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麒麟臂封印解除
無論二夫人想不想回家,又是為什麽不想回家,但是在魏府終究是魏仁義的魏府。別看二夫人平日裏在家裏一手遮天,對下人們頤指氣使,將魏家夫人的氣勢發揮了個十成十。可是一旦魏仁義下了決定,就算二夫人平時再威風也沒有什麽卵用。
所以第二天一早,魏仁義就給她整理了行囊,派了幾個極貼心的丫鬟小廝送他回娘家了。
送別時,魏仁義道:
“竹兒,你爹娘將你拉扯大不容易,回去在膝前盡盡孝吧。我也知你跟家中的兄弟姐妹不睦,所以不必待上太久,住上十天半月,想我們了就回來吧。”
二夫人沒奈何,隻得應著魏仁義道:
“娘家那些人,這些年來是怎麽說的怎麽做的,雖然竹兒沒有當老爺說過,但老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竹兒便是不去看他們諒街坊四鄰也說不出我的不是來。不過既然老爺想讓竹兒回去,竹兒便回去走一趟,一來看一看我的生身父親,給他送些嚼用,莫教那幾個哥哥欺負著。二來……也好教他們知道老爺的恩德。”
魏仁義苦笑道:
“是我搶走了你們家的閨女,做什麽也是應當,哪有甚麽恩德。時候不早了,你便去罷!”
二夫人向魏仁義行了個萬福,然後便上車去了。另一邊,我也把我哥送走了。
“妹子啊,哥不想走啊,哥一看到你,就想到小時候我們一起去小黑屋牆角采蘑菇的事情了,那可真是……”
我微微一笑,對我哥道:
“哥,你是想帶著我給你的銀子,回家奉養老父呢,還是想留在這裏再陪我幾天,然後被我殺人滅口呢?”
我哥思考著。
沒錯,他把這個沒有選擇的選擇當成了一個問題,在思考著。
我見他思考的這麽辛苦,便喚來兩個家丁,把他綁了,塞進車裏思考去了。而整個過程,魏仁義都在一邊冷眼旁觀,既沒有為我哥出頭,也沒有幫我言語一聲,他顯然是樂見其成。
我道:
“相公,你專會欺負我,都不來幫我。”
魏仁義苦笑道:
“雀兒,你教我怎麽幫你,難不成讓為夫幫你對付你的親哥哥,得罪大舅哥和嶽丈嗎?”
我挺了挺可愛的小鼻子,不再與魏仁義說話,但我相信我要說的話已經在他心裏了。這不是任何成型的語言和文字,隻是一種感覺,一種名為可愛在東瀛之地又叫卡哇伊的感覺。
就在這時,大夫人好巧不巧的插了過來。二夫人回娘家,近來跟二夫人關係打得比較火熱的大夫人自然也來相送了,不過到底是送瘟神還是送姐妹,這就讓人不得而知了。
大夫人笑道:
“老爺忒的偏心,隻跟雀兒妹妹說話,都不理我們了。”
魏仁義笑著摸了摸大夫人那白嫩的臉蛋兒,從他的眼睛裏,我看到的全是黃色,這個色鬼。
“怎麽會呢,為夫我最喜歡花兒的廣場舞了,說來前些日子賞雪凍壞了身子,雖然在宮中請太醫開了幾幅湯藥,但是到今天還不太爽利,不如過兩日等天放晴了些,叫小廝們將後院收拾出一塊空地來,我們跳舞可好?”
大夫人受寵若驚道:
“如此,那是最好了。”
魏仁義見大夫人雖然黏他得緊,但眼神卻總是時不時的向我這邊瞟,便猜出他的心思,便道:
“竹兒剛走,可能你們心裏都有些舍不得,正好你們姐兩個在一起聊聊,為夫現下要去書房,看看今年的田產賬冊,就不陪你們了。”
說罷,分別摸了摸我們兩個人的頭,不偏不倚,雨露均占……這特麽的算個鳥毛雨露。然後飄然而去,隻留下了一對各懷鬼胎的姐妹。
我對大夫人笑笑道:
“嘻嘻,說來姐姐近日未曾來找過雀兒,也不知是嫌雀兒屋裏的茶不好喝,還是雀兒哪裏做得不到,惱怒了姐姐。怎的今兒姐姐想到來找雀兒了?”
大夫人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上前來挽住了我的手,笑道:
“妹妹,看你說的,你房裏的茶是神仙賜下來的,我們這些凡人喝不得,品不出其中奧妙啊。姐姐這次找你啊,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雅竹走前跟我說的事。”
我挑挑眉,這兩個人的關係果然又好起來了。先前魏仁義一天比一天憔悴的時候,大夫人看出了些頹勢,所以不再像之前那樣追求生孩子得魏家家產。可是現在魏仁義又回來了,又像以前一樣光芒萬丈了,他的承諾自然還是作數的,所以大夫人的心思又活絡了。
我道:
“姐姐,莫不是又想提起以前那舊事了?”
