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沈知海的支持
我的這句話，讓鄭父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
鄭氏這次注定是輸了，股票因為鄭娉的事情大跌。各種合作商，合作夥伴都不跟他合作了。鄭氏公司現在已經是聲名狼藉。
鄭父的眼神有點灰白的看著我，“蘇蠻，做人無所手段不用，你會遭到報應的。”
“哦？那你現在是在給我表演前車之鑒麽？”我攤攤手，麵上帶著不屑，“那我還真是拭目以待啊。等待著我的報應。”
我麵色一轉，裏麵帶著犀利，帶著鬥誌，帶著火光。我想我以後再也碰不到鄭娉那樣的敵人了，無所手段不用。沒有人能夠比鄭娉還要喪心病狂了。
“蘇蠻，你好自為之。”已經是這個時候了，鄭父還在硬撐著，還在嘴硬。
鄭家，敗了。毀在了鄭娉的執念中。
“這句話反送給你吧，鄭總。好自為之吧。”
聽到我說完這句話，鄭父開門離開。
我感覺頭有點疼，坐在書房中，沒有開燈的看著在外麵玩耍的琳琳。那是我的慰藉，也是我一輩子的希望。
“我能進來麽？”門口傳來沈知海的拐杖聲。
“沈伯伯。”
沈知海有一刻的蹙眉，但還是沒有糾正我。
“辛苦你了，我知道他來的目的，他在電話中拜托我，可是我不能替你們做決定。隻能夠用這種辦法讓你回來一次了。”
麵對沈知海的愧疚，我點點頭，“我知道您跟鄭父是老朋友了，走到這一步很難看了，我理解您給他麵子，可是我不能給。”
沈知海笑笑，“做錯了事情就是要得到懲罰的，何況那是人命呢？如果你小姨那會兒接受專家的治療，恐怕現在也不會躺在冰冷的墳墓中吧？”
他一副不釋懷的樣子，說完後笑笑就離開了，原來他心中也會有芥蒂，也會有怨恨鄭娉的地方。
如果當時鄭娉不拖住那個專家，或許吧，小姨還能夠活一段時間，可是那也是徒增病人的痛苦，我已經想通了那些執念的東西。
心中歎口氣，我這段時間歎氣歎的實在是太多了，真是渴望能快點解決這件事情。
而沈桀不知道是從哪裏聽說了這件事，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就追了過來。
沈知海一看見沈桀，現在也不討論公司的事情，直接逼婚。上演不是親爸的家庭鬧劇。
“沈桀，你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孩子都這麽大了，不準備生二胎麽？”
麵對沈知海這樣的逼婚，沈桀對我攤攤手，一臉的無奈表情。
沈桀這麽多年恐怕聽到的最多的就是逼婚了，恐怕這次是最開心的一次了吧？
可是事情還沒有完全的結束，我們還沒有任何心情去辦婚禮。
鄭父的話今天也提醒了我，應該徹底做一個了斷了。鄭娉關在黑屋中的日子也太久了。
……
沈桀帶著我來警察局的時候，鄭娉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似乎已經不會說話了，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惡臭。
這讓我想到了自己，曾經我被關在裏麵出來的時候，也是這班模樣吧？
渾身散發著惡臭，頭發都結成痂，目光呆滯，甚至是看不清東西。
我忍住這股惡心勁兒，一直看著鄭娉。可是她卻並沒有看我。
鄭娉等一會兒會被做精神檢測，就如同我做過的那種。
我曾經想到，或許這個辦法就是鄭娉找到來對付我的，現在卻被我又用來對付她了，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鄭娉實在是太臭了，精神科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叫了兩個人給鄭娉洗洗澡。
兩浴缸的水都寫的發黑，鄭娉的頭發已經再也洗不幹淨，隻能夠剃掉了。
整個過程中，鄭娉都沒有反抗，任人擺布給她洗澡，任人在她身上揉/搓，任人剃掉她的頭發，這些她似乎都不自知。
我有點歎息，曾經那個驕傲的，站在頂端，讓我一直在膜拜的鄭娉去了哪裏？以前那個讓我自慚形穢，讓我自卑的鄭娉，終究是不見了。
“鄭娉。”我像是個瘋子，竟然不相信鄭娉變成了這樣，輕聲地叫了她的名字，她並沒有抬頭看我，我想，你真是瘋了。
竟然舍不得自己的對手變得脆弱，竟然不舍的我的對手不如我強，真是瘋了，瘋了。
她沒有機會我，整個都呆呆的，我竟然有點不忍心了。內心這一刻出現兩個小人，一個嘲諷我的婦人之仁，一個在勸慰我，讓我去放過鄭娉。
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我不能夠再收手了。指尖狠狠地刺痛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讓自己能夠清醒過來，別同情自己的敵人。
鄭娉被關在了測謊室中，那張鏽跡斑駁的鐵床實在是太眼熟了，上麵已經說不上躺了多少個無辜的人了。可是現在，它的血盆大口，終於吞噬了一個罪人。
鄭娉被問的問題太多了，可是她一直都不說話，沒有人能夠確定鄭娉是不是瘋了。
也許這是鄭父跟鄭娉的計策，保持沉默，永不認罪。
罪人永遠都想給自己脫罪，而我現在就是要揭開罪人的真麵目，讓罪人徹底認罪。
伴隨著鄭娉的一聲嘶吼，這次的測驗就結束了。
鄭娉瘋了，精神上出現了問題，現在我不想管她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瘋了，哪怕現在法律不能夠製裁她了，也要讓精神病院來製裁她。
“蘇蠻，你這個賤/人，賤/人，蘇蠻，你會不得好死。”鄭娉一從測謊室出來，終於是忍不住的破口大罵。
她似乎是盡量的把自己塑造成為一個瘋子的形象，可是我永遠都不會相信鄭娉是真的瘋了。
鄭娉的內心那樣的強大，怎麽會瘋呢？
很快，鄭娉就被精神病院的車帶走了，整個人都很癲狂。
但是鄭娉沒有認罪，一直都沒有承認自己的罪行，試圖用精神病躲過製裁，躲過我的報複。
可是她想的太美好了，鄭家現在已經開始沒落了，她也不是什麽鄭家的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