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血色快遞
我躺在床上,並沒有翻來覆去,但是我就是睡不著,因為我不知道鄭娉到底會用什麽樣子的方法來對付我,那個女人太過於喪心病狂,對沈桀的執著令人發指,她會做到的事情,沒有人會想到。
看著沈桀在書房忙碌的樣子,我心中不知道是什麽感覺。
而沈桀現在什麽都不說,我才是更擔心的,因為我知道沈桀肯定知道點什麽事情。恐怕真相非常恐怖,所以沈桀才不說什麽。
整個白天,我們都好像是恢複到了之前一樣,又開始冷戰,不怎麽說話,我現在隻是因為鄭娉遷怒於沈桀。
也是因為心中的擔心才這樣的。
沈桀的工作非常忙,整個白天都在忙著打電話,我懷疑是鄭娉在故意整沈桀,所以在工作上給沈桀搗亂。
我坐在客廳裏麵看著書,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但是沒有人知道我現在心中多複雜。
“叮咚”一聲,門鈴被按響了,我被那聲音嚇了一跳。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好,快遞。”快遞員在門外盡職盡責的呼喊,我站起身來,把門打開。
但是我並沒有讓快遞員進來,“我沒有買東西,你送錯了。”
“沒有,號碼是這裏,我找了很久才來了。”快遞員一臉的篤定。
我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買東西,所以根本就不會是我的快遞。
“收件人是沈桀,你簽收一下。”快遞員遞給我一支筆。
想到是沈桀的快遞很正常,這段時間,沈桀會把工作快遞過來做,我沒有想太多,就把那個有點沉甸甸的箱子簽收了。
“誰來了?”沈桀這個時候正好下樓。
“你的快遞。”
聽到我這樣說,沈桀也有些疑惑,但是許是想到公司的事情,“我在喝水,你幫我拆開看看吧。”
沈桀對我都是信任,而我現在也根本就沒有懷疑他。
想著便看看快遞單子,上麵發貨人的信息一點都沒有,倒是把收件人的信息寫了個詳細。
一靠近這個快遞箱子,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頓時又來了,我搖搖頭,許是自己想多了。
哪裏能夠有那麽多的陰謀論啊。
把外麵的紙殼箱子拆開,就看見裏麵的一個厚厚的木頭箱子。
隻是一個普通的箱子,上麵散發著奇怪的味道,但是並沒有上鎖,沈桀從後麵走上來。“是什麽?”沈桀好奇的問。
我搖搖頭,隨手把箱子打開。
裏麵都是猩紅色的液體,液體中躺著一個日本玩偶的手辦。
手辦睜著大眼睛看著我,躺在紅色的液體中周身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我尖叫出聲,沈桀轉身看見這樣的一幕,把我抱住。
他轉身看看門口,追了出去。
我聞著箱子中的味道,那是血,鮮血,不知道是什麽動物身上的,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把自己蜷縮在沙發上,不敢看那個箱子中的東西,我顫抖著手想要把那個箱子關起來,但是一碰到箱子,它便掉在了地上,猩紅的血液散落在地上,沙發上。
我從沙發上跳起來,跳到另外一邊,把自己抱在懷中。
傭人也聽到這邊的聲音,從外麵衝進來,“太太。”
聽到她的喊叫聲,我抬起頭看著她,而這個時候她也看見了滿地的鮮血跟那個手辦娃娃,但是她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正常人看見這樣的場景,不是尖叫就是顫抖,但是她都沒有,這個人周身散發的氣息,更加詭異了。
但是一個活人在這裏,總比一個手辦娃娃陪著我的強。
沈桀跑出去追快遞員,但是等到沈桀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走遠了,沈桀身上還帶著汗水。
他把我抱在懷中,我不斷的顫抖著。
“鄭娉,沈桀,是鄭娉幹的,隻有她知道我們在這裏。”我瞪大眼睛看著沈桀,不斷的搖晃著沈桀的肩膀。
聽到我說這樣的話,沈桀捂住我的嘴巴,“你受到驚嚇了,蘇蠻。”
他轉身對傭人阿姨說道:“麻煩你把這裏收拾幹淨了,我不想再看見那些東西,把沙發跟地毯也都抬出去丟了。還有,把房間的味道也散一散。”
沈桀說完把我抱在懷中,抱上樓去。
我不知道他剛才的舉動是什麽意思,我不再說話,隻是顫抖著,在被窩裏麵不敢出去。
眼前還是那些鮮血恒流的樣子,我從來都沒有經受過這樣的事情,哪怕是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沒有現在恐怖。
而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好,恐怕這件事情弄不好還會把我的病毒勾起來。
“沈桀,怎麽辦?鄭娉越來越變本加厲了,她為什麽會知道我們在這,為什麽?”我有些瘋魔的,不斷的搖晃沈桀的身體。
沈桀半天沒有說話,一直都在不斷的拍著我的背部,希望能夠安慰我。但是我依舊是止不住的顫抖。
“蘇蠻,其實,那個傭人是鄭家特意安排在這裏的。”沈桀的語氣有些為難。
“這棟別墅不是你的麽?為什麽鄭家會在這裏安排人?”我猛地把沈桀推來,眼神中帶著陌生的看著他。
“我知道這件事情也是昨天的事情,我是聽了你的懷疑才去查的,至於鄭家的手為什麽這麽長,我現在還不知道我身邊的哪裏出了問題。”沈桀帶著一絲絲的挫敗,一絲絲的無奈。
鄭家現在真是手眼通天啊,這樣的事情都能夠安排了,還是在沈桀新的別墅中安插進來人,看來是沈桀身邊親近的人叛變了。
沈桀現在才跟我攤牌,看來是不想把我攪和進去啊,但是我已經在局中了,想要出去是難了。
“我們該怎麽辦?”我平靜下來問沈桀,“我們總不能夠就這樣坐以待斃。”
“我知道,我已經有了安排,你再忍忍,我總是會把他們都揪出來的。”他的眼神中帶著狠厲。
我心中全是慌亂,鄭娉越來越變本加厲了的對付我了,看來是不死不罷休了。
而沈桀的安排我也不好問,現在隔牆還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