大夫人不答,不說是也不說不是,隻道:
“妹妹猜猜,雅竹走前,跟我說了什麽?”
我不假思索道:
“還不是說為姐姐考慮,所以讓姐姐把心思再放回生娃繼承家業上,並且給姐姐物色了個男人,就是現下住在我們府裏的,老爺的幹兒洪文。她估計還說了,洪文深受老爺寵愛,又是血脈之親,就算時候被老爺發現,也不過是責罵一番,不會真的把姐姐怎麽樣……其他好處,不勝枚舉,姐姐我說的可對?”
大夫人愣了愣,她顯然沒有想到她跟二夫人的那點小心思,全在我的算計之中,我所說跟二夫人走前給她謀劃的簡直分毫不差。
“妹妹當真神了,雅竹確就是這麽跟我說的!”
我冷笑道:
“那姐姐可知自己被她當槍使了?”
大夫人低下了頭,沉吟了半天,最終道:
“人生能有幾回搏!”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跟大夫人拜了個拜,然後便走了。
回到房間,魏仁義早就在這等我了。
他坐在茶幾邊,臉上掛著永恒的微笑,手上端著精致的茶盞,茶盞裏是清水……沒錯,喜歡喝茶的魏仁義在我的房間裏用茶杯喝著清水,因為我這兒根本就沒有能喝的茶。
魏仁義道:
“花兒說什麽了?”
我聳聳肩,沒有絲毫避諱道:
“無非是二姐姐走之前,讓大姐姐串聯我這個妹妹一塊搞破鞋罷了,相公你會想不到嗎?”
魏仁義撇撇嘴,不置可否,隻道:
“那雀兒你想去搞破鞋嗎?”
我笑笑,不回答他,他都已經知道了,我又怎麽會去呢。
“至少不會明目張膽的吧。”我補了一局。
魏仁義歎了口氣,臉上又一次浮上了尷尬,歎道:
“罷了,不說這個,我來跟你說說洪文的事吧!”
於是魏仁義就開始跟我說洪文的事了,一件十分奇葩的事。
“文兒跟我說,在我跟他許那門親事之前,一切都還好,可是這事兒是娶親之後鬧出來的。他跟妻子相敬如賓,感情生活也很和諧,隻是……”
我接道:
“他不菊?”
魏仁義白了我一眼道:
“隻是他每每跟妻子房、事,都會血流不止,皮肉破裂,開始幾次把我那兒媳婦都嚇出了好歹,以為天葵來了,可卻不是。”
我挑了挑眉,動了動耳朵,仔細聽著,這事兒……跟老娘上輩子的專業吻合啊!
魏仁義接著說道:
“女子落紅,這是大家都能接受的,可這男子流血……就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了,尤其這個男子還每一次都流血!所以文兒是求醫問藥啊,但服了不少的湯藥都沒什麽起色,後來他尋到了一位退學的老太醫,這位老太醫曾經給先皇看過那方麵的病,經驗豐富。經過他的臨床診斷,確定了文兒的病情。”
因為這事兒與我的專業相關,所以我聽得格外認真,知道已經有同行給他下了診斷,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結果呢?是什麽病?”
魏仁義苦笑道:
“老太醫說,文兒根本一點病也沒有,健康得很!至於他流血的原因,其實是……皮膚破裂,故此流血。”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道:
“好家夥,這得是多大的力道啊!當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魏仁義紅著一張臉道:
“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的,老太醫說是文兒那天生異於常人,皮膚格外緊致,故而如此,而老太醫對此也沒有什麽特別好的辦法,所以這些年來文兒跟我兒媳婦的房、事一直很節製。隻是這樣下次也不是辦法,後聽聞有人說宮中敬事房對這病的處理很好,但是要托關係才行,因我在宮中……尤其是敬事房一係有些關係,故此文兒才來求我。隻是我又如何開這個口……”
魏仁義的臉上,當真盡是為難之色,顯然他這個太監要去求其他太監讓他幹兒子不做太監……真是一件扯淡的事。
不過此時洪文的病情,我已經了然了。
跟我上輩子多割了幾厘米那哥們一樣,包、皮過長而已,隻要做個小手術,再將養一個月就沒事了。
古代人的醫學真是落後,這點小病還用禦醫?隨便找個醫院就看了。
隻是不要攤上我這樣不靠譜的醫生就好。
就在我回憶上輩子在第二男科醫院的風雲往事時,魏仁義突然道:
“雀兒,你這是在幹什麽,你的右手怎麽不停抖動,可是有病?”
我答道:
“無事,相公,隻是憶往昔崢嶸歲月,有些手癢罷了!”
洪文,就讓幹媽來解除你的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