狠戾之色眼中卻難掩恐懼之意的人,他覺得這些敗類比妖獸更可恨,可殺,和尋易一樣,墜兒對荒唐的「道義」是不屑一顧的,殺惡人時不會在乎他有沒有還手之力,對該殺的絕不放過,所以他毫無負擔的凝聚起意念對著那人的氣府就是一下子。
這匪徒也不知是前世欠了墜兒多少債,墜兒的攻擊沒能滅殺元嬰,但令元嬰和他的氣府都遭到了重創,受傷的元嬰在氣府內左沖右撞疼得他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眼睛都向外凸出來了,如果不是沈清那道禁制的封鎖,他能把自己的嘴唇咬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