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397章,還是讓我師父來吧!
擂台上隻剩下白若曦時,一個灰衣老者如大鵬展翅般飛上了擂台,緩緩落在了白若曦的麵前。白若曦抬頭看過去,灰衣老者是一個陌生的麵孔。
這個老者上台後,下麵立馬便人聲鼎沸起來。
“這誰啊?”
“天!這不是七星樓的大長老餘光雄嗎?聽說,這個長老的功夫比姚七星還要厲害得多。”
“天啊!白小姐可慘了!”
餘長老上了台之後,向白若曦拱手道:“白小姐,你如果不想和我比試也行,你宣布棄權,自行下台去即可。畢竟,這是比武,我也不希望傷了你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白若曦不沒說什麽,一個人就從台下跳上了擂台,擋在白若曦的麵前,對餘光雄說道:“餘光雄,你也想做盟主,你配嗎?”
餘光雄看是靈木宗的封大長老,他冷笑道:“你不是靈木宗的封長老嗎?封長老,這是武林盟主的挑戰賽,你憑什麽說我不配做這個盟主?盟主是以武為尊。如果我贏了,我自然就能做這個盟主。我要是輸了,我會退下去的。”
封長老:“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你長得又老又醜,憑什麽做武林至尊?你連我都打不過,你也敢上來挑戰我師父?你還是下去吧,別在這裏礙了我師父的眼。”
餘光雄:“誰挑戰你師父了?我這是和白大小姐比試。白大小姐不想比試的話,也可以自行下去。”
封長老:“白大小姐就是我師父。你現在不就是想挑戰我師父嗎?你想挑戰我師父,你必須先贏過我師父的徒弟再說。你長得又醜又老,武功又不怎麽樣,你當什麽武林盟主啊,醜人多作怪。”
餘光雄一把年紀了,被說成醜人多作怪,不禁怒火三丈:“你說,你是誰的徒弟?”
封長老:“你耳朵沒聾吧?我就是我們靈木宗白大小姐的大徒弟。”
餘光雄上下打量了封長老一番,一點也不相信:“封長老,你腦子沒壞吧?你說你是白大小姐的徒弟?”
封長老就討厭別人不相信自己是師父的徒弟了:“你那什麽表情?你腦子才壞了!我為什麽不能是我師父白大小姐的徒弟?象你這麽醜的人,才不可能是我師父的徒弟吧?總之,我問你,你敢不敢和我比試?”
餘光雄:“這有什麽不敢!你是靈木宗的封大長老,你也有資格上來挑戰。”
封長老:“那好!我可不想做這個什麽武林盟主。我是看你長得太醜,怕壞了我師父的眼睛,所以,我願為我師父接受你的挑戰。如果我贏了,你就滾下台去!讓我師父做這個武林盟主吧!我師父人長得美,誰敢不服她做武林盟主,我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餘光雄:“要是你輸了呢?你也給我滾著下去。”
封長老:“我不可能會輸。我要是輸了,豈不是要丟我師父的臉?所以,我怎麽可能輸?”
餘光雄:“反正,每個宗派都可以出來三個人。你封長老是一個,白小姐算一個,剛才,你們又已經上來了一個。所以,你封大長老要是輸了,你們靈木宗就隻剩下一個名額了。”
封大轉向白若曦:“師父,徒弟先幫師父打敗這些長得醜的挑戰者。如果徒弟輸了,師父再上場吧。不然,每個宗派都還有兩個人上來挑戰,那不累著師父了嗎?”
白若曦本來也沒打算做這些宗派的盟主。這武林至尊聽著好聽,可這些江湖草莽一向就喜歡互相鬥毆。他們一言不合就開打的個性,實在令人不喜。她剛才上來,隻是因為聖女是她的病人,要是再次被紅袖重傷,到時她又得出手治理。自己治過的病人總是有感情的,那就象是自己的一個作品,自己完成了,當然不想被人損壞。
而且,紅袖太過惡毒,她看不過眼。
現在封大出來攪局,她也就趁機回到了座位上。
台上變成了封大和餘光雄比試。
餘光雄是七星樓的長老,武功確實很高,他是姚七星的第二步棋子。如果他輸了,他會讓自己的人上去挑戰,這武林盟主最終一定得是他的掌中物。
可是,封大長老的武功大進,和餘光雄大戰了一百多個回合,最終,封大打敗了餘光雄。
緊接著上來挑戰的人,都被封大給打敗了。
封大在台上對著台下的人大聲叫囂:“還有人要上來嗎?沒有的話,我師父就是武林盟主了。”
台下靜悄悄的,誰也沒想到,這個封大長老的武功那麽高強,竟然在台上大殺四方,無人能敵。台下的人不說話,那是因為,誰也不敢再挑戰封大長老。
就在這時,一個白發男子上了台。
封大長老:“你是誰?”
白發男子:“魏子青。”
封大長老:“你是哪個宗派的,你代表誰?”
白發男子:“我不屬於任何宗派,我代表的是我自己。”
封大長老:“既然你要找死,那就請吧!你不是任何門派的,那是不是代表,我能把你打死?”
白發男子:“等一下,現在是武林盟主的挑戰賽,是吧?”
“對啊。”
白發男子:“我覺得,這個武林盟主不但要能武,還要能文,必須文武雙全,才能讓人心服口服。所以,我們換個法子比試,你敢嗎?”
封大長老:“你想怎麽比?”
白發男子手上拿著一幅畫卷,他將畫卷抖開,大聲道:“看到這幅畫卷了嗎?我想和你比賽的是,我們各自將這幅畫用劍刻在石壁上。在半柱香的時間之內,誰能將這幅畫刻得又好又快又逼真,就算誰贏。封大長老,你敢比試嗎?這可必須是文武雙全才做得到。”
封大這下子有點懵了。
這幅畫不但是一幅山水畫,上麵還寫著兩行龍飛鳳舞的小字呢。封大嗜武如命,但卻不會畫畫,寫字也不行啊。何況,還要用劍在石壁上刻畫寫字,這不是難為他嗎?
他撓了撓頭,直接道:“這一場,我不跟你比,我讓我師父和你比試吧。反正,我原本就是幫我師父打的挑戰賽。你長得還可以,比的又是這種文雅的事情,這很適合我師父的性格。我師父高貴端莊,優雅美麗,畫畫寫字都行。這場比賽,就讓我師父自己和你比試好了。我師父會讓你死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