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狗咬狗
“那好吧!隨便你怎麽折騰他吧!反正你別把他弄死就行!”
戴曉雨臉色一紅,便不再跟沈煉糾結這個問題。
“放心吧,他死不了,我還要讓他替我辦事呢!”沈煉說道。
“替你辦事?辦什麽事啊?”戴曉雨好奇問他道。
“你馬上就知道了嘛,好戲即將開場咯!”
沈煉露出一臉壞笑,然後突然上前將倉庫廠房的大門打開,回頭衝任重遠下了命令:“任重遠,我命令你,馬上到對麵那個倉庫裏,把炮哥那夥人給我收拾了!”
“汪!汪!”
任重遠發出兩道怪叫聲,然後他身體一竄,竟以極快的速度,衝出了大門外麵,徑直向對麵不遠處的那間倉庫狂衝而去。
而此刻的,在對麵的那倉庫裏,炮哥和他的手下,還在一邊吃喝,一邊討論著,要怎麽綁了任重遠,然後再把戴曉雨帶走…
他們甚至已經幻想著,在“痛宰”任重遠這隻大肥羊之後,他們每個人都能夠分到一大筆錢的時候,一個個的臉上,都洋溢起了幸福而蕩漾的笑容。
不過,這幸福的感覺是很短暫的,因為,倉庫房門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蓬!”一聲撞開,然後一道人影猛地衝了進來…
“呃?任大少!你,你怎麽來這邊了!你那麽快就爽完了?”
距離門口最近的炮哥反應最快,他立即分辨出了來人,赫然正是任重遠!
“汪!汪!”
任重遠根本沒回答他的問題,他發出幾聲狗叫,然後盯著炮哥,雙眼露出了怪異的目光。
炮哥被任重遠這種怪異的目光盯著,竟有一種渾身發毛的感覺,於是他問道:“我說任大少,你怎麽學狗叫了?還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幹嘛?”
“汪!…”
任重遠發出幾道的狗叫聲,突然身形一竄,徑直朝炮哥撲了過去,那速度竟是疾快無比!
“我擦,你瘋了!”
炮哥發出一道怪叫,本能地想往後躲閃避開。
但是任重遠的速度快得誇張,炮哥沒退後幾步,就被他撞倒在地!
“啊!姓任的…你他媽想幹什麽?你瘋了!”
炮哥發出了憤怒的咆哮聲。他沒想到任重遠瘋成這樣。
下一刻,炮哥的咆哮聲,變成了痛苦的慘叫聲…
因為任重遠將他撞倒以後,直接騎到了他身上,然後右手,往炮哥身下大力一扯!
“哇啊!”
炮哥體會到了被扯蛋的痛苦,那無比疼痛,如同撕裂一般的巨大痛楚,讓他全身都痙攣抽搐起來。
即使在這樣“無比痛苦”的情況下,炮哥也沒有徹底喪失戰鬥力,畢竟他有相當不錯的身手。
當下炮哥忍著劇痛,騰出雙手想要將任重遠從自己身上掀開。
但是炮哥很快就發現,他幾乎用盡了全力,也無法擺脫任重遠的糾纏,反而被他壓製得死死的!
原來,沈煉在對任重遠使用“奪舍”之術的時候,亦開啟了身體裏的一部分潛能,令這家夥的力量,比起平時大上了數倍之多。
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炮哥力量再大,也根本幹不過瘋狂的任重遠!
這個時候,炮哥手下那幾名大漢,已經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他們立即一擁而上,朝任重遠撲了過去!
這幾個大漢衝上前去,七手八腳地拽住了任重遠的四肢,想要將他從炮哥身上扯拽下來。
但是此時任重遠的力量,竟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大上許多,他們卯足了勁,都沒辦法將他拉開,反而被他發出的巨大力量,給掀得七倒八歪!
而任重遠變得更加瘋狂了,對著炮哥又揍又撓,甚至連抓帶咬,完全就是一隻瘋狗般的節奏!
在這樣的情況下,炮哥的身手完全無法發揮出來,他被任重遠折騰得慘叫連連。
他那張刀疤臉,本來就醜,被任重遠一番胡抓亂撓,鮮血淋漓,變得更醜了!
特別是他身上的衣服,也被任重遠抓扯得破爛不堪,頭發也被扯下了許多,整個人就如同乞丐一般,完全沒有半點黑龍幫金牌打手的樣子了。
這一刻,炮哥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萬萬沒想到,任重遠發起瘋來如此可怕。
而且,這一切他媽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完全搞不清楚,直接就懵圈了。
這時候,任重遠的動作放緩了下來,因為他現在處於身體潛力,被“激發”到極限的狀態,等於是一台嚴重過載發動機,總有冒煙的時候。
炮哥那幾個手下,忙再度衝上前去,七手八腳地抓住了任重遠的四肢。
他們每個人都卯足了力量,總算將他從炮哥身上拖拽下來…
本來,他們還以為總算製伏了任重遠,可沒想到,任重遠在短暫的“低潮”以後,竟然又瘋狂的掙紮起來。
而且任重遠身體裏的潛能,完全爆發了出來,變得力大無比,一時間,按住他的那幾個大漢,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竟也無法壓製住他!
一陣瘋狂的扭動以後,任重遠怪叫一聲,將按住他那幾個大漢全部掀翻在地。
沒等那幾個大漢反應過來,任重遠又發出一道怪吼,朝他們猛撲了上去!
那幾名大漢總算知道害怕了,他們驚嚇得四下逃竄起來,畢竟任重遠現在如同一隻可怕的瘋狗,誰碰誰誰倒黴!
由於沈煉之前對任重遠下了命令,他的意識裏,隻會忠實的執行著沈煉的這個命令。
因此,那幾名大漢誰也逃不掉這個可怕的噩運,他們根本跑不過被速度奇快的任重遠,很快就被他追上,一個個被掀翻在地,然後大力一扯…
一時間,慘嚎聲連成一片,整個倉庫裏頭鬼哭狼嚎的,而這個地方是荒蕪的郊外,他們的慘叫再大聲,也沒有人聽到。
終於,任重遠把他們地狠狠的折騰一番以後,他體內的潛能,也已經達到了消耗殆盡的臨界點,然後,他整個人竟直挺挺摔撲在地上,如同一隻大蚯蚓般蠕動著…
任重遠“歇菜”以後,炮哥這才艱難地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剛剛想站起身來,卻立即感覺到身下一陣巨大的疼痛。
這種疼痛的程度,令他站都站不穩,於是他隻得撐在牆壁上,無比吃力地撐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