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他畢竟是韓宇的父親
聽到我的話,陳虹臉上的表情訕訕的,似乎是沒有想到我能夠這麽快的看清楚他們之間的陰謀。
而我也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不會那樣單純了。
“蘇蠻,既然你看清楚了,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收手吧。我就是霍總跟夏雯經理派來給你一點點教訓的。”
陳虹的表情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
我冷聲一聲:“陳虹,你這樣一條狗,我還真是不看在眼裏,不放在心上。回去轉告給你的主子,我不會放手的。”
聽到我的話,陳虹伸出手指指著我,“蘇蠻,你別後悔。”說完,陳虹轉身出了款款的大門。
半天,款款門前熱鬧的很。
陳虹竟是拿出一遝照片分給那些記者,而照片上竟然是我以前在酒色時候的照片,看來這次霍啟東這是要破釜沉舟了。
“你們知道嗎?蘇蠻以前就是酒色的小姐,是做雞的,攀上了沈桀之後,試圖洗白自己,這間款款模特公司,就是明著是模特公司,其實暗中就是高級的買淫場所,你們應該叫警察進去好好的查查看。”
陳虹站在款款門口說著詆毀款款的話,但是這一刻我又不能夠出去解釋,因為事情總是越描越黑的。
他們還真是好手段,在大戰之前,狠狠的給我一巴掌,讓我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陳虹說了半天,那些記者全都記了下去,我已經想象到明天皇城的各家報紙都會怎麽寫了。
而他們每說一句詆毀我的話,都會影響到沈桀,都會影響到沈桀公司的利益。
“沈桀,現在怎麽辦?”我把難題丟給沈桀。
其實我什麽都做不成,還總是揚言想要幫助沈桀,幫沈桀做很多的事情,希望能夠幫助沈桀報仇。
但是事實證明,我什麽都做不到,我每次都在拖累沈桀。
因為我的汙點,因為我的曾經我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的幫沈桀倒忙了。
“沒事兒,這件事情清者自清,我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我點點頭,把所有的希望都托付在沈桀的心上了。
這一刻,我才明白,原來我是多麽的無力,我是多麽的沒有能耐,什麽事情都要丟給沈桀。
“沈桀,對不起,什麽事情都丟給你,我什麽都做不到,隻會拖後腿。”我有點點的愧疚。
他歎口氣,“你沒有錯,錯的是我那些年沒有好好的保護你,既然已經是決定是你了,但是還是猶豫,讓你吃苦了。”
我沒有想到沈桀會說這樣的話,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眼淚掉落下來,心中愧疚更甚了,一個男人越是對你好,你越是覺得想要多為了他做些事情。
而這次陳虹的出現,從一開始想要拿那些證據威脅我,到了後麵出來詆毀我,都是霍啟東的計謀,他還真是不咬人,卻膈應人啊。
第二天霍啟東終於收到了法院的傳票了,而我也想了辦法來證明款款的清白。
沈桀特意請了警察來檢查款款裏麵的情況,讓警察盯著款款是不是做了一些違法的事情。
這件事情警察全程直播,畢竟這件事情影響深厚,誰都不能夠草草了事。
而事實證明,款款是幹淨的,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沒有做。
可是網上說我們炒作的聲音更加的大了,我們不去理會這件事情,因為清者自清。
我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對付那些所謂的鍵盤俠,我們要做的就是去報複霍啟東。
沈桀又重新請人寫了文章報道了出去,款款的事情被壓了下來,但是霍啟東的事情卻沒有被壓下來,反而是越炒越大,讓人完全控製不住。
最近皇城實在是熱鬧的很,市民們聽這樣的消息都聽得不亦樂乎。
陳虹沒有再出現,而我現在也懶得去找這個女人。
她說白了,就是要錢。
而第一次出現可能根本就跟夏雯沒有關係,就是想要趁亂出來敲詐我一筆。
第二次出現,或許就是因為夏雯把她發現了,給了點錢,威脅這個女人來找我鬧事情,從而不用夏雯自己出現。
但是現在看來陳虹也沒有吃到什麽好果子,竟是都不敢出現了
“蘇蠻,我勸你別鬧了,也別作妖了。”
我看著對麵看著我,一臉苦口婆心的韓美盼,心中冷哼一聲。
見到我不說話,表情也不善,韓美盼歎口氣。
“蘇蠻,別鬧了,你跟霍啟東鬥不過的。”韓美盼突然拉住我的手,“你還年輕呢,霍啟東活不過你,還有什麽要鬧的麽?”
我瞪大眼睛看著韓美盼,實在是沒有想到她還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
我本來以為她會跟我控訴我害死了韓宇呢。
“你還在有什麽期望麽?霍啟東根本就不在乎你,你為什麽要這樣替他說話?”我聲音有點尖銳,似乎是想要把韓美盼喊醒了。
但是韓美盼卻突然歎口氣,看著窗外,半天才坑了一聲:“霍啟東畢竟是韓宇的父親。”
我也突然泄了氣,是了,那個男人是韓宇的父親,但是卻那樣對待韓宇。
而那個男人甚至是比野獸都不如,想到之前夏然死去的事情,我渾身都冰冷了。
“你現在還對那個所謂的韓宇的父親有什麽期望麽?”我冷冷的看了一眼韓美盼,“你忘了之前霍啟東是怎麽對付韓宇的麽?你忘了是怎麽把韓宇架空的,是怎麽找到一個新的繼承人的了?”
我的一連串問題把韓美盼問的有點懵了,抬起頭看著我,一臉的迷茫。
“你忘了夏然是怎麽死的了麽?你還記得夏然死的時候是什麽表情了麽?”我又拋出來夏然的事情。
雖然夏然不是韓美盼的孩子,但是卻是霍啟東的孩子,而人到了這個年紀,實在也是看不得那些事情了,而霍啟東的殘忍,都是有目共睹的。
韓美盼不再吭聲,我拍拍她的肩膀,歎口氣,“你好好想想,究竟什麽才是你想要做的,你這樣做究竟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