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刺激遊戲
但阿加莎可沒那麽痛快就答應餘天。
她往沙發一坐,修長的眉頭自然而又高雅的疊在一起,高傲地說道:“不過你們想打開的門,我還要考慮考慮要不要幫助你們!”
餘天的眼底掛起一抹疑惑,緩緩地問道:“那麽你想要點什麽呢?錢還是別的?”
阿加莎微微的搖頭,這些可都不是她想要的,反而目空一切地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很簡單,在莫城安東諾夫大廈的地下室裏,有一間與外界沒有任何連接的房間。
房間裏隻有一個櫃子,在最上麵的那層,有一份極其絕密的文件,我想要它,你們能幫我拿到文件,我就幫你們找到阿廖沙身後的老板!”
聽上去有點懸啊,餘天微微皺眉,心想這娘們到底是幹嘛的?
怎麽看上去好像是間諜啊。
這時,楚雅卻幹脆拒絕,並且很生氣的嗬斥道:“阿加莎,我們可不是什麽間諜,安東諾夫大廈,它是毛國絕密文件存儲部,外人根本無法進入。
那兒不僅有防禦部門,甚至還有軍隊,黑客有很多,這次我不求你!”
然而阿加莎卻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趾高氣昂地說道:“我可以讓所有的黑客為你服務,但前提是,得經過我都同意才行。
我想楚雅小姐不會不知道,我在毛國黑客界的影響力吧?如果你們不肯同意,那我也不會勉強你們,但我可不能保證,不把你們的身份泄露出去!”
餘天聽到這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這娘們明顯就是在裝比,還想要挾自己。
不管她在毛國的影響力有多大,跟自己裝比,那就是她最大的錯誤。
既然想玩點刺激的,那就陪她玩玩,看到最後,誰覺得刺激。
想到這裏,餘天阻止楚雅繼續說下去,反而很是痛快的答應道:“好,既然這是個交易,那我們總得有點投資,這活我可以幹,我幫你去拿那份文件!”
阿加莎很是讚賞餘天的決定,她欣賞的盯著餘天的眼睛,柔情蜜意地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麽讓你幫我的原因。
楚家在全世界的實力,沒有人不知道,她們能夠如此看重的人,自然也不會是普通人,所以,那份文件,也隻有你能夠拿得到。
不過別擔心那些安保什麽的,我可以幫你搞定他們,如果你們沒有什麽疑問的話,我們立刻動身去莫城吧!”
餘天滿臉淡然的看著她裝比,反而覺得挺享受。
自己也就是那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跳出那108個娘們的坑了,趁現在還是自由的,能特麽多享受一點是一點。
第二天早上六點,班機降落在莫城國際機場。
早就有阿加莎的手下在等著他們了,並且把仨人接到了安東諾夫大廈正對麵的酒店裏。
餘天隔著窗戶看對麵那座高聳的大廈,隻是淡然的笑了笑。
這時,阿加莎的手下,已經把電腦設備都連接好,阿加莎隨便敲了幾下鍵盤,顯示器上,就出現了安東諾夫大廈所有關鍵區域的圖像。
跟著,阿加莎把長長的金發,挽在腦後,更是脫下了外套,對著電腦各種操作。
餘天看的特別過癮。
這身材,是真特麽的火辣。
楚雅使勁的用胳膊肘懟了餘天一下,怒斥道:“看啥呢?有啥想法?毛子女現在看著好,結婚之後都是變形肥豬!”
都哪兒跟哪兒啊?餘天苦笑不得,也懶得廢話,反正晚上才行動,先睡會在說。
轉眼到了晚上十點,萬籟俱寂,餘天也被楚雅輕輕的叫醒。
阿加莎打開了大廈結構圖,對餘天命令似地說道:“我可以幫你關閉所有的攝像頭,但是進入地下室的那道安全門,是物理鎖,我無法幫你開啟。
所以,我叫了個會開鎖的跟著你去!”
說話的時候,阿加莎身邊的一個陰冷臉,穿著野戰服的男子,很是嫌棄的看了看餘天,鼻孔朝天地說道:“阿加莎,這個任務我自己就可以搞定,為什麽你非要用這個東方人?
你看他的模樣,就像個農民,他隻適合拿著鋤頭去田裏挖土豆!”
楚雅怕餘天生氣,這句話就沒翻譯。
可餘天看這廢物那趾高氣昂,傲慢無禮的死出,就知道他在說什麽。
對於這種裝比的人,他向來就是淡笑而已。
阿加莎卻溫怒的冷哼一聲,怒目看向男子,訓斥道:“尼古拉,我不想在聽見你說這些話,如果你想退出,現在你就可以滾出去!”
尼古拉惡狠狠的看了看餘天,就好像在說,最好別惹他,否則一定會叫餘天好看似的。
餘天依然是滿臉的淡然,甚至目光都沒有任何的波動。
他想的可不是這個尼古拉如何的裝比。
而是考慮阿加莎非要自己去幫她完成這個任務,那麽這個任務絕對沒有她說的那麽簡單。
這樣也好,越是有挑戰性的東西,就越是有意思。
這時,阿加莎看了看餘天,跟著說道:“他幫你打開大門後,你要自己進入,這個時候,你會遇見幾個高手。
他們都是毛國最好的格鬥師,每二十四小時換一班,每次有五個人,現在是他們換班之前最疲憊的時候,你打他們應該不會有問題!”
餘天苦笑道:“如果他們還很能打呢?或者說,我打不過他們怎麽辦?”
阿加莎冷冷的凝視著餘天的雙眼,很是嚴肅地說道:“那麽你會死,別指望會有人去救你,因為那扇門打開,就不可能有任何的選擇!”
難怪這娘們讓自己幫她,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不過她對自己還是蠻了解的嗎。
餘天摸了摸下巴,傲氣地說道:“那如果他們都死在我的手裏,你怎麽感謝我?”
阿加莎頓了頓,目光裏閃過了一絲溫柔,不過很快就被那股高傲給代替,冷聲道:“到時候在說!”
楚雅又是一胳膊肘,怒眼圓睜的罵道:“怎麽?回來還想跟她睡一覺唄?”
餘天愁眉苦臉地說道:“誰說要睡覺了,我就是過過嘴癮而已,就好像我真能睡似的!”