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可是孟鳶清和曲長靖在一起並不能減輕她的痛苦,再加上藥王之前種種的行為,她終於明白了。


  長生咒是需要兩個人一起修行才能起作用的,簡單來說就是陰陽調和。


  不然長生咒的副作用極其明顯,效果強烈,會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必須要用別的藥物壓製。


  可是一味的壓製反而會適得其反,這便必須有人一同修煉,才能得到和諧。


  所以藥王才需要大量美人作陪,他需要有人和他共修長生咒,不然他會承擔極大的痛苦,還會麵臨著早衰。


  可是他並沒有固定的共修對象,而是篩選美人浸泡藥水再和她雙修,而孟鳶清則因為出生的時候星象異動被他選為做他的毒妃。


  孟鳶清腦子亂糟糟的,慢慢地把這一切梳理了一遍。


  這就是長生咒的奧秘。


  孟鳶清把這一切分析給曲長靖聽,這就是解長生咒的方法。


  沒有解藥,隻能進行疏導。


  “你臉怎麽了。”孟鳶清看著曲長靖道。


  曲長靖此刻麵紅耳赤,呼吸急促,看起來很像是血脈噴張的樣子。


  孟鳶清摸了摸他的臉,燙呼呼的。


  “我把燕凝潮的那瓶藥熬了喝了。”曲長靖道,“你不知道嗎?”


  孟鳶清一直躺著裝睡,哪裏注意到了這些?


  “你喝了?你不是要拿去泡澡嗎?”


  “在這兒泡澡有點奢侈。”曲長靖道,“所以我喝了。”


  “你就不怕燕凝潮趁機往那裏加了什麽東西嗎?”孟鳶清問。


  “他以為我是拿去煉製傀儡的,所以應該不會加什麽進去。”


  孟鳶清……


  她摸摸曲長靖的臉,又紅又燙,身子也熱得嚇人。


  “你傻嗎?那些藥裏……”孟鳶清欲言又止,紅著臉道,“鹿茸海馬……都是壯陽的……”


  曲長靖看著孟鳶清,一雙眼睛裏麵霧蒙蒙的,像是含著一汪春水,他看著孟鳶清的臉頰,目光帶著索求。


  孟鳶清突然心中一悲,她現在一定看起來又醜又老,要是此刻有一個膚白貌美的女子出現在曲長靖麵前,隻怕他不會對自己動心。


  “阿鳶……”曲長靖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摟著孟鳶清的肩膀,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又順著她的臉頰吻到她的脖頸。


  孟鳶清輕輕呻吟看一聲,她感覺自己的皮膚上有著幹巴巴的皺紋,起伏不定。


  她甚至忍不住推開曲長靖,不想和他在一起。


  曲長靖吻著孟鳶清的嘴巴,輕輕咬著她的嘴唇。


  曲長靖的呼吸越發急促,親吻孟鳶清的力度更加大了,深深地吻著她,讓她一時半會喘不過氣來。


  “長靖,師兄……”孟鳶清想說什麽。


  “怎麽了。”曲長靖按著她的肩膀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我……”孟鳶清說不出來。


  難道曲長靖對她現在的樣子沒有一絲的害怕和猶豫嗎?

  曲長靖把孟鳶清摁倒在床上,伸手解她身上的衣服。


  外麵天已經開始冷了,隻是孟鳶清一直待在營帳裏感受不到。


  曲長靖翻身脫掉盔甲,然後把自己和孟鳶清裹進被子,他的呼吸越加急促,身上熱騰騰的好像一個火爐。


  唔,曲長靖壓抑著自己的不適,親吻著她。


  “這個藥……”曲長靖壓下身體吻著孟鳶清的耳朵,與她耳鬢廝磨,“是不是量太多了。”


  孟鳶清用極輕極細的聲音“嗯”了一下,

  整整一夜過去了,外麵天色已經大亮,士兵往來行走和遠處士兵的操練聲陸續響起。


  曲長靖這才感覺把身上的力氣耗光,慢慢躺在了孟鳶清的身邊,他現在已經是一身的汗了。


  他看一眼孟鳶清,她微蹙著眉頭安靜地躺在床上。曲長靖一翻身,幫她擦去頭上的汗。


  他吻了一下孟鳶清,伸手攬著她。


  孟鳶清輕輕呻吟一聲,挪了挪身體,曲長靖又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弄疼你了。”曲長靖帶著些歉意道。


  他也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隻覺得身上有股勁在,難受得不行。


  孟鳶清靠著曲長靖的肩膀,道:“沒有。”


  “我有點困了。”孟鳶清道,“真的困了。”


  忙活了一晚上,她現在渾身又酸又痛又累,是真的困意上湧要好好睡一會。


  曲長靖也覺得很困很累,實在是起不來,他給孟鳶清掖好被子,摟著她兩個人一齊睡下。


  這一睡就是好幾個時辰,等他們睡醒,外麵天色又黑了下來。


  孟鳶清慢悠悠地睡醒,臉上竟然帶了一絲滿足五愜意。


  好長時間了,她許久沒有睡得這麽舒服了,她好像沒有做夢,也不是半夢半醒,而是切切實實地睡了一個好覺,現在醒來之後身上也沒那麽痛了。


  曲長靖也醒了,他看到外麵天色已黑,心裏慌了一下,下意識翻身起來。


  他這麽一折騰把一天的時間都耗過去了,外麵發生事了他不知道,

  貽誤軍情。曲長靖心想。


  “師兄。”孟鳶清看著曲長靖的背影喚了一句。


  “還好嗎?”曲長靖問道。


  孟鳶清露出個久違的笑容。”


  曲長靖也一笑:“那就好。”


  隨即孟鳶清臉上的笑容又收斂了些,她有些難為情:“我……”


  “怎麽了。”


  “我想洗個澡。”孟鳶清道。


  “唔,你等等,我讓人去燒水。”曲長靖道。


  “太晚了,明天吧。”孟鳶清道,“這麽晚了打水也不方便。”


  “沒事。”曲長靖一笑,“燕凝潮每天都讓人去給他打水,夥房裏有很多他的私人用水。”


  孟鳶清笑一下,曲長靖笑道:“反正水我們安心用了,壞名聲是他抗的,不用怕。”


  “那好。”孟鳶清笑道。


  曲長靖迅速穿戴整齊出去讓人去夥房讓夥夫把燕凝潮的水燒一大桶過來沐浴用。


  曲長靖隻讓人打了一盆水過來擦幹淨身體,等到水燒好送來後便讓綠嫋過來伺候孟鳶清沐浴更衣,自己在外麵守了一會兒後才離開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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