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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 治病

  要是這件事是西戎人幹的,他們難道想通過這個病造成大燕百姓動亂,然後趁機發兵攻打?

  可是西戎這些年來接連內戰,他們為了平息內亂已經損失慘重了,現在舉兵攻打大燕,不怕反被亡國嗎?


  還是說,他們覺得曲長靖歸隱了,他們的機會就來了?

  大燕可不止曲長靖一個將軍。


  孟鳶清勉強吃了一口飯,道:“你一會兒帶墨兒回去,我去看看病人的情況。”


  不能把墨兒一個人留在家,也不好帶他過去,隻好讓曲長靖在家帶娃了。


  他們先把墨兒帶回家,孟鳶清取了藥箱就要獨自出門。可是京墨卻不肯,不依不饒地說要和爹娘一起玩。


  “之前說好出去玩的。”京墨哭鬧。


  曲長靖無奈,對孟鳶清道:“帶他去吧,不讓他看就是了。”


  於是孟鳶清隻得帶著京墨去找病人。


  孟鳶清打聽得最開始染病的是當地一個公子哥。這公子哥一開始以為是花柳病,不好意思往外麵說,偷偷請了大夫去看。


  可沒想到這個病乍一看是花柳病,可是發作起來跟花柳病截然不同,症狀也不太像,但是對身體摧殘得厲害。


  最重要的是,跟他相好的姑娘並沒有得這個病。


  據說這個公子哥雖然還沒死,但是身上爛得已經生不如死了,每天靠喝參湯續命。


  孟鳶清到了那馬府,見偌大一個府邸外頭冷冷清清的,無人敢靠近。


  她提前全副武裝的敲了大門,說明自己是一個大夫,聽聞公子染了怪病特意前來診脈的。


  家丁讓她稍等片刻,然後把自家老爺請了過來。


  馬老爺見來得是個女人愣了一下,問她尊姓大名。


  “我姓孟。”孟鳶清道,“是個大夫。”


  “孟大夫是看了榜單來的吧,實不相瞞,小兒的病蹊蹺古怪的很,不說西蘭一帶,就連那軍醫來了也束手無策。”馬老爺道。


  他為了救兒子張貼了榜單,重金懸賞請大夫。


  然而他們都是滿懷信心地前來,悻悻而去。


  “有沒有策的,看了才能知道。”孟鳶清道。


  馬老爺見孟鳶清如此鎮定,於是請她進去。


  曲長靖抱著京墨跟在孟鳶清後頭,馬老爺有些擔憂道:“這孩子……就不必跟著進去了吧。”


  這麽小的孩子最是活潑好動的,要是沾染上可就是他的罪過了。


  “沒事,我兒子長大後也要做神醫,提前讓他學著點。”


  馬老爺見他們把兒子裹得嚴嚴實實,稍微放了下心,請他們進去了。


  馬老爺帶他們進了一個院子,這院子很大,隻是除了石桌石凳就沒有旁的什麽了,想來是怕沾了那些也會得病。


  “你帶著墨兒在外頭等著吧,我進屋裏就行。”孟鳶清道。


  曲長靖道:“好。”


  馬老爺讓人提一桶熱水來再把石桌石凳擦洗一遍,讓曲長靖坐下。


  “先生自便,若是悶了可以跟著府中仆人四處走走,老夫先去看望兒子了。”


  這位老爺倒是挺和藹的,不過曲長靖心有所思,所以一直待在院子裏等孟鳶清。


  孟鳶清進了屋子裏,裏麵一股腐朽的味道,床上躺著一個蓋著棉被的男子,他雙目晦暗,看起來已經生無可戀了。


  這個眼神還挺眼熟的。


  屋內太昏暗了,空氣也不好可是馬老爺也不敢開窗通風,就點了兩盞蠟燭過來照明。


  “你是誰。”那男的躺在床上問。


  “大夫。”孟鳶清道,“我姓孟,叫我孟大夫就好。”


  馬公子看了一眼馬老爺,弱弱地喚了一聲“爹”


  孟鳶清知道馬公子是在質疑她這位女大夫能不能治好他的病。


  “你這個病多久了。”孟鳶清輕輕揭開他的被子,一股血肉腥臭味撲麵而來。


  馬公子搖搖頭,他具體記不清了。


  馬老爺道:“就過年之後,他說身上總是癢癢,還抓破了皮。一開始沒放心上,可是元宵之後他抓破皮的地方不見好,還開始化膿,傷口不斷擴大,這才覺得不對勁。隻是大夫請了無數,藥用了無數,就是沒用。”


  還連累了幾個大夫也得病了。


  “你這個病隻癢不痛對嗎?”孟鳶清問。


  馬公子點頭,孟鳶清又問現在還癢嗎?他又點頭。


  孟鳶清從藥箱裏取出一塊東西用燭火點了然後隨手擺在旁邊的茶盤上。


  “這是什麽?”馬老爺問。


  “一種安神香,讓他靜靜心,興許就不癢了。”孟鳶清說著伸手給馬公子借衣服。


  馬公子隻穿了一件單衣,但是底下還纏了厚厚的紗布。


  孟鳶清是戴了手套的,但是馬老爺以防萬一,讓人多備了手套過來。


  孟鳶清一邊給馬公子寬衣解帶一邊問:“過年之後,大概是初幾開始癢的。”


  馬公子思考了很久,說初一初二的時候就覺得癢了,但那時候還沒那麽癢,又過了兩天才癢得厲害。


  “什麽時候開始抓破皮的。”


  馬公子道:“最早大概是初六初七吧,但是隻是破了一點。”


  “初七抓破皮,元宵才開始化膿潰爛?”孟鳶清問。


  馬公子道差不多。


  那會他還誤以為自己是得了花柳病,差點把青樓砸了。


  孟鳶清算了算日子,是不是馬公子傷口破損太小,所以潰爛的慢?

  孟鳶清解開馬公子的紗布,發現他的潰爛麵積大,但是爛得並不嚴重。


  最起碼沒有當年燕凝潮嚴重。


  “背上更嚴重些。”馬老爺道。


  背上?


  孟鳶清把棉被直接全部掀起來,把他褲子也解開了。


  “翻下身。”孟鳶清道。


  馬公子小心翼翼地翻身,的確背上更嚴重些。


  怪不得之前會被誤診為花柳病。


  “你是不是每天都癢得厲害,所以每天都要抓身上。”孟鳶清問。


  馬公子點點頭,馬老爺氣得跺腳:“不是讓你別撓了嗎!”


  馬公子委屈道:“癢得難受。”


  孟鳶清歎氣,怪不得馬公子身上潰爛麵積大。


  燕凝潮好歹也是習武之人,還是有意誌力的,發覺傷口有古怪後能夠控製自己不去抓身上。但是馬公子不行。


  “是花柳病嗎?”馬老爺小心翼翼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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