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姚非被包養
“姚非姐,你能告訴我你被誰bao養了嗎?這上麵地址我看著挺熟悉的。”我耐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道。
我從來沒想過姚非有一天會走上給人家當qing婦做小三的這條路,這比做小姐還要讓人看輕。
“我怕說出來嚇到你。”姚非笑的特別詭異,魅惑的紅唇肆意張揚著。任誰都看的出來她現在過的很滋潤。
“誰呀?”我繼續問。
我隱約覺得,bao養姚非的人一定不簡單,甚至可能和我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
“你現在的班上是不是有個叫王悅的?”姚非輕抿了一口咖啡,目光徐徐的看著我,悠然的如同閑庭散步歸來的雲鶴。
我點頭說是有個叫王悅的,然後又繼續問她更加具體的。
姚非對我也很坦誠,她直接就告訴我說現在bao養她的男人就是王悅的父親王永貴。我之前就說了王悅家底子很殷實,她爸是做房地產生意起步的,現在已經做到了很高的程度,幾乎籠絡了大半個國的市場。
“那她爸爸不是很老,這麽老的你都能接受?”我實在有點吃驚,上次在她住的房間,我分明還看到她的床頭櫃子上還擺放著不少沈桀的照片,怎麽這會兒連老男人都吃的下。
姚非又給了我一記白眼:“去你的。我也是為了生活所迫。陪那老頭子一個人睡,總好過我陪那麽多男人睡吧。傻不傻,這點道理都不懂。蘇蠻,你該不會是一個心思的在好好讀書,腦子都讀傻掉了吧?”
我居然魔怔似的點了點頭,反應過來後姚非已經笑得合不攏嘴,繼續在那損我。
“那我向你打聽個人。你幫我去查查看。他叫劉同,是王悅喜歡的人。他之前還是我數學老師來著。”姚非提到王悅爸爸,我就想到我那個數學老師劉同,也不知道這會他怎麽樣了。
劉同對我其實還是挺好的,要不然我的數學成績也不會一直穩居在全年級第一名,就算我曠課無數,也依然是京承高中的傳奇。
姚非扯過桌上的一張紙巾,隨意的擦了擦自己嘴角:“沒想到你那同學還挺浪的。劉同我好像有點印象,被王永貴那老頭子安插到他自己公司裏培養去了。老頭子就王悅一個寶貝疙瘩,她女兒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去給她弄,何況是個男人。”
姚非說的雲淡風輕,我卻聽的一愣一愣的。
命運的轉變有時候就是這麽的讓人措手不及。
“嗯,挺那啥的。”我不知所雲的說著。
姚非拿了個破手機扔給我,說方便以後好聯係。
我沒拒絕她的好意,畢竟我現在的窘迫已經是從內到外的在展現,衣服穿舊了我都沒買新的。
告別姚非,我便去了一家飯店洗盤子。直到晚上十一點我才回到出租房。
韓宇鐵青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等我:“你晚上去哪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我知道他肯定不會想要我去做什麽兼職,但我沒有錢,又不想伸手問他要,自然隻得去靠自己的雙手獲取。
“我複習的晚了,然後就晚了點回來。”我隨意的扯了個謊話,特意還將手藏在口袋裏。
因為泡在冷水裏洗碗,飯店用的洗潔精又極其的廉價,我就算是戴了手套還是凍傷了。回來的時候又吹了冷風,此刻手紅腫了一大片。
韓宇顯然不相信我的話,他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箍住我的腰,質問道:“學校十點半就會關門,怎麽可能讓你十一點回來,而且我去你學校找過你,你分明不在教室上自習!而且,沈桀也不在。”
他說了那麽多,最後的重點才出現。
“你又懷疑我和沈桀搞到一起去了是嗎?不是喜歡我太累了嗎?那你幹嘛不滾?”我特別討厭別人這樣幹涉我的生活,搞得我就像是每天都活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一舉一動都要匯報,稍有差池就得被拷問
“我不是犯人,希望你能給我想要的自由。”韓宇不說話,我便繼續補了一句。
我說完就掙脫他的束縛回了房間,但我剛打好一盆熱水想泡泡手,沈桀就端著一碗香氣撲鼻的麵走了進來。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這個點我恰巧餓的不行。但是骨氣又偏生讓我不願意接受他的好意。
所以我硬是連頭都沒帶抬一下的,隻是下意識的把自己手綁架起來。
“你手怎麽了,別藏!拿出來我看看!”韓宇放下麵,一屁股坐在我身邊。
我藏也藏不住了,索性就把手伸出來給他看了:“我又沒藏什麽。”
韓宇眸底閃過一絲心疼:“怎麽弄的?別他媽又騙我說是自己凍傷的!”
我偏生就想找這個借口搪塞過去,韓宇卻看穿了我。
我沒說話,他又拿著我的手往鼻子邊兒上一放,輕嗅了幾下,狐疑的看著我:“你碰洗潔精了,家裏的碗我又沒讓你洗!”
他說家的時候,我差點就沒感動的哭。他也想過要給也一個家嗎?
我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他,活像一個靈魂出竅的人。
“把麵吃了,我知道你餓了。”韓宇丟下冷冰冰的一句話,轉身便走了出去。
我扒拉著碗裏的麵,吃的心滿意足。
等韓宇再進來的時候,他手裏就拿著一盒凍傷膏。
我沒想到他會心細到這個份上,任由著他給我用熱水泡水,按摩手上的神經部位。
他給我塗上藥膏後,我叫住了他:“韓宇,要不然你今晚還是在這兒睡吧。”
雖是一句想他留下來的話,卻被我說的極其別扭。我這出租房就一個臥室,還特別小,外麵的小破客廳,那沙發都不知道多少年的,坑坑窪窪,好幾塊都陷了下去,自然不適合睡人。
而韓宇已經在那破沙發上睡了快一個星期了。
我的好意,韓宇卻並沒心領,他轉過頭,若有所思的睨著我:“蘇蠻,你是感動了想要我留下來,還是因為別的?”
“說實話,別在我麵前撒謊。你又撒不久。”
“別的。”我老實的回答了他。
他眼神縹緲,終是挪步往外麵走了出去,順帶為我將門關的一絲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