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被報複的汙點證人
我甚至是感覺到他似乎有點釋懷的感覺,有點覺得自己解脫的感覺。
霍啟東被審判了,我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的開心。我反而是感覺到自己有點釋懷了,那些仇恨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韓美盼說的對,霍啟東是韓宇的父親,我這樣做似乎有點過分了。
我總是這樣,做的時候被人逼迫的不得不去做,一旦做了還會後悔。如果這次不是我贏了,那我跟沈桀恐怕這個時候已經被拆皮剝骨了吧?
霍啟東被判了十年,才區區的十年,我覺得實在是太輕了,他不應該就這樣。
可是如果對於一個遲暮的老人來說,十年就夠了,或許他會在牢獄中生病而亡吧。
我內心突然升騰起來一股股的愧疚感,覺得自己對不起韓宇,那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
“沈桀,我現在很糾結。”從法院回來,我整個人都有點心不在焉。
“怎麽了?”他丟下手中的工作。
我撲到沈桀懷中,“我覺得霍啟東審判的時間太少了,才十年。可是我又覺得對不起韓宇,我該怎麽辦?”
他摸摸我的頭發:“韓宇已經不在了,他想要就是你過得更好。”他迫使我跟他對視,“韓宇對你的心思,我們都很清楚,所以他不會怪你的。”
聽到沈桀的勸慰,我突然內心有點平靜了,可是十年對於霍啟東的種種罪刑來說,太輕了。
“沈桀,你知道是誰在背後保霍啟東麽?不然他不會這麽輕鬆的。”
“這個,我隻有一點點的感覺,有人保他很正常,可是後麵的人我們不能夠牽扯出來,那樣我們招架不住。”他有點迷茫的看著窗外,“這樣的結果就很好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背後的利益鏈實在是太過於龐大了,霍啟東一個人隻撐不住他隻是一顆棋子。一顆我們用了這麽多力氣才擦掉的一顆棋子。所以你應該能夠明白,他背後的大佬有多難動,也有多不能夠碰。”
我點點頭,我們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的簡單,所以我們現在險勝霍啟東就偷著樂吧,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需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真好,我們終於可以過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了。”我突然感歎。
這個時候我選擇遺忘我其他的敵人,例如鄭娉。
沈桀摸摸我的頭,一臉疼愛。
……
“蘇蠻姐,答應我的事情應該做到了吧?”
霍啟東審判結束的第二天,女孩兒找上了門來。
“嗯,我盡快給你安排,這段時間你跟你在別墅哪都別去,別以為那些車禍都是鬧著玩兒的。”
我有點警告的意思,畢竟那天車禍的時候,她的汽車就跟在後麵,全程都看見了。
她點點頭,“我明白。”她終於聰明一次。
我口氣送了下來,“你的家人我會盡快安排過來的,隻要你安分點,肯定能夠安全的出國的。”
她安靜的點點頭,生命隻有一次,誰都不能重來。她明白,深深地清楚,所以不會用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省了很多的事情。
我盡快的給女孩兒安排出國事宜,首先是準備給女孩兒家人帶來。
可是就在我安排的過程中,出事兒了。那個女孩兒私自出了別墅的門,隨後消失了。
我有點著急,畢竟她也聽話的為了我們做事了,我不能夠容忍她出事兒。而我也怕她出去做對我不利的事情。
趕忙叫保鏢們出去找她,叫人去查她的蹤跡。
三天了,一個人失蹤了三天了,我估計是找不到了。
沈桀一直都在壓著媒體那邊,讓人別爆出去。
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我容忍不了任何殘忍的事情了。
“人找到了。”
一個黃昏,沈桀站在我身後輕柔的說:“可能有點殘忍,你想聽麽?”
我轉過身來,“殘忍的事情我已經見的多了,不怕這一次了。”
他歎口氣,把一遝照片放在桌子上。
我輕輕的拿起照片,差點就吐了出來。照片上的女孩兒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嗯樣子。
渾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似乎是受到了淩虐。
這個樣子是一個慘字沒有辦法形容的,我已經把事情想到最壞了,卻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壞成這樣。
我歎口氣,把照片丟在桌子上。內心中已經知道了是誰做的了,有時候人心真的比鬼神還要可怕。
第二天我們被警察傳喚,錄了筆錄警察甚至是看了我們簽下的合同。可是這終究是走一個過場因為人已經抓到了。
犯罪的就是那個律師,他為了報複,所以殺了人。可是我終究是想不明白,那個女孩兒為什麽會出去,為什麽會跟他見麵。
他全都交代了,他把女孩兒淩虐致死,整整淩虐了三天三夜,喪心病狂。
“蘇蠻,下一個就是你,看見她的下場了吧?那也會是你的。”他一從審訊室中出來,就趕忙給我放下狠話。
整個人都有點癲狂,似乎腦海中已經想到了淩虐我的快/感跟辦法。
我渾身一陣陣的惡寒,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躲在了沈桀的背後。
感受到我的情緒,沈桀眼睛一眯,眉頭一皺,扯開一個殘忍的表情。
我知道沈桀的表情代表什麽,這個律師,永遠都不會出來了。
這件事情又一次被大肆報道,整個皇城都人人自危,因為上麵重視了這次事情,所有的律師都要進行新的道德考驗。
而各種高高在上的官員也都被查了。
可是這終究跟我和沈桀沒有關係了,我們險勝一次。
可是記者們還是不依不饒的,他們竟然去監獄中采訪霍啟東。可是霍啟東並沒有見他們。
而我本來以為可以好好的了,卻沒有想到,我開始整夜整夜睡不著,開始做噩夢了。這個老毛病已經很久沒有犯了。沒想到女孩兒死了以後,我竟是犯了這個毛病。
不出三天,我被折磨的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