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出結果了
他的嘴又癢又痛。可是,就那麽一隻小小的飛蟲飛過來叮了他一下下而已。他不能說是誰害的他啊,但他就是懷疑這是九王妃在整他。他在京城也住了這麽一小段時間了,對於這個九王妃,他也聽了不少的傳聞。
象是剛才他說的,九王妃新婚之夜上吊自殺的事情,就是一個傳說。而更多的傳說,是九王妃是個神醫。還有人說,南綏國平定北鄂時,王妃的功勞最大,是王妃親手殺了北鄂的戰將拓拔鷹。
他剛不該貪嘴的,看來,他是真的貪嘴了。這個九王妃確實有些邪門。他也是因為李美馨才半路截殺過九王妃和九王爺他們。
他已經和他們對敵了,就算他想和解,那也是覆水難收,開弓已經沒有回頭箭。已經做了敵人,想再做朋友就不可能了。
可是,有些人,你真的會害怕和她成為敵人。可他嘴賤嘛,他忍不住想去撩一撩。這會兒,他的嘴巴怎麽辦?
司聰正想著要說些什麽,才能讓九王妃消消氣時,台上的段南容這時侯剛好將姚七星給打趴了。
姚七星其實還是可以站起來繼續和段南容打下去的。但是,打下去的話,也隻是延長時間罷了,他最終還是會輸的。所以,他站起來之後,突然就向段南容作了一揖,主動認輸道:“我輸了!”
既然有一方認輸,那比賽自然就算結束了。
裁判方宣布段南容勝出。
段南容麵無表情地,抹了一把汗水後,走下台來。
接著就是最後一對參與比賽的人上場。
他們是紀若瀾和池澤。池澤是一個比較陌生的名字,也是一個比較陌生的人。
紀若瀾穿著白色戰服,池澤穿黑色。
一黑一白站在台上。
比賽很快開始。
他們年紀差不多,但不知道實力是否也相當。
池澤很高大,肌肉糾結,和紀若瀾對麵站著,很多人都為紀若瀾捏了一把汗。
紀若瀾自己卻十分淡定。交手幾個回合之後,紀若瀾就更加勝券在握。池澤隻是體能好,人生得高大,有一身的蠻力。但是,武力值其實沒有紀若瀾高。
台上看比賽的司聰嘴巴雖然腫了,但還是嘴賤地說了一句話:“南綏國的選手也不過爾爾。”
因為嘴巴腫了,他說得有些含糊不清。
但是,段南淵和白若曦還是聽到了。
這狗嘴裏就吐不出象牙。
白若曦笑道:“司公子,你要不要上台去試試?這最後一場了,還有時間,你大可以上台玩玩?我讓人上去陪你如何?”
司聰看了白若曦一眼,是真的狗改不了吃屎,他還是嘴賤地,有些邪魅道:“白小姐,要是你上台和我比摔跤,我可以上去試試。我們不能用暗器,不能用靈力,隻是摔跤,可以嗎?”
司聰特別地看了段南淵一眼,神情有些挑釁。他這是在想著,有段南淵這個醋壇子在這裏,怎麽可能會讓他的王妃上台和他摔跤?他多看一眼,多說一句,他都會丟把眼刀子過來。
可是,段南淵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裏。連他現在都不敢挑釁若若,這個司聰是有多想上台找死?
果然,白若曦馬上答應了司聰:“可以。司公子如此盛情邀請,我怎好意思拒絕?”她手癢,原本就想上台搶個名額。可是,淵哥哥說,他有名額,她不必上台和人打鬥。
姑娘家家嘛,還是安安份份的更象大家閨秀。白若曦也沒反駁段南淵,她已經決定和淵哥哥在一起,所以,有些事,她還是要給夫君麵子的。
隻是,這司公子自己湊上來求打,她這一路上沒殺他,已經非常容忍了。
“淵哥哥,我可以上去和他打嗎?”白若曦說完之後,才想起來,她該問問段南淵。她現在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不能凡事太過自作主張。
段南淵有些驚喜地看向白若曦。若若做事居然學會先征求下他意見了嗎?這麽說,他在王妃的心中開始有作為夫君的地位了?
段南淵高興地說道:“嗯,你想上去揍他,你就上去吧,我給你加油!用力揍,要是他掛了,我給你兜著。”
“好啊。”
白若曦愉快地答應了司聰。
司聰很高興,他覺得不用靈力和暗器的話,白若曦討不了好。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懸殊。女人和男人摔跤,那不是隻能挨打嗎?
白若曦竟然答應和他摔跤,他隻有心裏暗爽。
這時侯,台上的池澤和紀若瀾的激烈打鬥也漸漸地接近尾聲。高大威猛的池澤隻是占到了身高和大塊頭的一時優勢,卻身體笨拙,不是紀若瀾的對手。
紀若瀾抽到這個對手還真是僥幸了。來來回回打了幾十個回合,練若瀾多是閃避,他在消耗池澤的體力。果然,池澤的體力經過幾十個回合之後,就有些下降了。
紀若瀾這時侯也不再閃避了,他直接進攻。
池澤舉起雙手,“哇哇”地亂叫著:“要打就打,男人大丈夫,閃閃避避的,象什麽?你再閃,就算你輸。”
紀若瀾笑道:“不閃了,我要開打了,你接招吧!”
池澤舉起雙拳,向紀若瀾捶過來。
紀若瀾繞過去,在背後輕輕鬆鬆地,一腳掃過紀澤的一條腿。
池澤一條腿突然被掃,站不穩,向前撲去。
紀若瀾跟著再拉住了他的一隻腳,將他狠狠向前推去。
池澤四腳向前撲倒,紀若瀾跟著以膝蓋抵在池澤的腰背上,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紀若瀾站起來之後,池澤就再也起不來了。
這最後一場比賽,自然是紀若瀾勝出。
原本,這已經是最後一場比賽了。
現在,卻多了白若曦和司聰的摔跤。
人家比賽才結束,司聰就站了起來,走到白若曦的麵前,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道:“王妃娘娘,如果你不願意上場,那也沒關係,就當我沒說過吧。其實,我也有憐香惜玉之心,不希望上場不小心傷了王妃娘娘。”
白若曦已經從位置上走了出來,走到司聰麵前,漫不經心道:“是嗎?可就算是摔跤,也還是會傷人的。倘若是我一不小心傷了司公子,司公子可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