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你好有錢
又兩口箱子被小心抬了進來,放下的時候沒有激起一點灰塵。
孟祥把登記東西的冊子給了曲長靖,他隻隨手翻了翻就合上了。
“爹,這裏麵裝得是什麽呀。”京墨跑到箱子旁邊問。
這兩口箱子跟之前的箱子明顯不一樣,不僅更加大,而且看起來古樸很多,帶著點陳舊的氣息。
孟祥聽京墨好奇就把箱子打開,一口箱子裏麵裝著的是各色兵器還有盔甲兵書,另一口箱子裏裝得是數部兵書和一些金銀珠寶綢緞之物。
曲長靖拿出一把重劍來:“墨兒,這把劍是你曾祖父留下來的,當時你抓周的時候還抓了這把劍。”
京墨聞言就又伸手去抓這把劍,曲長靖一鬆手,京墨險些被重劍壓垮。
曲長靖哈哈一笑扶住了劍道:“小子,你想用這把劍再過個十年還差不多。”
“這個盔甲也是曾祖父留下的嗎?”京墨問。
“這個是你曾祖父留下來的,這個是你爹我用得。”曲長靖道。
京墨看了那些兵器,隻覺得帶著一股肅殺之意,這種冷冽的仿佛帶著血腥與風嘯的和沙漠氣息的感覺,京墨似曾相識,不知道在哪兒認識過。
“這些兵書以後你得一本本看完,這些武器你都得學會。”曲長靖又道。
“爹,你會嗎?”京墨問。
“不會怎麽教你。”曲長靖笑著揉揉京墨的腦袋。
“爹,這些也是你的嗎?”京墨又指著另一個箱子,“爹,你好有錢。”
曲長靖一笑:“沒你娘有錢。”
這另一口箱子裏麵裝著半箱的珠寶等物,還有幾匹很漂亮的布料。
這些是曲長靖此前為官時得到的賞賜還有一些人送得賀禮。其實曲長靖辭官的時候他把自己大部分積蓄現錢都分發出去了。
董未他們自然已經不缺曲長靖的補給了,曲長靖將積蓄都托董未用來補給燕猛的軍營。
他本來想全部都捐贈了,可是最後有些東西實在貴重,他又想著未來京墨娶妻他不能連個聘禮都沒有,於是又留下一部分。
京墨聽曲長靖這麽一說又問:“娘也有很多錢嗎?”
曲長靖指指屋子:“這兒除了這兩口箱子,剩下的東西都是你娘的。”
京墨在屋子裏轉了一圈,驚詫地伸手比了個大圓:“這些都是嗎?”
曲長靖點頭:“都是。”
“這個屏風也是嗎?”京墨指著一個大屏風道。
“是。”曲長靖答道。
接下來京墨又指著那些鏡子櫃子還有床問是孟鳶清的嗎?曲長靖耐心地回答道:“全都是。”
於是京墨的臉頓時變了,道:“爹,你好窮啊。”
曲長靖氣出內傷,直道:“你個嫌貧愛富的臭小子。”
京墨嘻嘻笑著到了曲長靖身邊:“爹,我不嫌棄你,你有錢沒錢我都愛你。”
“這還差不多。”曲長靖道。
這對父子正鬧著呢,孟鳶清帶著無憂過來了,聽見他們笑也笑道:“你們在說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
京墨跑到孟鳶清身邊道:“娘,你好有錢啊。”
孟鳶清道:“你爹也有錢。”
“可是爹隻有兩個箱子,你有十二個箱子。”京墨道,“還有好多家具。”
京墨還想看箱子裏麵裝著什麽,孟鳶清問:“這有什麽好看的。”
“我想看……”京墨道。
孟鳶清隻好讓曲長靖把箱子打開,然後又笑道:“墨兒,你爹也很有錢,不過我們離開京城之前你爹把他幾乎全部錢都捐給燕猛關一帶的軍營裏的士兵了。要不是怕你以後娶媳婦沒聘禮,他還不肯留這些東西呢。”
無憂又撲到了曲長靖懷裏,結果曲長靖打開了一口箱子,裏麵是無數珍珠翡翠之物,看得無憂立馬忘了曲長靖往箱子裏鑽。
“而且爹比娘厲害,因為爹爹的東西都是靠他自己打拚來的。而娘的這些箱子都是嫁妝,是你曾祖父留給你外婆,然後又到了我這兒。”
當年孟清野剿滅南詔得到了大量賞賜,他都留給女兒孟葉兒做嫁妝了,另外還有平定北疆燕猛的賞賜,大大小小地積攢了九口箱子。
後來加上孟鳶清自己得到的賞賜陸陸續續地成了十二口箱子。
“萱兒,快出來出來,把東西放下。”曲長靖哭笑不得地把無憂從箱子裏扒拉出來,並且強行摘取她手裏的東西。
“爹,你還說我嫌貧愛富,明明妹妹更愛錢。”京墨道。
曲長靖也無奈了,怎麽他和鳶清的孩子一個兩個的的都那麽愛錢。
“萱兒。”孟鳶清抱過無憂哄她,“快放下,別著急。將來這些東西一半給你做嫁妝,一半給你哥哥做聘禮。”
好不容易把東西給擼下來,無憂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孟鳶清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手中冊子,指著一口箱子讓曲長靖打開。
這裏麵裝著的東西基本都用錦盒或者匣子包裝好了。
“你把那個紅綢子紮的盒子拿出來。”孟鳶清道。
曲長靖把盒子打開,裏麵裝著的是一套的金碗金碟各兩個,還有一個小金勺子和雙鑲金筷子。
“怎麽還少了一半。”曲長靖道。
從盒子的空隙來看應該有四個金碗金碟和兩雙筷子兩個勺子的。
“綠嫋嫁人的時候我拿了一對給她。”孟鳶清拿了一個小金碗給無憂拿著哄她開心。
“以後就拿這個給萱兒吃飯了。”孟鳶清道,“省得把碗摔了。”
“這個也是娘的嫁妝嗎?”京墨問。
“算是吧。”孟鳶清道,“是我周歲時候別人送得賀禮。”
曲長靖又開了幾個箱子,裏麵的東西琳琅滿目的,真叫人應接不暇。
“娘,這些東西好奇怪啊。”京墨指著一口箱子裏的珠寶道。
“哪兒奇怪?”孟鳶清問。
京墨道:“跟從前見過的不一樣。這些東西比較大,比較厚,做得好像很粗狂,不像在皇宮裏那些娘娘頭上戴得精細。”
孟鳶清道:“那你覺得為什麽會這樣呢?”
京墨搖頭道:“不知道。”
孟鳶清道:“這些是南詔國和古蜀國的東西,所以跟我們中原的做功不太一樣。南詔國已經不在了,被你曾祖父滅國了。”
京墨恍然大悟,不過他繼續看下去發現後麵的首飾又變得精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