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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一萬兩紋銀的借據

  納蘭朵馨:“一千兩而已?你知道我們要賣多少畫才能賺到嗎?二叔吃著皇糧,每個月那是準贏的錢糧。三叔也做著生意,生意也沒比我們差。既然當我們是一家人,你們這樣霸淩我們,算什麽一家人了?”


  自從納蘭朵馨的娘家十幾年前全家被斬首之後,她再多的才華都被埋沒了,又加之身體不好,葉庭歡要照顧她,一家子真是受夠了葉家人的氣了。


  現在,江氏因為葉婉臻和九爺的事,便又找到了一個借口來欺壓他們了。


  江氏見這夫妻倆不象過去那麽好說話,隻拿了一百兩來唐塞他們,還敢不乖乖拿出一千兩來,心裏便老大不舒服了。


  現在,她可以確定的是,葉婉臻真的不再是九王妃了。倘若她還是九王妃,她會改姓白嗎?倘若她還是九王妃,她回京城能不先回九王府,而去白府嗎?

  可見,葉婉臻是個喪家之犬,現在是抓著了一個白家回到了京城,連原名都不敢用了。說不定,就是九爺不讓她姓葉了,要她改姓白的。


  白家,名不見經傳,在京城這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和他們江家比,那是他們江家隨時就能輾死的一隻螞蟻。所以,大房有什麽好驕傲的?給她拿點錢算什麽?以後,還不得要借他們江家的勢力在京城立足嗎?


  要他們寫一千紋銀那都是太少了,應當寫上一萬紋銀,讓他們慢慢還。今天她借了大哥那邊的家仆,她還要給點銀兩打發他們走呢。這一百紋銀都不夠塞牙篷的。


  想清楚了這一層,江氏馬上改口說道:“寫上一萬兩紋銀的欠條,讓他們按手印。”


  江氏的人聽了,憑借著她帶來的人多,竟然強行寫了一張借條,強行押著葉庭歡和納蘭朵馨夫妻倆都在上麵按下了手印。


  江氏冷笑道:“我也不強逼你一下子還清。你就按月給我還吧!一個月還一千兩紋銀,少一個子兒,我都會來你這朵馨畫廊裏要。到時,別怪我不念親情。你們要想相安無事,就自己乖乖地,將銀兩送回葉家。現在,我有了借據,就算鬧到官府,你們也奈何不了我。到時侯丟臉的也隻是你們。這一萬兩紋銀呢,就算是你借給你妻子治病的。不然,你這病殃殃的妻子都快斷氣了,怎麽可能突然病好?這不,你們靠的就是這一萬兩紋銀請的一個道士給她治好了。現在她病好了,你們就想賴賬?門兒都沒有。借的時侯,我看在你們是親戚的份上,沒立字據。既然你們想賴帳,我就得拿一張借據了。”


  江氏汙賴起人來,還變得有理有據,有門有路起來。


  江氏一直覺得很奇怪。這納蘭朵馨一直纏綿病榻,怎麽會突然就身體無恙了?而且,現在還逐漸生龍活虎的,身體越來越健康,都比她還生猛了。她妒忌得發狂,大家都四十幾歲的女人了,她比納蘭朵馨會保養,吃的穿的,都比綱蘭朵馨要好得多,憑什麽她一個病殃殃的女人,這一年來身體不但好起來,皮膚還越來越水嫩,顯得比她還年輕了呢?


  這還有天理嗎?


  江氏早就想打壓大房了。但是,她一直顧忌著葉婉臻是九王妃的這個身份,就一直忍著。現在,終於確認葉婉臻被九王府掃地出門了,她自然也就沒有了顧忌,自然就要肆無忌憚地從大房這裏壓榨更多的好處了。


  她就這麽明目張膽作惡了,他們又能奈何得了誰?


  讓他們寫出了借條之後,江氏還放下了惡話:“限你三天之內給我交一千兩紋銀,這一百兩就當是個小費了。”說完,她才帶著人離開了畫廊。


  葉庭歡坐跌於地上,看著自己手指上的紅泥印,久久發著呆。他居然被自己的弟媳這樣強蠻無禮地索取了一萬兩紋銀的借據,有了他的指印,就算上到公堂,隻怕也是他們理虧。


  想到自己如此無能,不能照顧好妻兒,還讓自己的妻兒跟著自己受這份罪,他一個大男人,怎麽也忍不住地,淚流滿麵。


  納蘭朵馨扶著他,讓他起來:“歡歡,你不要難過。他們這真是厚顏無恥,顛倒黑白,喪盡天良了。我們有錢也不給他,我就看他們能霸淩到幾時。人在做,天在看呢。”


  葉庭歡:“朵兒,是為夫的對不起你啊。”


  納蘭朵馨溫柔地笑著:“你哪有對不起我了?自從我嫁給你之後,你就從未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哪怕是我外家一門全家被抄斬了,你也不曾拋棄過我。我一直有病,從未幫扶過你,你卻不離不棄。歡歡待我之情,天地可表,日月可鑒。來,起來!”


  葉庭歡被納蘭朵馨哄得心裏好過了些。夫妻倆人雖然日子不好過,但夫妻情深,相互取暖,他們其實也無怨無悔。隻是,他們越善良,家裏那兩房就越覺得他們好欺負。


  納蘭朵馨扶著葉庭歡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道:“他們說,我們臻兒回來了,不知是不是真的?臻兒要是真的回來了,那就好了!”


  納蘭朵馨正提著葉婉臻時,白若曦剛好就到了畫廊。


  她剛回京城,實在有太多的事情等著她處理。但是,昨天她給了四個人方案,已經讓他們執行方案去了。她相信那四個人的能力,能按她的意思,造出四大家族來。


  雖然葉庭歡和納蘭朵馨不是她的親生父母,但卻待如已出。


  白若曦進門時,就看到這麽一幅淒風苦雨的景象。夫妻倆臉上淚痕未幹,都在衣衫抹淚。那地位上的一盒紅泥分明是用來按手印的。這種東西要是好好地放在案幾上的話,也不足為奇。


  他們是畫畫的,自然也要用上這東西。但象現在這樣,七淩八落地掉在地上,畫廊裏的椅子也歪歪扭扭倒在地上,就象剛剛被人洗劫過現場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白若曦一看這場景,便想到了江氏那一群人。莫非是江氏在她那裏討不了好,帶著怨氣來這裏撒潑了?

  納蘭朵馨和葉庭歡看到了葉婉臻,都是又驚又喜的。


  “臻兒,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嗯,是我。但是,這是怎麽回事?是江氏來過這裏?她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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